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强攻拿了受的剧本[快穿]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有深度的栗子
有深度的栗子  发于:2020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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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搞了那么大阵仗把人抢走,抢完又送情敌床上了?”
盛君迁抿唇不说话。
“还送润滑剂?”
“祝人家玩的开心?”
唐繁欲言又止,竖了个大拇指给他,您可真行。
盛君迁:“可他们是情侣。”
“他说是就是吗?是情侣能被你轻轻松松抢走吗?你是没看到林暮那张脸黑的, 要是我,被别人当众说丑, 非撕烂他的脸。就这,这还情侣?怕不是有仇。”
唐繁恨铁不成钢,见盛君迁有话说,给了他一个辩白的机会。
被唐繁这么一说, 盛君迁有些内疚, 毕竟是自己喝多了惹得人家下不来台,说:“他那是被我逼的。”
唐繁呵了一声:“你怎么逼的?要他命还是要他钱?”
盛君迁觉得丢人,不想说,嗫嚅了几句妄图蒙混过关。
唐繁特不淑女的掏掏耳朵, “嗯?”
“……”盛君迁冷着脸自暴自弃的说:“我说再也不和他玩了。”
就这?
唐繁闻言静默一声, 很不可思议的笑出声,wtf?你们是幼儿园小朋友吗?
“啊……幸好当初我没追上你, 要不迟早被气死。”
盛君迁原本就憋着一口气,被她嘲笑后,抿唇严肃的回怼回去:“你的假设根本没有任何依据,就算再来好几次,你也追不上我。”
唐繁:???
这种人就应该活该单身一辈子,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郑成看着女友吃瘪,心里暗爽,要真能把她贪好美色的毛病彻底根治,他真心实意的叫盛君迁爸爸。
郑成说:“先不说别的,你真送人家润滑剂了?”
盛君迁说:“没。”
“还不算病入膏肓。”唐繁把郑成推到一边,直截了当的下结论,“哎,别搞七搞八了,他就是喜欢你,你没发现吗?林暮就是一个低配版的你。”
盛君迁听了这话也没有多开心,眉蹙的更紧,面无表情的说:“可是他连联系方式也不给我,还找了别的男朋友,还让他亲他的脸。”
“我艹,这是一海王啊,盛爹,这不会就是你之前说的去给当替身的那个吧?”郑成一拍桌子,“有钱人花招多了去了,盛爹您可是要为我国医疗事业奉献终身的,别被这些小恩小惠给勾引了。”
盛君迁无意识皱起眉头:“不是。”
以防郑成再往深了问,又说:“这解释起来有点复杂。”
“行,那我们继续回到你的事上。”郑成说,“你到底喜不喜欢人家?如果不喜欢的话,照弟弟说,这世上人多的是,咱就别当海王池塘里的一条鱼了。”
盛君迁的感情史空白一片,即便是个学霸大帅比,专业分再高,国奖再拿到手软,恋爱这门课上不照样是0分吗?他是真不愿意自己盛爹这条小雏鱼就这么少不更事的游进了海王的塘。
郑成苦口婆心的劝:
“长得帅吗?”
“温柔吗?”
“有你学历高,和你有共同语言吗?”
“还是条八爪鱼,盛爹咱要不就换个人?”
盛君迁低头看着手里的咖啡,轻轻搅动,心脏随之有丝丝的抽痛。
换个人。
给他糖,和他打雪仗。
给他唱歌,给他抱抱,带他回家,和他再逃一次婚吗?
他会有赵端这么可爱吗?
搅动咖啡的动作倏然停止,金属勺重重的碰在杯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盛君迁低头,他使劲的捏了捏口袋里的平安符,昏暗的灯光下更显的眼神无助又难过。
两个傻逼直男能讨论出什么鬼东西,还得老娘来。
看到男神这幅样子,母爱泛滥的唐繁直接拎起郑成的领子问:“你喜欢我吗?”
郑成一抖,立马说:“我喜欢啊。”
“我任性、脾气不好,大姨妈来了大半夜让你送热水袋,做了次饭还差点把厨房炸了,我是个艺术生,你研究的这些东西我都不懂,不温柔,不通情达理,小气的要死。”
郑成求生欲上线,发誓:“这些小脾气在你身上都是可爱的闪光点,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你!”
“所以。”
唐繁斜睨在场的两位男士,质问道:“长得不帅,不温柔,学历低,盛君迁怎么就不能喜欢人家了?”
“男神。”唐繁撑着下巴,笑盈盈的看他,“喜欢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看到他和别人挨得近,你会吃醋,会生气,会变得幼稚。所有的计划里都会有他,不管去哪座城市,只要有他就觉得平时所看的风景都很有人情味。”
“房子可以不大,但一定要成双成对,有他喜欢的东西,也有你的东西。你要迁就他,他也会迁就你,看不得他难过,他只要露出一点点不开心,你就想抱抱他,亲亲他。”
“看到雪了,会想他有没有穿很多,新闻里说有流星雨,你会想着和他一起去看,就连看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都想亲口讲给他听。”
唐繁看他若有所思的样子,直直的盯着盛君迁问:“你也许之前没有想过这么多,那你现在就想,立刻想,马上想,我刚刚说的这些,你把那个人带入进来,反感吗?”
盛君迁愣愣的想:
我喜欢他吗?
我喜欢他。
我好像有一点点喜欢他。
很烦。
但好像很喜欢这种烦。
那他喜欢我吗?
他还会生我的气吗?
他会和林暮做/爱吗?
我还要继续喜欢他吗?
盛君迁坐在宿舍的床上呆呆愣愣的,满脑子都是赵端。
很生气,但又发现自己连对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越想越气,又酸又涩,最后把柜子里之前买的一大包蓝胖子零食全部都吃掉了,用来纪念他短暂的,还没开始就有可能结束的爱情。
————
凌晨三点半。
赵景诚头痛欲裂的接到了盛君迁的电话。
赵景诚这段时间根本联系不到赵端,那晚又被盛君迁教训了一顿,双重打击下,他整个人都有点废。
和一群狐朋狗友整天喝酒喝到凌晨。
今天刚睡着,他就被吵醒了,烦躁的抓抓头发,挂了好几次,最后把手机砸了都没挡住那足以能穿透脑壳的铃声。
“大晚上的打你妈呢。”赵景诚又饿又烦,没看人名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电话里的盛君迁沉默的听着他骂人,顺便打了好几个饱嗝。
赵景诚骂完,眼睛睁开一条缝:“盛君迁,你有病?”
盛君迁不为所动,冷漠道:“我要赵端的联系方式。”
这他妈是求人的方式?
赵景诚拧眉:“不给。”
被丝毫没有余地的拒绝,盛君迁一顿,比他语气还不好:“我要见赵端。”
赵景诚宿醉醒来,脑子混成一锅粥,他趿拉了双拖鞋走到窗边,夹着烟,让冷风灌了一脖子,这才稍稍有了些理智:“你找他干什么?”
盛君迁:“我要当明星!” ???
赵景诚的烟差点掉了,好他妈一个浑然天成逻辑满分的理由。
盛君迁又说:“我那天救了他,我要找他要报酬。”
赵景诚突然有种就他妈应该是这样的感觉。
果然,他就知道这人没什么科研精神。
一身的铜臭味。
“带你去可以。”赵景诚正愁找不到理由接近赵端,这可不是瞌睡了有人上赶着送枕头吗?
但有点事还是要弄清楚的。
“你那天是不是骂我了?”
那天赵景诚实在喝太多了,也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真的有人骂了他一顿。
盛君迁沉默了一秒,疑惑的问:“哪天?”
赵景诚:“两周前。”
盛君迁脸不红,声音不抖,斩金截铁的说:“没有。我这段时间都在实验室。这个项目特别忙,吃睡都在实验室。”
赵景诚对他的科研精神表示怀疑,但又有点信,最后问:“那你给我推理一下,我怎么记得那晚醉酒醒来,胳膊被砸了,还被你骂了,这是怎么回事?”
盛君迁思考了会,给出理由:“当一个人焦虑压力太大,有时会出现幻听,幻觉,但是当你放松的时候,就会发现这些都是假的,不过是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投射到了外像上。”
赵景诚:“……”
“你仔细想想,你说我骂你了,那你说我骂的对不对?”
赵景诚只想艹一声,这他妈的……
盛君迁简单粗暴的给他下了结论:“你这种比较严重,醉酒后还有自残行为,建议你去心理科好好查一下。”
赵景诚目瞪口呆,是我真有病?
还是现在的医生都这么草菅人命?
————
晚饭是在一家中餐店吃的,装潢精美,佳肴精致美味,服务周到,庆贺元旦的装饰还没有摘,多了几分人情味。
盛君迁和赵景诚先到一步,两人同时低头玩手机,谁也不理谁,不像朋友反倒是敌人。
又过了十多分钟,赵端来了,他屁股还有些疼,再加上幼时留下的老毛病,天一冷左腿就略拐,走起路来很容易让人误会。
特别是本来心里就憋着火的盛君迁。
赵端刚要坐,盛君迁一脚就把椅子踹了一米远,寂静的餐厅里发出刺耳的摩擦地板的声音。
靠着椅子,抱胸冷冷看着他。
赵端当着外人被下了面子也不气,知道这小混蛋怕是误会了,心里憋着一口气朝着他出呢。
他乐滋滋的弯了唇,有气才好,没气他才怕呢。
一边候着的服务员想帮他拿过来,赵端打了个手势,笑着说:“不用。”然后自己把椅子拽了过来。
盛君迁看他那副乐呵的模样更气。
爽了吧?
一刻春宵值千金是不是?
他又是用力的一脚,角度有点歪,堪堪蹭着赵端的脚踢了过去。
赵端垂眼笑,莫名带了几分宠溺和纵容,细看还有点嘚瑟。
就这么来回了三次。
赵端才安安稳稳的坐下。
赵景诚要教训盛君迁的话,从赵端第一个笑勾起来就卡在了嗓子眼里,一团怒火陡然被扑灭,满满都是不可置信。
赵端坐下后还特意把椅子往盛君迁旁边挪了挪,小心翼翼的拽拽他的衣角,真相太过丢人,他只是低声的说:“没和他做,痔疮。”
你有没有痔疮我不知道啊?
但盛君迁总是没有理由的相信赵端,脸色好了些,但还是没理人,低头一直在玩手机。
氛围实在诡异,明明是三个人的空间,赵景诚就是觉得自己被隔绝在外了。
他恼怒又憋屈的强势插进去,咬着牙和赵端介绍:“这是我的朋友,盛君迁。”
赵端淡淡的嗯了一声。
之后赵景诚又说了什么赵端是一句都没听见,全程直勾勾盯着盛君迁看,又不敢太过明目张胆被人讨厌,比影视片里的特务还要细致谨慎。
这玩什么手机呢,又看论文啊?论文有什么好看的,倒是看看老赵,馋馋老赵吧!
赵端抓心挠肺的嫉妒手机,恨不得以身代之。
突然想起两人到现在还没有联系方式,但盛君迁小气的不得了,怕是会冷着张脸拒绝,他可不觉得自己还有勇气再要一次,灵机一动,道:“我们要不面对面建个群?”
盛君迁不明所以。
赵景诚一脸懵逼,但不详感更甚。
最后三人建了个群。
盛君迁的头像是个某个景点的建筑,赵端文盲,并不晓得。
他偷偷保存下来,之后一定要查出来,亲自去一趟。
然后看着夹在两人名字中间的赵景诚,不爽的只想从手机上抠下来。
抱着这种时刻要踢人的准备,赵端改了群名:一直很安静。
赵景诚有点莫名其妙,但想了想,大概是赵端不想让别人打扰的意思。
有了群,赵端蠢蠢欲动的又想加盛君迁。
想了又想,还是不敢。
他试探性的拽了拽盛君迁的衣角,酸溜溜的想:你倒是理理老赵啊,你的小朋友要蔫吧了知不知道啊!
几次无果后,赵端也上了火,打算上大招。
他一个32岁的老男人,很不要脸的在桌子下撩起盛君迁的裤腿,勾了勾他的腿。
盛君迁一脸严肃正经,实则鬼鬼祟祟正在查一些不正经的东西,突然从小腿处窜上一阵瘙痒,他呼吸乱了一瞬,一个激灵就把就饮料打翻在了衣服上。
他看看衣服,看看赵端,像被老师点名一般从椅子上蹦起来,立正站直,绷着个脸说:“我去卫生间清理一下。”
赵端低着头不敢看他,红着耳尖说:“去,去吧。”
以盛君迁那个洁癖龟毛性格没个半小时是出不来,赵端又懒得和赵景诚说话,对他的每一句话都爱答不理,靠在椅子上,双腿大马金刀的敞开,冰着个脸一副闭嘴,滚,爷不想听的样子。
某些人表面上是个冷面煞星,心里早被盛君迁落在桌子上的手机勾的心痒难耐了。
就用一下,加上自己的微信立马就放下。
赵端偷摸手机的掌心蒙着一层黏腻的汗,比小时候第一次被王麻子拿棍子抽去偷东西都胆战心惊。
有密码就算了,没密码就是老天注定。
赵端在心里双手合十念了几遍老天保佑,然后摁亮屏幕。
哇哦!没有密码!
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盛君迁刚刚看过的百度新闻。
赵端林暮恋爱实锤?深夜酒店幽会共度一整夜?
这他妈谁又造老子的谣?
追不上老子的小菩萨你他妈就等着倒闭吧。
赵端恶狠狠的想着,没忍住打开了他的记录:
赵端是文盲吗?他认识马应龙吗?
赵端知道痔疮不能**吗?
马应龙能当润滑剂用吗?
马应龙和润滑剂长得像吗?
世界上有时光机吗?
这……什么鬼……
是他想的那样吗?
赵端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像一个穷鬼突然被一座金山砸到,除了狂喜,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不可置信。
他使劲的捏着手机,感觉都要把手机屏幕捏碎了。
这真的不是做梦吗?
赵端使劲的掐了一下大腿,觉得疼,又粗喘了一口气,这才回过神继续看下面的搜索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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