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巴着蒙着水汽的凤眸望着墨渊,“师弟,我我好难受......”
所以你这根按/摩/棒赶紧行动行动。
墨渊淡淡地嗯了一声,“是吗?师兄可以去湖里泡着。”
段琅嘴一扁,“池子不管用。”
他的理智已经快被情/欲吞噬了,星眸迷蒙地盯着墨渊,语气全是不自觉的委屈。
墨渊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冰冷俊美的脸上没有丝毫情绪,“那我也没有办法。”
段琅很想离开,但是体内骚/动的情/欲却使他无论如何迈不动腿,片刻后,他狠狠咬下下舌尖,轻轻碰了碰墨渊的手背,“师弟你......你帮帮我......”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染着淡淡绯色的脸上布满羞愤,整个人如同火烧般变得通红。
他是真的不想求墨渊,可是没有办法,这蚀骨春的毒性一天比一天烈,连泡在湖水里都不管用,他怕再忍下去,会做出什么无法控制的事情来。
何况他和墨渊都已经做过几次,丢脸就丢脸,反正他把他当按摩/棒。
段琅的手心滚烫,墨渊手指不由自主地蜷了蜷,墨眸变得猩红,哑声道:“我凭什么帮你?”
段琅整个人被情/欲逼得发疯,难堪得恨不得缩到地底,他闭上眼,眼尾泅出一颗泪珠,“求求求你......师弟......”
墨渊喉结滚了滚,“帮你可以。但如果以后我想要,师兄不可以拒绝我。”
段琅迟疑着没吭声,俊秀的脸蛋因为纠结扭成了一团。
墨渊一把推开他的手,“师兄不愿意便算了。看你毒发这么厉害,不如继续去池子里泡着。”
段琅被他一推,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去。他下意识地抓住墨渊的胳膊,稳住自己,却忽地膝盖一软,整个人都扑进了一具坚硬的胸膛。
男人身上没有丝毫味道,只散发着冰冷的寒气。
可是这股冰冷对于浑身燥热的他来说,无疑等于灵丹妙药。
他的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冰冷,微微颤栗,手臂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主动缠上男人的脖子。
男人寒眸如霜,紧绷着的下颌线完美又凌厉,微微垂眸看着他,目光冰冷又阴鸯。
“师兄这是做什么?想要来强硬的吗?”
他看他的眼神为什么这么冷?难道他们之间发生过那么多次关系,对于他来说,都无动于衷吗?
段琅心头涌上一股说不下来的烦躁,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他低下头,几乎称得上凶狠地一口咬到他肩膀上,咬牙切齿地道:“我......我答应你,只是......你不要后悔......”
墨渊终于满意地笑了,冰冷的大掌抚上段琅的腰,感受着他咬着自己的凶猛力度,明明很痛,他的表情却显得十分享受。
“师兄既然答应了,那便发下心魔誓言吧。”
发了心魔誓言若不遵守,进阶时便会带来心魔,永远都不能修成大道。
段琅知道心魔誓言的厉害,下意识想要拒绝,可偏偏这时候墨渊的大掌已经开始在他的后背上游移,如同细小电流穿过的快感瞬间将蚀骨春的药性推到了极致。
他颤抖地抬起头,声音断断续续地几乎不成音,“我我愿发下心魔誓言,如如果墨墨渊想
要想要......”
墨渊接口道:“求欢,不可拒绝。”
段琅咬了咬唇,因为羞耻,星眸里蒙上一层水汽,“求欢,不可拒绝。”
说完,他感觉胸口更疼了,如同竭力般,软绵绵的靠到了墨渊怀里,总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可怕的陷阱。
可是他太难受了,蚀骨春的毒越熬越狠,几乎快将他逼疯了。
墨渊冰冷的唇瓣移到段琅白皙的脖颈上,在喉结上轻轻舔弄,满意地看着怀里的人如同小兽般不停地呜咽颤抖,墨眸里闪过嗜虐的情绪。
他手指一动,将身上的衣服立马化为乌有,看着他泛着淡/绯的胸膛,以及胸前因为寒冷而挺起的红/豆,薄唇一碰。
“这一次换师兄自己来动,动得好,我就给你奖励。”
作者有话说
谢谢林影遙、步襄雏梦斋荚淑芙、洲洲湾的催更票,谢谢小天使的票票,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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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求欢啊,看不出来
—夜无眠。
第二天傍晚,段琅醒来,想起昨晚发生的种种一切,毁得肠子都青了,甚至恨不得时光倒流,把那时候被情欲冲晕头的自己给掐死。
他中的哪是春/药!根本就是智商降低丸!心魔誓言是随便发的吗?而且还是那令人羞耻的心魔誓言。
这墨渊,可真会坑他。
这么想着,他抬起头,恨恨地瞪向坐在他对面蒲团,正用心打坐的墨渊,抓狂道:“墨渊,你把心魔誓言给我解了。”
气到了极点,他连师弟也不肯叫了。
墨渊缓缓睁开眼,墨眸冰寒,似一尾凉薄的寒刃,勾唇上弯,“师兄怎么学不会教训?心魔誓言这种东西,发过了,自然是不能消除的。”
他的脸如玉雕般俊美逼人,似勾非勾的唇角散发着一股冻人的寒气,整个人就如同雪域里经年不化的积雪,阴鹫冰寒又冷漠。
无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上了多少次床,在床上的时候多么火热。下了了床,墨渊对他,永远都不会假以辞色。
在墨渊心中他永远都是他的仇人,所以墨渊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羞辱他,折磨他,甚至以看着他崩溃为乐。
段琅的胸口如同斧凿般传来一股剧痛,喉咙甚至涌上一股腥甜,他下意识地把那口血咽回去,一个飞扑到墨渊,对着他脖子一口咬下去。
墨渊倒吸了一口凉气,表情如同雪崩后的冰山,直接裂了,额角一跳一跳的。
他捏住段琅后脖子的肉,像捏小狗一样,把他拽起来,一双墨眸翻滚着怒气,“段琅,你发什么疯?”
段琅被捏住了后颈,只能仰着脖子,凤眸斜睨着他,“求欢啊,看不出来吗?”
既然墨渊那么不要脸的让他发这种誓言,那他干脆也不要脸了,看谁能把谁榨干。
墨渊捏着段琅的手掌一顿,额角的青筋跳得更狠了,“我看你是想找死。”
段琅冷笑着道:“我看你明明是怕了,被我榨得动不起来。”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挑衅,墨渊眸色幽暗地盯着他,“既然师兄这么饥/渴,我满足你。”
段琅的回答就是像狗一样,一口啃到了墨渊嘴上,不过没啃两下,就被怒到极致的男人翻身压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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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结束已经是清晨的事情,朝阳刚刚升起昨晚下的碎雪给绿茵茵的草地铺了一层白霜。
段琅很想站起来,把衣服穿好,但却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
墨渊赤/裸着身体走下床,逆光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和劲瘦的腰身。他手指一弹,散落在地上的墨袍飞起来,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肩头。
他慢条斯理地系好腰带,冷眸这才看向段琅,俊美如斯的脸上带着一抹邪笑,“看来师兄的体力也不怎么样。”
段琅:“......”
他本来想把墨渊榨干,让他后悔让他发下心魔誓言的事情,结果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没对敌人榨干,反而把自己弄倒了。
他恼羞成怒,莹白的脸颊染上一层薄红,“闭嘴。”
墨渊心头微微一动,手臂撑住软榻的边缘,俯下身,墨眸紧紧地盯着段琅,“原来你要和一起住,是打这个主意啊。师兄的盘算可真深。”
段琅被羞辱得一刀杀了他的心思都有了,脸色一冷,“师弟,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我们做这事,对你也有好处。”
上次月圆的时候,墨渊抢了具尸体回来吸,可这次一连过去了好几个月圆,却始终没见他像上次那样搞过。
就连初见时,他脸上那张牙舞看就的红纹也变淡了不少,甚至若不仔细看,竟然完全看不出来。
他一直心有疑惑,直到刚刚他才将这一系列的事情联系起来。
虽然表面起来,墨渊逼他发下心魔誓是为了羞辱他,其实并不是,而是为了方便他控制他。
他和他做这种事情,分明也是有好处的。
墨渊眉梢微挑,似笑非笑道:“原来师兄不笨。”
段琅愤愤地咬牙,“那你告诉我,这件事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
墨渊直起身,淡声道:“既然你猜到了,我也不瞒你。和师兄双修,可以抑制我身体里的魔性,让我的肉/体破损得慢一点。”
体内的魔性就像住在他身体里的一个活物,又如同是他的心魔,不但不受他控制,还随时要破体而出。
为了压制它,他只能不停地吸收,但吸引到的东西,也会被心魔分走一部分。长久以往,总有一天他会被魔化,变成一只纯粹的魔物。
可是和段琅双修之后,情况明显得到了改善,不但身体变成坚韧,不易破损,就连魔气也得到了压制。
他曾以为这只是偶然,直到和段琅连做几次后,他才发现并不是,而是真的。他怀疑这一切和段琅的血脉
有关系,但是却一直没有查到有关金色血脉的记载,只能暂时先放在心里。
段琅看着墨渊白玉般的俊脸上,已经淡得看不见的红纹,心想原来这货果然不是好东西,从最开始就在算计。
不过这样也好,就当他和墨渊各取所需,谁也不占谁便宜好了。
墨渊一侧的唇角弯起,“师兄满意我的答案吗?”
段琅皮笑肉不笑,“挺满意。不过师弟你应该考虑和我换一下位置,也许变成雌伏的那个,你的魔性会直接被压没有。”变成一个品学兼优的五好青年。
墨渊不但不生气,目光还肆意地在段琅身上转了一圈,淡笑道:“师兄这体力,做雌伏那个都承受不住我,还妄想压我?”
段琅被伤到了男人的自尊,咬牙切齿地道:“有本事你躺下试试。”
看他能不能把他做到喊好哥哥。
墨渊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知的笑意,手指十分恶劣地在段琅胸前一按,“师兄还有劲,不如再来几次?”
虽然是为了修补身体,才和段琅做这件事情,但是做起的时候,却是真的很舒服。
尤其看着平日里清冷出尘,犹如天人般的段琅,在他身下哀/叫呻/吟,展露出一种别样的媚态,他心里的恨意就会少上几分。
段琅召出星凌剑,直接砍向墨渊的手腕,羞怒道:“滚。”
墨渊心情很好,也不计较段琅的态度,指意随意地弹出一道魔气,将星凌剑弹飞,表情淡淡地道:“师兄何必生气,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做得越多,蚀骨春的毒性越弱,对你的影响也越少。”
段琅正因为发现了这件事,才对墨渊利用自己的事生气不起来,毕竟谁让他也是受益者。
等墨渊离开后,他抬手压住胸口,凤眸里划过一抹苦涩。
连续做了一天一夜,果然对压制蚀骨春有效果,接下来一连几天,毒性都没有发作过。
段琅除了偶尔烤鱼吃,在湖里泡泡澡,就是在不停地认真打坐。
原主本来就是金丹后期,之前他又吃了不少纯晶火蚁,丹田里的灵气其实已经满了,如今只差一个契机就能化丹成婴。
但是这个契机却退迟不来,段琅自己也感觉差点什么。但他向来是个能看开的人,对这件事并不着急。
反正一时半会也突破不了,他干脆也不打坐了,每天不是练练剑,就是和小黑在山谷里玩闹。
这天他用树枝编了个球,和小黑在草地上玩。把球扔出去,等小黑捡回来,再扔出去。
这本来是狗狗喜欢的游戏,偏偏小黑也喜欢得不行,玩得不亦乐乎。
这日阳光正烈,他玩了一会,就热得浑身冒了汗,就把球扔给小黑,让它自己玩,他去湖里泡澡。
湖水被太阳一晒,不但不凉,反而像温泉一样,暖烘烘的。
他脱了外衣,只穿了一件亵裤下到湖里。
阳光下,水面波光粼粼,他墨色的长发也如同披了一层金光,莹白肌肤上水珠滴滴,在他修长的脖颈上蜿蜒出一道痕迹。
墨渊刚开始一直在屋里打坐,后来听到外面没有了响动,便将神识探了出去。待看见泡在湖里的段琅时,眸色微闪,双脚仿佛有了自我意识,直接走到了湖边。
段琅泡得正舒服,再加上墨渊刻意放缓了脚步,他并没有听到声响。直到感到湖面有了波动,他才反应过来,待看到湖里的墨渊时,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你.....你做什么?”
墨渊还穿着衣服,墨色的袍子在水面铺开,如同给水面铺上了一层阴影。
他缓缓走到段琅身边,打量着他被水弄湿的脸庞,似笑非笑道:“师兄觉得呢?”
段琅心中一慌,面上有点臊,“晴天白日,你.....你别胡来。”
墨渊直勾勾地盯着他,“我只是来泡个澡,师兄想哪去了?还是说其实想入非非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