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宋朝做经纪人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南有七叔
南有七叔  发于:2021年03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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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大婶道:“哎呀,也都好几日了,还这么多,得找个大夫瞧瞧!”
  接着,两个大婶热心地介绍起了坊间哪个女郎中医术高明,让灵儿回头去找。灵儿只得点头应着,心中叫苦连天,再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万一萧当家晚晚都来呢?
  难熬的一天总算过去,又到了晚上亥时,萧桐像昨夜一样穿着整齐,滴了几滴蔷薇水,提着梯.子出门去了。
  “叩叩!”
  “清湖!”
  木门吱呀的开了,司清湖看了一眼墙壁之下的梯.子,闪过一丝难为情,道:“进来吧!”
  萧桐得以登堂入室,甫关上门,就笑嘻嘻的从后面抱住了司清湖,托在她的肩膀上撒娇,“我好想你。”
  司清湖差点没翻白眼,今日她回牙行才见过面,分开不过三个时辰,到底是想她这个人还是想别的?
  “你记住,你是来请教乐理的,要是学不好,十天后入大内当差小心被笑话。”
  萧桐道:“好好好,一切听娘子的,娘子说怎样就怎样!”
  于是她放开了司清湖,如昨夜一样,坐在榻上认真听司清湖讲授音乐理论。
  一个时辰后,她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迫不及待横抱起司清湖回到床上,盖上被子,衣裳尽褪,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司清湖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心里也清楚,自己好像也有点享受、沉溺于这种事。要不是她自愿给萧桐机会,萧桐又怎能登堂入室,如此放肆张狂?
  接下来的日子,萧桐每一夜都会在亥时进门,与司清湖探讨一个时辰的乐理,然后一番缠绵,相拥入睡,直到卯时回去。司清湖也渐渐认可、习惯了这种方式,少了许多羞涩、顾虑,甚至对于萧桐的到来习以为常。
  屋里也多了许多萧桐生活的痕迹,比如哪日晨起忘了穿走的衣裳,带走的佩饰,司清湖便让灵儿在衣柜子腾出一角,专门放置萧桐留下的服饰。
  这间屋子俨然成了她和萧桐的小家!
  甚至于床笫之事,她也逐渐承受得来,再也不会累得昏睡过去。
  这晚事后,屋子里间弥散着旖旎的芬芳,昏黄的灯光映照在架子床上的两人。
  她们不着寸缕侧身躺着,盖着一张锦被。萧桐把司清湖拥在怀中,爪爪也没闲下来,温柔的抚揉雪团。
  司清湖睁着眼睛,心里在想事情,纵容着她放肆。
  一个多月前,牙行被白树买人围堵,她逼于李枣的压力决定离开,萧桐背后说过她是懦夫,小时候被李渝和周氏欺负就离家出走,长大后被柳清沐排挤就离开青玉坊,从来不会为自己争取,只会离开逃避。
  这句话一直印在她心里,她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拿出来揣摩一番。
  她忽然开口道:“四郎。”
  “嗯?”萧桐轻哼。
  “我离开李家当真是懦弱吗?”
  萧桐心一惊,瞬间明白是自己那日难过得在背后议论她,被她听见了。但她说了就不怕认,这也是她一直以来的想法,不然也不会在伤心的时候顺口说出来了。
  如今转念想想,有些事也不能说得过于绝对。
  萧桐想了想,道:“当时你才八岁,这么选择也情有可原。”
  “那如今呢?”
  萧桐明白司清湖问的是她要不要回李家。吻了吻她的唇,道:“我尊重你的意思,无论你选择回去或是不回去,我都会保护你,我们始终会成亲的。”
  “那你觉得我该如何选?”
  “不回去固然自由自在,可唯有回去,才能把那些欺负过你的人教训回去!”
  况且,萧桐入大内后终于见识了新旧两党激烈的斗争,司清湖作为李枣的女儿,是李枣的一个死结。一旦为旧党人利用,李枣乃至新党将会受到牵连。她若不回李家,处境会变得十分危险。只是她如今不想说出来吓着司清湖。
  司清湖斟酌着萧桐的话,着实想不出如何教训?回到李家后为报小时候之仇,向李渝打回去?她可没这么幼稚!
  萧桐听到她叹气,探头一看,果然蹙着眉,愁容满面的,赶紧安慰道:“想不通就先别想了!”
  司清湖阖上眼睛,“嗯,那睡觉吧!”
  突然身下一痒,司清湖蓦地睁开双眸倒抽了一口凉气,对方的爪子竟然不安分地从后面探到了丛林中。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
  这一晚前后两次,直到三更天两人才满身汗水,筋疲力尽的睡了过去。
  及至日上三竿的巳时,灵儿敲门两人才醒过来。
  萧桐手忙脚乱、如临大敌的穿好衣裳,离开前也来不及像平日一样,与司清湖温声软语几句。
  踩着梯.子横木噔噔的爬上墙头,刚冒出头来,就见李嬷嬷搀扶着奶奶,和小荔枝立在院子甬路,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她。
  奶奶瞪着她,眼中怒火中烧,恨铁不成钢地杵了一下拐杖!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
  弱弱的问一句,是不是口味有点重?
  珍惜车车,下章开始又要回去走剧情了,呜……


第63章 教训
  汴京城下了几日大雪,今日天气终于放晴。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门扇朦胧洒入屋里。
  架子床上,青色的绣花锦被遮盖到两人的脖子,萧桐搂着司清湖睡得正香。
  “小姐!小姐!”灵儿的呼喊声伴随着拍门声传来。
  两人动了动身子,萧桐首先睁开模糊的双眼,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搂着司清湖赤.裸地躺在床上,强烈的白光照得眼睛眯了眯,灵儿的敲门声、呼喊声持续传来,“小姐,已经巳时了!”
  “巳时!”萧桐惊呼一声,吓得彻底醒了,诈尸一样坐起来,手忙脚乱的从床尾捡起一件白色里衣直往身上套。
  司清湖随之醒过来,呢喃着:“什么时候了?”
  “巳时了!”
  “巳时!”
  司清湖也吓得脸色惊惶,坐起来拾起床尾的白色里衣穿起来。
  萧桐穿好了里衣和裤子,迈下床,埋怨道:“辰时就要给奶奶请安了,你怎么不早点醒来叫我?”
  在萧家,每日起床后他们兄弟姐妹几人都要去奶奶的院子请安,她从前每日晨跑,所以请安时间向来是辰时,如今巳时还没见着人,奶奶想必会起疑心了。
  司清湖扣着衣衽上的纽扣,听到这句话后气得停下了动作,一脸冤枉,盯着这个拔指无情的人,嗔怪道:“谁让你昨晚那般放肆?”
  她低头扯了扯衣摆,怎么有点长?与平时同样的宽松度,平时都是遮住小腹,这件长度竟然差不多到大腿,看向萧桐,萧桐正拿起衫架子上的夹棉交领服穿上,贴身的里衣只能勉强盖过肚子,她指着她道:“萧四郎,你穿了我的衣服!”
  萧桐低下头疑惑的看了看,果然衣衽上有朵白色绣花,神色一怔,随后不以为意地拉上衣衽,“赶时间,就这样吧!”
  司清湖看着萧桐,埋怨地呼了口气。
  萧桐穿好衣裳后赶紧往门外走去,忽然想起门外是灵儿,不知所措地回头道:“灵儿……”
  司清湖想起她还不知道灵儿已经知道她们的事了,披散着一头柔发,拉着萧桐径直出门。
  门外的灵儿识趣地闪到一边,看着小姐拉着萧四郎走到围墙下,两道狼狈的身影,偷偷掩嘴笑了笑。
  司清湖看了看院子门,确认没有人经过对萧桐道:“走吧!”
  萧桐爬到梯.子第二根横木脚步就僵住了。
  司清湖紧张道:“怎么了?”
  萧桐回过头,“奶奶在这!”
  啊!
  司清湖羞得立即双手捂脸。
  ……
  萧桐的房间,江氏坐在椅子上,脸上不复往日慈祥,只有气恼,重重地杵了一下手中拐杖,“跪下!”
  萧桐今日不仅错过了向江氏请安的时辰,碰巧大内派人登门萧家,送来昨日制好的公服,因为萧桐不在院子,大内的人已经走了。
  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还因此耽误了贵客,江氏不气恼才怪。
  她深知自己罪孽深重,像个犯错的小孩,吓得双腿一软,膝盖跪在地上的毯子。
  经过方才萧桐的招供,江氏已经知晓了萧桐院子隔壁就是司清湖的院子,这一夜未归,任谁都能想到她去那边做了什么。
  “几天了?”江氏面目严肃,怒问。
  江氏的意思是问她翻过围墙去司清湖的屋子过了几个晚上?萧桐心虚,说话也结结巴巴,“六……六天。”
  奶奶再次杵了下拐杖,咚的一声,她吓得身体剧烈抖动,想起刚从大内出来那晚,她和司清湖的第一个晚上算漏了,赶紧改口道:“是七,七晚!”
  “奶奶,我知道错了!”
  奶奶眼风扫了一下作案工具,躺在萧桐身边的梯.子,气得身躯颤抖,感觉老脸都被丢尽了。
  指着萧桐,喉咙堵了棉花一般,久久才说得出话,“你呀,如今已有六品官身,怎么还是那么不懂规矩,做出这种偷偷摸摸,败坏名声的事?”
  “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清湖想想,她是坊间名伎,若此事传了出去……哎呀!”
  江氏羞耻得不忍说下去,又杵了一下拐杖。
  萧桐表面诚恳认错,温顺如绵羊。实际上不放在心上。
  她和司清湖两情相悦,天作之合,又没有对不起谁,就是方式鬼祟了点而已!她们没错,错的是这古代世俗对人的要求严苛!
  一旁的李嬷嬷劝住江氏道:“老夫人您消消气,当家的也是年轻不懂事。”
  小荔枝也急道:“都是小荔枝没看好当家的,老夫人别怪她,怪小荔枝吧!”
  江氏见一个两个都为萧桐说情,望着萧桐的可怜模样,终究是于心不忍,语气温和下来,道:“奶奶也明白你和清湖两情相悦,情到浓时难免做出有违礼教之事,可你想想,如今你们还没定亲,一个是大内官员,一个是坊间名伎,夜夜翻.墙私会,这成何体统?”
  “奶奶我再也不敢了。”萧桐直视江氏,晶亮的双眸泛着可怜的光。
  眼尾扫向身边的梯.子,划过一丝狡黠,想着表面上认错,等风头一过该怎样还是怎样!毕竟她爹才去世一年,得满二十七个月才能成亲,日子还长远着,难不成让她和司清湖这一年多都清心寡欲的?
  现在关键是要留住这梯.子,日后注意点别睡过头就行了。
  江氏的双眼仿佛洞察一切,吩咐小荔枝道:“小荔枝,把这架梯.子送厨房烧火去!”
  “奶奶!”
  “嗯?”江氏给了她一个眼神。
  萧桐霎时不敢吭声,眼睁睁望着小荔枝提着她和司清湖约会的“鹊桥”走出门去,摸着隐隐发疼的心口,仿佛看到“鹊桥”被投入灶窟窿,烧成熊熊烈火!
  这晚晡食,江氏特意告诉她,桌上所有的菜都是用她的梯.子烧熟的,还特意给她夹了许多菜,逼着她含泪吃光,记住这个教训!
  因为是萧桐主动翻过围墙叨扰司清湖,所以江氏让她带了礼品去给司清湖赔礼谢罪!
  司清湖这天也想了许多,要不是被奶奶抓包她也不会清醒过来,这些日子她们尝鲜以后,确实过分沉溺于□□之事,明知道萧桐胡来,她还纵容、跟着她放肆,变得不像自己了。于是和萧桐约好,成亲前都不能做出有损名声之事,也就是萧桐再也不能鬼鬼祟祟地翻越围墙来和司清湖一起相拥入眠了!
  尽管萧桐满心的不情愿,但最终还是尊重司清湖的意思。
  毕竟奶奶已经着手她们的定亲事宜了,她深知司清湖就是死要面子、害羞、嘴硬,说不定定亲后事情就有转机了。
  过了两日,萧桐正式入大内赴任。她早早就穿上绿色的公服,戴上长翅帽,乘着萧家的马车从家门口出发,途经东角楼街,同样在萧氏牙行门口停下。
  下马车后萧桐就直奔司清湖的院子,司清湖刚吃过早食,一会得出门指导选手排戏曲。
  随着一轮又一轮的淘汰赛,训练愈加的紧张,她作为导师自当多花点时间和心思。
  “清湖,你看看我这身!”萧桐刚踏入院子就道。
  司清湖走到门口,就见她穿着一袭绿色曲领公服,腰缠黑银革带,刚好合身,把她高而瘦的身材完美衬托出来,那是本朝六品、七品官员的服饰。
  头戴黑色的长翅帽,衬得脸蛋更加白皙瘦小。
  她这一身装扮,看起来真叫清秀俊美!
  司清湖目光有点恍惚、着迷,柔声道:“真好看。”
  萧桐停在她面前道:“今日就要上任了,日后牙行的事还得仰仗你了。不过你放心,傍晚回来后我会来帮忙的。”
  “你好好处理教坊司的事情吧,牙行的事不用过多操心!”
  自从《花木兰》火遍汴京后,萧氏牙行的艺伎接演出、上门求合作的商户就没断过,后来与坊间的牙行、教坊合作搞选秀,关系打好了,不仅经营着自家艺伎,还与其他同行签了委托契约,给其他教坊的艺伎介绍演出。再如今,萧桐当了教坊副使,多少勾栏老板愿意卖她的面子,对萧氏牙行介绍过来的艺伎都能安排登台机会。
  牙行正在筹备的戏曲《大唐女相》还在偶尔排练,演出的勾栏都谈好了,就待选秀结束后上演,这些司清湖和萧椅能解决。至于小报之事,有萧榛和林一方处理,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运营着。
  “还是娘子体贴。”萧桐特意压低了声音道,笑得甜滋滋的。
  “快去吧,别耽搁了时辰。”司清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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