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的逆袭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黑西装/桑十二U
黑西装/桑十二U  发于:2021年08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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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砚山:“?”
  “买滑板的钱啊!”
  “哥,我说过花销自负。”
  宋辰星耍赖:“那没说不能问你们要!”
  宋辰星和殷红闹了许久,裴砚山都不松口,两人只能跟着PD灰溜溜上车离开,离开前还嚣张放话表示要买到最好的滑板打裴砚山的脸。
  人走得差不多了,怀童的PD也过来了,是一个非常熟的熟人。
  扛着摄像头的牧东亮出一口大白牙:“又见面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小乌也探出头。
  怀童、小乌:乛A乛
  怀童拍拍他扛着的摄像头,“我怎么感觉,你打一份工,拿两份工资?”
  不仅拿他的,还拿裴砚山的。
  牧东爽朗地笑了两声,蜜色的俊脸上满是狡黠,“没办法,小爷多才多艺。”
  说完,他怼怼摄像头点点头,“好了,现在可以去见你的老朋友了。”
  怀童顺着工作人员的指示往前走,和牧东待在一起,他又开始变得懒洋洋了,“老朋友?和任务卡有关?”
  “是有关,”牧东扛着的摄像头点了点头,“不过,”他转动摄像头,“你要不要先处理一下这个?”
  摄像头被转动,趴在怀童口袋的小乌也跟着转动,而后,小乌嘶嘶嘶嘶地狂吐信子,豆豆眼似乎冒火了。
  怀童不转身也知道是谁。
  养生的这一周,只要他出门,路知雪就会跟上来,痴汉一样跟着他。距离还保持得很好,怎么也甩不掉。
  只是他没想到参加节目了路知雪也会跟过来。
  野兽没有人类的是非善恶观,路知雪也没有。这是怀童最头疼的地方。
  爱跟就跟。
  怀童懒得理,他继续往前走,轻飘飘丢下一句:“不用管,随他。”
  六月,烈阳天。站在烈日底下的雪一样的少年皮肤白得要反光。和名字不同,他体温比常人高,也耐热。
  只是做出的事情和他那张清冷的脸怎么都不符合。
  ——他在痴汉地尾随。
  怀童走一段,路知雪走一小段,鬼鬼祟祟,跟个痴汉一样。
  怀童能忽略路知雪,牧东可不行,他实在是受不了路知雪的敌视的目光。
  他停下来,正想着抱怨两句时,眼前突然掠过一阵迷眼睛的风,尘土都飞了起来。
  等他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的怀童已经不见了,而他和被丢下的小乌大眼瞪豆豆眼。
  牧东:“??”
  小乌:“???”
  靠!!!不是吧阿sir!!
  牧东惊呆了,他看向原本应该站在烈日下的路知雪,却发现路知雪人也不见了。
  难道??刚才那阵风??怀童就这么被扛走了??
  *
  另一边,在裴砚山安排好的目的地等待的红毛和公会成员一簇又一簇分散开,看视频的看视频,打游戏的打游戏。
  站在中央的红毛无聊地踩了踩板,做了几个炫技的动作。他屈起食指挠了挠脸,“好无聊啊,怎么安排的人还没来!”
  他还着急去找“黑蛇”pk呢!!
  不过最近“黑蛇”人找不到,黑神也请假不直播了。
  一个两个的,都有事。
  红毛嫌弃站着累,他干脆坐板上,撑着手打量众人。
  他被邀请来这档节目,纯粹是因为他们公会实力在市内排名最高。
  但是一想到要教一群菜鸡学滑板,还要和一个菜鸡pk,红毛就抓狂。
  要不是他们给的实在是太多了,他才不会来。
  红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转头问一旁节目组安排好的工作人员。
  “喂,人到底什么时候来?”
  这来的菜鸟菜也就算了,特么的还这么不守时!看他待会儿怎么虐他!
  一旁穿黑色外套,身形悍利的男人靠在一边,扶着帽檐看向门口。
  “大概还有段时间。况且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刻钟,说不上迟到。”
  红毛嚷嚷:“怎么!我就觉得是迟到!”
  一旁的公会成员一边打游戏一边安慰他,“老大不要着急!我们不是最难的那张卡吗哈哈哈哈总要给他们害怕的时间吧!”
  “对啊对啊,毕竟不是谁都能赢老大的嘛!”
  红毛消气地磨磨牙。
  这菜鸟最好能让他出气虐爽!


第18章
  怀童被路知雪抱着百米冲到小巷。
  六月的天气,路知雪的怀抱烫得像火炉,他把怀童抱到小巷后,就抵在角落里,一动也不动。
  没有PD跟来。
  他们之间隔了一段距离,怀童用脚踹他,实实在在地踹,冷眼:“谁教你的?当街抢人?”
  路知雪红着脸揪衣角,磕磕巴巴地解释:“我,我只是,只是想和你单独相处。”
  然后又垂下头,小小声补充:“没、有人教我…对、对不起。”
  怀童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和路知雪相处。
  无论一年前还是一年后,路知雪的道歉都迅速及时,就像是掐准了他生气的点,惹他生气后又及时让他消气。
  道歉的次数多了,他也怀疑这些对不起到底有几次是真心的。
  烦。
  一旦对上路知雪,怀童便会前所未有地心烦意乱,他缓慢吐出一口气:
  “想说什么,说清楚…”以后别跟着我…
  下一秒,怀童瞳孔骤缩,心跳漏掉一拍,而后飞快跳动。
  他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因为路知雪不讲武德。
  怀童是扶着额头,微微偏头,吐气缓和情绪。但路知雪在他不注意时极快接近,俯身靠近他。
  准确的,鼻尖对着唇。
  路知雪闭着眼,清冷的脸上是沉溺的着迷。
  没有吻,只是瘾君子一般偷走他的气息,贪婪地一下又一下地嗅他的吐息,还妄图伸出舌头触碰。
  “好、香。”
  路知雪脸色酡红喃喃,一点一点靠近怀童的唇,鼻尖几乎贴上来。
  距离一下拉近,任何一点异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怀童甚至看见他说话时不停滚动的喉结。
  野兽嗅觉敏锐,能闻到许多人闻不到的气味,狼群长大的路知雪也不例外。
  “香,好香,童童。”
  怀童浑身僵直,心跳还在不停加速,似乎要冲出胸腔。
  毛骨悚然又好像酥麻过电的快.感。
  仿佛非人类的物种贴在他身上,狂热兴奋地怀抱他,把滴答滴答流下涎水尽数涂抹在他身上。
  怪物身体耸动,低头嗅他的唇,嗅他的手,呼吸不断扑洒,似乎幻化为实质,密密麻麻将他裹紧。
  直至路知雪离开,怀童才恍惚地找回自己的呼吸,弯着腰大口喘气。
  约莫一分钟,他才彻底从那种感觉中脱离。
  不受控制的感觉十分不好受,怀童恼羞成怒地压低声音:“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童童,香…”路知雪还不觉发生了什么。他眨了眨眼,有些局促,清冷的脸又浮上一抹红,烟灰色瞳孔微微放大,“童童,哥哥,你为什么不理我。”
  他有些局促扶了扶助听器,“唐白,你不喜欢他,我,本来不想让他来的,但是,你不喜欢我这样做。”
  “我从来不在意这些,路知雪,我们已经是陌生人了,陌生人,你明白吗?”
  怀童暗自深呼吸,不想再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说话的同时不停观察周围,试图寻找逃跑的机会。
  路知雪明白他是生气了,自觉后退两步,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说得很慢:“对不起…童童。”
  “你教我的,做错事,要道歉。”
  “对不起。”
  又来了。
  路知雪真的很会,也真的很了解他。不停打怀旧牌,一点一点压着他的底线推进。
  莫名的情绪消失,怀童突然很想笑。
  他捋了捋头发,五指插入发间,如玉的指节衬着墨黑的乌发,姣好的五官在太阳底下,似乎在发光。
  路知雪呼吸顿时急促,他盯着那根手指,喉结攒动,发出很大的咽口水声音。
  粗鲁、又急色。
  怀童头往后仰,露出一抹笑,“路知雪,一年前的事情我知道不是你的错。”
  这是他们再次相遇以来,他第一次主动对路知雪笑。
  但路知雪心间莫名萦绕不安,他动了动手,似乎想要靠近。
  怀童没有给他机会,而是放下手,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但是,这不说明我心里没有芥蒂。”
  他永远忘不了,在昏暗逼仄的老式木房里,路父坐在正中央古董凳上,怒气冲冲把拐杖往地上一敲,压着路知雪选择的场景。
  很简单狗血的二选一。
  一边是绑着柱子上,哭得楚楚可怜的唐白。
  一边是站着,姿态却狼狈无比的他。
  “既然你坚持,那就让他选。”
  “他会选我!”他护在路知雪身前,毫不让步。
  他相信路知雪会选他,清楚路知雪会选他,希望路知雪会选他。
  所以即使狼狈也不愿意低头,挺直腰杆拼死从路家手里要人。
  “可笑!他会选你??”路父雷霆大怒,“那就让他选!我倒要看看他到底选谁!!混账东西!”
  当厚重威严的老人声音随着重重的拐杖声落下,周围景色天翻地覆,扭曲变换。
  怀童呼吸急促,心脏却跳动缓慢,停滞得似乎要死去。
  他只能看见路知雪绕过他跌跌撞撞扑向唐白的背影,听见唐白无比可怜的抽泣。
  路知雪,选择了唐白。
  清晰残酷的事实像是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他好似被人泼了冷水,全身都在颤栗,一颗心沉到谷底,浑浑噩噩站在原地。
  他恍惚想,原来赌输了是这种感觉。
  所有声音都像是短小尖锐的刺针扎入心间,刻在心底,成为他挥之不去的梦魇。
  怀童闭了闭眼。
  但路知雪现在告诉他,那不是他做出的真正选择。
  他信任路知雪,所以才会在初遇时尝试放下芥蒂接纳路知雪。
  但事实证明他做不到。
  他可以相信,却不能做到毫无芥蒂,更不能做到和好如初。
  “你应该知道,我心眼很小,没打算原谅你,也没打算和你和好”怀童又用力踢了踢他的腿,“所以现在,给我让开!”
  路知雪不动。他抿唇,搅着手指,眼眶一点一点变红。
  对于正常人类来说,自己吃饭,自己睡觉,是不可避免的孤独。
  可对于在狼群长大的路知雪,这一套显然不适用。对于路知雪来说,怀童赋予了他存在的意义,怀童就是他的第二生命。
  和第二生命体睡觉吃饭聊天,是路知雪存在的意义。
  不被第二生命喜欢,甚至不被第二生命允许靠近。
  这让他前所未有地慌张。
  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对、不起。”
  做错事,要道歉。
  “你,没有教过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路知雪很想摘掉助听器,他不想听怀童说那些伤人、难懂的话。
  可是这样怀童会更生气。
  他眼睛已经变成蛋花状,雪白的蓄满泪的蛋花,“哥哥,童童,你教,教我,我会学的…”
  怀童径直越过他,说出的话不留情面。
  “自己学。”
  路知雪被丢在原地,身体僵硬难以动弹。
  怀童消失那一刻,他眼中的那一抹亮色彻底从眼前消失,本就暗淡的世界瞬间落满大雪。
  *
  在约定的最后一分钟,怀童终于带着牧东匆匆来到节目组安排的目的地。
  眼前是一扇大铁门,遮住了一半。
  牧东指指大门,他神神秘秘笑道:“进去吧,老朋友在里面。”
  “不过,你真的不管一管这一位?”他回身,指了指他身后一直默默跟着不出声的人。
  他怎么感觉这位对他的敌视越来越严重了?
  怀童不作声,反倒是口袋里的小乌冒出来了。
  小乌看到路知雪就生气,恨不得当场给他来一口。但是看到怀童根本不理路知雪,又高兴得扬眉吐气,在口袋里晃晃悠悠地挑衅路知雪。
  怀童低头,小乌又怂怂地回口袋。路知雪自始至终都跟在他后面不出声。
  牧东又问:“你真的不管管?”
  怀童把十字架收起来,冷漠:“不管。”
  牧东耸耸肩,他笑:“那进去吧,老朋友在里面久等了。”
  怀童上前,刚推开门,便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红毛:“到底什么时候来啊!等好久了!再不来就别怪我不手下留情虐他了!!”
  怀童望过去,“虐谁?”
  人未至,熟悉的嘲讽音先到。
  红毛和公会成员都愣住了,齐齐看过去,眼睛瞪得像铜铃。
  铁门被推开,扬起的尘土模糊了光影,一个人背光走近。
  !!这不就是“黑蛇”的声音吗!!!那个自大狂!!!为什么看不清楚脸声音却怎么熟悉啊岂可修!
  红毛不可置信地回头,果不其然看见怀童那张漂亮又欠揍的脸。他吓得差点从滑板上摔下来。
  穿着黑色外套的男人慢悠悠地说:“说了会准时来,你看,还有五分钟才到约定时间。”
  怀童走近,第一眼看到那张扬的红毛,而后是红毛身边的男人。
  “戚尘燃?”怀童惊讶,“黑心诊所干不下去,特地跑来赚外快?”
  戚尘燃收起手中折断的香烟,哼笑:“怎么,不叫戚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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