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装大佬后被魔尊看上了[穿越重生]——BY:寒玉面
寒玉面  发于:2021年07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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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溪惊讶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君花蔻点头:“照微山的确生有日月目,但照微山是妖界最危险的地方,大概是十万年前,传说修真界与妖界曾爆发过一次大战,战争持续了几百年,死了无数妖族和修真人士,照微山,便是大战地点,埋骨无数,煞气冲天。就算是本座,也不可能从照微山全身而退。”
  “重火魔尊也的确来找过日月目,他只身潜入照微山,不顾重伤,取到了日月目,以前本尊不知道他为何要如此冒险,现在一想,怕是为了那妖女。”
  说着,他遗憾的唏嘘道:“就是不知道那妖女对他,又有几分真心。”
  一个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能不管不顾,任由修真界和佛门在他身上刻下封印的妖女,对子尚且如此,对着丈夫,不知道又是何种冷情。
  “你感兴趣吗,你若是感兴趣,本座可以带你去照微山看看。”
  魏溪摇头,应重楼现在生龙活虎夜夜精神,已经不需要日月目了,也不必去冒个那个风险。
  “那你生父之前住的地方呢?”君花蔻瞧着魏溪的反应,“你想去看看吗?”
  魏溪怔了怔,他之前完全没想过这事,他是穿越过来的,对之前的人和事,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甚至这个世界,对他来说,也更像是游戏世界,没什么特别需要留恋或者流连的地方。
  他与这个世界最大的联系,大概是应重楼。
  君花蔻这时却说:“你生父怀了你三年,为了让你平安活着,吃了无数苦头,于情于理,你都应该去看看。”
  他这么一说,魏溪有些触动,答应了。
  君花蔻随即便带着他,去了另一个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应重楼:叫我大猛尊


第38章 第 38 章


第39章
  原身的生父,名叫存淼,是君花蔻某天在人间玩乐的时候,意外捡到的流浪儿,他看出了存淼体内的妖族血脉,于是将他带到了妖界,亲自抚养。
  存淼性子安静,虽然在人间流浪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内心依旧纯粹,柔软善良,眼神永远明亮干净。
  君花蔻很喜欢他。
  存淼成年后,想要出妖界,去人间历练,君花蔻原本是不同意的,他太清楚人间藏着多少污垢了,但耐不住存淼几番请求,到底是松口了。
  没想到这一松口,就让存淼被魏镇随给糟蹋了。
  后来存淼大着肚子独自回来,君花蔻气得差点冲上白幽门去放火,存淼不愿意,苦苦哀求,君花蔻只得忍下火气,安排地方给存淼养胎生子。
  生下原主没多久后,存淼又被魏镇随哄骗,跟着他一起去了白幽门,没想到就此陨落,丧身于此。
  谈话间,两人到了存淼生前居住的地方。
  位于一个山涧旁,背后长着一片青葱竹林,日光明亮,竹影斑驳,风轻轻一吹,便能听到窸窣脆响。
  看着是个很普通的农家小院。
  魏溪推门而入,跨进小院的瞬间,他意识一沉,恍惚间竟看到了幻象。
  幻象里,一个穿着白色的男子站在院中,怀里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原身。他低着头,面容模糊,但魏溪却能很强烈的感觉到,那幻影存淼的表情,非常温柔。
  魏溪闭眼,再睁眼,幻象消失了。
  他看到那个仍旧很干净的院子,内部果然和普通的温馨农家小院一样,简单而平凡。
  魏溪站在院子中间,摸了摸自己胸口,不知道是不是原身也感应到了,他心里突然生出股强烈的伤感。
  而且越是往屋里走,那股伤感就是越是浓重。
  魏溪没在屋里待多久就出来了,他在山涧前面站了一会,等那股伤感之情平稳下来了,才问一旁的君花蔻。
  “你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君花蔻也盯着水流,眼底漫出一层冷意:“不知,但本尊知道,他死后灰飞烟灭,尸骨无存。”
  之前他答应白幽门邀请,也是存着探查真相的目的,只是没想到后来应重楼私闯白幽门禁地,闹了个惊天动地,把他原本的计划打断了。
  说完这些,两人各怀心事,陷入安静。
  直到被应重楼一声冷哼打断。
  应重楼突然出现在魏溪旁边,与君花蔻照面是一掌拍过去。
  君花蔻立即退开,恢复了平时风情万种的女装大佬风,笑道:“魔尊生什么气,本座不过是与小魏溪叙叙旧罢了。”
  应重楼冷声:“叙旧需要来这么远的地方吗?”
  魏溪赶紧拉住应重楼,说道:“他只是带我看看我生父以前住的地方,没别的。”
  应重楼这才收回手,看了一眼魏溪,表情老不高兴:“跟本尊回去。”
  君花蔻这时关心道:“回哪里,魔尊伤好了吗?”
  应重楼皱眉,一脸暴躁,没接话。
  魏溪也关心看着他,之前只顾着修炼,也不知道应重楼有没有顺便把经脉里的裂痕修补好。
  应重楼避开了魏溪关怀的目光,他对着君花蔻冷声道:“关你何事?”
  说完便带着魏溪消失了。
  应重楼没带魏溪回魔界,回了之前修炼的宫殿,魏溪一进这屋子就觉得很危险,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应重楼瞥了他一眼,皱着眉说:“你躲什么,本尊还会吃了你成?”
  魏溪心想:那可不是。
  应重楼扭开头,扶着椅子,慢慢坐下了。
  他脸色仍旧很白,满脸都是虚弱的不高兴。
  魏溪忍不住问道:“你伤怎么样了?”
  应重楼疲惫似地闭上了眼:“还死不了。”
  “就没有点好转吗?”魏溪靠了过去,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毕竟我们都……修炼那么多天了。”
  应重楼忽然睁开了眼:“你好像很不情愿。”
  魏溪尴尬地避开应重楼的目光:“也没有。”
  就是太辛苦了,躺赢也不是就不流汗的。
  应重楼老佛爷似的又闭上眼:“那等会我们继续。”
  魏溪蹭地一下站起来,应重楼立马睁眼,眸光深沉,眉宇间又带着一层冷意,魏溪怕他生气打人,婉转道:“这不太好吧……”
  应重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哪里不好?你修为不也涨了吗?”
  说着,他皱了皱眉。
  “你快要渡劫了。”
  魏溪被他这句话转移了注意力,接道:“君花蔻今天也和我说过了,他让我好好准备,我走的是捷径,雷劫会很严苛。”
  听到君花蔻三个字,应重楼脸上顿时浮现起不悦情绪,似乎很嫌弃这个妖,但他没有反驳。
  魏溪担心道:“会很危险吗?”
  他的修炼水平完全半吊子,基本原理都还没搞懂,稀里糊涂结了金丹,没过一个月,又要渡雷劫了,想起来就一脸懵逼。
  应重楼却认真地看着他道:“放心,有本尊在。”
  魏溪苦着脸:“可你也不能帮我渡劫啊。”
  应重楼非常不高兴地安静了。
  魏溪立即哄道:“不过我相信你,你一定有办法的。”
  应重楼神色缓和了一点,还嗯了一声。
  然后两个人一起陷入沉默。
  以前魏溪没少这样和应重楼待在一起,不说话,但是各想各的,互不打扰,也很自在。
  但修炼过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现在魏溪坐在应重楼边上,怎么调整坐姿还是觉得不自在,他沉不住气,找了个巩固修为的借口,溜了。
  他离开之后,应重楼也消失了。
  他趁着魏溪不在,找到了君花蔻那里。
  君花蔻在清凉殿偏殿里,已经摆好桌席等着了,似乎早就知道应重楼会来找他。
  应重楼也不客气,直接坐下,问道:“你今天和他都说了些什么?”
  君花蔻给应重楼倒好酒:“放心,不该说的,本座一个字也没有透露。”
  说完,他暧昧地笑起来:“本座的双修功法不错吧,看你这样子,伤势恐怕已好了大半。”
  应重楼低头喝酒,懒得回答。
  应重楼经脉的伤的确很难愈合,但并不是不能愈合,只是靠他自己慢慢修复,需要数十年时间。
  他昏迷这段时间,偶尔意识会清醒,清醒间隙,他与君花蔻有过短暂的神识交流,君花蔻说了他想与魔界合作的事,并表示他可以帮应重楼吃下魏溪,用来表明两人合作的诚意。
  君花蔻靠着椅背,慢慢摇着羽扇:“之前说过的合作,考虑好了吗?”
  应重楼放下酒杯,白玉的杯子落在实木上,发出清脆响声。
  君花蔻摇扇子的动作轻微一滞,余光看向应重楼。
  应重楼拿起酒壶,重新倒了一杯:“本尊还要一个东西。”
  君花蔻继续摇扇子:“魔尊明说。”
  应重楼指腹摩挲着杯沿:“金乌剑的剑柄。”
  君花蔻:“魔尊竟然连这个都知道,不知道我这妖界,还有什么秘密,是你不知道的?”
  应重楼懒得废话:“现在就给本尊。”
  君花蔻只犹豫了片刻便叫人去取,等东西拿来这段时间,君花蔻讲起了他意外捡(抢)到金乌剑柄的过程。
  说他妖界有个小妖精,和佛门一个和尚好上了,佛门震怒,要将那小妖精和和尚一并处死,君花蔻过去救人,顺便拿走了金乌剑柄。
  应重楼听到只是冷笑。
  这金乌剑柄可不是什么普通秘宝,是唯一能斩杀应重楼这个大魔头的仙剑,当初修真界与佛门联手给应重楼烙下封印后,为了防止一家独大,于是将金乌剑拆分成四份,一边两份。
  一开始应重楼还不确定魔界是怎么拿到剑身和剑核的,那天见到那女人后,他就明白了。
  烙下封印时,是她亲自将应重楼抱过去的,她后来会拿到剑核和剑身,并不奇怪。
  而君花蔻这把剑柄,一定也是蓄意抢来的,目的当然是想要以此威慑应重楼,只是谁也没想到应重楼后来会与仙莲融合,这让君花蔻改了主意。
  杀了应重楼并不能让他得到他想要的,合作才能,也只有合作,才能让妖界得到更多的东西。
  不多时,下属将金乌剑柄取来了。
  君花蔻拿过剑柄,抚着剑柄上精细的梵文,笑道:“魔尊拿了这把剑,就是同意与本座合作了。”
  说完,他将剑柄递了过去。
  在应重楼接过剑柄的瞬间,他道:“仙洞开启那日,尊上可要遵守约定,带本座同往。”
  应重楼顿了一瞬,还是将剑柄接过去了。
  他其实没想打开那个什么洞,他原本的计划,是直接毁了凤灵山,碾碎修真界和佛门几千年的妄想,然后看他们绝望跳脚的样子。
  应重楼低眸,盯着手里的剑。
  有了剑柄和剑尖,就可以给魏溪炼制一把低级仙剑,助他渡过雷劫。
  “还有照薇山上的日月目。”君花蔻恰当的开口道,“魔尊也尽管去取,或许等到魏溪化神期雷劫的时候,他能用得上。”
  应重楼心念一动,不仅是雷劫,魏溪身体里那个潜藏着的蛊虫,也能用日月目解。
  看来这照微山,他是不得不去了。


第39章 第 39 章
  魏溪找了个灵气充裕的地方,边逃避边修炼了一天一夜。他到底还是担心应重楼的伤,于是回去看他。
  没想到应重楼竟然不在,打扫的婢女转告说应重楼有事离开了,七日之后再回来。
  魏溪哦了一声,应重楼不在,他应该大大松了口气才是,但实际上他并没有,反而……空落落的。
  那家伙,该不是不想负责,呸,不是,该不是后悔了吧?所以随便找了个借口溜了。
  魏溪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一番应重楼,没想到啊没想到,应重楼他原来是这种人。
  这七日应重楼不在,魏溪安安心心修炼了七天。
  他修为涨得太快,灵气虚浮,金丹也并不稳固,按理他需要大量的历练来稳固灵力和心境,可时间上已经不允许了,这几日他每日运转灵力,都能感觉到金丹不稳,隐有破镜之趋。
  魏溪其实有点慌张,他没经验,身边也没有个可以借鉴一下经验,互相交流的人,只能自己翻书,就跟刚训练了两个月转头就要上生死战场的新兵蛋子似的,一到晚上就惶恐难安。
  偶尔累极了睡着,他还老是做梦,梦见自己变成了襁褓中的小婴儿,被一个面容模糊,身上冒着白光的人抱着。
  他猜他梦见的这个人,是原主的生父存淼。
  这一夜,魏溪又梦见了他,和前几次的梦境一样,他变成小婴儿,被他抱在怀里,轻声哄着。
  但这次梦境有了不一样的地方,小院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投了进来。
  魏溪转头看去,意外地看到了应重楼,他吓得立马就醒了。
  一睁眼,竟然真的看到了应重楼。
  他就坐在床边,微微低着头,墨发披在背后,侧脸白得像雪,没有半点血色。
  “你回来了。”魏溪急忙坐起来,“这几天去哪儿了?”
  应重楼目光有些空茫道:“照微山。”
  魏溪又看了一样他苍白的脸:“那你的伤没事吧?”
  难怪脸色又白了一个度,照微山本是妖界最危险的地方,应重楼还去了七天,中间不知道都经历了些什么。
  “你没事吧?”魏溪小心地把手放在应重楼肩上,观察着他发怔的面色,“照微山上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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