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在无限世界天天被坏男人哄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星期十
星期十  发于:2022年0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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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亲老婆,老婆的脸蛋好软,嘴巴怎么这么红?”爱尔兰说着就要去亲虞荷的嘴巴,吓得虞荷小手顿时捂来。
  绵软香甜的味道让爱尔兰几乎失智,方才还信誓旦旦强调自己自控力极强的年轻人,现在不知满足地,一下下用舌头勾着虞荷的掌心,还含糊不清地说老婆好甜。
  漂亮的眼睛微微放大,眼睫因为受惊高高抬起,随着惊愕过后,随之而来的是生气。
  爱尔兰是狗吗!
  还有,爱尔兰怎么乱喊?什么老婆,他才不是爱尔兰的老婆!
  虞荷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怒气冲冲地要收回手,刚要摆出一张凶巴巴的脸蛋,眼睫颤颤,身躯朝后仰靠,若不是爱尔兰伸手接住他的后脑,他一定已经仰倒在床面上。
  手部神经被异样氛围缠绕,如同梅雨季节那般湿润闷热,潮湿的气流顺着指节步步攀升,酥麻的电流感遍布四肢百骸,让虞荷的眼睛润润地半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时不时的微痛感更是放大了这种反常感官,像是可口的奶油甜品中加入一点盐,使得口感更佳丰富,带来的满足感也是成倍叠加。
  毛茸茸的小脑袋无力地窝在爱尔兰的颈侧,他太白了,在爱尔兰蜜色健康的肤色下更佳雪白,当下掺了些粉,更显五官明艳。
  细窄的肩膀小幅度微颤,宛若暴风雨中摇摇欲坠的蝶翼。
  “不舒服……”他带着点哭腔。
  “哪里不舒服?”爱尔兰抽空回答,混在暧昧不清的声音中,有些低哑。
  “不知道……”
  虞荷抬起点头,鼻尖正好蹭着爱尔兰的喉结,断断续续地小口呼吸,“好难受……”
  爱尔兰是真的要疯了,他从来没有这种亢奋的感觉,即便是在舞台上嘶声力竭的表演,感受来自场下千万人的纵情呼喊,他的情绪都没有如此高昂过。
  在他侧首喘息时,虞荷很生气地拍了拍他的下巴,湿漉漉眼睫高翘,凶凶质问:“你是小狗吗!”
  嚣张极了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唯唯诺诺的小男仆。
  爱尔兰没有躲闪,虞荷的力气真的不算大,加上刚刚被抽走了大部分力气,现在软绵绵得不像话。
  明明连坐稳都要靠他扶着,还摆出一副无法无天的凶相,真是让人……
  想教训。
  “我花钱让你来伺候我,我咬咬你怎么了?”
  这话让虞荷无法反驳,他这才想起来自己不是来享福的,是来打工赚钱的。
  一想到自己是小男仆,粉白的小脸蛋又低落了下来。
  虞荷闷声闷气道:“那你要我做什么?刚刚那样不可以。”
  爱尔兰早就想好要如何教训虞荷了,他特地提前给地面铺好毯子,就是怕这硬邦邦的地板硌到虞荷的软肉,他知道虞荷皮肤细嫩,经不住磕碰的。
  将虞荷提起放在毛毯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仰头的小可怜,从这个视角来看,虞荷微微张着点红嫩的嘴巴,嘴巴很小,好像多放两根指头都受不了。
  忍下那些浮想联翩的画面,爱尔兰随手打开抽屉,拿出里头的一叠钞票,虞荷的眼珠子都要粘在上面,他的手到哪儿,虞荷的脑袋就转到哪儿。
  爱尔兰随手将部分钞票抬手一扬,钞票如落雪自头顶纷纷坠落而下,部分擦过虞荷的面颊,部分停在他的脑袋上,还有部分落在他精致小巧的足边。
  爱尔兰抬了抬下巴,使唤道:“这里一共有500张,你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捡完这500张。”
  “没捡完不准下班。”
  钞票落得满屋子都是,虞荷抿了抿小嘴巴,唇下形成一个委屈的小窝,眼眶湿漉漉的,可怜得随时要哭出来。
  爱尔兰怎么能这么欺负他。
  那叠钱原本捆得好好的,爱尔兰非要没事找事,拿他寻开心,坏男人!
  但现在伺候人的是他,虞荷哪敢说不,小脸黯淡地低下,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爱尔兰也真的很坏,他刚捡好一部分,想要先放在床面上,爱尔兰便使唤,将这些钞票弹回地面。
  散了一地。
  不可置信地抬起眼帘,看到爱尔兰那张锐利而锋芒的俊容时,又怂怂低头。
  好凶……
  好可怕。
  胆小的虞荷放弃质问,忍着满腹委屈劲儿,继续低头捡钞票。
  爱尔兰吊儿郎当地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根本不敢把腿放下。
  今天他穿的裤子质地较为松软,一点反应都会看得很明显,在很久以前,布料就已无法阻挡住来势汹汹的意念,此刻正以极强的存在感示威。
  虞荷真的很可爱,明明气得不行,可更多的还是害怕与委屈,睁大眼不让眼泪掉下来的样子,真是太可怜了。
  现在的虞荷就跪在地上爬着捡钞票,背对着爱尔兰,他只能看到毛茸茸的小脑袋,以及随着前进而时不时摆动的腰肢。
  虞荷的腰真的很细,在地上跪走时衣衫自然垂挂,勾勒出细窄腰线。
  在这样的对比之下,显得之后愈发圆润饱满,行走间摆动摇晃,弹性极好,引人遐想。
  明明这么瘦,怎么能这样……
  爱尔兰目不转睛地看,呼吸与情绪都变得乱糟糟。
  而此刻的虞荷还一无所知地继续工作,他想快点结束这里的工作,不想再被爱尔兰欺负。
  谁知自己突然被踹了一脚,力道虽然不大,但是这个区域极其羞耻,且带有羞辱人的意味。
  就算他再胆小,也是会生气的!
  虞荷在地上灰溜溜爬起,谨慎戒备地捂住后方,继而很凶地质问:“你为什么踹我!”
  “因为我想g你。”爱尔兰不经思考地回答。
  等到话语说出,爱尔兰才感到后悔,他怎么就把自己的真实所想说出来了?
  果然,那张漂亮的脸蛋短暂懵了懵,继而迅速涨红,支吾半天都说不出话,看向他的眼神控诉而又愤怒,仿若他是个超级大变态。
  干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他?这能怪他吗?爱尔兰耳根红透,为自己辩解:“谁让你屁股那么翘,让我看了就想要。”
  腰这么细,这里却这么翘,还在他面前摇摇晃晃。
  爱尔兰是正常人,怎么可能受得了。
  掌心依旧在徐徐发烫,先前传递来的绵软触感仿佛犹存,如同上好美酒般的后劲儿一阵阵袭来,叠加式的满足让他几乎要呼吸不上来。
  虞荷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明明是爱尔兰动手打人,居然倒打一耙责怪他。他板着张小脸,凶凶还嘴:“我没有,才不翘!”
  “是吗?我不信。”说着就要来抱他,“除非你让我捏捏。”
  危险逐渐逼近,随着爱尔兰的站起,虞荷能够将所有看得一清二楚,过于可怖的视觉效果让他跌坐在原地,双腿磨蹭着毛茸茸的地毯,不住将身子往后退:“不要……”
  他那小身板与爱尔兰比起来,实在太不够看了,虞荷急忙翻身要爬走,却正好方便了爱尔兰。
  爱尔兰直接覆了过来,前胸贴着虞荷的后背,像巨型犬那样用脸蹭着虞荷柔软雪白的后颈,低哑声线带着点恳求:“不捏,那摸摸。”


第70章 坏狗
  爱尔兰真的很烦人, 逮到机会就亲虞荷,起初只是用脑袋拱他的后颈,后来越来越过分, 竟还动起了嘴。
  虞荷迷迷糊糊被翻了个面,继而被亲得脑袋发晕, 等他回过神来, 几乎是满脸口水。
  “老婆,你好漂亮,好喜欢你。”爱尔兰还在说一些很奇怪的话,又把嘴唇凑了过来, “亲亲。”
  起初虞荷是有点害怕的, 但也架不住这样亲, 而且满脸口水真的好脏, 推了几下没推动,娇气的他也来了脾气。
  也不管眼前的人是不是雇主, 虞荷抬起手劈头盖脸地往下打, 才不管会不会打到爱尔兰的眼睛,又或是打疼爱尔兰。
  纵使是这样没有章法的打, 竟也能让爱尔兰钻到空隙, 又偷偷亲了好几口,这可把虞荷气坏了, 小脸蛋蒸出一层薄薄的粉, 看起来透粉又可口。
  “你再亲我, 我就生气了!”虞荷气得想要踹人,可是整个人被压住, 根本动弹不得。
  “你骗我骗得那么惨, 我都没生气, 我亲你几口你就生气。”爱尔兰哀怨极了,又逮着机会嗦了一口虞荷的脸蛋。
  被怒火气晕头的虞荷伸手就是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爱尔兰的脸上,理直气壮道:“男人不好色就不会被骗!”
  是爱尔兰自己先图摸不轨,包藏色心,要是爱尔兰自己正直且禁得住诱惑,也就不会被他骗。
  关他什么事!
  “□□就色,”入口口感软软香甜,好几下运气好,他亲到了虞荷的嘴巴,吃到了一些甜腻气息。他缓了两口气,又寻找着机会偷吃,“老婆亲亲。”
  “你再亲我,我就、我就……”虞荷又被嗦了一口脸蛋,只觉得那一块都要麻了。有危机感的他绞尽脑汁,要想办法让爱尔兰停下。思索半天,他病急乱投医,“我就走了!”
  爱尔兰果然停下了。
  不仅停下,还很听话地把他抱起,放在床面上,接下来规规矩矩地半跪在他膝盖前,仰头看他。
  虽然是很低姿态的动作,但爱尔兰肩膀宽阔,身量极高,加上极其锐利锋芒的五官,都让他看起来极具有攻击性。
  虞荷低头瞧着,总觉得自己脚边匍匐一只凶猛猎豹,虽暂时收敛起爪牙,但随时会扑上来,将他撕得粉碎。
  若是以往,虞荷肯定不敢这么嚣张,但他太气了,小手随便搓搓脸蛋都是擦不干净的口水。
  左半边脸蛋被嗦得仿若要失去知觉,他气坏了,爱尔兰竟还敢朝他伸出手,想也不想就拍开了。
  爱尔兰意识到事态严重,急忙将动作调整得更加端正,很可怜地道歉:“老婆,我错了,不要生气了,你打我吧,不要不理我。”
  爱尔兰能忍受虞荷打他、骂他,就是不能接受虞荷不理他。
  “别乱动!”虞荷小脸板着,眼睫高翘,一副嚣张极了的凶相,“跪好。”
  爱尔兰马上挺直腰板,眼巴巴地看他。
  听话配合的模样让虞荷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些,他缓了两口气,又揉揉脸蛋,哀怨又委屈地瞪了爱尔兰一眼。
  这一眼控诉而又湿润,看得爱尔兰蠢蠢欲动,可在虞荷又一个凶巴巴的视线下,马上将其整理收敛好。
  看起来倒是人模人样的。
  细白手指软软蜷起,手指慢慢搓揉脸颊软肉,好一会儿才恢复知觉。眼角余光瞥见散落在床角的钞票,怒火更是不打一处来。
  “你听不听我的话?”
  “听。”
  爱尔兰马上应声:“老婆说什么,我都听,我是老婆的乖小狗。”
  又乱喊!
  先前是喊着奇奇怪怪的老婆,现在又说乱七八糟的小狗。
  不过爱尔兰也确实像狗,总喜欢乱咬人,也总是像狗一样乱舔人,把人弄得脸蛋湿漉漉,又喜欢乱蹭。
  但现在虞荷懒得纠正他,而是高高抬起小下巴,娇气道:“把衣服脱了,再把地上的五百张钞票捡完,捡不完我就罚你。”
  他这副样子实在耀眼,柔和暖光照在他的脸上,眼底倒映着细碎光辉,使得眉眼更加精致璀璨,夺人眼球。
  可眼睫还挂着被欺负出来的碎泪,看起来真是可怜。
  爱尔兰盯了片刻,喉间微动:“怎么罚我?”
  “别啰嗦,快捡。”虞荷凶道,其实他根本没有想好。
  话音刚落,爱尔兰就利索地将自己剥得干干净净,露出结实健美的肌肉纹理。灯光下的他身材优越,宛若希腊雕塑那般块块分明,充满力量与美感。
  爱尔兰竟还伸手去碰金属皮带扣,虞荷忙道:“可以了。”
  爱尔兰颇为惋惜地收回手,只恨自己动作不够快,在虞荷催促嚣张的目光中,他像先前的虞荷那样跪爬在地上,开始捡起散落的钞票。
  也许是体型关系,当时的虞荷看起来娇小可爱,动作又慢吞吞,视觉上像是刚足月的小猫,摇摇晃晃。
  而爱尔兰肩宽窄腰,双腿且长,在地上爬行时又时刻注视虞荷,看起来不像是被惩罚,反倒像是猎豹在自己的领地巡视。
  看什么看!
  虞荷刚欲发作,爱尔兰又回到他的足边,双目灼灼地盯着他:“我捡不完,你该罚我了。”
  竟还透着点急不可耐的渴求意味。
  但虞荷想不到怎么惩罚人,他不喜欢见血,也知道自己打人不疼,若是真打爱尔兰,说不定还会把自己的手打疼。
  可今天的虞荷又真的很生气,爱尔兰欺负他,捉弄他,还把他的脸蛋嗦麻了,他必须要好好教训爱尔兰,让爱尔兰知道欺负他的惨痛下场。
  不怀好意的目光又瞄了过去,爱尔兰的肌肉纹理块块分明,胸肌明显,腰腹肌肉紧实,连带延伸而下的人鱼线也若隐若现。
  凭什么爱尔兰有这么多腹肌!
  气不过的虞荷,往爱尔兰的腹肌上踹踹,表达自己的不满。
  爱尔兰果然露出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这一脚看来很用力,爱尔兰的面色骤红,呼吸紊乱,连带看他时候的目光都带有压不住的血丝。
  见爱尔兰想要站起,虞荷又很凶道:“不准动,跪好!”
  如听到主人命令般,爱尔兰听话地跪了回去,只是眼睛依旧直勾勾看着虞荷,胸口因剧烈呼吸而不断起伏,如同连绵不断的山丘。
  坏心眼的虞荷又想了想,他刚刚光脚踩在毛毯上,脚一定很脏,于是他很抬起脚,用力往爱尔兰的胸口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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