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大佬的伴侣后[古穿今]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沅枕
沅枕  发于:2021年0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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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能看出,那个男人非常紧张床上的病人, 病人睡了多久,他就守了多久,没合过眼。而且脸上唯一一次表情变化,都是因为那个病人忽然叫了声疼。
  王钦感受到房内的气压持续降低后,正想出声劝慰,就听到盛臻问:“事情弄清楚了吗?”
  “季苟都招了。”
  被这么伺候,想不招都难,
  王钦垂下脑袋,接着说:“他晚上起来,撞见夫人在树下戴戒指,于是就威胁夫人,让夫人进他的帐篷..”
  他话音刚落。
  盛臻周身瞬间变得冷冽无比,连带着房内的温度都降了几度。
  他微微扬起下巴,凌厉的下颚线显得他的五官愈发深邃:“留他一条命,然后丢去S国。”
  王钦怔了下,随后点头:“是。”
  S国。
  边境的战乱国家,枪/支/药物泛滥,去了只有死路,没有活路。
  “你先出去,我在这陪着他。”盛臻说这话的时候,眉眼间才有了往常的温润。
  “好的,老板。”
  王钦转身把门阖上,他坐在门外的座椅上,开始处理节目组的事情。
  老板的小心肝出了这种事,节目组放了这种人进来,也有很大的失误。他想,依他对老板的了解,这个综艺可能也要承受一半的怒火。
  .
  太阳逐渐西行,但躺在病床上,已经睡了将近三十多个小时的人,却还没有苏醒的迹象。
  盛臻坐在一旁,始终紧握着温枕的手,时刻感受着他的体温。
  他想,外面真的太危险了,小梨花精这样的小朋友,还是要呆在他为他打造的城堡里比较好。
  盛臻俯身,虔诚地吻在了温枕的手背上。
  他刚准备撇开,就发现温枕的手指微不可见地动了下。
  盛臻弯了弯唇,看着床上人,眼睛逐渐睁开,直至看向他。
  温枕意识还有点模糊。
  他环顾了圈病房后,最后才把目光聚焦在盛臻脸上。
  盛臻为什么会这?
  脑中闪过这个疑惑后,记忆一同涌了上来。
  昏睡前的记忆瞬间回潮,温枕立即抽回了他被盛臻紧握的右手。
  但是盛臻反应很快,牢牢紧握着,不容他挣脱。
  温枕没了折,没再挣扎,沉默地任由他牵着。
  他虽然不懂医院的收费标准,但也大概猜得到,能住这样病房的人,非富即贵。但他只是个穷光蛋,所有钱都用在了他的完美道侣上。节目组不会资助他,他自己也没钱,能把他送到这里的人,只有盛臻。
  “小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盛臻依旧笑得很温柔,就像没察觉到温枕的别扭与抗拒似的。
  左手打着点滴,右手被紧握着。
  温枕撇过脑袋,没有说话。
  “小枕不说的话,我就只能自己来确定了。”
  不说?
  难道不应该是他先解释吗?有诚意并且认识到自己错误的人,就应该先道歉不是吗?
  可是盛臻为什么还是能以这幅模样跟他相处呢?温枕心中一揪,立即得出了一个答案。
  盛臻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错误。
  他还想骗他。
  腿上忽然传来一个温热的触感,并沿着他的小腿逐渐往上,时不时的按压几下。
  温枕收回神,抬头对上床沿边正在给他检查身/体的罪魁祸首。
  “你干什么?”一天半没说过话,温枕再开口时,声音很沙哑。
  “我问小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小枕又不回答我,我很担心小枕,就只能自己检查了。”他的指尖停在温枕的膝盖往下处,轻轻揉了下问,“这里疼不疼?”
  温枕很怕痒,最受不了别人这样。
  并且现在是夏天,他因为腿部外伤要换药,穿的是短款的病服。
  盛臻的指腹直接贴在他被下的皮肤上,温枕颤了下,咬牙道:“我没事,别碰我。”
  但盛臻就像没听到似的。
  指尖依旧上滑着,寸寸掠过,来到了他的腰间。
  他偏头,笑了笑:“小枕腰部似乎没有伤,但为了以防万一,我给小枕检查一下好了。”
  温枕羞愤地翻了个身,露出背部朝着他。
  但他显然低估了盛臻。
  盛臻不退反进,掀起被子,手指在他腰/窝上打了个转,笑问:“这里呢?疼吗?”
  温枕僵着身体,说不出话。
  病人在刚醒来的时候,情绪多半都很敏感,温枕也不例外。
  他闭着眼,不肯让身后人看到他眼眶里因为羞恼泛起的水光,并倔强地咬着下唇,不肯跟身后人多说一句。
  盛臻察觉到了他的变化。
  不由分说,推着轮椅绕了一个圈,驶到温枕面前。
  但他刚绕过来。
  温枕又翻了个身转回去了。
  明摆着在跟他作对。
  盛臻闷笑了声,他沉声说:“你该不会以为,你这样就能躲掉我吧?我说过,我只是一个窥觊小枕美貌的伪君子。”
  说完,他从轮椅上站起身,坐在床沿边掂量了下,单手箍住温枕的腰,强势地把他揽过来。
  病服很宽,但他们动作很大。
  所以温枕松垮的衣领露出了他精致的锁骨,再往下的风景,因为温枕倏地纠紧了衣领,徒然被遮住了。
  盛臻在心底喟叹了声。
  他瞧着床上人脆弱倔强又不肯睁眼的模样,倏地来了兴致。
  “小枕不敢看我?”他笑着凑过温枕耳边,恶劣地往他的耳垂吹气,“小枕之前,可不是这样的。你记不记得,你喝醉的时候,是怎么缠着我,要我抱你亲你的呢?”
  温枕僵了下,脸颊通红,耳垂粉/色/欲滴,眼尾也染上了灔色。
  只是他始终都不肯睁眼,也不愿意跟盛臻说话。
  他想,周琛说的对,他确实被盛臻玩弄于鼓掌之中,他对于盛臻而言,可能只是个颇有意思的玩具而已。
  盛臻见他仍然强忍着,不肯理他,也不着急。
  他弯身,用力将两人贴的更近,目光从怀里人的眉眼间寸寸往下,直到掠到温枕粉嫩的唇瓣时,才停住。
  他早就想尝一尝了。
  就是不知道小梨花精同不同意。
  不同意也没关系。
  早晚都会同意的。
  毕竟,小梨花精只能是他的。
  念此,他蓦地凑近,偏脸往下,直到快碰上温枕唇瓣时,他猛地睁开了眼。
  他一直闭着眼,所以盛臻没发现,他的小梨花精眼底竟泛有水光了。
  但发现了后,他被怀里这幅美景吸住了神,只用拇指指腹轻捻着温枕的唇瓣,哑声说了句:“我的小梨花,真好看。”
  温枕挣脱不得。
  只能被盛臻箍在怀里,任由他肆意欺负。
  他刚刚没睁眼,所以没看到盛臻是怎么凑过来揽着他的。
  这会睁开眼睛后,他才惊觉,原来盛臻不仅隐瞒了他的身份,还骗了他腿部伤残的事情。
  盛臻的腿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
  有问题的,是他这个傻子。
  盛臻在商场被仅有过接触的人誉为鬼见愁。
  不为其他,只是因为,他是个过于野性的猎人。
  他手法极端,平常人在察觉到猎物入网后,都会收网而回。
  但他不一样,他会给自己的猎物留点标记,把这个猎物驯服得服服帖帖后,才会带着猎物回去。
  比如现在。
  他吃不到怀里猎物的鲜美之处,所以只能找其它地方解解尝。
  他精挑细选,最后舔舐在了这个美丽珍稀猎物的喉结上,直到那块白皙的皮肤处,印上了两片玫瑰色花瓣后,他才满意地松了口。
  但他还没得及说话。
  就被怀里人,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算用力,比起温枕因为羞愤起伏的粉色喉结,盛臻的脸上,甚至连丁点红印都没有。
  平静了一会后,温枕脸色漠然地说:“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盛臻偏过脸,勾唇笑了笑,直言道:“那可不行啊,宝贝。你不仅要看到我,还只能看着我。”
  温枕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惊住了。
  他收拢指尖,低声问:“你没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吗?还是说,你觉得这样很好玩?”
  “解释?”盛臻又凑了过来,“我的宝贝这么聪明,肯定都猜到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我就是个被你骗得团团转的傻子,什么都不知道。”
  盛臻掐了下他的脸,温声说:“那你先养病,出院了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温枕不知道,盛臻为什么总是把他欺骗了他这件事情,想得这么简单。
  他给过盛臻三次机会。
  一次在两人旅行休息的旅馆里,他问他,究竟认不认识那个上前打招呼的顾氏总裁,盛臻也是这样忽悠他。
  第二次是在两人返程的飞机上,他问他,有没有隐瞒他什么,盛臻笑了笑就说没有。
  第三次就是刚刚,盛臻欺负他,让他难过,却依然什么都没有解释。
  事不过三。
  他不想再给了。
  这么想着,温枕点头答应了盛臻。
  他重新躺回了床上,一直到晚上,身旁人都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喂他吃东西。
  直到将近睡觉的时候,他借着盛臻去上厕所的时间。
  拔掉针头,穿鞋跑出了病房。
  王钦跟一众保镖们一直守在病房外。
  看到温枕跑出,就立即紧跟其后,穷追不舍。
  温枕腿上还有伤。
  但他很幸运,掐在了最后一秒进了电梯。
  他顺着电梯出了医院大门。
  正要拦车,却忽然缺氧头晕的厉害。
  天与地仿佛都倒了过来。
  出租车缓缓驶达他面前,但在温枕挣扎着要上前时,他却晕倒在了身后人的怀里。
  .
  温枕再次醒来时,蜷缩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
  他想,这一切都太糟糕了,他没想过,有一天,他眼中的完美道侣会这么骗他。
  但温枕还是低估了盛臻。
  他本来以为他还在医院的病床上,直到手上冰凉宽大的手铐贴在他手腕上的皮肤时,他才骤觉一切的不对劲。
  温枕探出脑袋,发现他在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里。
  顶上华丽的吊灯亮的刺眼,轻易地让他把房间一览无余。
  就算温枕再蠢,也能看出这间房装饰的有多么奢华。
  他的手被两个手/铐/铐住,锁链沿至床头,活动范围被局限在床上。而且他身上的睡衣,显然也被人换掉了。
  温枕忍着心颤,试图用力地掰断手/铐。
  但这次他没有得偿所愿。
  手/铐没被掰开,反倒是他的手腕被蹭了一圈红痕。
  温枕垂着眼睛,面色冷淡。
  他心底止不住地希望,他只是在做梦,现实里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下一瞬,房门就开了。
  是盛臻。
  他穿着一身黑色浴袍,健步朝温枕走来。
  离得近了。
  温枕才瞧清,原来他以为患有腿疾的道侣,站起来,竟然比他还高很多。
  “醒了。”盛臻坐在床沿边,看着面前精致脆弱的琉璃娃娃,“饿不饿?饿的话我喂你吃饭。”
  说完,他就去摸他的脸。
  但温枕迅速撇过,让他摸了个空。
  盛臻笑了笑,拧过他的下巴,眼底邪气四溢:“逃什么?小枕,是你主动招惹我的。”
  温枕善于忍耐。
  他面无波澜地跟盛臻对视着,一言不发。
  “外面太危险了。”盛臻右手抚上温枕眼下的泪痣,“就待在这,好不好?”
  温枕:...所以之前,他到底是有多蠢,才会觉得这人会是个完美道侣?
  见他仍然不说话。
  往常惯于伪装温润的盛臻,这会笑得却多了分痞气:“小枕不说话,我就亲到你主动说话为止。”
  温枕一凛。
  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被盛臻牢牢拧住了下巴。
  他哑声道:“我说话了,你就能放开我吗?”
  “小枕不喜欢这吗?”
  “我为什么会喜欢这?”
  盛臻笑了声:“你会喜欢的,因为以后,这里会是我们的家。”
  家?
  现在还把这个字挂在嘴边不觉得可笑吗?
  温枕冷硬道:“没有家。”
  “嗯?”盛臻偏脸凑过,危险地笑问,“那小枕还想跟谁有个家?”
  温枕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眼前这个骗子说的对,除了他之外,他从来没想过跟其他人组建家庭。
  “小枕乖一点。”盛臻亲了亲他的脸,沉声说,“不然我真的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你口中的君子好人。”
  温枕哑然。
  盛臻确实从来没有承认过。
  是他太笨,总是潜意识地把一切美好的标签,都贴在他错以为的完美道侣上。
  他真的太蠢了。
  蠢到活该被人骗。
  “先睡觉好不好?明天再让医生来给你检查。”说完,他挑了挑眉,不正经地说,“或者小枕想要我给你检查也可以。”
  温枕没说话。
  他就像只木偶娃娃似的,被盛臻揽着腰抱在怀里,躺在床上。
  他白天睡得太久了。
  这会他睁着眼睛,木然地跟盛臻对视着。
  “小枕要是睡不着,不如我们来干点别的事?”说完,盛臻凑得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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