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后明君成了邪神[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惜霄
惜霄  发于:2020年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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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具终虚之的身体虽然身份是这个书中世界里的一个早已经死亡的角色,但却也是3039构造的,这身体跟钟叙的身体是同源的。
  所以要把两个身体合二为一,倒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等我,我需要一些时间融合身体。”钟叙说。
  即使冀望满心的疑问,但钟叙这么说后,他点了点头。
  接下来冀望就看到,一起躺在他床上样貌迥异的两人,身体渐渐发光,然后那光芒就纠缠在了一起,冀望心惊,但又不敢去干涉,只能等待着。
  但这一刻的冀望是紧张的,他紧张到指甲割伤了手心都没有能察觉的地步。
  无怪乎冀望会那么紧张,因为上一次钟叙在他面前冒光,然后整个人就消失得一干二净,要不是刚刚跟钟叙有了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他这会儿一定疯了一样冲过去阻止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好在光芒只是在他眼前汇聚,并没有任何消散的迹象,所以冀望多少还能保持着耐心。
  半个小时之后,已经融合成一团的光芒开始慢慢消散,然后变成了长发的钟叙出现在了冀望面前。
  终虚之消失不见了,两个身体融合后是以钟叙的面容为主,只不过终虚之身体的一些表现会出现在钟叙现在的身体上,像终虚之的长发,像片刻前他跟冀望欢爱时留存在身上的印记。
  看到人完好的在眼前,冀望松了一口气,然后再次上前把人紧紧抱住,天知道钟叙身上发光这件事已经成为了冀望的心理阴影,他就怕光芒消散时,这在眼前的人又不见了。
  感受到冀望那有些发抖的身体,钟叙回抱着他,“好了好了,这不是没事了吗?以后都没事啦。”
  两人相拥了许久,冀望稍稍恢复了些许平静后,才在钟叙耳边说出自己的猜测。
  “你不在的这一年,是回去你的世界了是吗?”
  这下轮到钟叙惊讶了,他愕然的抬头看向冀望。
  “你怎么——”
  “我怎么会知道?”冀望反问:“你忘记我说过当初你喝醉酒时,许多秘密都被告诉我的事情了吗?”
  钟叙:“……”他以为他暴露的只是身份问题?怎么还把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个秘密也说了啊?
  “我这一年里其实对你的去向是有猜测的,只是我不敢去这么想而已,我宁可想象你只是躲我,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躲避我,这样至少我还能够有机会找到你。”
  冀望低声的对钟叙说着。“但时间越久我这幻想就越苍白,现实一遍遍的告诉我,我或许真的要找不到你了。”
  “不会的,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好好的在你面前呢。”钟叙忙用安慰着冀望,他能听得出来,冀望话语里那未尽之言。
  随后两人调整了姿势,冀望倚靠着床头坐着,而钟叙则是靠在冀望的怀里,老老实实的坦白着自己的情况。
  “我确实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水晶棺除非是尸体,否则进去后就出不来的,我没敢把这个事实告诉你。”
  虽然这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但听到钟叙坦白水晶棺的危险时,冀望还是呼吸一滞。
  感觉到冀望绷紧的身体,钟叙忙说:“但这是对别人来说的,我有办法离开水晶棺。”
  “回到你原来的世界?”冀望接过话尾。
  钟叙点点头,说:“是的,所以这对我来说完全没有危险,我当时就想着返回原来世界后第一时间就再次回来,只是让我没有想到,能量不足,我需要在我原来的世界里等待七天。”
  “七天?”冀望喃喃,然后惊讶的问:“我这里的世界跟你原来的世界时间流速不一样??”
  钟叙无奈的点头:“是这样的,两个时间时间差别的六十倍,所以我在那边等待了七天后,再回来时,这里已经过去一年多了。”
  冀望听着不由的沉默起来。
  钟叙转过头,看着冀望认真说道:“所以我真的不是成心躲你的。”
  对上钟叙带着歉意的眼神,冀望心都化了,这一年多来所经历的所有在得到钟叙这话后根本就变得不值一提。
  忍不住又吻上钟叙的唇,好半晌才放开并说道:“所以你当初身为终虚之时身亡其实也是回到你的世界去了对不对?”
  钟叙犹豫了一下然后才点点头。
  “你在你原来的世界过了半年,而我却整整等了你三十年——”冀望低声说。“那时候的你其实是不打算再回来的是不是?”
  钟叙:“……”这个问题没法回答了,真要说出来,真就相当于向冀望心里捅刀子了。
  但冀望却还是不依不饶的:“那是什么原因让你重新回到这个世界的?”
  钟叙头疼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在心里,钟叙问了下3039。
  “除了你的存在,我是不是能够告诉他许多?”
  “可以,只要不说出我的存在就行。”
  钟叙这才松了口气,想了想,在把系统的存在隐瞒起来后,他简单的说出自己真实的情况:“我在我原来的世界里其实已经死过一次了,因为一个意外我在这个世界活了过来,我需要完成一些任务来换取回到原来世界的机会,等我完成所有任务后,我回去了,只不过回去没多久,你的世界里出现了异常物,这东西的存在会让我没法活下去,我会再次回来是为了想办法解决异常物的源头的。”
  冀望怔愣,他想了许多,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因为这样:“你再次回来是因为异常事物的存在?最后你能不能好好的活着,还得看你能不能解决异常事物?”
  “你就当是这个世界的神给我发布了任务,需要把异常物的存在压制到普通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让异常物在普通人眼里消失,这样就算完成任务了。”
  冀望紧张的又问:“如果做不到呢?”
  “那或许,我得再死一次吧?”钟叙歪了歪头的说,这也是他为什么那么拼命的原因。
  冀望听着这话就感觉心脏被攫住,但马上他就放松了下来,长出一口气的回答说。
  “如果是别的问题,可能还需要麻烦一些,但如果你是想找这异常事物的源头,并收容控制的话,我倒是有办法。”
  这回冀望的话轮到钟叙吃惊了。
  他直接从冀望怀里坐起,然后瞪大了眼睛的看向冀望,眼里满是疑惑和惊讶。
  “你有办法?你有什么办法?你知道那异常事物的源头??”
  冀望这时候凑到钟叙近前,在他们鼻尖相触时,冀望才笑着说道:“只要煦煦以后寸步不离的留在我身边,这源头你便能收容住了。”
  钟叙:“???”
  这话钟叙反应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然后他满眼尽是不可置信。
  “你是源头?收容物的源头?这怎么可能呢???”
  瞧着钟叙那生动的表情,冀望边抬手摩挲着钟叙的唇瓣边说道:“这个问题如果是一年前你来问,我可能也不知道,但这一年里,我身上发生的变化让我意识到了这一点,煦煦,你觉得我是怎么呆在这城堡里,然后控制千里之外的收容物失控的?”
  钟叙眨眨眼,他还是想不明白:“怎么控制的?”
  “因为我发觉到,那些收容物是诞生跟我有关联,似乎是因为我,他们才存在的。”冀望想了想给出这么个解释。
  钟叙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冀望真成邪神了?还是异常事物的神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有事,写不了了,就发一章吧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磨糖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6章 惩罚
  “很吃惊吗?”看着钟叙那被他的话语惊呆的模样, 冀望叹息着说:“这事说起来我自己也很吃惊。”
  钟叙抬起手阻止了冀望继续往下说的意思,并表示:“你等等,让我缓缓。”
  冀望很听话, 索性直接闭嘴,他看着钟叙皱眉沉吟的模样,手一捞又重新把人抱进了怀里。
  钟叙的心思这会儿完全都没放在身体上,他此时脑海里都被冀望的说法给充斥满了,在心里急忙地找3039进行讨论。
  “九九!刚才冀望的话你听到了吗???他说的是真的???”
  在钟叙剧烈的呼唤中,3039才迟钝的开口:“啊?刚才冀望说了什么了吗?我没听见啊。”
  “你没听到?你没听到你干嘛去了??”钟叙反问。
  3039无奈地说:“叙哥, 你在跟冀望爱爱啊, 我虽然是个系统,但是我知道你们在做什么羞耻的事情,我不能全程都在一旁偷窥吧?我封闭了所有对外感知呀。”
  这件事钟叙倒是忘记了, 被3039这么一提醒, 钟叙才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他刚才跟冀望滚床单时,怎么就忘记了他身上还寄宿着一个意识体这件事呢?都怪冀望!让当时的他完全没有多余的意识了。
  “咳咳咳。”还好3039自觉, 否则他以后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系统了, 连忙转移话题:“刚才冀望跟我说, 他就是这个世界所有异常事物的源头,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能够远距离地操作异常事物失控与否。”
  3039:“!!!”
  没有听到之前冀望的说法, 但这会儿听到钟叙重复,3039整个系统都被这说法给震惊住了,运行的逻辑更是差点宕机。
  好一会儿,3039才回过神来钟叙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冀望是异常事物的源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说着3039顿了下,忙说:“等等,我计算一下。”
  话落, 3039就不再出声,似乎在运算着什么,钟叙也耐心地等着,虽然他跟3039相处了这么久,但到现在他也不懂3039的运算到底是怎么样的,钟叙猜测会不会是跟他们的智脑或者电脑一样的计算?只不过系统更高明一些,可能是生物智脑?
  被这么一打岔,钟叙也从冀望给出的震惊中恢复了一些冷静,这时候3039也没了声息,让钟叙的注意力也重新关注起外界的情况来。
  这一注意到,钟叙就绷紧了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那原本被他裹在身上的被单这时候又半褪半解开来,身后抱着他的人又开始动手动脚了,颈脖边湿滑的吻且不说,那灵巧的手早又要在他身上点火了。
  抓住冀望不老实的手,钟叙羞恼地说:“你干什么呢!”
  冀望轻笑的声音在钟叙耳边响起:“煦煦你想得太认真了,竟然任我施为,那我总不能让煦煦你失望不是?”
  在冀望想要更近一步时,钟叙直接虚化了身体,让冀望怀里一空。
  钟叙直接飘到床边,没好气地说:“说正事呢!”
  看着钟叙虚化的模样,冀望表情一僵,他倒是忘记了钟叙还有这个能力了,看来钟叙两个身体融合也不是一件好事,这动不动就虚化让他摸不到的能力,还真是让他烦闷。
  冀望只要一想,以后要是做到一半,钟叙不乐意了就虚化身形,冀望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煦煦,乖乖现回身形,我不闹你了我保证。”冀望无奈的说。
  “呵。”钟叙笑了声,压根不信冀望的话。
  这时候钟叙转身,然后他直接就僵在了原地,眼睛更是瞪大的看着里间跟外间间隔的那屏风上;他看到了屏风外寂静无声排着队在这间卧室外间里进进出出的人。
  心念一动,钟叙不用去问冀望,他就猜出了这些人是怎么回事,这些都是被挑选出来送到冀望这里的人,让冀望确认其中有没有他。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跟他们一屏风之隔??这不就代表着里间里任何的声响外面都听得一清二楚了吗??
  那么他刚才——
  钟叙的脸瞬间就通红一片,跟着红晕直接从脸蛋颈脖蔓延至全身,让他即使虚化都能看出来脸蛋爆红的程度。
  又羞耻又气怒,钟叙手指颤抖地指着屏风说:“怎、怎么外面有那么多人??你为什么不早说!!”
  冀望这时候才像刚刚想起来外面那群人存在,面对钟叙的质疑,冀望忙说:“煦煦你回来我太激动了,外面的人我都忘记还在了。”
  眼瞧着钟叙气得浑身发抖,冀望立刻get到了他的怒点,忙起身离床来到钟叙身边说道:“你放心,里间的任何动静外面都听不到的,也看不到,所以刚才我们的动静他们绝对没听到。”
  这话让钟叙差点因为社会性死亡而崩了的心态得以稳住。
  “真的?”钟叙再次确认:“外面真的什么都听不到?”
  “我保证!外面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到!”冀望说:“我怎么可能让其他人听到你当时的声音?我恨不得把你藏起来。”
  听着这话,钟叙才转头看向屏风之外。
  果然,他们说话声一直都不小,但外面的人连表情都没变过,似乎是真的听不到。
  冷哼了一声,钟叙直接飘到了床铺对面的更衣间,挑了两件衣服换上后才径自坐到了里间的欧式沙发上。
  “我觉得我们说正事还是坐在沙发上说的好。”说着钟叙还扬了扬下颌。
  瞧着钟叙已经把衣服重新穿上把自己包裹得半丝不露的模样,冀望叹了口气,也从床上起身,随手拿起旁边睡袍穿上,然后才走向沙发坐到了钟叙边上。
  “说说吧,我想知道更具体的情况,当时我躺进水晶棺时你说过怎么样也不会放手的,但后来水晶棺易手的事情我也看到了,就从这里说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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