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反撩觊觎我的挚友[重生]/扑倒不成反被撩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燕纾/李玉官
燕纾/李玉官  发于:2020年0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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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一说起来,我想起我的礼物还没准备好,等会还得打个电话催一催,让他们快点把我在瑞士定制的手工怀表送过来,对了,你准备得怎么样?”
  “我哪有空准备那些,能赶回来就不错了,就……就再送他两张俱乐部会员卡好了。”
  “小妹!简直胡闹,你又不是不知道,祁小六有多受爷爷宠爱,爷爷嘴里说是不能迷信,暗地里却为他捐了几座寺庙,他过生日,哪回不隆重,我们酸不酸都要上心!
  去年大伯给他盖了一座图书馆,至少还是他喜欢的,二伯是一台天文望远镜,三叔送的小岛,大哥二姐他们送房子汽车的都有,你呢,一所俱乐部会员卡,小家子气,还是极限运动会的,莫不是在咒他,埋汰谁呢!”
  “那不是我名下就几所俱乐部嘛,哪像你们各有成就,又财大气粗的,什么好的贵的都能弄来送给他。”
  “够了,收起你的小心思,我告诉你,他姓祁,我们不姓,这回你再不上点心,小心——”
  “小心什么。”低音炮气势凛然,高大伟岸的男人突然出现在长廊尽头,身后跟着他的秘书和助理。
  祁少师小心往黑暗处退了退,祁穆师的警觉性很高。
  “大……大哥!”那对表兄妹慌里慌张向祁穆师这边跑过来,无比期望他没听清楚多少他们的闲言碎语。
  祁穆师这人,向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最不喜欢有人嘴碎,在别人背后说三道四,家里的弟弟妹妹要是犯了他的忌讳,铁定会被他狠狠训一顿。
  “说是富贵闲人一个,不过是游手好闲罢了,才让你们有空在这里议论自己的家人,年后必须过来我公司上班,记住了吗?”
  “是,大哥……”
  长廊的灯光不甚明亮,从祁少师的那个角度来看,他的表哥表姐躬着身体,规规矩矩不敢乱动,在祁穆师不发一言的威严下,冒了一头冷汗。
  好久祁穆师发了话,带着下属走出很远,他们才能离开。
  晚餐时分的暖厅,餐桌上看似其乐融融,除了几个伯父辈的脱不开身没能回来,祁爷爷把小辈们都叫了回来,连姑母婶娘都回来了,只为了给祁少师过生日。
  不过祁少师的父亲也没回来,这就让祁爷爷很不高兴了,吃晚饭时一直黑着脸,连带底下坐着的祁家男人们也面瘫着一张脸,席间只有女人们活跃气氛,连半大的小孩子也不敢说笑。
  吃完晚饭后,祁穆师作为代表给祁少师送上礼物。
  “今年你的农历生日和圣诞节只差一天,生日礼物和圣诞节礼物就给你算在一起了,我们也好省点麻烦,这样要是还有人准备不好……”
  祁穆师危险的目光移到了那对表兄妹,半分钟前他看祁少师的眼神还是挺慈爱的。
  “大哥,我们给小六的礼物准备好了,你看,小六,看看你喜不喜欢?”
  面对那对表兄妹乞求讨好的表情,祁少师随意看了一眼,也不管他们急匆匆买来的礼物是什么名贵的珠宝,还有祁穆师他们送给他的顶级奥地利钢琴,市值一亿的天珠,几千万的大型游艇……
  祁少师统统用一句话表示,“谢谢,我很喜欢。”
  最后祁爷爷发话,“好了,你们都散了吧,小六跟我上楼。”
  楼上的书房,祖孙俩无言对视。
  许久老人打破沉寂,“你喜欢男人?”
  祁少师嘴里一声“是”还没吐出来,老人继续说,“你手边的,是给你的礼物,打开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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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错过了玄学时间,我真不是一个遵守时间的好作者,呜呜(┯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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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第72章 笑着哭的眼泪
  祁少师手边的红木书桌上有一个锦盒, 打开一看, 里面装的是一把和田玉籽料打造的长命锁, 用串珠的红丝带穿系。
  祁少师拿起来,锐利对峙的眼神就柔和了,这块玉锁被雕琢得精巧绝伦, 色泽暖润光滑,手感非常好, 明显是上好的玉石, 有价而无市。
  玉锁正面錾有“长命百岁”的吉祥文字,背后是他的乳名“狸奴”。
  据说贱名好养活,他是难产加早产儿, 从小身体不好,他爷爷便给他取了“狸奴”这个乳名, 不过因为显得太亲昵,没人叫罢了。
  “你小时候的那把丟了,爷爷补你一个, 本来准备去年给你的,没找到大师开光,咳咳……”
  祁少师低头再看玉所边角的祥云纹, 还真是得了哪里的大师开过光的不成?
  这对于一个坚决反对封建迷信的革命老人而言,是违背他信仰的事, 所以祁爷爷面上有几分尴尬。
  祁少师小时候就带过一把长命锁, 不过不是玉的, 而是传统式的纯银材质, 也是祁爷爷专门为他定做的,原想一直伴随他长大成人再取下,没想到九岁那年弄丟了。
  “谢谢您,爷爷。”祁少师真心实意感谢道。
  祁爷爷看着对面正襟危坐的小孙子,心里叹息一声。
  小孙子的父母对他不上心,难免要他这个祖父多关注点,无论是不是废物,有用没用,都是流着他血脉的孩子。
  “你难得回来,多住几天,让家里的医生给你好好调养一下身体。”
  虽然知道一时半会调养不好,不过是图个老人家安心,要是换作以前,祁少师都随便答应了。
  “有人等我回去,爷爷。”
  祁爷爷拄着拐杖敲了敲地板,站起来在屋里走了两圈,半晌才重新坐下。
  “我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了,你还记得王家的二小子,那个小时候抱过你的二伯伯吗?”
  祁少师微怔,点点头。
  “他也跟你一样,喜欢男人,还是一个外国小子,这在上个世纪,我们那个年代,是难以想象的事。”
  祁少师垂眸敛眼,他听过一点,只是不太清楚内幕,王家在京城也是德高望重的家族,虽然那位王二伯坏了名声,旁人也不敢多嘴饶舌。
  “你王爷爷那时气得发抖,生生把他的腿打折了,还赶出家门,放出话来,说要断绝父子关系,不准任何人帮衬他,二小子那时活得连狗都不如,在垃圾桶里捡食物,最后被他另一半接出国,还差点在飞机上遇难,双双在太平洋里殉情,就像那个泰坦什么号来着,是被海水冻死是吗?”
  “呃……是。”祁爷爷的冷笑话真不好笑。
  “小六,如果是你面临二小子的那种情况,所有人都反对不许,容不下你们,你会怎么做?”
  “我会先假装服从,听从你们的安排,伺机而动。”祁少师抬眼,锐利的眼神一览无余。
  “在那之后,我所做的行为取决于你们的态度,如果你们强烈……”
  “怎样?”
  “我也没办法。”祁少师语气云淡风轻,话里的含义却让人毛骨悚然。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唉,小六你……”祁爷爷叹出气来,他看出了祁少师眼底的狠戾,面对想得到的东西,即使是家人阻挡在前,也要无情除去。
  也许普通的家长会害怕,他却不介意,这是成功男人必要的杀伐果决。
  “如果你的身体再好点就更好了,你一定能做好我们祁家的当家人。”
  祁少师毫无动容,听惯了别人叹息他身体不好,如果身体再好一点就可以怎样怎样,以前他还会心底不甘,现在听了只想冷笑。
  “时代变了,也许是朝着你们这代人想要的未来进步。但是作为一个古板守旧的家长,还是想自作多情问一句,他真的这么好,好到可以让你为了他,放弃自己的家人?”
  “爷爷,这不是二选一的必然问题。”就像网络段子说的那样,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都想要。
  “爷爷糊涂了,不过是看你大哥的调查,看着是一个很美好的年轻人呐。”祁爷爷抽出一个文件夹放在桌上,里面掉落出很多温之卿的照片。
  祁少师一张张收起来,“很好,他很好,爷爷,好到我配不上他。”
  祁爷爷默了默,很久才开口说:“你不用自卑,小六,我们祁家的孩子,怎样都不会比别人差。那孩子和你是两种不同的人,不好比较,你们能走到一起也是缘分,只是能不能长久还要看你们自己,你真的想好了,那孩子适合你吗?”
  老人家看人准,两个小辈的秉性截然相反,如果温之卿是心无尘垢的赤子圣人,那祁少师就是心机和城府极深的俗世小人。
  原本两个应该互相看不上眼的人,却一见倾心,再见钟情,只能说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真是奇怪。
  “没有人比他更让我满意,他是最适合我的人,只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最适合他的……”
  “嗯,那你想如何?”
  面对循循善诱的长辈,祁少师头一次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那就让我适合他,我会学习着,怎样喜欢一个人,也会把所有比我适合他的人击败,这样,他就只剩下我一个选择了。”
  温之卿也只能选择他。
  祁爷爷总是板着的老脸淡淡一笑,果然如此,“行了,回去休息吧,养好精神才能有战斗力,加油努力,别丟了我们祁家的脸面。”
  “是,爷爷。”他会努力,无论是努力活下去,还是努力强大起来。
  祖孙两又说了一会话,祁少师上楼回房间,中途叫家里的阿姨送了一杯温水上来。
  上床睡觉前祁少师照例摸出药瓶,就着水吞了两颗药,这药瓶是他随身携带的,不敢叫温之卿发现。
  吃完药嘴里苦涩,祁少师掏出书包里的玻璃罐,温小雅送给他的梅子糖省着点吃还有不少,滋味酸甜,吃完药偶尔吃一颗也不错。
  合上玻璃罐盖子时,祁少师顺手把药瓶丢进去,孤零零的灰白药瓶躺在一堆漂亮的糖纸上面,有种代表美好的希望和冰冷的死亡混在一起的美感。
  祁少师坐在床边盯着盯着,恶趣味因子上来了,把药瓶里的剩余药片全倒了出来,还抱起玻璃罐摇晃了两下,这下梅子糖和他的药片彻底分不开了。
  祁少师心满意足,翻身躺下,抱着玻璃罐睡了一晚,他睡得沉,半夜零点,床头柜的手机跳出一条短信他也没发觉。
  温之卿赶着他生日这天的第一时间,给他发了一条生日祝福,还配了一个系统自带的生日蛋糕。
  早上祁少师起来看到,乐得在床上直打滚,温之卿也太好笑了吧,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温之卿这样傻乎乎地发短信很好笑。
  过来敲门叫他起床的阿姨也不明所以,这个一贯冷心冷脸,面无表情的祁小六,居然笑得不能自已。
  祁少师揣着手机下楼吃早饭,想着温之卿现在应该在准备演讲比赛了,怕打扰到他就没回消息,预备午后打个电话回去。
  午饭前祁少师的父亲终于赶回来了,餐桌上祁爷爷面色挺高兴,说到祁少师的事,祁父应和了老父亲几声,面上也看不出什么不对。
  和和气气的一顿饭结束,祁爷爷出门去和老友侃大山,说是晚上给祁少师庆生时再回来,祁少师送他出了大门,上楼回了房间就打电话。
  他打的是视频通话,屏幕上刚冒出一张温雅的脸庞,他立刻叫了一声,“温之卿!”
  那头温之卿“嗯”了一声,也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等会,我去关个门。”祁少师进门时忘记了,也许是他太激动了。
  他捧着手机,和温之卿说笑着转身走向房间门口,迎面袭来一个大掌。
  突然闯进来的祁父一巴掌打掉了祁少师的手机,没收住的力道也刮了祁少师一耳光。
  祁少师碰碰生疼的脸颊,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机在玻璃茶几上弹跳了一下,最终摔在地板上裂开了屏幕。
  温之卿一定担心死了,会被他吓哭吗?祁少师这一刻突发奇想。
  “我不指望你给我争气了,至少也别丢我的人吧!果然是穷乡僻壤带野了你,以后老老实实留在家里,不准再回江城!”
  房门咔嚓从外面锁上了,瞬息祁少师的心脏揪紧,整个人疼得蜷缩起来,他伸手去拿摆在柜子上的玻璃罐,哪里有他救命的药。
  “咚——”玻璃罐被碰落在地碎裂,药片夹杂着梅子糖洒了一地。
  这次演讲比赛,集英和附中派出的参赛人员在同一家酒店入住,刚好吴日休和迟立都是带队老师,两人理所当然住进了同一间房。
  他们比温之卿后一天到京城,温之卿上午去京大参加预选赛时,迟立还没过来。
  迟立还有带队老师的责任意识,中午和吴日休吃了午饭,叫上集英代表参赛的同学傅正明,一起去找温之卿汇合。
  转过走廊一角,前面有个奔跑的背影,迟立叫住他,“温之卿!比赛马上就开始了,你要去哪!?”
  “抱歉,迟老师,”温之卿忧心如焚,“少师,少师他……”
  “他怎么了?”迟立转头问身边的吴日休,“温之卿,你等等,让吴老师问清楚再去也不迟。”
  吴日休的大哥吴昊是祁少师的保镖,温之卿知道这点,耐下性子等着。
  吴日休掏出手机还没拨通号码,吴昊的电话已经打进来了,吴日休“嗯”了两声挂断,冲温之卿摊摊手。
  “他被他父亲关起来了,连老吴也见不到他,可怜的祁小六,这么大人了,还要被老父亲关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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