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吸我,我不甜{穿书}[穿越重生]——BY:今州
今州  发于:2020年06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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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浓捕捉到了很多瞬息而过的东西,最后低声说了句对不起,迅速制住路刀的识海,把白龙的记忆提取出来,化出影像给朱雀看。
  路刀心一跳:“等等!”
  朱雀看清了那白龙,嘶了老大一口气。
  温浓盯着它:“怎么样?”
  朱雀合不拢嘴:“白……龙?”
  温浓追问:“它可以么?”
  朱雀看了他,鸟眼湿润了。他马上转向路刀:“你怎么认识他的?”
  路刀紧张不已:“……天地一裂,它陪了我很久。”
  朱雀摇了半天脑袋,眼泪汪汪的。
  温浓急得要闯进屏幕里揪出他来了:“到底成不成的?”
  “不成。”朱雀抽噎道。
  温浓顿时泄气了,眼睛酸了起来。
  路刀说不上是放心还是扎心,提了提他的腰在他耳边说话:“没关系的……”
  温浓却忽然抬头再问朱雀:“那我呢?”
  路刀的心差点要裂:“你说什么呢?!”
  朱雀也傻愣愣的:“啊?你想来吗?”
  温浓咬牙运转起所有灵脉里的灵力,背上长发刮起来,脖颈上的鳞片显现了些许。
  他指着自己:“那条角龙的人形长得和我有点像。我在幻境里遇见他,人角龙管我叫爹。我刚自己感应来了这个地方,你刚看见我时跟个被掐住的尖叫鸡一样——”
  朱雀怒目而视:“都说了我不是鸡!”
  “那不重要。”温浓问他,“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是谁?我能不能镇守古魔?”
  路刀灵纹龇出来,反剪了他的手臂要捂住他的嘴唇:“不准说了!”
  温浓偏过脸没让他得逞,盯着屏幕里咬起了手指头——翅膀的朱雀,冷静地追问:“我可以大胆想象一下,我曾经是四象之一的东之青龙吗?”
  路刀瞳孔瞬间红了,掐过他下巴来死死捂在了怀里:“不许瞎说了,你不是!”
  温浓被捂得无法呼吸,闭上眼运转灵力窜进路刀灵脉里,第一次绞住了他:“先放开我。”
  路刀不由自主地松了手,灵纹龇得更多了:“温浓!”
  温浓拍拍他的脸:“嘘,等我一会就好。”
  他转而向朱雀:“怎么说?我可以吗?”
  朱雀一脸震惊,那边路刀投来杀气满满的眼神,他咬了一会翅膀,结巴起来:“你、你……”
  温浓手慢慢握紧。
  “你是块叉烧!呸!”
  “……”
  温浓撸起袖子来:“你给我等着,我迟早有一天炸了你做全家桶!”
  明明隔着屏幕,朱雀还是下意识怂怂地拿翅膀抱住了脑袋:“你、你去找白虎!他他有办法!”
  温浓停止撸袖子,眼睛浮起光来:“白虎在哪里?”
  朱雀颤颤巍巍的,戳了戳小翅膀,不知怎的委屈起来:“西边,他镇守在西边,老是睡大觉,我喊不动他。”
  “他真的有办法?”
  朱雀巴巴道:“他本事比我强,还有不少神器,你去找他,他肯定能的。”
  温浓终于展开了眉眼,心落回了原处:“麻烦告诉我,怎么找他,确切方位怎么定?”
  朱雀绕了绕翅膀:“那个,你记住我的灵力属性,然后、然后照着这个感应,他那里有我的羽毛,感应得出来。”
  温浓记住屏幕上附带的朱雀灵力,随后弯下腰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神兽朱雀。”
  朱雀张大了鸟嘴,茫然地点点脑袋。
  “事不宜迟,还请你们再坚持维护住这个三方神阵,我们会快点找到解决办法,麻烦你们了。”温浓拱手,“我们这就启程,谢谢你的帮忙。”
  他解开路刀的灵脉,捞着路刀运灵飞向龅牙:“来,走了。”
  身后传来朱雀的叫声:“你们小心点!有问题可以找我徒弟!”
  温浓挥挥手,没听神鸡的下一句话,火速带着龅牙穿过了结界,结下防御阵挺过了那一阵喷泉般的灵流,直往西方而去。
  尖利的獠牙抵住了他,路刀的嗓音低沉:“停下。”
  温浓置若罔闻,摸着龅牙的脊背输入灵力给它补给。
  路刀用力地掐起了他的腰:“停下!”
  温浓笑叹了一声:“好歹先回长黎,好不好?”
  路刀凶狠地盯着他。
  工具獙獙龅牙一路振翅,等飞回了魔都长黎,还没等到背上的一句夸奖,爹已经圈起了娘闯进长黎殿里,还封了结界,叫它碰了一鼻子灰。
  龅牙委屈坏了。
  长黎殿里,这回换做路刀掐着温浓。
  他红着眼睛俯身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说了不好的话,我要跟你算账。”


第46章 一口糖
  温浓不慌,神鸡给了方向,这心里有了主意他就不怕。路刀要跟他算账,他也要算回去,俩人谁也不能缺谁的。
  “来。”温浓仰起脖颈眯着眼看他,这神情还挺要命,像是蚌自愿分开两边露出了里头香软的肉和润泽的珠那样。一个眼神就引得路刀喉结攒动,识海最先藏不住动荡了。
  “一分一厘都来掰扯仔细,可别漏了。我先交代,提白龙那一茬是我不好。白龙对你来说意义非凡、深远重大,对我却不是,我只管你的周全。”温浓明知道他识海的骚动,还要缓缓顺着指缝扣上路刀掐他脖子的手,没声没气地撩扯。
  “别说白龙,换做是其他什么人,我也会想尽办法拉过来换你周全,不含糊的。所以,这笔账没问题,得好好扣我头上。”
  温浓屈起膝盖顶了顶他,只管不偿命地笑:“怎么样,少主打算怎么算?”
  路刀被顶得很不自然、很躁动。他有点拎不清,明明是他在上,怎么反被他反客为主了?自己这獠牙这灵纹这拉风的角,以前温浓可是要哆嗦的,他这会怎么不怕了?
  路刀自以为很凶狠地墩了墩他,拿灵纹烫他:“我要算的不止是这个,你那时和那只鸡说的什么话?你要真是那什么劳什子龙,你还真的想为我去蹲牢子吗?你没问过为夫意见就自作主张,你——”
  温浓闭了一只眼:“嗳等会——你这么重,压得我要窒息了,松开点成不?”
  路刀连忙起开一点,谁知道就这一瞬间,温哥哥使坏翻了个转,又把他压下边了。
  温浓找好位置墩他腰上,慢条斯理地掀他衣襟,没痕没迹地勾:“那你自个说要自毁自封,问过为妻意见了吗?”
  路刀抓住他惹是生非的手,瞳孔更红了:“温浓,先下来说话——”
  温浓继续墩,墩到了要紧处,路刀更不好受了。
  “我会记仇的。”温浓摸摸他下巴,“那种话我会记老久。你捅我一刀,不说以牙还牙,我得把这比账算回去。可我觉得你不像能长记性的,是不是……应该调‖教你一下更妥当?”
  路刀光压下咬他的渴欲就要费大力气,戾气还在深处推波助澜,还有温浓不要命的煽风点火……这会别说算账了,少主都想求饶了。
  这账算的,变成被讨债了。
  “别……”路刀脖子上的青筋显了不少出来,灵纹烫得要命,按住温浓的手直嘶气,“别惹我上火。”
  “带火的可是你。”温浓掰开他掌心,往那小小的斩龙刀纹亲了一口,少主瞬间僵了,斩龙刀甚至也害羞地动了动。
  温浓啄一口:“我不是只负责熄么?”
  路刀指尖在他唇舌里,脑袋直冒烟。想撕开他咬起来,温浓却用契约锁住他,让他撒不了野。
  路刀忍不住露败了:“温浓、温哥哥,我错了行吗?咱别算了,这账一笔勾销好不好?”
  “那可太不好了。”温浓松开他的手,摸了摸他的眉眼,“你别认怂啊少主,这么快就求饶,咱们后头还怎么继续?”
  “还有、还有后头?”路刀可怜兮兮的,呆毛像投降的白旗不停晃,既想咬他又想做他,偏偏只能看着往日宝贝的这口糖在他身上使坏。
  “我从前因你的欲‖望而受威慑,我怕你哪一天魔性大发把我吸干了,怕死怕你。现在和你好上了,疼你还来不及。你自己又送上门来,把契约交给我,自愿成为我的奴。不好好疼你,怎么枉为主?偏你瞒着我,往我这里戳一刀,还振振有词。”
  温浓摸摸他獠牙:“怎么了,少主平时不是能说会道吗?这会怎么不叨了?”
  路刀舔过獠牙,但温浓的手溜了,他逮不着。
  “想要是吧?好,给你。”
  温浓解开袖子,并指聚灵在手腕上划开小口子,掐着路刀脖子,把手腕抬在他嘴唇上。
  路刀瞳孔风暴,灵纹此起彼伏地伸缩。
  手腕间缓缓聚出一滴血,路刀望眼欲穿地盯着,令魔癫狂的气息争先恐后地蹿进他五感,激起山崩地裂的刺激。
  最后关头里,温浓却移开了手,一滴妖艳的血落到了路刀侧脸上。
  “现在,你的欲‖望在我这只能是弱点,我要给就给,不给你就只能这么……”温浓没说形容词,不需要,少主现在好可怜。
  “我得用你的欲‖望拴住你。”
  路刀瞬间就不行了,本能的、情感的,全都刺激过头了。
  “别这样……”他磨牙吮血地看着他,理智快要崩塌了。
  “温浓我跟你说,我要是疯起来……我连我自己都不认识……”
  “我又不是头一次见你疯。”温浓慢条斯理地解衣襟,“都枕边人了,藏着掖着没意思。你要学尔康说爱是克制吗?真遗憾,我不吃那一套,我喜欢坦诚。”
  他抬起手腕往唇上抹过,低头抵着路刀额头问他:“想要吗?”
  路刀快死了。
  温浓又问:“你离开得了我吗?”
  路刀说不出话,温浓避开他难耐的索吻,轻轻蹭着他鬓角问:“不回答我不罢休。说,清清楚楚地说给我听。”
  “我……”路刀喘着气,“不能离开你。”
  温浓点头:“再明明白白地说给你自己听。”
  少主意识快糊成球了:“路刀……不能没有温浓,离不了的……”
  温浓哄着他重复说了好几遍,随后引导着他:“那路刀还想自己老实被封,把温浓推出去吗?”
  路刀马上摇头:“不想……”
  “那应该想什么?”
  “和、和……”
  温浓紧紧扣着他:“和温浓好下去。”
  路刀点头:“和温哥哥……一直好下去。”
  温浓叹了气,这才笑起:“乖。”
  契约松开,路刀锢起人就亲,饿得不成样子。
  温哥哥于他而言是一块软软香香的肉。他外表软软弱弱的,内里却是硬核的,是外柔内刚这么一回事儿。从前他没有表白,只往瞎路上撩,温哥哥惯着他但也不太敢轻易交出去。如今确认了关系,温哥哥那是义无反顾了。那层羞赧畏缩的皮儿一揭,内里那是瓷实得紧、坏得紧。
  人要是动起真格来,他玩不过温哥哥。
  温哥哥那是实打实的撩扯,不玩虚的。
  那他还能怎么应对?
  也只能是把着温哥哥,一下一下,全都捣进最深处去。
  不能带虚的。
  这淋漓尽致得是两个人的。
  “你怎么这样……啊?”路刀后头意识清醒了些,掐着他横冲直撞,“太坏了温哥哥……你怎么这么能耐?”
  温浓汗如雨下,逸出的声都是稀碎的,没刚才那么威风、志在必得,眼角红进魔心坎里去,还丝丝缕缕漾开笑了。
  “不能惯你……得调‖教。”
  路刀嘶了一声,扯开了他的发带,捞了汗涔涔的披满青丝的人,深切地把距离往负里撞。他这一回在嘴皮子功夫上完败了,那就得拿别的,仔仔细细讨回来。
  情至溢出来时,他一口咬上他脖颈,克制又贪婪地攫取独属于他的甜和温度,而底下则尽管放纵。
  得让温哥哥多掉几滴眼泪才好。
  结束时温浓眼睛睁不开,被他带着到漱神水里去泡了一会,精神才勉强好了点。
  温浓掀开眼皮子,只能拿着气声儿问他:“……几点了?”
  路刀嘬着他脖颈回答:“不知道,天黑透了。明天再办事,这会别管了。”
  温浓应了一声,识海里感应得出路刀因漱神水浸泡的难受,便推了推他额头:“起来,回去睡,别再这过夜了,不舒服。”
  路刀在不伤温浓本源的巧妙状况下讨了个饱,瞳孔终于褪去了赤纹,灰蓝眸子在热气蒸腾里扑朔着,看着猎物那样看着温浓:“真回去?”
  温浓轻轻揩过他灵窍:“回去。”
  “我精神还很好。”
  温浓笑了:“不腻吗?这都半个月了,刚才还不够?”
  路刀捞起一捧水轻轻洗温浓的鳞片:“哪能啊,腻不了,够不着。”
  温浓挪了挪:“改天吧,聊聊天多好啊。”
  路刀捞着他把人带上去,水淅淅沥沥地洒了一路。温浓打了个喷嚏,困倦地蹭了蹭他。
  路刀烘干他头发,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在榻上,盖同一张被子,从后搂着他轻问:“聊什么?”
  温浓脑子用不上,便轻应:“聊你……白月光和白饭粒,喜欢哪个?”
  路刀想了半天,噗嗤笑了,搂紧他问:“什么饭粒啊?吃白龙的醋了?”
  温浓应了声,翻个身窝到他怀里:“总感觉,白龙不走,轮不到我。”
  路刀收紧他:“胡扯,尽瞎想。”
  温浓拿指尖在他身上打转:“灵吾山那时候——你问了我,我还没问呢。你什么时候动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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