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傻就要被迫嫁入豪门[穿书][穿越重生]——BY:衾顾
衾顾  发于:2020年05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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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一下子沸腾了下来,吃瓜群众总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明星在杀青宴上当众叫板要拼酒也是头一遭,登时所有人都齐刷刷围了过来,没有人干别的了。当然黄金观位席是两个准备要拼酒的‘选手’旁边的位置,本来比起费晗这边汪序真那个小透明周围应该更好占,因为没咖位更随和方便别人起哄,但有人想要凑过去却发现和他们所料大相径庭——
  汪序真周围自动散开了一个圈,每个人竟然离他半径有一米远,皆因为‘黄金席位’已经被占领了。平时不怎么爱凑热闹的周时祁这次竟然也一改高冷作风站在汪序真旁边,还皱眉瞪着汪序真,有离的近的敏锐的听到他甚至还问了一句:“你真行?”
  “行不行的。”汪序真回应,眼睛却没离开对面也盯着他的双眼的费晗,平静的端起眼前的一杯酒,声音笑盈盈的:“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他说着,把手中的一杯洋酒一饮而尽——竟然直接略过了啤酒和白酒,挑战最难的洋酒,一杯下去,汪序真顿时感觉胃里火辣辣的。不过男人嘛,玩就要玩最难的。他一杯酒下肚,立刻听到周围配合的响起一阵欢呼,口哨,吵吵嚷嚷的声音。
  不过汪序真都不在乎,只是喝完用修长的指尖轻拭嘴角,挑衅的看着对面的费晗。费晗可能也没想到他从一开始就这么刚,微微一愣过后咬了咬牙,也拿起一杯洋酒一饮而尽。
  “卧槽!牛逼!”
  “加油加油!”
  “汪序真冲鸭——”
  “费晗冲鸭——”
  周围一顿乱七八糟的添油加醋声,两边盼着谁赢的都有,摩拳擦掌的看着汪序真和费晗一杯一杯的能喝到什么时候。可两个当事人却压根顾不得这些,他们只是机械性的拿酒喝,同时感觉心肺血管一阵燥热,全身上下的血液好像都向着脑门冲了一样——要知道洋酒不是这么喝的,这么一刻不停的杯杯下肚纯粹是不要命的喝法。
  两个人纯粹是上头了,瞪着对方的眼神都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一样,渐渐的欢呼声渐弱,围观群众也从中品出了一丝‘胆战心惊’的意味。
  长长的一桌子酒杯眼看着要被这两个人喝到了中间,没有人愿意认输,即便脸色苍白额角青筋暴起也强忍着,可所有人都看到了这号称‘千杯不醉’的汪序真和费晗脚下都有些踉跄了。周时祁眼见着汪序真还要去够酒杯,终于忍无可忍的上前拦住打开他的手,‘啪’的一声清脆响声让周围人听的明明白白。
  周时祁冷冷的说:“够了。”
  见状,费晗旁边急的上蹿下跳一脑门子汗的经纪人立刻就着台阶下,连忙上前拉住费晗——立刻遭到其实已经醉了的后者张牙舞爪的反抗。而蓝金也不能在坐以待毙,即便有周时祁在那儿瞪着,也还是硬着头皮两股战战的走过来要把汪序真拖走。
  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闹剧,两个人都有量,都不肯认输,在拼下去只有双双进医院洗胃的结局。但是喜气洋洋的庆功宴,这俩人莫名火气十足的拼酒还进医院是怎么回事儿?两家经纪人都替自家艺人丢不起这个人。
  嗯?是周时祁跟我说话么?汪序真有些茫然的想着,只觉得恍惚间听到了周时祁的声音。但他现在大脑嗡嗡作响,竟然是辩驳不清的。汪序真脸色苍白,眼前一片迷蒙,只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意念’支撑着他对周时祁说:“我还能喝。”
  他真的好烦好烦,所谓一醉解千愁,汪序真就像醉个彻底……
  “喝个jb。”周时祁黑着脸,不客气的爆了粗口,然后再众人惊讶的眼神中一把拉过汪序真,把他扛在了肩上:“走!”
  他结实的直角肩正好顶着汪序真刚刚饱受摧残的胃,让后者迷迷糊糊的喊疼,哼哼唧唧的手脚发软,压根不知道反抗为何物了。而周时祁压根不管周围人怎么看,我行我素的直接走人了。后面一种人群惊掉眼球,扯着来不及闪避的蓝金就问:“卧槽,周时祁为毛要把汪序真扛走?他们两个什么关系啊?”
  “就是就是,朋友么?”
  “没听说时祁有什么朋友啊。”
  “可不是?阿金你快说啊!”
  “呃……一个公司的前后辈。”蓝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但他心眼子多,几个转弯就想出来几种说辞,满头大汗的应付周边这些八卦群众:“是我拜托了时祁让他帮忙送一下序真,序真住公司宿舍嘛,有人送方便一些。呃,我得赶紧过去帮忙了!”
  蓝金说完,就不顾周围层层叠叠额的阻拦,呼哧带喘的跟着刚刚周时祁离开的方向跑。然而等他追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却发现早就看不到周时祁和汪序真的身影了。
  那俩小子开车走了?不是……他们都没戴口罩啊?!背着抱着的还醉醺醺,万一被人拍到怎么办?周时祁那小子也实在是太大胆了一点!趁着今天陈舟没跟着来就胡作非为,他到底为毛线要带走汪序真啊?
  蓝金简直急的团团转,不是脑内团团转,而是真的在空旷的停车张现场表演了一个‘团团转’,懊恼的直嗑手指头,然后连忙给陈舟打去电话。那边刚‘喂’了一声,蓝金就犹如火烧屁股一样火急火燎的问:“陈哥!时、时祁他刚刚把序真带走了,在庆功宴!你能不能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啊,我没时祁手机号码。”
  周时祁的私人号码,整个梓涯都没几个人知道的,蓝金肯定也没此殊荣了。
  “时祁把汪序真带走了?”陈舟诧异的重复一遍,但短暂的诧异之后他就想起来自己观察这一阵子过后的‘结论’,又淡定了下来:“哦,没什么,放心吧。”
  “没什么?”蓝金纳闷的大张着嘴,呐呐的问:“不是,他为什么要把序真带走啊……”
  “总之不用担心啦,他不会把你家艺人偷了卖的。”周时祁心里稀罕着呢,陈舟轻笑两声,安抚道:“回去踏实休息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只余一头雾水的蓝金独自琢磨去,边琢磨边还忍不住寻思今天晚上汪序真是真的没少喝,至少喝了得有十好几杯洋酒,该不会真的弄到医院去吧?事实上也不能怪蓝金忧心,汪序真今天是真的自己作死,要不是他之前酒量太好,都锻炼出来了,没准今天就真得去医院了。
  只是没去医院,却也没好到哪儿去。周时祁开车回家背着汪序真进门,这一路都听他难受的直哼哼,喝了酒之后的脸绯红不在,反倒苍白的厉害,一会儿捂着胃一会儿捂着嘴巴,难受的好像要吐又忍着一样。
  进了门,周时祁当机立断的把汪序真扔进了厕所,这人大概是还有点理智的,在车上一路脑子里那根弦绷的都非常紧,此刻一看到马桶就忍不住握着边缘吐起来——晚上基本上没吃什么,吐出来的都是酒,洗手间一瞬间就有种酒气冲天的感觉。
  周时祁皱了皱眉,嫌弃的想走,但看着汪序真可怜兮兮靠在马桶边上要晕不晕的又挪不动步,僵硬的站了半晌,从来没伺候过人的大少爷拿起淋浴头,笨拙的在浴缸里放温水。汪序真这家伙虽然没吐到身上,但在周时祁看来已然已经够臭了……
  等温热的水放了半缸,周时祁就提溜着汪序真的衬衫领子把他拉了起来——结果这人吐过之后就好像卸下了什么心头重担一样,无知无觉的彻底迷糊了。琥珀色的双眼迷离,脚下踉跄的站都站不稳,直往周时祁身上倒。
  “艹。”周时祁下意识的骂了一声,生怕汪序真在这地上都是水的洗手间滑到,在摔个好歹出来,连忙稳住他,跌跌撞撞的把汪序真扔进了浴缸里。周时祁从小到大都没有照顾过别人,自然不知道这个动作足以将酒醉后不安的人激到一个极度恐慌的状态。
  ‘哗啦’一声,汪序真整个人倒在浴缸里,他几乎整个人都窒息了,感觉四面八方都是水,无孔不入的从他的耳朵,鼻子,喉咙里都灌进来,好像要把他淹死了……
  “救、救命!”谁能救救他?汪序真四下扑腾着,在水里上下翻腾的手无论如何也抓不住浴缸边缘:“救命……”
  周时祁刚四下找着拖布,想先把地上的水拖干净时就听到汪序真闷在水里的呼救声,他背脊一僵,猛地回头就看到汪序真在浴缸里爬不起来,痛苦万分的皱着眉被呛的直咳嗽的模样。艹,他怕水?这个念头在周时祁脑子里一闪而过,他连忙走过去半跪在浴缸边上要把汪序真捞起来,奈何他忘了汪序真现在的情况就是一个‘溺水之人’。
  溺水之人在抓到救命稻草的时候,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周时祁第一次觉得比他瘦弱那么多的汪序真力气是那么的大,他白皙的手臂上青筋根根暴起,抓住周时祁的那一刻就把他拉进这浴缸,和他一起在这温热到无孔不入的水流里沉溺——
  “汪序真!”周时祁也呛了一大口水,他狼狈的抹了一把脸,忍无可忍的用力把不停挣扎的汪序真抓了起来扔在浴缸边上。
  汪序真就犹如水草攀附住结实的木头,细白的手指紧紧抓住大理石浴缸的边缘,柔弱无力的趴在上面,断断续续咳嗽个不停。这细微的动静就像小猫爪子在人心上挠是的,周时祁忍不住侧头看过去,就见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的汪序真唇红齿白,不住的往外吐着水,眼睛半睁着,里面尽是无力的迷茫。
  他漆黑湿润的头发一缕一缕的贴在白瓷一样的皮肤上,整个人就真的像一只雨后被淋了的野猫,狼狈却……妩媚。周时祁目光一顿,觉得自己好像也喝酒了,要不然……他怎么会有点上头的感觉?
  而汪序真也好像同他心有灵犀似的,那双半睁不睁的眼睛上长睫一颤,随后竟然一下子睁开,那双琥珀色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他,在浴室昏暗的灯光下流连暧昧,足以让人沉迷。
  而他可能是醉大发了,眼前的周时祁,怎么看怎么好看,就像那天在剧组,他装作三皇子同他对戏的时候一样迷人——周时祁在他的印象里,最迷人的就是演戏的时候了。
  “周时祁。”汪序真忽然开口,先后被酒精喝水糟蹋过一番的嗓子此刻轻声微哑,带着一股子别样的迷人,他喃喃的问:“你也喝酒了么?”
  周时祁声音也有些哑:“没有。”
  “嗯?”汪序真长睫半抬,猫一样似的吃吃的笑了笑:“你怎么看起来也醉了?”
  他说着,竟然凑过来攀附住周时祁结实的肩膀,两个人身上穿的都是轻薄的衬衫,现如今已经完全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一眼就能扫尽衬衫里面的肌理分明。周时祁清晰的听到脑子里‘轰隆’一声,像是理智坍塌的声音。
  两个人肉贴着肉,周时祁甚至还来不及闪避,就又听到汪序真窝在他怀里哆哆嗦嗦的说:“救我出去,我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从来没伺候过人的周周……怕是要享受一下如何伺候媳妇儿了


第64章 马应龙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 汪序真脑子里一阵头疼欲裂, 就好像有人拿着电钻在他的脑子里钻一样, 疼的他直起身子就忍不住扶住床边干呕了两声,心想着这酒可真不能没节制的喝,喝多了当时怎么样且不论,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遗症才真是要人命。
  等混沌的脑子捱过这一阵, 汪序真才感觉身上传来丝丝凉意, 不知道为什么他上半身竟是没穿衣服光裸着的, 开着的落地窗一阵风吹来就忍不住打了个颤。汪序真微微低头,眼睛向下一瞄, 身子就顿时一僵——
  他白皙光洁的胸前, 星星点点的都是粉红色的暧昧印记, 一直蜿蜒着向下……最要命的是汪序真动一动, 下半身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痛感, 又羞耻又暧昧的感觉。就好像他昨天不止喝醉了,还被人打了一顿似的,全身上下都有一种难以启齿的酸疼。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汪序真一向灵活的大脑此刻呆住了,在寂静的室内空间里,他听到身侧传来的浅浅呼吸声。在听到这个动静的时候, 汪序真近乎是屏住呼吸, 死死的抓着床单才能遏制住一下子跳起来的冲动, 然后犹如机械人一般的缓缓扭过头,僵硬的看着声音来源——裹着被单正熟睡的周时祁。
  后者睡的无知无觉,墨黑的头发胡乱的盖着眼皮, 像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小王子,而裸露在被单外的,那冷白的皮肤上同他一样,也有不少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甚至周时祁身上的更多,还有清晰可见的咬痕。
  汪序真脸上顿时烧的慌,又觉得心慌不已——该、该不会他昨天酒后乱性,一不小心……饥不择食……稀里糊涂的把周时祁给睡了吧?!汪序真顿时觉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了,像是被人遏制住了喉咙,他一瞬间近乎有种窒息的感觉。
  现在谁要能提供一个地缝给他钻进去,他感谢人家八辈祖宗!汪序真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周时祁,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熟睡的周时祁迷迷糊糊的发出了一声‘嗯’的声音,缠绵又低沉,像是将将要醒一样,汪序真才犹如大梦初醒一般的回神。
  不行!他现在没办法面对周时祁!
  理智勉强回笼的汪序真第一时间的念头就是要跑,他硬着头皮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在彻底直起身子的一刹那汪序真就疼的差点叫出声,百思不得其解的皱起眉——他真的上了周时祁么?那怎么他自己身上这么疼啊?尤其是某些不可说的部位……
  就在此时,身后的周时祁隐隐约约的又传出来些动静。汪序真登时来不及再分神思考别的了,裹着被单咬牙轻手轻脚的跑到柜子前,随便拿了两件自己的衣服就轻手轻脚的跑了出去。他和周时祁躺着的是他的房间,汪序真顿时就感觉更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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