段琅:“......”
这狗逼还是不是人?!把他压了也就算了,打趣他是几个意思?
他狠狠地磨牙,语气却十分地风轻云淡,“这还要感谢师兄,没想到你人变小了,能力也不行了。”
他说着,还有所指地看了墨渊的某个地方,意思十分明显。
墨渊唇角一勾,“昨晚求饶说不要的人可不是我。”
段琅头顶冒烟,脸轰地一下烧成了血红,气急败坏地骂道:“闭嘴!不要脸!”
妈的!
怎么会有人这么无耻!他要是认天下第二,估计没有人敢认天下第一。
而且能怪他吗?这狗逼的就跟装了马达一样,是个人都他妈受不了。
不是!
他为什么要和这狗逼站在这里讨论这个问题?是脑子不好了吗?
他恨恨地磨了下牙,把心中澎湃的怒火压下去,冰着一张清冷孤傲的脸,不再理他。
墨渊斜倚到墙上,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段琅,看着他收拾软榻。
他发现他这个师兄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明明是个又怂又软的人,偏偏还要装出一副清冷孤傲的模样,也不知道装给谁看。
还有昨天晚上,一直哭着说不要不要,腿却缠到他腰上紧紧不放,结果醒来却又开始翻脸不认人。
难道是他没有把他做服?看来他下次要努力了。
墨渊的目光犹如实质,盯得段琅不自在极了,他生气地手里的被子扔回软榻上,凤眸一瞪,“你看什么?”
他的动作有点大,本来就没有穿好的衣服领口扯了开来,露出漂亮的锁骨。
墨渊墨眸眯了眯,不由自主地把视线挪了上去。
他师兄的锁骨形状很优美,细细弯弯地如钩月般。那本该莹白如玉的颜色,此时却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看起来暧昧又淫/靡。
段琅随着他的视线,下意识地低下头,待看清他在看什么后,脸颊陡然烧了起来。
面前这狗逼不是知道是不是属狗的,每次都特别喜欢啃他,搞得他全身上下都青青紫紫,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他一把用领子把锁骨盖住,一时间竟知道骂什么。
骂他无耻?刚刚才骂过。
不要脸?刚刚也用过!
如果骂他色狼,流氓,又弄得他十分矫情,像个女人。
昏暗的隧道因为被扔了几颗光源珠,变得十分明亮。
也因此,墨渊几乎立马就看到了段琅染上浅绯的脸颊。
他的心头涌起一股骚/动,脑子里立马浮现出面前的人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的模样,墨眸里暗光浮动。
不过他什么也没做,只是转过身,道:“走吧。”
段琅等他离开,用手重重地脸上拍了两下,捡起还在昏睡的小黑和光源珠,抬脚跟了上去。
他现在倒是不想和这狗逼同路,但是路只有这一条,想避也没有办法避。何况现在这情况,也不适合分道扬镰。
等出去,出去以后,他一定离那狗逼远远的,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两人的身体里现在都充满了灵力,走起来路自然不像原来,可以称得上是健步如飞。
只是越往前走,光线就越暗,到了最后就变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段琅把光源珠拿出来后,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走走又停停,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他们转过一道弯时,眼前的场景豁然开朗。
原本的隧道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是一个巨大的溶洞,千姿百态的钟乳石倒悬垂挂,有的如彩云叠嶂,有的如朵朵鲜花绽放,有的如玉柱擎天,有的如丛丛蘑菇撑起小伞。
目之所及五光十色,光怪陆离,美得如同一片幻境。
段琅不由自主地走进去,用手摸了摸最近的一根,赞叹道:“好漂亮。”
比起他的惊叹,墨渊的反应就平淡的多,他只是随意地看了那些钟乳石一眼,脚步不停地继续往前走,边走边道:“前面有水,过去看看。”
段琅用神识扫了一圈周围,果然发现在溶洞最边缘的位置有一条细细的地下河,河水清澈,底部布满了细白的鹅卵石,一直延伸到远处。
他用神识能看见,那河水自然离得不远,走了约莫半天时间,就到了河边。
有河就代表着有出口,只要顺着河走,他们就能离开这暗无天日的隧道。
段琅的心情瞬间变好,不但连脚步都轻快不少,就连看墨渊也顺眼了几分,主动和他搭起了话。
“师弟,你能看到这溶洞的尽头吗?”
刚刚用神识观察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神识只能看到不远的地方,再往前就像被什么东西撞住了一般,无论怎么使劲都没有办法过去。
他怀疑是自己神识出了问题,因为识海里被陈万空刺的那一下还没有完全复原。但是之前在雪域的时候,却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才想问问墨渊。
墨渊依旧是十七八岁的模样,略显青葱的脸俊美无双,却冷冰冰的不带一丝烟火气。
他眼皮一抬,扫了扫段琅,“不能。”
段琅暧了一声,嘟嚎道:“难道这地方有什么古怪?”
修士的神识就如千里眼,顺风耳,只要在神识范围之内,只要想看想听,就一定能看到听到。
除非有特殊的法宝或者阵法将神识隔绝起来,否则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墨渊淡淡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又走了好长一段时间,两人顺着小河来到了溶洞的出口,拐过一道弯,则是又变成昏暗的隧道,渐渐的隧道又变成了一条狭窄逼仄的羊肠小道,道路刚刚能容得下两个人并肩而行,两边则是高不见头的土壁。
土壁紧挨着段琅的胳膊,离得这么近,他的鼻尖甚至能闻到泥士特有的那股潮湿的土腥味,更令这逼仄的空间添了几分压抑。
墨渊则率先几步,走在他前面,脚步稳健,仿佛丝毫没感到难受。
不过这股难受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他们很快就走到了尽头。
只不过和以为的不同,他们眼前的并不是出口,而是一面乌黑的厚实的土壁。
段琅把星凌剑拿出来,用剑柄在上面敲了敲,听着那沉闷的声响,哼声道:“师弟,你觉得我们把这里敲开,然后出去的机率有多大?”
怪不得刚才神识看不清,原来是路被堵住了。不过,神识被挡住的时候,他看到的是一片黑,并不是这石壁的模样。
心中升起一丝疑惑,还不等他细想,便见墨渊伸出手,挥掌对着石壁劈去。
段琅吓了一跳,想也不想地拽住他的袖子,叫道:“你疯了?你这样劈,万一山体坍了,我们都得埋在这里。”
墨渊扫了一眼段琅拉着他的手,唇角不由自主地翘了翘,“坍了便坍了,师兄和我在这里做一对殒情鸳鸯不好吗?”
段琅仿佛被烫了一般,猛地撒开手,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墨渊,“谁要和你殒情!你别乱发疯!”
就算真的穷途未路,他也会离墨渊远远的,免得到了地府,他还纠缠他,那他得多惨啊。
墨渊见段琅对他一副避如蛇蝎的模样,脸色陡然一阴,一把拽住他欲离开的手,冷笑道:“师兄可真是翻脸如翻书,蚀骨春犯了的时候,厮缠着我,无论如何都不让我离开。现在不用我了,就避我如蛇蝎。师兄把我当什么了?用来解毒的工具?”
段琅眼睛一亮,“师弟怎么如此贬低自己,我怎么会把你当解毒工具呢?我只不过是你把当成按/摩/棒!”
墨狗的话真是提醒了他!他为什么要因为他和墨狗发生了不可描述而犹如中年妇女那样暴躁难安呢。
他可以完全像他说的那样,把他当成一个工具,一个用来按摩的棒棒。最主要的是,这根棒棒不但全自动,有体温,有情/趣。
而且不但十分主动,还完全不需要充电!
从今天起,他觉得他可以推开新世界的大门了!
作者有话说
谢谢颜下痴痴的月票?谢谢天使们的票票。
查看全部>
第066章 别动手动脚
墨渊听不懂按/摩/棒是什么意思,但是从段琅的表情看,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冷眸一闪,眸底涌动起晦暗不明的光,捏着段琅的手腕,又像昨晚一样,将他压到墙上,阴声道:“师兄皮痒了?还是.....”他说完,顿了顿,瞄了一眼段琅的下/身,“蚀骨春又犯了?”
段琅头顶瞬间冒了烟,却仍旧不肯气馁,嘴硬道:“师弟你放心,等我毒犯了,一定秉着物尽其用的原则,把你......把你榨成人干。”
他明明不好意思,为了忍墨渊,却硬着头皮开了道黄腔,说完后,自己的脸先红了。
墨渊墨眸盯着泛着淡绯的脸颊,心尖像是被什么东西挠了下,痒得厉害。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将唇覆到段琅唇瓣上方,“是吗?原来师兄这么渴望我啊?”
两人的唇离得太近了,他说话的时候,唇瓣时不时从他唇上擦过,惹起一股细小的电流。
段琅轻轻一颤,将手抵到他的胸膛就要推他,一张脸红得几欲滴血,“你疯病唔”后面的话全被
堵了回去。
男人猛地封住他的唇,强势地撬开他的唇齿,在他的口中疯狂搅/弄。
“唔。”
段琅舌尖被吮得发麻,拼命挣扎。
墨渊本来只是想惩罚一下他,没想到被他推攘挣扎的有了反应,差点没在这里上了他。
幸好他控制了,把他凶猛地压到墙上,双手撼到头顶两侧,长腿插/进他的腿/间,一字一顿,“看来师兄真的很迫不及待,所以才故意挣扎的这么厉害,勾引我!”
段琅嘴唇被吻得发麻,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听完墨渊的话,气得整个人都炸了,用染着水意的凤眸狠狠地瞪着他,愤怒道:“师弟,你是吃了纯晶火蚁,连脑容量都变成和它一样大了吗?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他他妈的冤死了!
他一句话没有说,一个动作没做,明明就这狗逼强吻他,却变成他了他勾引他。
???
你有事吗?
操!
墨渊故意用腿蹭了蹭他的某处,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师兄,你连说谎都这么理直气壮吗?”
段琅低骂了一声操,狠狠一把推开他,“滚!”
他是一个正常的,没有隐疾的男人,被吻成那样,怎么可能会没反应!
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他咬牙道:“说正经的,现在怎么办?”
墨渊盯着段琅吻得红肿的唇瓣,小/腹处的那股邪/火越来旺盛。
他的师兄真是越来越勾人了,让他总是忍不住压到身下。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离开这里再说。
他曲指成叩,敲了敲那面土壁,“这面墙后面有水声,出路应该在这里。”
“真的?”段琅眼睛一亮,示意墨渊让开,将耳朵贴了上去,果然听到那后面传来水流的声响,很轻微,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可是如果把这面墙弄破,真的不会引起坍塌吗?
墨渊几乎一眼就看出他的担忧,冰冷削薄的唇角一弯,“师兄以为我是你吗?”
段琅:“......”
麻痹!
自夸就自夸,损他干什么!
“既然师弟这么厉害,那你请吧。”
说着,他将位置让开,双臂抱胸靠在墙上,精致的下巴微扬,一副看把你能耐的模样。
墨渊看他这样,反而不想放过他,淡淡地道:“师兄比我年长,还是师兄来吧。”
段琅气得磨牙,撕了他的心都有了,咬牙道:“要破墙的是你,又不是我。我不干!”
墨渊轻描淡写地道:"那我们就在这里呆着,反正中了蚀骨春的人不是我。”
段琅:“......”
论阴险,全世界你第一,你晓得伐。
他愤愤地走过去,用力撞了一下墨渊的肩膀,将他撞开,一掌就对着土壁劈去。
一掌落下,那沉重的墙晃了晃,落下一层灰泥。
段琅心思一转,顿时来了精神,又一掌狠狠劈去。
灰泥如同炸开了锅般,四处喷溅,将还没来得及开启灵气屏障的墨渊浇了个灰头土脸,那张俊美无俸的脸上,沾了全是泥星点。
段琅心里乐得快疯了,面上却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师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却用净身诀把自己弄干净吧。”
墨渊看着提前开了灵气护体,丝毫没有沾到灰泥的段琅,怒极反笑,“你给我等着。”
段琅还正想着他是什么意思,就发现自己不能动了,接着就见墨渊一脚踹到那面土壁上。
一阵地动天摇,头顶和四周的灰泥如同雨水般浇落下来,将他从头到脚淋了个遍。
段琅:“......”
墨渊嘴角微翘,“师兄,等着,还没完。”
他说完,又一脚踹了下去。
段琅:“......”
说真的!得罪谁,也别得罪这个小人!
见墨渊还要踹,他只得道:“师弟,适可而止,行吗?”
墨渊见段琅已经被浇成了一个泥人,只剩下一双黑亮的眼晴,哼笑道:“师兄还敢耍花招吗?”
段琅一张嘴就吃了口泥,连忙往外呸了几口,十分识时务者为俊杰,“师弟我错了,手下留情。”才怪!
等找到机会,看我不整死你。
墨渊满意地放开他,指了指墙,“那师兄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