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越以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作者:乱山平野
文案:
世界太过魔幻,一觉醒来时间就变成了一年后,媳妇儿跑了,房子没了,心心念念抱的崽儿也没了。
江舟:到底特么谁干的!!!!
穿越者:我干的。
江舟莫名其妙被穿越一年,穿越者一心搞大事业,结果气跑了他媳妇儿,败光了他的家产,然后两眼一闭去世了。
融合了记忆以后
江舟:……你特么不会做臭豆腐火锅蛋糕奶酪麻辣小龙虾吗!
会不会赚钱啊?!
后来江舟靠着开小吃城走上人生巅峰
真香
排雷or阅读指南:
①主攻种田文,内含哥儿生子。
②穿越者钢铁直男,孩子是攻的。
内容标签: 生子 种田文 美食 市井生活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舟 ┃ 配角:温言 ┃ 其它:
一句话简介:追妻火葬场
第1章 一觉醒来一穷二白
江舟脑袋里头昏昏沉沉,无数的哑声片段在他脑海之中闪过,却又迷迷糊糊地看不清晰,他半阖的双眼飘似的看了一眼从缝隙中透过来的阳光,恍惚间好似看见温言沉默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落落地往外走,大有一去不回头的意思。
他猛地一惊,脱口道:“阿言……!”
背后冷汗浸润了衣衫,伴着黏腻的潮湿感,江舟猛地从床上坐起,用来过猛,他的眼前一阵发黑。
他有些摸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如今他躺在一处堪称破败的屋子里,身下是冷硬的床,半硬的床褥堆在腰间,带着一股显然的霉味,不远处的桌上放了一只缺口的碗。
他只记得自己之前出门赶集,归来时是坐的张大叔的牛车,结果路过一段小山路的时候牛车轮子卡住了石头,他猝不及防被甩了出去,然后就失去了意识,怎么如今的情况,他不仅是撞坏了,仿佛还被洗劫了?
他头痛欲裂,依着往日的习惯叫了一声“阿言”。
无人应答,他顿时一怔,想着温言或许在院子里未曾听见,便又喊了一声:“阿言?”
“叫什么叫什么!”门口传来一道声音:“老远就听见你叫温言,怎么,将你媳妇气走那会儿还冷淡木讷的,这会儿生病了倒想起媳妇儿的好了?早干嘛去了!”
进来的是村口的鲁大娘,村里出了名的热心肠,她今日本准备去地头上将剩余的茄子摘了,早些时候的嫩茄子已经采摘完了,如今地里头的是来不及吃的,都老了,摘回来倒是能做些茄子干。
结果走到村头就听见里头江舟在叫人。
要说起江舟,她实在是恨铁不成钢又心情复杂,一年前的江舟样样都好,人勤劳能干,小伙子人长得也精神,虽说家里父母过世的早,却也给他留下了一笔不薄的家产,他也凭着自己的努力娶了个哥儿当媳妇儿,两人婚后倒也甜蜜了一阵子,可自从江舟从张老头的牛车上摔下来以后,倒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那会儿的江舟看着远没有之前的机灵劲儿,人也懒怠不少,时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这倒也罢了,他后来非要跟着从什么西羌来的商人做香料生意,为了这事儿温言和他大吵了一架,气的回了娘家,结果江舟好像就当没了这媳妇儿一样,乐颠颠地跟着人做生意去了。
当初他要跟着去的时候村里不少人看着都觉得不靠谱,那商人尖头后脑的,进村的时候眼睛总往那些小娘子小媳妇儿身上飘,一身的脂粉气,瞧着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也有与江舟关系好看不过眼劝了两回的,反倒被江舟哽了回来,慢慢也不再劝也没人劝了。
初时的时候江舟倒也赚了一二两银子,还拿着出来给他们这些劝诫他的人炫耀过,见他这样,村里人倒是不好再说什么了。
也就是那一二两银子让那时候的江舟尝了甜头,愈发上头,竟然投了大半的身家在镇上开了个香料铺子,还将剩余的银子交付给那西羌商人,请他帮忙进货。
他当时的盘算也是好的,只想着以后不必背朝天在地里头刨土生活,若是那商人靠谱,他这铺子又能找到销处,以后就是躺着数钱的事儿。可惜事与愿违,那商人得了他的钱财以后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更加雪上加霜的是,他那处铺子原也是这商人在中间牵的线,只说帮他选个最靠谱的地段,诈了他的钱,铺子却没真正到他手里头。
那时候买卖铺子都要找官府签订契书,一式三份,买家卖家一份,官府备案一份,商人推说中间遇到了点麻烦,契书要晚两天再交付,江舟不疑有他,先将银钱交付了,谁能料到两天后那商人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江舟败光了家产,由原来颇为富庶的人家变成了一穷二白的穷光蛋,哪能受得了这个刺激,立刻晕厥了过去。
鲁大娘叹了口气,看江舟怔怔然坐在床上,到底有些于心不忍,开口劝到:“我知道你不耐烦听劝,只是如今都这样了,你就听大娘一句话,钱没了还能再挣回来,咱们乡下人地里头刨食,只要老天爷不发威,总也饿不死咱们,你如今虽房子积蓄都没了,人还是手脚齐全的,不像朱家老三,只要人勤快,这日子还是能过下去的。”
她说的朱家老三是天生的残疾,如今也到了娶媳妇的年龄,却没人看的上。
看江舟不言语,鲁大娘又道:“我方才听你叫温言,是不是想你媳妇儿了?当初他闹着回娘家,你竟也不拦着,你媳妇多好的人啊,人齐整,手脚又利索,还是读过书的哥儿,我也不知道你在不满些什么,他人走了也不去哄着些,如今倒来后悔了……不过如今你的状况,倒也不好去找他,不如先把自己重新立起来再去,省得温言回来跟你过苦日子……”
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江舟都默默听着,原先模模糊糊的记忆倒也慢慢清晰起来了,然而知道以后,他唯有苦笑,他能说那些都不是他做的吗?
他记忆里的“江舟”并非是他自己,而是一个从一个什么现代穿越而来的孤魂,巧的是两人都叫江舟,真正的江舟摔下马车后就失去了意识,取而代之的则是穿越者江舟,那江舟好似是看多了一样叫做“小说”的东西,以为自己大展手脚的时候到了,然而或许是涉世未深,他分辨不清好人与坏人,一味地去相信,尝到甜头就入了套,受了刺激以后又经受不住,就这么没了。
其实说“没了”,江舟还有点迟疑,他不知道这样离奇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若是换成以前,他只会觉得惊世骇俗,然而穿越者江舟的记忆又告诉他,这样的情况是真实存在的,只是他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日子里,自己的意识在哪里,又怎么会对外界毫无知觉,穿越者的灵魂又是如何和他的身体融合的……
这太不可思议也让他太摸不着头脑了,他忍不住揉了揉酸痛的胳膊以及难受的脑袋,有些虚弱地打断了鲁大娘的话:“大娘,您说的我都知道了,以前……是我不懂事,往后我都改了,至于温言。”他停顿了一下,想到温言温柔的双眼:“我会去把他哄回来的。”
前段时间的江舟像是魔怔了一样谁的劝也不听,如今病了一场倒好像是知道错了,鲁大娘瞧着有几分满意,又道:“赶快起来收拾收拾,我瞧你这屋子住的都发潮了,昨儿个我看见河边蚂螂飞的低了一些,估摸着是要下雨,你这屋顶也该修补一下了。”
江舟低低地应了一声,起身批了衣裳送鲁大娘出去,便回头看着自己如今住的地方。
他原先住的地方是村中中轴线上的一处房子,不大却五脏俱全,更难得的是带了个小院子,温言平日里便坐在院里浆洗衣裳或是摆弄那些他看不出是什么的花花草草。后来穿越者把全部家当投进了香料生意,为了拿下那间铺子还抵押了房子,他的钱打了水漂,房子自然也被抵押了出去。
如今住的地方在村头,原是村里老杨头住的,老杨头年纪大了,又无儿女,便靠着替村里人看管田地为生,他能吃苦,多年来倒攒下了点养老钱,搬了出去,后来见穿越者没了住处便将这地方给了他借住。
茅草屋年久失修,屋顶大喇喇露出了顶,屋门本是木头的,外头绑了稻草扎的帘子,如今破了个大洞,也难怪江舟刚醒的时候觉得身上冷飕飕的。
鲁大娘说近几日要下雨,那修房子自然要摆上了日程,只是他如今可以说是身无分文,平时再简单不过的事倒成了难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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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影帝一起捉鬼的日子》预收求收藏嗷qwq
最先是片场道具库无故出现了嘤嘤的哭声。
导演叫了“大师”作法。
第二天道具师被发现挂在威亚上,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没有指纹,没有找到作案工具。
有人想要逃离剧组,随后便被发现横死在化妆间里,镜子上鲜血淋漓四个大字——
“好好拍戏”。
片场人心惶惶。
只有男一陆昭每日里悠闲自在,除了拍戏就是窝在躺椅上睡觉。
渐渐的,所有人发现只要呆在陆昭身边,噩梦也不做了,吃嘛嘛香,什么鬼怪都不见了。
于是片场就出现了——
人人人人
人陆昭人 顾朝宗
人人人人
后来陆昭把顾朝宗堵在道具间里,无视周围的飘飘们,眯着眼睛问:“你不怕吗?”
顾朝宗面无表情反压回去,扯开外套把陆昭困在怀里,贴着他耳边轻轻问——
“要黄符吗?”
看着顾朝宗外套内侧贴满的黄符。
陆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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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暴君》固氮甜文~
一心建设国家的太子顾筝和魔鬼签订了契约,换取越国百年的盛世昌平。
第一年,乱党林立,清乐王楚平昭血腥手段扶顾筝上位——这一年,顾筝意外失去了味觉。
第二年,边野之城瘟疫爆发,楚平昭自请前往,驱散瘟疫——这一年,顾筝意外失去了嗅觉。
……
顾筝一直以为楚平昭是自己的启明星,即使他日复一日在失去五感的恐惧与折磨中逐渐暴戾,成为人人畏惧的暴君,但是每次回头的时候,楚平昭总是温柔地注视着他,拥护着他,陪伴着他。
他给楚平昭无上荣耀,送他万贯家财,赐他珍馐玉馔,封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他一直以为他们会永远相互扶持着走下去。
直到他发现,楚平昭是当初和他签订契约的魔鬼。
第2章 守株待猪
江舟正发愁修补房顶的稻草从哪里来,脑袋里却不期然浮现出了一种树,而正巧的是,他们村子后头的山上正有,叫棕榈树。
或许是被人穿越过的原因,他脑袋里多了很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只是那些记忆太过繁杂,还夹杂着许多他听不懂看不懂的东西,他便将这些记忆压在了一起,预备着慢慢梳理,只是这些思维有时候会自己猝不及防地跳出来,让他颇有些不习惯。
棕榈树便是其中之一。
跳出来的记忆中,那个穿越者曾去某个地方游玩,见当地的许多人都聚在一起采摘棕榈树的叶子和果实,果实用来榨油,而叶子就被编织成扇子之类的东西。
棕榈叶柔韧不易损坏,他若是多弄一些叶子缠在一起,倒是也能勉强遮风挡雨。
他素来是有什么想法就去做什么的人,既然想到了棕榈叶子,便决定去做,于是背上了背篓,又拿了麻绳和砍刀便上了山。
上山的路上倒碰见了村里头的猎户刘三郎,三郎见他要上山露出一丝意外,江舟也没解释,只朝他笑笑。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便沉默着搭了伴往山上去。
江舟看见棕榈树的时候便停下来了,三郎却还要去林子深处再去一点,如今正是刚入秋的时候,林子的野兔野鸡正是膘厚肉肥的季节,他需得弄一些攒够过冬的物资。
即使是秋季,棕榈树的叶子也是青绿色的,层层叠叠棕榈叶中间都挂着老大一串棕榈果,半青不黄,看着有些应该是熟了。
江舟将绳子甩过了树梢,又打了结系在腰上,搓了搓手便往上爬,他动作快速又利落,俨然是爬树的好手。
这也是他从小爬树练出来的。
小时候的江舟皮实,总爱趁父母不注意的时候上窜下跳,上山爬树下水摸鱼的事做了不知多少,每回他这么做的时候,温言便沉默又乖巧地跟在他身后,若是他爬树便帮他望风,若是下水便帮他收着干净的衣服,温顺又乖巧,还会歪着头叫舟哥哥慢点。
想到温言,江舟爬树的姿势一顿,心里想着,修完了房子他就得去找温言,告诉他,让他生气的不是自己。
他三两下爬到树顶,拿砍刀劈了叶子,任由叶子落在地上发出簌簌的声响,又摘了些熟透了的棕榈果,预估着差不多够了才下来。
没扎紧的棕榈叶若是就这么带回去难免麻烦,他便想着先扎起来再背回去。
索性这会儿日头不烈,他便寻了一处树荫坐下来扎棕榈叶,干惯了农活的人,哪怕以前从没编过这东西也能快速找到方法,因此手上动作还算顺利,只是棕榈叶到底坚硬,稍有不甚便会划到掌心,他素来皮糙肉厚,倒也不在意,饿了渴了便拍开棕榈果啃两口,临近中午的时候,砍下来的棕榈叶便被他全部规整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