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燃香抚琴
燃香抚琴  发于:2019年07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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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第43章 萧培死了
  关于庆余庄, 原书中是写过的,而原书里‘自己’第二次坑害萧阮便是因为‘自己’无意中发现了庆余庄背后的主人是萧阮, 便在楚轻面前揭发他, 所以书中的楚轻便查抄了庆余庄,萧阮也因此被降了职,剥了权。
  但对于庆余庄里头的秘密,原书里的赵时煦至始至终都是不知道的,而现在的自己知道,还是因为第一次去庆余庄踩点时发现的。
  衣裳料子原不被人注意, 但自己偏偏就爱打量谁穿的好。
  想起当时第一次去庆余庄,那萧乾叫来一个小倌伺候他们时, 赵时煦看到他的衣物,便觉的那料子很是眼熟,即便款式花样不同了, 但手感总是错不了的;这才真叫踏破铁鞋无觅处, 得来全不费功夫。
  其实自己是打算按照原书剧情,再次查出萧阮是背后的主人, 让楚轻可以像原书那样名正言顺的查处他的。现下更好, 如果拿到了证据,萧阮的人头也就保不住了不说,还清扫了一大批蟑螂。
  想着, 赵时煦歪着头露出个戏谑的笑意。
  “小王爷。”全淼提着佩刀走过来。
  赵时煦看着他,“怎么了?”
  全淼见他独自坐在雪夜中,忙道:“小王爷, 进屋,别着凉了。”
  赵时煦点了下头,站起了身。
  全淼跟在他身侧,悄声道:“属下去看过温若了,他被完全隔离了起来。”
  “温询去过吗?”
  “暂时还没有。”
  赵时煦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让全淼一切如常。
  全淼应下,没有多言。
  赵时煦看着他,却见他神色还是恹恹的,便随口问道:“怎么了你?有人欺负你了?”
  全淼强扯出一个笑来,脆生生的道:“没有,谁敢啊,属下可是您的心腹。”
  一听他这个语气,赵时煦这才觉的他有心事,让屋中的宫女都下去后才道:“到底何事?”
  全淼垂着脑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佩刀。
  “怎么,学会瞒我了?”赵时煦佯怒。
  全淼这才抬眼看着赵时煦,道:“小王爷,您为何没有跟我说过铁木头是顾国公府的公子。”
  赵时煦听后,看着全淼,最近事情全扎堆了,这事一开始他也只是知道,却并没有多关注。
  只知道那顾国公和长孙长吉一样很受百姓推崇,不仅是皇亲国戚,他本人还学识渊博,学子众多,即便不入朝,也受人尊敬。
  “你怎么知道的?”赵时煦问道。
  全淼抿了下唇,轻声道:“我方才去看温若,听守卫的禁军恰好在谈论,说铁木头之前是弃子,现下以大统领身份重回国公府可是风光,前些日子国公府还开祠堂正式认回他,极其隆重;现下他不仅是禁军大统领,还是小公爷了。”
  “是这么一回事。”
  “属下记得您早前说过,那顾国公的夫人是敬罗长公主,皇上的亲姑姑,而顾老夫人,是圣祖皇帝的亲表妹,顾国公的爹是圣祖皇帝的亲表弟。这样算起来,铁木头也是皇亲国戚。”
  赵时煦听他语气有些忧愁,觉的莫名,“对,严格来说,十命还是楚轻的表弟,因为他的嫡母是长公主嘛。”
  全淼握着佩刀有些局促,轻声问道:“小王爷,我日后是不是还是得娶漂亮姑娘啊。”
  赵时煦被他问的有些懵,“三水啊,你到底想说什么?是因为十命没有告诉你,所以你不开心?你这孩子,最近忙,而且这种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全淼笑了笑,想着现下是非常时期,就别让小王爷因为这些小事费神了,“没什么,我就是今日听到了有些惊讶而已。对了小王爷,秦怀会来吗?”
  全淼扯开话题道,却见赵时煦的目光已看着远处,他忙回头看去,远处什么都没有啊。不,有,极远的地方有一棵树,树上有个黑点。
  “三水,让所有人都下去,小爷要歇息了。”赵时煦严谨道。
  全淼立刻会意。
  待准备的齐全时,赵时煦才起身推开了屋子里的窗户,才推开没多久便觉的一阵风从窗户里吹进来。回身一看,面前可不就站了一个五官清秀,气质出尘的好男儿。
  “要喝杯茶吗?”赵时煦看着秦怀,笑眯眯的问道。
  秦怀抬起手,对他简单见了一礼,“见过小王爷。”
  赵时煦坐在凳子上,夸赞道:“你果然对宫中的路很熟不说,还能不被人发现。”
  秦怀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跟他闲扯,只道:“束焉在哪儿?”
  “说起来我很奇怪,你弟弟是被萧阮派出去的,执行个任务罢了,你怎就那么紧张?”
  秦怀皱着眉头,“小王爷没有过相依为命之人,不会明白的。”
  赵时煦听后略感唏嘘。
  “小王爷那夜对我说的话,便是知道束焉在哪儿,我只想知道。”
  “那你用什么来换呢?”赵时煦支着下巴看着他。
  秦怀神色冷峻,“我站在此处就是给您最大的消息,为您证实了庆余庄和我的主子。”
  赵时煦嗤笑一声,“你倒是会投机取巧,怎么不去见皇上?”
  秦怀笃定道:“皇上和萧家...皇上是不会告诉我的,或者,告诉我的也不会是实情。”秦怀说着,又撩开衣袍跪在地上,“请您告诉我。”
  “庆余庄的秘密,你们是怎么做到的?”赵时煦不应他,只问道。
  秦怀盯着他,“我不知道。”
  赵时煦哼笑一声,“你什么都不肯说,我又如何告诉你束焉在哪儿?”
  秦怀看着他,虽跪着但也有不卑不亢之感,“小王爷,您是善人,我为您确定了庆余庄和主子,只求换束焉的所在地,我很担心他。”
  赵时煦听后,顿了一秒才道:“别胡乱抒情,小爷不吃这套。”说着,赵时煦躬下身看着他,“还有啊,小爷可不是善人。”说着,赵时煦抬起手摸他的脸,这一摸才发现他的脸颊烫的下人,该是那时在冬夜里吊了那么久,身上又有伤口,发烧了。
  赵时煦收回手,沉着脸道:“既然你给不出相应的消息,小爷自然也无法与你做这个交易,早些回去。”
  秦怀握紧双拳看着他,内心很是矛盾,他不能背叛萧阮,可是他也真的很想知道束焉在哪儿。若是从前他不会如此,因为,从前不管什么任务,不管主子允不允许,束焉都会偷偷传信告诉他自己在哪儿,可这一次却没有。而且,这些日子,他时不时的总会梦见束焉被人一剑封喉,束焉死在荒野的噩梦。
  赵时煦看着他变幻万千的表情,不知他在想什么,只道:“回去,若再不回去,你就回不去了。”
  秦怀胸闷着,没有多言,起身再一个闪身便消失不见。
  赵时煦瞧着,吐了口气,也罢,秦怀这条线暂时搁着,毕竟那个什么束焉已经死了,索性自己也知道了庆余庄的秘密,秦怀的利用价值也算是缩减些了。
  秦怀心思沉重的按着原路返回,在正要入密道出宫时,却在密道口碰到一不速之客,令他大惊。
  ******
  萧乾原本是将军府的一个小管家,自庆余庄双辉楼建立起来后,便被萧阮派来管理,对待小倌们也很是严狠,颇有几分萧阮的风格。但比起萧阮还是多了几分人情,知道秦怀伤痕累累不说,还发了高烧,便生出了些慈悲心,撤下了他的牌子,让他好好休息。
  这不,秦怀已经睡了几个时辰了,自己还要亲自给他送药去,也算是对得起他这个头牌的价格了。
  萧乾端着药走上来,拍了拍门唤秦怀,里头却没有人回应,便直接推门进去,却见秦怀正在穿衣服。
  “都病成这样了,你还要去哪儿?”
  秦怀站在床畔走了两步,将床下露出一角的夜行衣踹了进去,不冷不热的道:“闷得慌。”
  萧乾放下药,哂道:“好心给你放假,你却闷得慌。”
  秦怀没有多说,只上床靠坐在床头,咳嗽了几声。
  萧乾看着,没好气道:“既然闲,便将顾国公的情况汇总写个折子给主子呈上去。”
  秦怀看着萧乾,“主子要利用顾国公,怕是难度有些大。”
  “你敢质疑主子?”萧乾反问道。
  秦怀冷哼一声。
  萧乾看着他那表情,指着他道:“秦怀,你说你这态度被主子瞧见了,你会如何?”
  秦怀闭着眼,没有说话。
  萧乾看着他,跺了跺脚,“看来六个时辰没吊够,你还想更久?”
  “我不敢。”秦怀应道。
  萧乾冷哼一声,开门而去。
  然而才出去就碰上了萧培,立刻迎了上去,恭敬道:“大公子。”
  萧培“嗯”了一声,越过他走向秦怀的房间。
  萧乾一看就知道他想做什么,略有些着急,婉转的劝道:“大公子,秦怀身体不适,怕是不能让您尽兴,属下给您另找些人伺候,包您满意。”
  萧培看着他,粗声粗气的问道:“会死吗?”
  萧乾顿了下才回道:“这倒是不会。”
  萧培哂道:“那不就得了,死不了就行。”
  话落,萧培已经推开了秦怀的房门。
  秦怀躺在床上,早就听到了屋外的对话,现下见萧培进来,便不慌不忙的起身下床,再跪下请安,“给大公子请安。”
  “嗯,瞧着不错啊,发个烧脸颊还红扑扑的,更是好看了。”萧培说着,已经在宽衣解带了,见萧乾还没有出去,怒道:“你还不出去,要看?”
  萧乾看了眼萧培和跪在那儿安静的秦怀,思索了一下还是道:“大公子,秦怀还有要事要罗列出来呈给主子,您看这…”
  “无妨,耽搁不了多长时间,老子今晚就要动身走了,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惦记他的紧。”萧培说着,直接将萧乾推了出去,且大力的关上了房门。
  回头看着静静的跪在那儿的秦怀,瞧着他因为没有系紧里衣而露出的锁骨和白皙中带着粉色的胸膛,舔了舔嘴皮,只觉的小腹一阵燥热,嘴角的笑容也变的很是嗜虐。
  “说来也奇怪,老子睡了不少人,也就你能让老子想压着狠狠操一把。”
  秦怀看着他,神情动作依然是恭顺的,只是眼底的戾气却有些压抑不住。
  萧培瞧见,道:“或许就是因为你这不喜欢老子,却又不得不服侍老子的不甘心的小眼神,才让老子欲罢不能。”
  说着,萧培走过去,一把抓住秦怀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然后对着他的嘴就粗暴的亲了下去。
  被萧培暴亲,秦怀一阵阵的恶心,却不能挪动身体,只能紧握着双拳,任由他亲,待嘴唇都麻木出血了,萧培才喘着粗气放开了他,一双大手在他脸上揉搓着,道:“老子就喜欢你这种想推开老子但又不敢的小表情,怎么样,憋屈,难受。”
  秦怀垂着双眸,从嘴里吐出四个字,“秦怀不敢。”
  萧培冷笑一声,三下两除二就将秦怀脱了个精光,也没有上床,直接就让他跪趴在地上。他自个儿衣冠楚楚的骑在他的身上不说,还用腰带不停的抽打他的背脊。
  秦怀冒着热汗,浑身燥热难受,脸色也逐渐苍白起来,双手紧紧的扣着地面,十指关节泛白,但身形却依然能保持不动。
  萧培十分尽兴,一身的**都发挥到了极致,才不管萧阮早前跟他说的别再动秦怀,现下只管压着秦怀在地面上,床上,摧残着他。
  秦怀配合着叫出婉转的声调,神色无异,是个合格的头牌。
  “我弟弟我什么都看不上他,唯独调*教出了你这样的人,我是欣赏的,让怎么叫就怎么叫,舒心极了。就是因为你屁股太能耐了,所以你才能将不少有用之人的把柄底细都握在手里是,连顾国公府都没有落下。”
  秦怀不说话,脸上的汗水跟雨滴似的落在地上。
  萧培还在抽他,抽的很是尽兴,一边还摸着他细致的腰身,道:“我弟弟也真是够聪明,其他法子都容易露馅,唯独庆余庄这种地方不容易露;从你身上过的人有多少了?你下面还能用吗,听说有些不好男色的都能被你收拾服帖。”
  秦怀依然不言语,萧培便将他翻过来对着自己,掐着他的脖子问道:“当初救你的人里也有老子,你怎么就对我弟弟虔诚的跪拜叩谢,无视了我?让你兄弟俩选择跟谁的时候,你怎就选他不选我?”
  秦怀听了此话后才淡淡的开口,嘴角还挂着似嘲非嘲的笑意,“主子他玉树临风,人中龙凤。”
  萧培一听,怒气上涌,猛扇了秦怀两巴掌,打的他眼冒金星。
  当初路过秦怀那个村子,要不是他一时兴起要进去抓些鸡鸭烤着吃,哪里会遇到那帮悍匪,哪里会救下秦怀兄弟。虽然砍了那悍匪救了他兄弟二人的是萧阮,但外头那些杂碎可都是自己带人清理的。
  “等老子解决了南境再来跟阿阮好好说说你的事情。”萧培狠声道,手下忽然一用力在他的下身握了一把。秦怀立刻惨叫出声,眼角生生的叫出泪来,令他下意识的抓着萧培的胳膊,指甲在他的胳膊上划破了皮。
  萧培又赏了他几巴掌,再次蹂*躏了一把才算解气。而待他整理好衣冠离去时,却下意识的抓了抓方才被秦怀抓破皮而有些麻痒的胳膊。他不甚在意,只看着身后的秦怀,嗤笑道:“洗干净等着老子回来。”
  秦怀眼角微眯,散开头发躺在地上,身上什么都没有,只冷漠的看着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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