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成为反派们的男妈妈后[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木辉煌
木辉煌  发于:2021年07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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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子从少年纤细的身上扯开,小黑裙裹着白嫩的身体一瞬暴/露在了空气中。
  傅拓野目光深邃,意味不明。
  视线扫过顾之洲身上的穿着,笑问道:“这是……”
  “黑丝、包/臀裙,看不见嘛。”
  既然已经这样了,顾之洲也豁出去了。
  穿出来就是让人看得,小洲洲非常大气。
  “老婆,你在生气。”傅拓野听出了顾之洲言语里难以掩饰的不满,他将笑容敛了敛,诚恳的注视着他,似道歉一般的诱哄道:“之洲,别生气了,今晚可是我们婚后第一次见面呢。”
  看着此时诚恳帅气的傅拓野,浑身难耐的顾之洲差点一个没招架住。
  这个反派大佬,真是好手段啊。
  现在这是在干什么,装可怜么。摆出一副认真道歉的样子,他以为自己就会原谅他?
  当然不了!
  更当然的是,顾之洲其实一点也不生气。
  甚至还要快乐死了,傅拓野的出现意味得东西可太多了。
  “哼,”面上恼哼哼的顾之洲瞥过了头,似是没有看见傅拓野真诚的表情一般,无理取闹道:“我要去洗澡,你到底要不要带我去。”
  作!
  死劲作,作到傅拓野和他离婚为止。
  “为什么洗澡,身上难受?”傅拓野像是丝毫不在乎他的小傲娇,关切的看着他。
  顾之洲强忍着热意,扬了扬下巴,算是默认。
  “洗澡,哪有我好使啊,”傅拓野灼灼的注视着顾之洲,又离躺在床上的少年更近了一些。
  声音低沉的性感,覆在他的耳边,目光如水一般的滑过,仿佛深知顾之洲的所需一般,随即缓缓启唇道。
  “不要我么?像第一晚那样的要我,不好么?”
  顾之洲:“!”
  “你不是想知道这么大的床是用来干什么的么,我告告你?”
  顾之洲:“!!”
  傅拓野怎么知道自己曾经的自言自语?
  “后面还痛么,需要硝苯地平凝胶吗,亦或者..我帮你按摩一下?”
  “.....”
  啊啊啊啊啊啊———傅拓野再说什么?这么[色]真得好么?
  而且他怎么什么都知道,还知道他用了硝苯地平凝?
  男人说完,已然俯身到了近前,盯着顾之洲面红耳赤的脸轻嗮了一声,旋即却好说话的抱起了他,随着他的意愿走向了浴室。
  拦腰抱着、平稳放进浴缸、放水、准备毛巾....试图帮顾之洲脱衣..被拒绝后又起身拿起旁边的香氛....
  直到温热的水流划过顾之洲。
  少年更热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傅拓野居然给他放的是热水,是嫌他还不够热么。
  抱着膝窝在浴缸里的少年越泡越热,身体软的像是果冻,万般无奈只能尝试着伸手去够水龙头,可刚伸出去,便被一只大手握在了水中。
  “不能用凉水,”傅拓野道:“对身体不好。”
  顾之洲:“...”
  “可是我...”好难受..
  “难受也不能用凉水,”男人不容拒绝的望着他。
  胳膊拧不过大腿,尤其是现在浑身瘫软的顾之洲,无奈,他将手从傅拓野温热的掌心中抽了回来,微弱的动作激得水流一片激荡。
  “你这段时间去哪了?”顾之洲试图转移注意力,看向了正坐在浴缸边上,居高临下,仿佛在用眼神开车般俯视着他的傅拓野。
  扬了扬下巴,示意男人坐到下面去。
  傅拓野很听话,精壮的躯体真得移到了下面,浴缸的旁边,像逗小动物一般的靠了上去。
  “你知道的啊。”
  “我不知道。”知道也要说不知道,更何况顾之洲真得不知道,只是以为他在忙。
  “既然你不知道,那你就当我在忙工作吧。”
  “...你不好好回答。”
  “那我好好回答,有什么奖励么?”
  “....没有,”顾之洲好难受,更难受的是他还要不断地泡在热水里,而眼前神秘的反派大佬还不断地、似是而非的撩//拨着他,一会儿深情注视,一会儿似是怕水凉一般撩撩浴缸里的水。
  “傅拓野,你正经一点。”顾之洲往后挪了挪。
  “我很正经啊,”傅拓野看着他,望向浴缸里浑身湿透、泛着薄粉的少年,修长的腿随着他的动作在水下慢慢靠/拢,“我在很正经的看着你。”
  顾之洲:“.....”
  “你不想我么?这么长时间不见,我可是很想你的。”
  “我不会想骗我的人!”顾之洲打断道,将这段时间积攒的怨念倾泻而出,“无端端的消失、家里养大型野兽也不和我说、好大儿们还有病、让傅绮傅翳出卖色相帮你谈生意....你知道我今天晚上是去哪了吗?我...”
  “我错了。”“......”
  小作精顾之洲愣住了,或者说是哑口无言。
  本来他还有一系列罪名准备往傅拓野的头上按,结果被反派大佬这一句扼杀在了摇篮里。
  他怎么这么好说话,自己都作到这个地步了,傅拓野却一点都不生气?
  事出反常必有妖,顾之洲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而且随着时间的消逝,药剂逐渐发挥作用,他的身上更难耐了。
  “我错了,对不起,我好好补偿你。”男人道歉又快又真诚,坐在浴缸旁边的他慢慢的贴近,顾之洲觉得浴缸里的水都阻挡不了傅拓野了。
  温热的呼吸与腾腾的水蒸气蔓延,顾之洲更热了!
  本来已经稍稍缓解点的药效,在傅拓野的靠近中,重新卷土重来,尤其是男人还伸出了手,似乎是怕他躲自己时摔倒般,按住了他的后脖颈。
  “!”
  “明天是双休六日,可以一直‘补偿’你。”移到近前的傅拓野如此说道,衬衣领口扯得更开,解开的三颗扣子变成了四颗、五颗、六颗....
  “等....等....”顾之洲感觉自己像溺水的大白鹅,不断地扑腾,却仍然逃不出傅拓野的手掌心,“你...怎么回事?”
  顾之洲怎么感觉傅拓野这么不对劲?!
  到底被下药的人是谁啊?
  怎么傅拓野好像...比他还着急?!
  “我很想你,想见你、想看见你、已经很久了....”眼前的男人越来越近,“久别胜新婚、一日不见思之如狂....老婆,明天再问吧好不好,我好好补偿你,一直补偿你———”
  “啊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事已至此,顾之洲才看明白傅拓野想干什么?更是万万没想到,反派大佬居然这么简单粗暴,好久不见一上来就要这样?!!
  而且他是要离婚的人啊,这样下去算是怎么回事。
  “傅...傅..傅拓野,傅总...我们之间的感情还不是很深,你不了解我是个什么人,我幼稚、善妒、护短、纵欲、暴躁、脾气极差....”顾之洲试图吓退傅拓野。
  “巧了,我也是。”傅拓野直接踏进了浴缸。
  容得下七/八个人的浴缸里,顾之洲扑腾的躲闪。
  对于傅拓野所说。
  他还是非常相信的,毕竟反派大佬有过之而无不及...
  “咱们之间还需要慢慢培养,不能一上来就做成人那些事。”顾之洲尝试着推开靠过来的男人。
  “可是...你很难受,我不想让你难受。”
  顾之洲:“.....”
  这倒也是事实,拜傅绮这个没良心的好大儿所赐,他现在泡在水里,仍然快要点着了。
  “傅拓野!!!!”
  避无可避,顾之洲喊出了眼前男人的名字,他已经不清醒了,希望男人还能保持清醒。
  “叫老公。”可怎奈,男人更不清醒。
  “感情是做出来的...我们,慢慢做。”
  温热的唇覆了上来,车展转的含/吮,湿/滑的舌头嘬/弄过唇瓣,腰上被紧紧禁/锢,小黑裙在水中飘荡,连带着还有黑色的长筒丝袜。
  空凋开到最大,呼呼的暖风随着浴室的水蒸气在一切可见的玻璃上覆上了一层水雾,随着一阵接着一阵激/荡的水流,顾之洲觉得自己眼角湿润了一次又一次。
  屮!
  他这是被弄哭了?!!
  .....
  白家一处府邸。
  白连城坐在沙发上,整个别墅了无生气,一丝一毫的光亮都没有,他就这样坐在一片黑暗里,不远处的脚边放着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猫。
  小猫咪蔫蔫的,连睡觉好似都没有呼吸。
  过了一会儿,身后有逐渐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铿锵有力的停在了沙发后面的阴影里,离他不远不近的距离,却没有再靠近的打算。
  “你来了?”白连城的声音沙哑。
  “嗯,”阴影里的男人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怎么坐在这里,无聊么?无聊你可以继续去打权逸。”
  闻言,白连城轻嗮了声,可嘴角却满是苦涩:“已经粉碎性骨折了,再打他可能就没命了,毕竟是你的小弟,你怎么一点都不维护他呢?”
  鹤冰诀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坐在了沙发上,平时对白连城满是爱意的目光此时却是一片冰凉,像看桌子、椅子、像看白连城脚底下的那只猫,甚至像看所有的一切,平平常常不带任何一点爱慕的韵味...
  作者有话要说:  顾之洲:好久不见一上来就这样,真的好么?
  傅拓野:好!

第37章 、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小弟,?什么小弟,利用罢了。”
  鹤冰诀被白连城的这句话逗笑了,明明脸上满是笑意,可是说出的话却冰凉至极,?与他勃颈上密密麻麻的纹身一样压抑。
  “傅拓野回来了,?是吗?”鹤冰诀冷淡的问。
  “嗯,?”白连城的表情更低落了,无边的黑暗里只有月色是温柔的,?轻薄的覆在乖巧的少年身上,?他看向了自己膝盖上的棒球服。
  那天顾之洲拍他肩膀时,?他穿得就是这件衣服。
  鹤冰诀注视着此时的白连城,无声的叹了口气:“你别这样。”
  “别哪样。”
  似是沉思一般坐在沙发上的少年第一次有了些情绪波动,?“你从没得到过他的爱,你当然觉得无关紧要。而我和你不一样!他满心满眼看见的都是我,他爱我、他关心我、他想要我....”
  鹤冰诀:“那又怎样,?你不还是把他弄丢了么?没有人会在原地一直等你。”
  言语像是利刃,?残忍的划过沙发上的少年,他像是一瞬失去了所有光彩,?灰暗一片。
  是啊,?他把他弄丢了,?弄丢了那个满心满眼全是他的人。
  他的呵护、他的关心、他的爱....再也不只属于他一个。而此时此刻,?他想必正在傅拓野的怀里,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夺走本属于他的一切...
  “说正事吧。”鹤冰诀无视了白连城的消沉,?面上冷静而平淡,根本不似每一天他在人前所展示的那般嚣张幼稚、欺软怕硬。
  “你要尽快搬到傅拓野旁边的别墅,想办法接近顾之洲,?在他的面前一点一点的揭开傅氏家族的秘密,让他好好了解一下傅家人的真实身份,有必要的话,最好能让他们直接在他面前化形。”
  “时时提醒顾之洲他们恶毒、纵欲、血腥、残忍.....不是同类人,就不应该在一起!这些事,你最擅长了。”
  白连城却只是木讷的摇了摇头:“没那么容易,你根本不知道,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以前我擅长那是因为他听我的,而现在他好像更听傅家人的话,总是站在傅家人那边,就连那天权逸的事情,顾之洲居然都会毫不犹豫的站到傅骜的面前。”
  “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顾之洲变了好多好多。”白连城低落的伸手,抚过面前的棒球服。
  闻言,鹤冰诀也沉思了好一会儿,感觉到顾之洲变化的又何止白连城一个。
  那天他抓着他的手腕,开始到后来鹤冰诀都在装,但是其上带来的疼痛却也是真实的,以前的顾之洲哪有这么厉害的手段。
  “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顾之洲变成我们的人,如果他脱离了轨道,就把他重新拉回来!”
  “傅骜我们已经下过手了,这回,就换傅翳吧...”
  .....
  顾之洲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一般。
  腰上还被傅拓野紧紧的桎梏着,而体内还存在着他的一部分。
  “......”
  发生了什么?
  顾之洲生理性起床懵。
  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事情的前因后果。
  星期五那晚他被傅绮下了药,然后原本消失的傅拓野突然出现,再然后就不可描述了,而这不可描述就不可描述了整整两!天!两!夜!
  而现在已经是周日的下午六点了。
  “.....”
  顾之洲想静静,可第一件事就是让傅拓野把他松开,涨涨的很不舒服啊啊啊———
  他回头看向了男人,天色已黑,朦胧的夜色染着冷清的月光从窗户缝隙里溢进来,洒在傅拓野的眉目间。
  他睡着的样子很冷、很酷、也很攻,有点像顾之洲第一次见傅拓野的样子,却一点也不像星期五那晚诱哄着与他道歉的模样,更不像后来无尽的黑夜里掐着他的腰,不断索取的狗样子。
  靠,狗男人!
  想起这两天两夜的春宵,顾之洲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终于知道这么大的一张床到底都可以用来干什么了,更可恨的是自己居然被弄哭了!
  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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