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龙傲天翻车了[穿越重生]——BY:鹤衣
鹤衣  发于:2020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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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爹爹……我……怎么会……”
  竟然在自己爹爹的面前做出了那样羞耻的梦境……
  “没有关系的,折微。”
  顾九寒的声线清清冷冷,动作温柔地将少年揽入怀中,烟灰色的眼眸里一片平和沉静,微凉如冰雪般,似又带着些笑意,语气爱怜地宽慰道:
  “——长大了的折微,爹爹也很喜欢。”
  “……!!!”
  系统在姜折微的脑海里旁观着这一系列的剧情转折,早就惊得连瓜都捧不住了,完全退化成了一条只会喊666的咸鱼。然而即使是一条咸鱼,看到了此刻的这一幕也忍不住垂死病中惊坐起:
  “……这也刺激得太过头了吧??求求你能不能做个人啊无涯君?!”
  一句话刚说出来,突然又想起初见之时顾九寒貌似谦谦君子、绝世暖男一般的人设,系统忍不住癫狂起来:
  “不对,无涯君!说好的无涯君呢?说好的巍巍高华不染尘埃的冰山美人呢?!为什么他能这么、这么——”
  系统颤抖着举起棒棒糖,遥遥点了顾九寒半天,才终于从词库里寻找到了一个差不多的形容词:
  “——这么衣冠禽兽!而且还道貌岸然!”
  “是啊,超级刺激的对不对?”姜折微在脑海里笑吟吟地:“——好期待被他睡。”
  系统:…………
  它觉得自己和宿主在这种话题上没有一星半点的共同语言。
  而姜折微眸里带笑,轻轻在脑海中咬了一口雪白的棉花糖,任由甜丝丝的糖云在自己的脑海中暖洋洋地变化延展。
  “好了,折微,这不是什么大事。”
  顾九寒见他一时没有回应,便语带宽慰地,用手掌轻轻拍了拍少年纤薄肩膀,说话间爹爹身上浓烈的冰雪气息自少年的耳边轻轻拂过,令少年本就带着羞意的面容更添娇艳,灼灼如初开桃花般。
  而顾九寒仿佛还不知道,少年为何会显出这副眸光潋滟的勾人模样,依旧用玉般指尖轻抚着他的黑发,甚至还动作亲
  昵地,将少年的面颊贴在了自己的颈窝:
  “你我父子之间,关系亲密无比,如今不过爹爹看你做了一场梦罢了,哪里需要有什么羞惭。”
  “……嗯。”
  少年低低应了一声,微红着脸将面容埋入温暖结实的怀抱之中,乖巧地伏在了青年的臂弯里,任由对方微凉的掌心轻抚过自己肩背,乌墨般青丝溶溶倾泻,缱绻动人地洒落了一床。
  ……
  姜折微自此便成为了无涯主的幼子,与顾九寒同住在了静虚洞天之中。
  这静虚洞天虽叫“洞天”,大小却至少有纵横数千里方圆,比起“洞天”这个称呼,姜折微更愿意叫它做小世界——在嘈杂繁盛的人世之外,有灵界、魔界、仙界三大界,彼此联络交错支撑起广袤天穹,而静虚洞天这类小世界,便如同滚珠般游走在三界之间。
  在天时地利之际,大能修者可以与某处洞天交感,在一番祭炼后将其纳入自己的掌控。从此之后这方洞天便形如他的法宝造物,其中风起云涌、山河变幻,无一处不可操控,洞天之主对其中种种鸟语虫鸣、诸般动静更是了然于心。
  即使只是一片花瓣被蝴蝶的羽翼擦过,或者禽鸟飞掠过新绿初生的枝头,只要在这洞天之内发生,再小的小事于洞天之主来说都彷如掌中观纹,一眼能望到底的那样清晰明澈。
  “啰啰嗦嗦地说了这么多,其实我觉得最关键的信息用一句话就可以概括了。”
  姜折微听系统絮叨着说完了一大堆背景设定,最终做出总结:“只要我人还呆在这个洞天里,顾九寒对我简直是想怎么偷窥就怎么偷窥,随时随地,如影随形。”
  他说着“啧啧”了一声,唇带笑意地:“变态。”
  系统:……宿主这么说顾九寒,它想了想好像也没办法反驳的样子……但变态明明不是什么好词吧?为什么宿主表现得这么兴奋啊?!
  它努力思索着这个奇怪的问题,想了很久却仍旧不得其解,最终只能咔吧一声咬碎糖果,满腹愁苦地想:
  “做系统,真难。”
  ……
  姜折微这个人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相当敬业的。
  比如现在,他为了能够更好地诱惑到顾九寒,在明知道静虚洞天的任意一个角落他都能看到的情况下,每天都坚持不懈地换上不同的衣服、选择不同的地方,在雪山上、在花海里、在镜湖边、在榕树下……摆出各种惹人遐思的姿态,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地等顾九寒来,等着他抱自己回家,然后趁机依在他身上喁喁私语,说一些让人脸红的撒娇的话。
  一开始的时候,顾九寒还只是假装路过,时间一长,这种活动就变成了他们之间的某种乐趣。
  姜折微几乎每天清晨都会出门游玩,闲闲逛逛一直玩到下午,再从这一日路过的山水间,选一处风景最好的一直坐到傍晚,等着顾九寒到时候来找他,再趁机求抱抱,腻到他的怀里去。
  这一天正值傍晚时分,姜折微已经结束了游玩的时光,正坐在一处风景甚好的林间小溪边,百无聊赖地赤着足拨弄流水。
  四下里是一片宁和静谧,扶疏花木散落着妆点在溪畔,清澈见底的溪流间不时游曳过一尾色彩斑斓的游鱼。
  姜折微脱了鞋袜,懒洋洋地将雪白双足浸在水中,清凉的水流轻快地滑过足趾,一小截衣料也被无意间牵进溪流中,水藻般招招摇摇,雾气般轻柔地拂过少年细白足踝。
  忽地,不远处的树林间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姜折微回过头去一望,眸子里的光便立时亮了起来:
  “爹爹!”
  他欢欢喜喜地唤,鞋袜也不穿便自溪流中站起来,正要往来人的身上扑,忽觉得身子一轻,顾九寒已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的身后,将少年拦腰抱起,
  伸手覆住了他的脚踝。
  “冷不冷?”他柔声问,覆在少年足踝上的掌心徐徐输出灵力,将少年被溪水冻得微凉的双足一点点揉暖。
  即便是这样宠溺大于亲昵的动作,一样令少年白皙的耳廓一点一点地红起来,少年不得不抿紧双唇,才勉强压抑住即将从喉中倾泻而出的低吟。
  “现在已经……不冷啦……”
  尽管早有准备,在吐出词句时声音依旧带着微颤。似是怕父亲注意到自己面颊上晕出的绯色,姜折微话未说完,便伸手拉住顾九寒的衣袖,轻轻地晃了晃。
  “怎么了?”
  顾九寒顺势望向他,淡烟色眼眸底部的暗光一晃,修长五指还圈在少年细窄足踝上。
  姜折微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好让足踝离对方的五指稍远些。但即使再怎么小心,也不免无意间擦碰到些许,仅仅是对方修长冰冷的指腹划过白皙肌肤,姜折微便禁不住一个激灵,感到一阵过电般的酥麻感从神经上飞掠而过。
  他细喘一阵,才将将调匀了呼吸,声线温软地开口:
  “前段时日我在古书上翻到了一份酿酒之法,便私下里寻觅了些上好的葡!萄,自己试着酿了些酒,算到如今,那些酒已差不多是时候可以启开了。”
  “……爹爹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看看?”
  说着,悄悄偷眼去瞥顾九寒,琉璃色的眼眸清透如水,眸光里带了些小心翼翼的企盼。
  傍晚时的晖光映照在少年天真美好的轮廓上,辉映出一层明艳荡漾的霞色,那一双善睐的明眸澄澈又干净,鬓边如云的墨发深深,更衬得他肌肤如羊脂般细腻。
  顾九寒的眸色微暗,下颌线条略收紧了几分。他望向姜折微,薄唇边荡起一抹柔和的笑,语气宠溺地:
  “好。”
  于是他再一次召唤出了那只雪白灵禽,带着姜折微乘到了灵禽的背上。“失忆”后的姜折微自然是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雪白鸟儿的,目光好奇地追随着那瀑布般宽广的修尾,还在顾九寒的默认下,伸手摸了摸灵禽细腻光洁的羽毛。
  “它真好看啊。”
  少年开开心心地说,说完后,还不望回眸望一眼顾九寒,一团孩气地认真道:“不过它肯定没有我好看。”
  顿了顿,又道:“也没有爹爹好看。”
  顾九寒眼眸温煦地笑起来,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揽住少年白皙双肩,答了声:“是啊。”
  “——爹爹的折微,是这三千尘世里独一无二的姝色。”
  他的话中隐隐有着深意,但姜折微理应听不懂,于是他只是回身对着那人心满意足地一笑,便乖巧地窝在了顾九寒怀中,翘首向着云层下方看。
  雪白灵禽华美的羽翼自朵朵白云间划出一道空白的痕迹,姜折微搂着青年脖颈,遥遥地向下方眺望了片刻,忽地拉了拉他的衣袖,轻快道:“就在这里!”
  那载着二人的禽鸟似有灵性般,轻鸣一声,敛翅向着姜折微所指的方向盘旋着冲下,瞬息间便抵达了一处密林。
  这密林深深,丛生着许多野生葡!萄,细长藤蔓攀援在高大枯木上,卷翘的藤须舒张,随着雪白灵禽振翼时挥起的风轻轻颤抖。
  一些小个儿的葡!萄白中泛青,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熟透们的葡!萄硕大透紫,颗颗莹润地拥挤成一嘟噜,藏覆在巴掌大的葡!萄叶下。其中一些紫熟的葡!萄缺了口儿,显然是被鸟儿们捷足先登,而姜折微拉着顾九寒的手,径直将他往密林深处带。
  在路过一片累累垂下的剔透葡!萄时,姜折微随手采撷了一小串,先用简单的涤尘咒法洗过,又自己先尝了一颗,才将一整串葡!萄都举到顾九寒的嘴边:
  “尝尝看么?很甜!”
  说这话时,少
  年小鹿似的眸子里还闪着星子般的光,红唇上漾着些许葡!萄汁的润泽颜色,连说话时喷吐出的气息也甜美,像是沾染上了葡!萄甜甜的蜜汁。
  顾九寒眸色微深,就着姜折微的手咬下了一颗葡!萄,冷韧薄唇轻挨过少年细白手指,齿尖稍一用力,透薄的葡!萄表皮便脆甜地破裂开,在少年修长莹润的指尖上溅出了点滴的甜汁。
  望着少年毫无异状、只充满期待地等待回答的目光,顾九寒慢条斯理地品了品舌尖的味道,评价道:
  “不算很甜。”
  “不算么?”少年闻言疑惑地蹙起眉,将葡!萄换了只手拿,暖红的唇微启,舌尖在自己葱白指尖上稍稍一舐,尝尽其上溅出的汁水后,轻轻咂了咂嘴,眸中的疑惑更深:“可是我觉得还蛮甜的啊?是不是刚才那颗不太好?”
  说着提起手中葡!萄,对着林梢上透下的光线照了照,指着其中一颗最水润饱满的,言之凿凿道:
  “爹你尝尝这颗,这一颗的味道肯定很甜!”
  顾九寒“嗯”了一声,将他手中的葡!萄接了过来,却并不尝,只是问他:“酒呢?”
  “啊!差点忘了……”少年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往四周看了看后,伸手拨开几根纠缠在一起的藤蔓,顾九寒顺着藤蔓的方向望过去,看见了林间伫立着一间歪歪斜斜的小屋。
  那间小屋并不大,里面却盛装着满满的木桶,每一只木桶都有一人环抱般宽。少年一边甜滋滋地说着“这都是我酿的!”,一边径直选了最大的一只木桶,俯身准备将桶盖敲开。
  在他弯下腰去的那一瞬,顾九寒的眸色忽地一闪,随即少年面前的那只酒桶毫无征兆地突然爆开——
  酒红色的酒液喷涌而出,一瞬间便将少年整个儿都浸透。
  姜折微茫然地眨巴了一下眼,颀长睫羽上滚落了几颗玫红酒珠。
  似乎过了有好几分钟,他才慢慢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站在一地艳红酒水里的少年呆愣半晌,终于缓缓转过身,要哭不哭地望向顾九寒,委屈极了地:
  “爹爹——”
  颜色艳丽的酒液滴滴答答顺着少年湿漉漉的眼睫往下淌落,素色的里衣都被染上了一片醉人的红,更显得旁侧的肌肤无暇透彻,薄纱罩衣更是紧紧贴在身上,显出柔韧腰肢收敛的曲线。
  薄薄的一层殷红酒液沿着脸颊与下颌的线条滑下,汇聚在锁骨上方聚成浅浅的一汪,在微光下泛着晶莹诱人的瑰艳红光。勾得人想要将那酒液吮吻殆尽,又想要以唇舌一寸寸抚过腻白锁骨,在其上留下暧日末红痕。
  顾九寒眸色微深,宽大手掌轻覆在少年身后,灵力轻吐,便将少年身上淋湿的酒液尽数蒸干。
  “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说着,十分自然地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姜折微身上,语气中怜爱的成分远远大过嗔怪。
  姜折微圆转清透的眼眸一动,盈盈水光便委委屈屈地漫了出来:“酒……都洒了……”
  顾九寒眼神深沉地抚过少年的唇,伸手将他搂入怀中,温声道:“没事,爹爹闻到了。”
  说着俯身用鼻尖轻掠过少年的长睫,轻笑道:“折微的身上都是酒的味道,好香。”
  一边说,他一边手臂用力,径直将姜折微从地上环抱起来。
  地上残余的酒液并未蒸发,已经在小屋的地面上聚成一洼浅浅的酒池,几乎没过少年瓷白的脚踝。此刻少年被顾九寒怀抱而起,一溜儿殷红的酒液便顺着腿部的线条洒落,在白皙肌肤上蜿蜒出靡丽诱人的红。
  顾九寒微蹙着眉,替少年除了已被浸湿的鞋袜,指尖上汇聚出一层透明清澈的水膜,轻拂过少年被酒液浸泡得微微泛红的足趾。
  在颤动的水膜冰冷地触碰到少年肌肤的那刻,姜折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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