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替身后撩到万人迷[穿越重生]——BY:衾顾
衾顾  发于:2020年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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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有点不习惯别人触碰自己,但是......罢了罢了,就当哄小孩玩吧。
  汪星泉妥协的一点头:“行。”
  作者有话要说:泉哥:孩子是需要惯着的。
  惯吧惯吧。
  小声逼逼:99少爷脾气,越惯越上天(
  推荐一篇基友文,很好看哒~
  《穿成残疾大佬的绿茶前任》by南溪糖醋鱼
  1.
  姜随遇穿进书里,成了残疾总裁叶未安的绿茶吊前任。
  这位绿茶吊在叶未安残疾前,骗钱骗人骗感情,然后甩甩手溜之大吉。叶未安残疾后,他又回来假意关怀,其实是看中了叶未安的公司股份与银行账户。
  姜随遇穿过来,看着床上怒不可遏的叶未安,想到日后被其断手毁容的下场,一个骨碌爬起来:饿吗?我去给你熬点玉米排骨汤?
  2.
  姜随遇穿过来时,正值原主被全网嘲花瓶、白莲、抱大腿。
  姜·美院出身·随·新晋影帝·遇顶着压力,接了一部小网剧。
  全网:我就看这白莲花瓶什么时候退出娱乐圈。
  剧播出后,全网:美人你谁?我现在入粉来得及吗?
  后来,姜随遇又接了两个综艺,众人才发现这位“花瓶”他——
  画得一手好画,
  弹得一首好琴,
  害他娘滴做得一手好饭!
  #此生无悔入姜家,但求一娶姜随遇!#
  再后来,传说中的那位大腿·叶未安大总裁他……他和姜随遇官宣了。
  3.
  姜随遇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本以为要和总裁谈一场柏拉图恋爱,没想到这位哥腿不行,人却很行。
  姜随遇:“今晚想吃什么?”
  叶未安:“玉米排骨汤,和你。”
  两个小时后的姜随遇——
  “哥我真不行了QAQ”
  叶未安给他揉腰:“最后一次。”
  *暴躁偏执xxj攻×顾家温和吐槽受


第34章 偏心眼
  按理说男人对刮胡子这件事儿熟练于心的。
  只是给自己刮和给别人刮,完全就是两个概念。
  弄了一手的泡沫覆上汪星泉的下巴,郁酒觉得自己也满手滑溜溜的几乎拿不住剃须刀。他忙去洗了把手,回来前后左右各个角度的打量了一下汪星泉白花花的泡沫下巴,忽然觉得有点无从下手。
  ——这要是不小心把他的下巴刮伤了怎么办?自己不就是在这完美的脸上留下伤口了么?
  汪星泉瞧了眼仿佛有些为难的郁酒,眉尖轻挑:“不会刮?”
  真逗,那这小孩逞什么强?
  “......哪有男人不会刮胡子?”郁酒觉得自己被鄙视了,不服气的哼了声:“我就是没给别人刮过而已,你让我找找角度。”
  。
  五分钟后,终于觉得自己找到‘合适’角度的郁酒心满意足的扶住了汪星泉的下巴,仔仔细细的帮他刮着下巴上细小的胡茬。
  说是扶住,其实更像是捏住。
  汪星泉坐在病床上被迫仰头配合着郁酒,哭笑不得的觉得脖子都有些发酸。
  黑眸一转,却漫不经心的对上郁酒认认真真的眼睛。
  男生仔细的样子不像是在刮胡子,就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瓷器一样......让人觉得熨帖又窝心。
  汪星泉不自觉的定住了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郁酒眼睛下方淡淡的黑眼圈。
  可能是因为他皮肤白的原因,熬了一宿黑色素就很明显,在剔透的皮肤上让人觉得刺眼。
  离的近了,就好像连呼吸都交错了一般。
  “郁酒。”汪星泉轻轻的开了口,完美的做到‘声音动下巴不动’:“你一会儿回去睡一觉吧。”
  郁酒一愣,手下却很稳。
  他抿着唇角没有说话,而是迅速的帮着汪星泉把最后一角刮完,干净利落的处理了这些泡沫。
  “其实我不是很困。”郁酒揉了揉眼睛,嘴硬的说:“不还得帮你把濯濯接过来么?”
  “让老赵去接就行。”
  汪星泉说话间,单手撑着床从上面蹦下来,踩着拖鞋行动自如的去了病房内自带的洗手间。
  进去之前,还回头对着郁酒笑笑:“你看,我坏的是一只手又不是腿,照顾自己还是没问题的,你不用一直在医院陪我。”
  ......
  人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再不走就是给双方徒增负担了。
  郁酒不是不知趣的人,在原地站了半晌,才叹了口气:“好吧,那我晚上再过来看你。”
  他也不能完全相信汪星泉的客气话,毕竟后者坏掉的是右手。
  右手不方便,很多事情都干不了的。郁酒没办法心安理得的撂挑子什么的,说好了看护,就要看护。
  等郁酒离开后,汪星泉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无须在别人面前遮遮掩掩,他苍白清隽的眉宇间流露出显而易见的憔悴。
  手臂上的伤只是骨折,算不上什么大伤,但昨晚没怎么睡好是真的。
  火烧火燎断断续续的疼了一夜,也只是睡了两三个小时左右,还一连串的应付了来探望的同学朋友,萧家兄弟......
  汪星泉真的是很累了。
  让郁酒回去休息一会儿,实际上他自己又何尝不需要休息一会儿?
  只是右手臂一直断断续续的疼痛,让汪星泉总有点无法入睡——甚至是,害怕入睡。
  他怕自己在睡着后,又一次陷入那个梦魇,看到自己的母亲。
  *
  郁酒离开医院后在坐车回家的路上,接到了萧宴这个‘不速之客’的电话。
  他说话极其吞吞吐吐的:“那个,你......”
  “有事吗?”郁酒听出来他的声音,眉头微蹙,强压着挂电话冲动的不耐烦问:“没事我挂了。”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他们之间交谈是太平不过三句话的,郁酒这么夹枪带棒的‘讽刺’,萧宴顿时就火了:“没事我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么?我问你,你昨天有没有受伤?”
  离开医院后,萧宴在极度的盛怒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昨天刘恪那些安排实际上是冲着郁酒去的,汪星泉只是倒霉的受了无妄之灾而已。
  那,郁酒有没有事呢?
  萧宴一面生气一面担心,内心好一阵煎熬才决定打这个电话‘慰问’一下的,结果没想到接通就听到郁酒这阴阳怪气的声音。
  俗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估计这货没什么事!萧宴咬牙切齿的想着。
  “托你的福,我没受伤也没死。”郁酒冷笑:“满意了么?”
  “你这是什么态度?又不是我派人去揍你的!”萧宴气急败坏的解释:“是刘恪那个龟孙......”
  “你们有什么区别?不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郁酒厌恶的打断他的话:“他的意思不就是你的意思?你又好到哪里去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艹,你特么别污蔑老子!”
  “我污蔑你了么?”郁酒把一边耳机插到耳朵里,用曼妙的钢琴乐降低心里躁郁的心情,闲适的开嘲讽:“刘恪不是因为你的意思跟我作对?他就算拿着鸡毛当令箭,也得先有你这根鸡毛才行。”
  “仗着你萧大少爷的名头耀武扬威,你以为你很牛逼么?我告诉你萧宴,刘恪就是把你当借刀杀人的傻子,你就一冤大头。”
  他说完,不等萧宴怒气冲天的反驳,就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郁酒唇角勾勒起一丝短暂的笑意。
  神秘,不可捕捉。
  是,他刚刚就是那么说的。
  想要报复刘恪那家伙,让他一败涂地,那就要先分裂他和他的‘好兄弟’啊......
  公交车快到了他们家的站点,郁酒胡思乱想着,站起来走到门边上准备下车,无意识的一抬眼,黑眸透过车窗正好看到了一块色彩分明的牌匾,上面分明的写着几个大字:静冈跆拳道。
  郁酒眨了眨眼,所有所思的抿了下唇角。
  郁酒活了快要三十年,可以说是一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养尊处优姿态卓越。
  他不喜欢一切体力劳动,甚至于洗衣做饭,统统是交给全自动的现代设施去解决,甚至在读书的时候对于同龄男生都趋之若鹜的打篮球,长跑,都嗤之以鼻。
  郁酒一直觉得,这种需要付出体力劳力的事情而他来说没有必要,他也不可能会去做。
  知道昨天那个魑魅魍魉的夜晚......郁酒才意识到,手无缚鸡之力并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相反,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他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作为一个男人真是窝囊极了。
  但是没关系,他可以学。
  郁酒下车后,就走到刚刚扫过的那家跆拳道馆,和馆长商量了一下学习方式和时间后,毫不犹豫地就交了一个月的学费。
  “等正月十五过后我再来学。”临走的时候,郁酒对馆长说:“这些天没时间,见谅。”伤筋动骨一百天,汪星泉起码也要在医院住个一周两周的时间,他还要帮忙照顾呢。
  就是没几天就要过年......哎,这个年,汪家兄弟注定要在医院里度过了。
  郁酒回家小憩了一会儿,等到晚上才返回医院继续‘看护’。
  汪熠濯已经被赵梓蓝从老师家里接回来了,此刻正抱着一个画板锁在角落里涂涂抹抹,小脸认真的‘做作业’。
  前段时间,汪星泉试探着把汪熠濯送到一个涂鸦班里让他学画画,且试着和外界接触一下。
  出乎意料的,汪熠濯对于上画画班的爱好还算热乎,抗拒并不强烈。
  只是小孩到底依旧不大爱说话,在画画班小朋友打成一片的热络里,他显得格格不入。幸亏汪星泉特意嘱咐过老师多关照着点他,才避免了汪熠濯被其他小朋友欺负。
  不过对于汪熠濯来说,和正常的小朋友在正常的班级里接触,感受是截然不同的。
  就算察觉到了自己的格格不入,但他仍然觉得新鲜,仍然努力配合着,认真做作业......
  郁酒靠在门框看着看着,就觉得有些唏嘘。
  汪熠濯不是一般的孩子,他比一般的孩子更聪明,郁酒相信他早晚能变的越来越好——因为天道酬勤。
  把汪熠濯接来的赵梓蓝还没走,正在一旁嗑瓜子,边嗑边大嘴巴的‘叭叭’嘟囔。
  “泉哥,我下午去阿宴那儿看了一眼,他和刘恪打起来了,妈的,刘恪那小子可真不是个东西,打他也不多!”
  郁酒听到此处,眉眼一动,曲起手指敲了敲门。
  屋内三个人都应声看了过来。
  “酒神来啦。”赵梓蓝见到他眼前一亮,扔掉手中的瓜子帮他来拿东西:“你咋带这么多东西啊?”
  他就随口一问,随后不等郁酒回答,就迫不及待的又和汪星泉说着刚刚没说完的八卦,义愤填膺的:“那个刘恪还死不承认呢,说是老子挑拨他和萧宴的关系?艹,这我能忍?揪着他就到警察和萧宴的那个保镖对峙了。”
  汪星泉手里转着笔,漫不经心的配合他问:“那现在呢?”
  “现在?刘恪那小子不承认也不行啊!”赵梓蓝‘嘿嘿’的笑了,憨态可掬又得意洋洋:“给萧宴气的,好像俩人闹掰了吧。”
  闹掰?这么容易就闹掰了?
  郁酒给汪熠濯带了一盒水彩笔,刚从背包里拿出来就是一愣。
  而不远处的汪熠濯已经眼尖看到了他手中的东西,眼前一亮,就难得主动的迈着两条小短腿跑过来。
  郁酒犹在怔愣中,就感觉自己的裤腿被拽了拽。
  低头,正看到汪熠濯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水汪汪湿漉漉的,像两颗黑葡萄。
  郁酒忍不住笑了,弯腰把水彩笔在汪熠濯眼前摇了摇,捏了一把他白嫩嫩的脸蛋:“想要么?”
  汪熠濯乖巧的点了点头。
  “行啊。”郁酒懒洋洋的,调戏小朋友:“亲哥哥一口。”
  ......
  可能是少见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汪熠濯愣住了。
  “日。”赵梓蓝在一旁围观,忍不住愤慨的道:“酒神,你别欺负小朋友啊!”
  “谁欺负小朋友了?”郁酒纤细的手指闲适的转着钥匙圈:“我是疼爱小朋友。”
  ......
  可能是太想要那盒水彩笔了。
  最后在所有人都没料到的一个不经意瞬间,汪熠濯小朋友居然板着脸,踮起脚‘丧权辱国’的在郁酒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随后趁着三个大人都冷着,他机灵的抢过郁酒手中的盒子,蹬蹬跑了。
  一阵尴尬的静寂,郁酒没想到汪熠濯真的会亲他,本来只是口嗨现如今仿佛占小孩便宜的‘登徒子’,郁酒顿时不好意思极了,轻咳着回避了汪星泉的视线。
  “卧槽,濯濯居然会亲人?真不公平!”赵梓蓝仿佛十分嫉妒似的,不服不忿的说:“早知道我也买一盒水彩笔逗他好了!”
  谁知道汪熠濯实际上这么好哄!
  “不,你不行。”汪星泉憋着笑,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他不喜欢你。”
  “这话说的。”赵梓蓝不服气了:“难道他就很喜欢酒神么?”
  “是啊。”谁知道,汪星泉居然认真回答了,还点了点头:“他比较招人喜欢,你招人烦。”
  ......
  赵梓蓝感觉自己有点,被歧视了。
  然而郁酒却因为汪星泉口中的‘招人喜欢’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耳根都暗自发热。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他硬着头皮说:“我和濯濯玩的时间长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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