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宠夫郎[穿越][穿越重生]——BY:大珍珠
大珍珠  发于:2022年04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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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晨旭在得知北疆战乱的第一时间,立马放下了手上的一切飞蛾扑火般的到了这个男人身边,隐匿了二十年的心思再见到他的那一刻,铺天盖地的根本藏都藏不住。
  而他也求仁得仁,徐严青也对二十年前的事只字不提,与他重新在一起了。
  只是他撒了个逆天大谎,他说自己这二十年来,只苦守着徐严青一个人,生怕他再因为点什么撵自己离开,不让自己配在他的身边。
  他在豫州乡下的儿子,被他时不时的忘记,又时不时愧疚的想起。因为他的一己私欲,他隐瞒着阿正存在的事实。
  其实他不是怕父亲和爹爹,因为未婚生子辱没门庭把他逐出家门,他是怕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嫌弃。
  怕他日以继夜惦记视若珍宝的人,嫌弃他脏,嫌弃他口口声声说着痴情,却被地里连孩子都有了。
  “晨旭,你来北疆快一年了,”徐严青把冰冷的手放放到自己的腹部温着,“这么久不回去书院那边没关系么。”
  “麓山书院本就是和豫州官学一起联办的,”季晨旭神色有些不自然地道:“我只是个挂名的山长,平日里也不教书,就是寻个山水清明的地方读书而已,不碍事的。”
  也不知道他这么一走,剩下阿正自己会怎么样。
  多年前他与徐严青都贵为世家子弟,一同在国子监开蒙启悟,两家又走的近,自然形影不离的玩到一处。
  十七岁那年徐严青拒了家里安排的亲事,与季晨旭醉倒在一块,徐严青说他不喜欢女子,也不喜欢哥儿,季晨旭问他喜欢什么,总不能是喜欢男人。
  可徐严青却说,喜欢你,喜欢的是你。
  平日子只知道埋在书本里的季晨旭,根本没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他俩在拔步床上滚了一遭,才彻底明白了何为“断袖”。


第30章
  少年初识情滋味,爱的赤忱热烈,年轻时候就觉得这一生,一定会对着眼前这个人到天荒地老。
  那个时候就连皇帝都是个断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独娶一个男皇后,他们也自然认为自己能修成一个好结果。
  皇帝坐拥天下,权利顶峰自然有足够的资本我行我素,但世家大户的桎梏牢笼固若金汤,哪那么容易好破。
  那个时候的徐严青经常半夜跳进他的房间,酌温酒逐凉夜,他们用一半的时间欢好,一半的时间用来给徐严青背后的伤上药。
  季晨旭自觉爱的沉溺无法自拔,骨子里血肉里都嵌着这个人柔情,却不知为何这人突然一夜之间变了脸,几次相邀被拒之后竟直接跑到北疆的军营里。
  他也抱着刚刚出生的没多久的儿子,偷偷到了豫州乡下。
  那个被悄悄处理的丫鬟找上门的时候,季晨旭是极其慌乱的,他不记得喝下那杯味道奇怪的茶,那个燥热的夜晚,他到底有没有对丫鬟行那样的事。
  他对那种事的多有记忆都在徐严青身上,可不论他怎么拒绝相信,但小小的娃娃他却让他没法移开眼睛。
  一开始的时候他只觉得大小也是一条命,权当日行一善,后来儿子越长越大,也就越来越像他。
  死心眼的季晨旭才终于反应过来,他真的有了一个儿子,一个一开始就被他瞒着世人都不知道的私生子。
  季晨旭被捂的回温的手指,轻轻抚上那早已不再年轻的脸颊,自私的想:阿正,就原谅爹这一回吧,让爹再贪心拥有他多一些。
  我怕他嫌弃我脏。
  冬日的风吹走秋天最后一丝缱绻,豫州也在枯叶满地里进入了冬季,阿英在饭堂里捧着一碗热汤,小口小口的喝着,忽地碗里又多添了一筷子鱼肉,“冷也别光喝汤不顶饱,吃些肉。”
  “嗯,”阿英抿嘴笑的甜,不论多少次男人的关心都让他感觉暖烘烘的,阿英脸红道:“阿正哥,你也吃。”
  心上人不在眼前,却整日看着他们牙酸腻乎,许佑安扔下筷子没好气地对唐昊,道:“唐昊,我吃饱了,吃不下了。”
  唐昊也牙酸的够呛,他道:“还好何兄回了京城。”
  自季昶走后许佑安的一颗西子心无处安放,唐昊这么一说正好触他痛脚,“你怎么这么说。”
  “只看他们俩好过,一起看你们四个!”唐昊起身道:“我是吃光了,粮食不可浪费,许公子慢慢用。”
  这头季正则暗自憋笑,举着筷子送到阿英跟前,道:“好夫郎,张嘴啊……”
  要不是还有半碗饭,许公子一定甩袖而去!不甩袖子也得摔筷子!
  等饭桌上只剩他们俩季正则温言道:“阿英,今日是我生辰,想吃些不一样的,你下午得空等去城里买吗?”
  “你生辰?”阿英诧异,“不是春天么。”
  没想到阿英对他的生辰能留意这么早,季正则道:“那个备档的时候写错了就是今天,那你愿不愿意替我去一趟。”
  “我一会就去,”阿英当然愿意,就算季正则要星星他都能想办法去够。
  阿英被支走以后,季正则就自己在大门紧锁的小院里开始忙活,新提笔的大红喜字贴上窗子,大红的鸳鸯锦被下面撒了一堆的花生大枣。
  季正则对这事没有经验,也没去问其他人,全凭着自己的一点印象来布置,买的东西虽多,但不一会的功夫就全都弄完了。
  他坐在椅子上看窗外云卷云舒,静静等待阿英的每一秒都让他觉得心如蜜糖,就在今天他两辈子加在一块的三十岁生日,终于要完完整整的拥有一个人了。
  这种独子拥有的、卑劣的、隐秘的霸占,让他止不住的头皮发麻。
  他顾不得日后阿英想起从前,要不要后悔与他早赴颠、鸾,他只想拥有他,只有把人彻彻底底的变成自己的,他才能安心。
  日头偏西院外头响起敲门声,季正则每一步都踏着期待与喜悦,拉开大门的一瞬间,正是自己期满了整个下午,整个三十年的一张脸。
  阿英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报了个满怀,而后季正则堪称粗暴的把人扛到肩上,阿英手中的点心袋子慌乱的来回晃,“阿正哥!”
  从院门到屋里的这几步男人走的极快,阿英被一室的红烛映的僵在当场,他心口跌撞,“阿正哥……这是。”
  男人的身影在夕阳下逐渐放大,阴影把他整个罩在其中,上身被紧紧束缚着,冷风吹红的脸颊在指尖的轻点下倏地变得更红。
  “阿英,今日我们成亲好吗?”季正则无比珍视的捧着他的脸,双眸里全部都是他的倒影。
  一瞬间泪水夺眶而出,阿英不知自己因何哭泣,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是沙漠中穷途末路的浪人,终于在一棵大树下找到了自己的绿洲。
  他双臂环上季正则的颈间,双唇凑上前去亲在了季正则的眉骨处,反问道:“阿正哥,娶我好吗?”
  阿英低头垂眸眼眶微红,长长的睫羽因着心跳微微颤动,季正则从未觉得阿英竟是如此娇俏,让他心动得无法自已。
  他顺着自己的心意,轻轻的攫取那两片粉红,娇嫩的唇瓣还带着凉意,明明是做过无数次的事,可手掌下的肩膀却还在轻微的抖动。
  季正则一把把人推到墙上,捏着细脆的颈子,长驱直入的亲了下去,阿英微微张着嘴眼角微红任他巧取豪夺的样子,让他分分钟想把人拆吞入腹,
  那一小截大胆的粉红竟也学着他的样子,试探着伸进他的口中,季正则用了全身所有的意志力才压住体内,马上要暴走的野兽。
  他的声音里带着不自知的颤抖,“阿英。”
  “阿正哥,”小哥儿,深处危险不自知,在他的唇上咬了下,弄的他差点破防,季正则呼了一口气,拉着阿英进了卧室,道:“阿英,咱们先拜堂。”
  火红的喜被上赫然放着两套崭新的婚服,阿英指尖控制不住的颤抖着,眼神里带着明晃晃的惊喜:“给我的吗?”
  “是你的,”季正则早先想过无数次,都不及阿英此刻的反应,让他心软发疼。
  阿英原以为他这辈子,签了婚书一把红绳,送到季正则的炕上就一辈子都是他的人了,却从没想过会有如此惊喜的一天。
  在外间换好婚服的季正则轻声问了句,“阿英,好了吗?”
  “好……好了,”说是好了,但一进屋就看见小哥儿正拧着眉头跟最后一根衣带较劲。
  长年握笔的纤长手指一伸,灵活的就打了个结,季正则笑着道:“走,咱们去拜堂。”
  红烛摇曳,大红喜字下两个璧人肩并肩跪在一处,没有媒人的唱和,没有高堂邻里,只有彼此,季正则温润的嗓音悄声说着:“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最后转过身对着彼此,“夫妻对拜!”
  不是姑娘没有盖头的遮掩,季正则能看清阿英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他内心澎湃翻涌,自己给自己高声唱了句:“送入洞房!”
  书院里没有酒,酒杯里的酒还是许佑安他们带过来的桂花酿,桂花香气满了一室,交杯酒后,季正则拉着阿英双双做到床边。
  对于即将发生的事,阿英自认经历过虽不害怕,但从前没有仪式感的加持,远没有现在害羞的厉害。
  两人对坐相视一笑,彼此心里都漾着蜜,阿英主动的解着季正则颈间的盘扣,一颗一颗到最后的衣带。
  红烛映着两人的倒影,年轻的夫郎已经把丈夫的衣裳解的七七八八,只剩下心急的新郎,心里懊恼着这死扣刚才他到底是怎么系的。
  若水如潮涌,菡萏照面红,阿英浑身汗水间才惊觉,今日与往常不同,尚来不及发问颈间的男人就道:“专心些。”
  浮光掠影晃动间阿英带着哭腔,磕绊道:“灯……阿正哥,吹灯。”
  满室潮气与不休的响动,一只大手无情的箍住,刚伸出被子抓弄的汗涔涔手,“红烛不能息,正好瞧。”
  深夜里不知何时下的雪,温暖的卧房内大红色的喜服散落一地,季正则揉了揉使用过度的腰,看着外面满世界的白心头幸福发酵,无比的满足。
  即便是再贪恋被窝的温暖,到了时辰也得要起床,季正则深知新婚第二天烧水伺候的活,必须得自己这个大男人来做。
  他轻动身躯把锦被裹紧满是吻痕的肩头,打算去小厨房,阿英却在此时醒了过来,差不多整夜未停的嗓子,略带嘶哑,“阿正哥。”
  刚刚塞进被窝的胳膊,热乎乎的贴着自己的腰,季正则亲了亲他的额角,“乖,再睡会。”
  小哥儿不出声也不觉得,只管把自己的脑袋埋进被子里,可手上的劲却是一点也没松,尚有些颤抖的腿缠上了季正则还没离开的大腿。
  贴身的衣物都在地上躺着,一个不言而喻湿漉漉的地方紧贴着他,季正则深吸一口气,揉了揉有些空虚的腰道:“阿英,心肝,我得起床了,今个不能迟到。”
  这话说的好像那天可以随意迟到一样。


第31章
  老男人活了两辈子三十年头一朝开荤,势头猛烈的连开了两次车,原以为心上人哭的泪水连连,是因为受不住,他连续锻炼两个月一朝爆发的惊涛骇浪,哪知道歇了不过片刻,温存不到汗消,小哥儿便食髓知味似的暗戳戳示意他继续。
  正在在兴头上的男人,哪能受得了这个,别说肾虚了,就肾掏空也得上。这不折腾一宿过后,对着小夫郎欲语还休的眼神,季正则虽然脸皮厚但也说不出要节制的话。
  但也不能任由放纵,否者他这刚强劲起来的腰子不非得成粉末的了。
  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之后,阿英才彻底明白何为圆房,何为夫妻间的琴瑟和鸣,他家男人从头一夜之后连着三天都在找借口逃着这事。
  也非是他上瘾,他就是感觉跟之前的时候不一样,那种水乳交融,灵魂都贴在一起的感觉让他深陷其中,每每想起总是忍不住回味。
  书院里的骑射课还在继续上着,季昶走了之后没人跟阿英比试,他的整颗心就都放在相公身上,季正则这幅身子之前虽然孱弱,但好在他勤勉练习,都是雄性对于挽弓射箭难免有攀比心在里头。
  渐渐的季正则的骑射功夫虽是比不过阿英,但比起书院里的其他人也是好上一大截。
  寒风毫不留情的吹着,季正则在心里计算着风速,嗖的一声一只箭飞出去,正中红心,他眉宇飞扬正想跟夫郎显摆一番,就看着他那小了十多岁的夫郎,双手插在腰上,手指不着痕迹的轻揉着,“怎么了。”
  阿英敛着眸神色慵懒的像只饱睡的猫,“腰酸。”
  ……蹭着他没要个完的是你,这会嘟囔腰酸的还是你,季正则心里无奈,却还是认命的拉人到一边,边揉着边道:“知道不舒服还胡闹。”
  阿英向来心直口快,他道:“心悦你,忍不住。”看见你就忍不住想亲近。老男人被这突然的甜蜜暴击弄的一边揉腰,一边抿嘴偷笑看天。
  书院里的大锅饭弄来弄去就那么几样,阿英知道自己相公之前大病一场,也因此变着法的给他进补,这不阿英刚从山下买了几斤猪排骨,就着莲藕炖的鲜香,送到了季正则面前。
  “阿正哥,好吃吗?”
  季正则道:“当然好吃,我家阿英做什么都好吃,”一句话肉麻的蹭饭吃的许佑安差不点没吐了,还是案首明智,早早的端着碗上一边吃去了。
  “天气太冷了,以后想吃让饭堂采买的带一些,我看不少人都这么做的。”季正则道。
  阿英想的可不是下山,他小声嘟囔道:“排骨二十五文一斤,今日花了一百多文,,鸡二十文一斤,一只公鸡最少也要三斤,阿正哥好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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