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装大佬后被魔尊看上了[穿越重生]——BY:寒玉面
寒玉面  发于:2021年07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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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魏溪灵府的核心,也是魏溪的元神,应重楼的神识轻轻碰了一下小球,魏溪登时触电似的抖了一下,从脚趾爽到了头皮。
  灵府外,魏溪立马抓住了应重楼的衣服,刚要推开应重楼,应重楼却将整道神识都送进了小球里。
  魏溪一下子就软了身体,开心得魂飞天外。
  等到他回过神来,整个人靠在应重楼怀里,额头上一层热汗,手软脚软,比修炼了三天还要脱力。
  魏溪睁着一双空虚的眼睛,默默想,这个就是灵府双修吗?劲儿真是太猛了。
  应重楼的声音这时在他头顶响起:“灵府没开?骗我?”
  魏溪:“……”
  应重楼温柔地摸了摸魏溪的脸,声音变得有些轻,好像充满了疼爱(?)。
  “放心,你的心意本尊知道了。”
  魏溪死鱼一样麻木的躺着,算了,爱咋咋地吧,反正他在应重楼面前社死得够多了,比起之前在灵池里发生的事情,灵府都是小儿科。
  应重楼这时候忽然亲了一下魏溪侧颈,魏溪那股劲儿还没过,抖了一下。
  应重楼轻轻笑了一声,然后……他们修起了功法。
  魏溪和应重楼还真就在君花蔻的行宫里住了一个多月。
  说来奇怪极了,应重楼一空闲下来,就一副虚弱伤重的样子,但修炼起来又生龙活虎,搞得魏溪不得不怀疑,他所谓的伤没好,压根就是装的。
  又半月之后,应重楼终于决定带着魏溪返回魔宫。
  他们走那天,魏镇随带着两个长老来到妖界,索要白栖守。
  君花蔻对白栖守正稀罕,当然不还,于是他们打了起来,在妖界境内,白幽门的人自然不是对手,应重楼临走时好心的出手拦了一下。
  免得魏镇随被君花蔻一扇子扇死。
  魏镇随被救,脸上却并没有什么感激之情,反而狠狠瞪了一眼应重楼,以及跟在应重楼旁边的魏溪。
  他这时才发现魏溪的修为已经到了大乘期,脸色大变,当即就骂起来:“魏溪,你是不是又走什么歪门邪道了?”
  魏溪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应重楼冷声道:“管好你自己吧,本尊的人,还轮不到你过问。”
  魏镇随只能憋屈地闭嘴。
  这只是他们离开前的一个插曲,之后应重楼就带着魏溪回到了魔宫。
  抵达魔宫后洗心革面的鬼石第一个来倒寒宫拜访。
  半途上被君花蔻踹下去的鬼石先一步回来了,得知应重楼回到魔宫,她第一个前来问安。
  自从亲眼见到应重楼吞噬仙莲后,鬼石就倒戈了阵营,她虽然想杀了应重楼,但她更是个识相的魔族,确定自己这辈子都杀不掉应重楼后,立马转变立场。
  与其找死,不如暂时苟且偷生,毕竟只有活着,才有机会创造奇迹。万一,她比应重楼命长,等到了应重楼衰老体弱那一天呢。
  鬼石跪在一楼大殿里,主动交代了自己这两个月与藏渡周旋的事情。
  当初在白幽门禁地,她原本是要跟着应重楼一起撤的,但走了几步突然看到藏渡,于是又藏了回去,看到了藏渡与白御风的两次密谈,虽然听不到内容,但可以猜测,藏渡一定与白幽门达成了某种合作。
  随后她试着和藏渡接触,想要套出魏溪中的到底是什么蛊,解药在哪里,但藏渡这妖僧实在太聪明了,一眼就看穿了鬼石的心机,什么都没透露,只说了一句——“魔尊绝对不会知道魏溪体内的蛊虫,到底藏在哪里”。
  魏溪也在场,听到鬼石转述的这句话,他不禁怀疑,他身体里到底有没有什么蛊虫。这么久了,他从来没有毒发过。
  可他又实实在在的吃过一条虫子,藏渡总不可能就只是随便找了条虫子给魏溪吃。
  只能说这藏渡的确有些东西,就算蛊虫是假的,他也成功在魏溪和应重楼心里埋下了不□□,让两人不得不忌惮。
  应重楼听完倒是没什么反应,鬼石观望了一会他的脸色,小心问道:“那尊上之前说的封后大典,还需要准备吗?若是需要,属下这就去安排。”
  魏溪刚结金丹的时候,应重楼的确宣布了这件事,那时应重楼还不知道自己会和仙莲融合,所以才想借着封后大典搞事。
  现在全修真界都知道了他与仙莲融合一事,再邀请修真界人前来参加大典,他们恐怕不会轻易上当。
  不过,那时应重楼也不知道他母亲还活着,有了她这个变数,修真界的人,未必不敢冒险。
  毕竟应重楼后背上的金乌镇魔印还在。
  “去安排吧。”应重楼吩咐道,“时间还是一个月之后。”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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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
  回了魔宫,应重楼还是和之前一样,平时都在第七楼,很少出门,有时候他会来魏溪房间里,也不干什么,就看着魏溪在那儿自己忙自己的事情,顺便喝几口魏溪泡给他的茶。
  魏溪这次回来,魔宫里的秀女们也蠢蠢欲动,天天邀请他出去玩,但魏溪一心向着正经修炼,没空出去。
  他现在虽然有大乘期修为,但毕竟不是自己稳扎稳打练上去的,境界不稳,功夫也不到家,真遇见什么事,估计两招都抗不过去。
  十日后的深夜,应重楼来找魏溪喝了半壶茶后,告诉魏溪,他可以接受秀女们的邀请。
  魏溪立马懂了应重楼的意思。
  那些秀女们明知道应重楼对她们没兴趣,却还是留在魔宫里不走,多半是为了打探消息,应重楼闭门不出,消息来源就只有魏溪。
  而应重楼现在想要魏溪把他的消息传递出去。
  于是第二天魏溪就接受了某秀女的玩牌邀请。
  他现在已经会自己用术法变女身,一个小法术,换身衣服就能出门。
  上了牌桌,魏溪一边赢钱,一边不经意地吐露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如此又十日。
  这晚应重楼没来找魏溪,虽然平时应重楼来一般也没什么正经事,但魏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已经习惯了每天和应重楼说些闲话,应重楼突然不来,他还挺不习惯。
  翻来覆去半夜,魏溪到底没憋住,自己上了七楼。
  他敲门叫应重楼,应重楼没应,于是魏溪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应重楼正泡在灵池里,闭着双眸,似乎睡着了。
  魏溪放轻脚步,走到池边,蹲下,偏头打量应重楼。
  他只穿了一层黑色单衣,领口微敞,能看到他胸前那个红色的反向金乌印,魏溪记得上一次见到,那金乌印还缺着一块,但现在已经补齐了。
  魏溪能隐隐看到新鲜刻上去的梵文,鲜红的,还带着未干的血迹。
  难怪应重楼今晚没来找他,多半是体虚累的。
  之前他们修炼的时候,魏溪有摸着他胸膛上的金乌印,问他怎么弄的,所以魏溪知道刻这个印,非常耗费应重楼的心血。
  也是因为后背和胸前都有金乌印,两者每日都在消耗应重楼的生命力,所以之前魔界才会广传的应重楼不行了。
  但那时谁也没想到,应重楼后来会吞噬仙莲。
  那天应重楼还一边修炼,一边给魏溪看他的白色魔火,告诉魏溪,现在只要他想,他随时都能烧了背后上的金乌印。
  但他偏不,他就是要留着,然后看佛门和修真界想用金乌印拿捏他失败时的震惊表情。
  魏溪没蹲多久,应重楼睁开了眼,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很随意:“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魏溪道,“看你没找我,怕你又一个人晕倒了没人照顾,就上来看看。”
  应重楼笑了一下,没对魏溪的玩笑生气,他微微后仰身体,看着轻波荡漾的水面,说道:“记得上次吗?”
  魏溪瞬间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脸上发热,装傻道:“什么事,我不记得了。”
  应重楼慢慢转头,盯着魏溪,看他这表情魏溪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魏溪机警地要跑,那应重楼先一步抓住了他的脚腕,将他拽进灵池里,扣着他手腕,一转身便将人压在灵池边上。
  “今晚本尊很虚弱。”应重楼鼻尖轻轻蹭过魏溪耳际,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一下魏溪侧颈,“需要补补。”
  魏溪假模假样地挣扎了两下,咕哝道:“我又不是十全大补汤。”
  应重楼咬了口魏溪的脖子。
  于是第二天就轮到魏溪虚弱了,他一夜不睡,第二天还要带着一双黑眼圈去应付过来打探消息的秀女们。
  秀女们一瞧魏溪这肾虚的样子,当即感叹魔尊真是勇猛无匹,我们魔后都要累坏了。
  魏溪:“……”
  魏溪叹了口气,苦笑着没说话。
  某秀女立马贴心道:“魔后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魏溪犹豫道:“我就是担心……”
  他吞吞吐吐说了几个字,几番欲言又止后,终于道:“我就是担心我会失宠。”
  “怎么会呢。”有秀女道,“魔尊对您的疼爱宠绝六宫,就算我们都被赶出去了,您也肯定不会失宠。”
  魏溪一脸凄苦,没接话。
  回去以后,魏溪把自己和秀女们交谈的过程八卦给应重楼听。
  应重楼原本端着茶在喝,听魏溪说到失宠那一段,他突然道:“你想进本尊的灵府吗?”
  魏溪没反应过来:“嗯?”
  应重楼放下茶杯:“你过来。”
  魏溪昨晚才熬了通宵,今晚只想睡觉,当即摇头:“不了不了,尊上灵府岂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
  应重楼却主动起身,把魏溪抓了过来,额头贴上来的时候,他道:“你不是什么人。”
  魏溪:?你在讲什么绕口令。
  但下一刻他就没心思分心了,应重楼进入了他的灵府,然后牵着魏溪一缕神识,进入了他的灵府。
  一进去,魏溪感觉到了一股庞大窒息的压迫力和寒意。
  应重楼的灵府里黑漆漆的,比魔宫的天空还要阴沉,里面一片荒凉,除了阴暗,还是阴暗。
  魏溪的灵识被牵着往前飘了好久,终于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东西,一口清澈的灵池。
  魏溪:“……”
  要不是现在他注意力都在控制灵识上,他真想给应重楼来一巴掌,就不能想点正经的吗?
  灵池底部,沉着一个黑红色的大球,那就是应重楼的元神。
  应重楼引导着魏溪,慢慢融进黑球里。
  在他白色的灵识碰到黑球的那一瞬间,魏溪直接就爽晕了。
  等到他恢复意识的时候,听到应重楼贴在他耳旁笑。
  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床上,应重楼从背后抱着他,手还放在魏溪肚子上。
  魏溪:“……你不要笑了。”
  偏偏应重楼这人就是嚣张得没眼色,握住魏溪的手,一边笑一边说:“你太弱了。”
  魏溪:“……”
  怪我咯。
  应重楼捏了捏魏溪手指,说了第一句,也是最后一句算是情话的话。
  “你永远也不会失宠,不必担忧。”
  魏溪:……
  我没有!真的!没有!!
  封后大典开始前,应重楼带了一大波魔族士兵出宫,去冥河打捞怨魂,说是要酿成酒,拿给前来参加大典的正派人士喝。
  魏溪跟着一块去了,两人坐在一艘大船里,从窗户看下面的魔族士兵打捞河里的怨魂。
  这些怨魂不能投胎转世,也不能离开冥河,永生永世都会被困在河里,不知道被打捞起来酿酒,对于他们来说,能不能算做解脱。
  大船慢慢飘到热闹的市区,看着河岸旁的阑珊灯火,魏溪忍不住感叹。
  上次他和应重楼一起出宫的时候,他和应重楼还是那种“你要死就死,我在乎了我算我输”的关系,转眼,他就和应重楼……嗯,是亲密伙伴关系了。
  真是物是人非。
  “你又在想什么?”应重楼看魏溪又是摇头,又是满脸唏嘘的。
  魏溪道:“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出宫,我被鬼石掐住喉咙的时候吗?”
  那时鬼石用魏溪威胁他,应重楼是怎么说的。
  “你要杀他,那便杀啊,反正不过一个蝼蚁,死不足惜”——妥妥的原话。
  应重楼移开目光,推开了一扇窗户,装死不回应。
  魏溪也没打算纠缠不放,他继续看街景。
  河岸两旁有十几个士兵在打捞怨魂,这时候一道人影忽然在士兵中间出现,那身影格外高大,还穿着一身醒目的红色铠甲,正是虚流火。
  她与士兵交流了几句,然后突然一抬头,盯向了魏溪。
  距离很远,魏溪看不清她的脸,但能清晰的感知到她投过来的冰冷视线。
  只一眼,她便移开了视线。
  魏溪转头,想和应重楼说话,发现他端着杯酒在喝,魏溪压下话头,刚要扭开头继续看窗外,忽的察觉哪里有点怪,再看一眼,顿时吓了一跳。
  应重楼哪里是在喝酒,而是借着喝酒的动作,把血吐进杯子里。
  “你又吐血了?”魏溪急忙奔过去,“经脉的伤复发了吗?”
  应重楼将杯子连着里面的血一起烧掉,低声道:“关窗。”
  魏溪一把将窗户拉上,也隔绝了虚流火暗中观察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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