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燃香抚琴
燃香抚琴  发于:2019年07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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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赵时煦目视着前方,道:“为何不是给那胖子?”
  “你知道那个胖子是谁吗?”
  全淼摇摇头。
  “秦怀身上有杖伤,我方才一眼就看出来了,但顶着那么个身体他都得接那个客人,你想那个人会是谁?”
  全淼想了下,赶忙道:“关系户!”
  赵时煦原本严肃的表情,一听全淼这么形容便有些忍俊不禁,点头道:“确实,形容的很贴切,你瞧方才那个管事对他的态度就知道了,在庆余庄这么闹事,并且指着秦怀怒骂,他却连一句重话都不敢说。”
  “那那个人是?”
  赵时煦目视前方,“萧阮的哥哥,萧培。”
  “萧将军竟还有哥哥?!”全淼想着萧阮惊世俊朗的容貌,再想着方才那个胖男人的模样,感叹道:“一定不是一个娘生的。”
  “比起萧阮行事狠辣,此人更是暴虐成性,和江湖黑道来往密切,撇开萧家的势力不说,他本身也是个不好招惹的主;而且他常年不在京都,这次回来也定是因为萧家失势一事。”
  全淼惊讶的不行,“那咱们的计划岂不是被全盘打乱了。”
  “对,不过,说不定有别样惊喜;秦怀拖着那么个身体都要伺候他,但在伺候到一半时又差点废了他,其中定有原因。”
  全淼一脸认真,“属下明白了。”
  “对了,你回去查查宫中太监所穿的衣裳料子是什么材质的。”赵时煦严谨的吩咐道。
  全淼一听他这么吩咐,瞬间就想起了那些小倌的衣裳料子在哪儿见过了,如果真的是宫中太监,那么,宫里的太监大多不可用不说,且有可能都是些高手。
  想到此处,全淼冒出一身冷汗,“属下明白,小王爷,如果您的猜测是真的,那为何庆余庄的双辉楼一点风声都没有。”
  赵时煦看着他,“做下面的一方,没人会在意他是否被去势,并且,太监去势也并没有去全,而且,小爷担心的是,双辉楼的小倌可能真不是太监,但宫里某些说不定也不是。”
  全淼一听,大惊之色,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看着面前奢华的庆余庄,只觉的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在头上,只内心发誓要护好赵时煦。
  ******
  “大公子,大公子,不能打了啊,打死了秦怀,主子那儿无法交代啊。”
  萧培握着血淋淋的鞭子,看着倒在地上动都动不了的秦怀,吐了一口唾沫,“打死了他,有的是人代替,你嚷嚷什么,他可差点废了老子。”
  萧乾看着倒在地上的秦怀,再看着面前暴怒的男人,道:“大公子,秦怀可还有任务在身。”
  萧培唾道:“吊到后院树上,让那些从宫里来的人都来看看反抗的下场。”
  萧乾一听他说‘宫里’二字,惊吓的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心翼翼的道:“大公子,当心隔墙有耳。”
  萧培怒道:“就你们这行事磨磨蹭蹭,前怕狼后怕虎的模样,怪不得会被楚轻夺回了控制京都的主权。”
  话落,萧培扔下鞭子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第40章 策反对象
  秦怀是被打晕过去的, 醒过来时自然也是难受的醒过来的,当意识清醒时, 他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 而是先动了动手腕,因为是手腕上火辣辣的痛感唤醒了他的意识。只是当他一动那痛感才更加清晰,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被吊了起来。
  睁开眼,秦怀证实了这个想法,眼底瞬间盛满不服的怨气,却又有些无可奈何。
  底下不时有人来来回回的走着, 均不敢抬头看秦怀,他可是头牌都被如此对待, 可想而知他们这些人更是连蝼蚁都不如,一个个的瞧着秦怀的下场,当真是被吓的一点戾气都没有, 全都低着头各走各的, 生怕惹怒了上头的人,直接没命。
  秦怀自然也没空看他们, 只是觉的喉头干燥不已, 十分想喝水。
  “想喝水。”萧乾知道他醒了,端着一碗清水走过来,站在树下看着狼狈的他。
  秦怀看着他碗里的水, 舔了舔嘴皮,奋力的点点头。
  “你瞧,不过一碗水, 就让你渴求成这样,秦怀,你说你是何苦呢?”萧乾叹息道。
  秦怀抬着眼皮看着他,声音有些虚弱,“我认过错了,受过罚了,还要我如何?”
  “要你一开始就别倔,你明知道那是大公子,竟还差点废了他的下身,要不是我用主子给你顶着,你早死了。”萧乾骂道。
  秦怀喘着重气舔着嘴皮,道:“那我要多谢你了。”
  “你是要好好谢我,每次遇到束焉的事你就跟少了根筋似的,你和束焉不过都是主子们的奴才,都被上了又如何?你早就不不干净了,你弟弟又还能干净到什么时候?”
  秦怀听后,戾气上涌,“主子答应过我,不会让人碰束焉,这种事只我一人就足够!”
  萧乾摇了摇头,叹道:“你迟早会被自己害死不说,还得害了束焉。”
  秦怀闭着眼,声音略抖,“束焉出任务两月有余了,至今没有消息,今日听到他的消息,竟是他早被...”秦怀说不下去,只道了一声,“束焉究竟去哪儿了?”
  萧乾一脸同情的看着他,“真是搞不懂你,自个儿都是个奴才,竟还有心思上演手足情深。”说着,萧乾连连摇头,“大公子说了,吊足六个时辰才能放你下来,这水,你下来的时候再喝。”
  说着,萧乾将那碗清水放到树下秦怀可以清楚看见却喝不到的位置,然后负手离去。
  这是最折磨人的,近在咫尺,却怎么也得不到。
  秦怀暗里咬着牙,闭上眼不去看那碗清水。
  他和弟弟束焉是十年前被主子带回来的,那时候村里遇到了江湖上一伙无恶不作的强盗烧杀抢掠,不少村民包括他们的父母都遭了毒手,是母亲将他们藏在柜子里才没有立刻被杀,只是最后到底被搜了出来,是主子恰巧带着侍从路过救下了他们兄弟俩,并杀了那些强盗。
  那时,秦怀对那个年岁大不了他多少的少年是十分感激的,他的救命之恩和为父母报仇之恩他都铭记于心,为了报答他的大恩,秦怀就是死都愿意。
  虽然最后这让他们报恩的方式出乎了他的意料,但能让束焉不愁吃穿,且习得一身好武艺,还跟在主子身边,即便他要接受屈辱的训练,他也是愿意的。
  在他心里,弟弟安好才最重要,父母临死前唯一的希望也是他们兄弟俩能相互扶持,他这个做哥哥的能保护好弟弟。所以,他受辱没关系,只要束焉不用出卖**就行,只是他没有料到,束焉的身体早被用了,而他这个做哥哥的却不知道不说,现下,连束焉在哪儿执行任务他都不清楚。
  秦怀动了动手腕,一道血迹蜿蜒而下,身上的鞭伤和手腕上的伤痕带起来的疼痛都刺激着他的神经,想着萧培方才所说的话:你的身体和你弟弟比起来柔软许多,不愧是受过训的,不过,你弟弟胜在青涩,第一次嘛。
  他便是听到萧培这样说才一下子动了怒气,不过,即便再重来一回他依然会这么做,而且他敢保证,他的暗器绝对不会再射偏,绝对会废了他的老二。
  秦怀咽了下口水,脑海里都是束焉,不知道他现下究竟身在何方,可还康健?为何那么大的事都不与他说。
  这一通思绪后,时间又不知过了多久,只是原本喧嚣的庆余庄渐渐安静了下来,想来高峰期已过,大家都已入眠。他吊在树上,大冬夜的,即便裹着衣裳,却也冷的紧,但喉咙却又愈发干燥想喝水,这样两极分化的感觉出现在身体上,很是让人难受。
  看着树下那碗水,秦怀真的很想很想很想喝。
  他闭着眼,想要再晕过去,晕过去就不想了,然而当他脑袋昏昏沉沉之际,干燥的嘴皮上却落下几滴水珠。
  秦怀舔了舔,以为是下雨了,心中有些窃喜,然而他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秦怀抬起眼向上看去,只见顶头侧旁一枝繁叶茂的树枝上坐着一个锦衣男子,那男子正一脸认真的捣鼓着一根芦苇管要插进他的嘴里。现下,见他醒了,便直接用手和嘴比划着做了一个让他张嘴的动作。
  秦怀看着他在树上那小心又认真的模样,竟没有多想,顺着他的指示张开了嘴。
  见他配合着张了嘴,上方的赵时煦才松口气般的笑了笑,然后将那长长的芦苇管塞到他嘴里,而秦怀也顺势含住。
  赵时煦拿起一旁的水囊,一点一点的往那芦苇管里倒着水;秦怀便一点一点的吞咽着,且看着赵时煦在月色下微微含笑的模样。
  赵时煦硬是将一水囊的水往那细小的管子里倒了一半后才松了手,而且那一半的水一滴没洒,可见多有耐心。
  这半囊水下肚,喉咙也被润开了,秦怀顿觉自己好了许多,冲上方的赵时煦点了点头表示谢意。
  赵时煦冲他招了下手,却没有离开,只是坐在那树干上看着他不说,竟还出了声,“大头牌,要小爷救你吗?”
  秦怀看着他,然后再四下看了一眼,这个点儿,后院估计是不会来人了。
  “不必,多谢。”
  赵时煦略笑笑,道:“既如此,那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为什么帮我?”秦怀问道。
  赵时煦想也不想的回道:“因为想策反你。”
  秦怀眼眸一顿,完全没有料到赵时煦如此直接。
  赵时煦也不顾忌什么,道:“你知道我的身份,我也知道你主子的身份,这么做,除了想策反你,还能有什么原因?”
  秦怀清俊脱俗的面容上依然是冷漠的神色,“客人,你的话秦怀听不懂,多谢你的水。”
  赵时煦笑笑,“你是个硬骨头,我走了,如果你想找我,可以进宫,我想,你肯定有法子进宫,肯定能来雎容院见我的,走了。”
  话落,赵时煦跃起轻功就要离开,但在离开之际,他却忽然补了一句,“你还有个弟弟是,你那么想知道他在哪儿,为何不换个人问?”说着,赵时煦这才一个闪身消失不见。
  全淼紧张的等在外头,见赵时煦出来,这才松了口气,立刻将他迎入马车,驶向皇宫。
  “小王爷,没事?”
  赵时煦摇摇头。
  “那庆余庄里头高手众多,属下真怕您遇到什么麻烦。”全淼心有余悸,赵时煦却一脸轻松,“高手都喜欢守着前院,自家后院最容易疏忽,而且这都什么时辰了,守着的估计都困断片儿了。”
  “幸好无事。”
  赵时煦笑笑,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进宫后先去见皇上。”
  “是。”
  赵时煦不再说话,依然闭着眼,闭着闭着就因为困劲儿上涌睡了过去。
  马车一路朝宫门驶去,入了宫门便直接往长乐宫而去,然而还未到长乐宫大门,马车便被迫停了下来,紧接着便有一人上了马车钻进车厢。
  全淼一见来人赶紧掀开车帘退了下去,原本也是困劲儿上涌的,这一掀开车帘见十命也在外头,瞌睡瞬间清醒了不少,立刻对他咧嘴一笑。
  十命瞅着,略有些不好意思,只迅速的勾了下唇角表示回应,片刻后便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
  赵时煦睡觉是非常沉的,只要周围的环境安生,他便能睡的十分香甜,因此,当马车里陪坐的人换了一个他都不知道。
  楚轻看他这一时半刻醒不过来的样子,想了想后便直接动手抱他下车,迈进长乐宫宫门。
  十命和全淼便在外头守着。
  看着全淼呵欠连天的模样,十命道:“你回去睡,我守着便是。”
  全淼摇摇头,“那不行,我要守着小王爷。”
  “那你靠我近些。”
  全淼挪了几步靠近他。
  十命又道:“坐下。”
  全淼看了看,下方刚好是一个台阶,便应声而坐,然后不解的抬头看着十命。
  十命向他走了一步,两人的距离靠的就更近了,“头靠着我,睡会儿。”
  全淼听后,抿唇腼腆的点了点头。
  ******
  赵时煦原本是睡的很香的,然而楚轻将他放在床上的时候太向上了,结果令他的后脑勺撞到了床头上,将他直接给痛醒了。
  “三水!”赵时煦闭着眼喝了一声。
  楚轻看着,略咳了一声,“抱歉。”
  听到这声音,赵时煦立刻睁开了眼睛,楚轻的脸便映在眼前,“皇上,您真不适合走温情路线。”
  楚轻略有些尴尬,“疼吗?”
  “您脑门儿被撞一下试试疼不疼?”赵时煦没好气道,而后一把坐起,明知故问道:“这么晚了您还没睡?”
  “你还未回来,我怎能入睡?”
  赵时煦对他的这些软话都免疫了,直接就将今日以及他方才听到的对话向楚轻说了一遍。
  “我想,致使秦怀对萧培出手的原因,可能就在于他那个弟弟。”
  楚轻拧了下眉头看着赵时煦,“你确定一定要用秦怀?”
  “他跟在萧阮身边长达十年,且是看着庆余庄建立起来的人,在他那里一定有许多可用的信息,一旦我们得知,萧阮必不得翻身。”
  楚轻听后没有立即表态,赵时煦似想到了什么,忽然哂道:“怎么,你舍不得萧阮?”
  楚轻棱他一眼,“问题出在他那个弟弟束焉身上。”
  赵时煦看着他。
  楚轻站起身,道:“早前萧阮派束焉去魏国与魏帝商谈结盟一事,我为了反将一军,便派人取代了束焉前往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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