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被王爷拐回府》作者:老嘢
文案
强气忠犬攻×扮猪吃老虎受—————————————————————————— 这是一个关于豪门富二代惨遭谋财害命后穿越成穷困小书生再勾搭皇室王爷的豪门皇室绝美甜腻狗血骚气爱情故事。
内容标签: 天作之合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季辰远,余风 ┃ 配角: ┃ 其它:
☆、楔子 缘起
江城愚海别墅
一栋设计雅致的临海别墅里,余风靠着沙发脚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身边溜开了几个空酒瓶。
在几个小时前,他还是余生集团的董事长继承人,继承了父亲的千万遗产。而也在几个小时前,他亲自把父亲留下的所有遗产转让给了他的叔父,只留下母亲生前买下说要给他做嫁妆的一栋临海别墅。
海风轻扬,月白色的窗帘不断在空中翻飞。涛涛的海浪声间传来清脆的破碎声,余风将酒瓶摔在了地上。
一时间,风停了,翻飞的窗帘凝住在半空。余风抬起头,双目通红,充满醉意的脸上扯开了一抹明媚的笑容。
一切都变得妙不可言。
郕国南越边郊
山琼间,一驾富丽堂皇的马车穿行而过,车幔边垂挂的銮铃泠泠作响,空荡地环绕在寂静的林子里。
国丧刚过,惠安帝才登基,便下了一道圣旨,恭敬地把三皇子季辰远请到了南越九溪城,封为晗王。也才接到圣旨,季辰远便马不停蹄地收拾行囊,用着一股此生不复归来的劲儿把殿宫打包妥当。惠安帝瞧着,一高兴便又赐了龙凤銮驾,安排了一队侍卫,几个新选的良人。只盼他当真此生不复归来才好。
约莫还有十几里的路程,车队停下了。季辰远疑惑地掀起帘子,林佑上前做了个揖,说:“王爷,前面有个书生模样的人,像是晕倒了在地上。”
季辰远皱了皱眉,十分不耐烦地说:“叫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
☆、第一章 破芽
余风艰难地睁开眼,只见眼前是一片郁郁的密林,面上正贴着坑坑洼洼的土路。
此时他正呈青蛙卧倒式地趴在地上,双眼失神,手脚无力,腹中似乎还伴随着一阵空虚感。“什么啊?这是哪啊?真的好饿啊……”这样想着,又眼冒金星地闭上了眼。
不知这是个什么穷乡僻野的地方,太阳换了个方向照在余风的屁股上,也不见有人经过,倒是有不少鸟界的友人在他身边完成了今日份的新陈代谢。
寥寂的林子时有清风徐徐而至,空荡的山林间隐约传来清脆的铃声,打破了原来的沉寂。
奄奄一息的余风心中一喜。啊,这…这是来人了!
一驾六辔马车停在余风跟前,余风刚要睁眼便又闭上了。他紧闭着双眼不肯睁开,“我死了!?怎么好像看到神仙了?那马车怎么还会发光?我怎么死了?饿死了?怎么死在这个鬼地方?不管了,不承认就是了。睡一觉起来又是一条好汉。”
余风想着,车队里来了个人。那人走过来,蹲在余风身边,一边叫唤一边推着地上的死物。“诶,小兄弟,醒醒。别挡道了。”
那人手劲儿惊人,摇得余风眼前的金星颠鸾倒凤。
余风咪着眼,看到来人身着绣猛虎,镶宝玉的武袍,眉眼间尽是雄姿英发的气势。而他身后的车队更是不一般。四匹宝马膘肥体壮,通体发红,项间坠着宝石朱缨璎珞;马车车身由金线龙凤刺绣的锦缎包裹,嵌金镶玉的窗牖被玛瑙珠帘遮挡着;车后跟着数十名侍卫,家奴,丫头人等,皆是昳丽不凡。总之,一眼望过,是非富即贵无疑了。
这么说,是遇到贵人了。
“我…好…饿”,苟延残喘的余风暗暗下了结论,生生喊出了一句话后又晕厥了。
“王爷,这……”
“也没多远了,先拖回府上再做决议。赶路要紧。”说完便放下了帘子。
一路风尘仆仆,终于到了九溪城。城主伍若林安排了一个五进的合院,装潢气派,视野也开阔,用来做晗王府亦是足够的。
余风一直迷迷糊糊的,下了车,被人抬进王府时,稍睁了眼又险些被回廊垂挂着装饰的宝石闪了眼。饶是他曾也是个富二代,什么水晶钻石这些带点闪的石头没见过,但今天被闪瞎了这么多次,是真的很意外了。难道是饿极了就会产生如此之强烈的视觉效应吗?余风无言,只得把眼睛闭好。
昏睡时,余风感觉被人灌了几口滚烫的皮蛋瘦肉粥,烫得嗓子眼儿发疼,顿时惊起哇哇乱叫。那伺候的丫头被这一闹,倒像是她受了天大的委屈,碗摔在了地上,抽出衣襟的丝绢便掩着脸跑了出去。
这都什么事儿。
余风勉强下床,一脚就踩在了刚被打翻的皮蛋瘦肉粥上,还是滚烫滚烫的。
“嘶”,余风猛地抬起脚,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真他么都是什么事儿。
余风摸索着,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他漱了漱口,左右看了下,似乎没有什么器皿能承接他的一口津涎,于是他又捡起刚摔在地上还完好的盛着皮蛋瘦肉粥的碗。
说起来,余风是很讨厌皮蛋的。
余风从小生在豪门,父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在事业上混得风生水起,也忙得热火朝天,大哥也早已外出求学。平日都是阿姨和管家照顾他。
余风小时候闷闷的,不似别的小孩爱闹,也不大喜欢说话,什么喜欢,什么不喜欢,从来都不说出口。
有一次,管家回乡探亲回来,带了一整箱的皮蛋,说是家里做的,好吃得很。于是,从这时候开始,余府的每一顿饭都有了皮蛋的身影儿,什么皮蛋瘦肉粥,凉拌皮蛋,豆腐拌皮蛋,辣椒皮蛋,只要是皮蛋,余府的厨子都能做出花样来。
一直到余风吃到铅中毒,余府就再也没见过皮蛋了。
余风倚坐在床上,手里把玩着床帘边装饰的珠坠。
所以,在余风痛失亲人和财产后,他就穿越了?可他还没来得及和叔父斗智斗勇以夺回财产呢。不过,把他救回来的这户人家似乎也非富即贵呢。
既然如此,余风决定要发挥自己二十一世纪新青年的智慧,帮助这家主人实现一个愿望以报这份恩情。
这样想着,余风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第二章 不虞
余风一个人坐在房里,开始觉得乏闷。他推开门四下看了看,竟一个人也没有,自己被恩人带了回来然后就放养了?或是说,那恩人贵人多忘事,把自己忘了?
余风这样想着,还是决定要出去看看。
正值炎暑时节,空气间弥漫着燥热的气息,院子里的小树丛时时传来蝉鸣。热风缓缓,院里的垂柳又是一阵骚动。
过了月洞门,余风才知道自己在的这个院子叫浪玥居,也没细想,看见前面有个临池的走廊,便上前走了。
池子里并未栽种花草,粼粼间可看到几条色泽鲜亮的锦鲤,还有几只小龟。天气炎热,但廊间却清凉得很。余风摘了一条柳条,靠着倚栏开始划起水来。
晗王府书房内
“本王此番南下,有劳伍大人费心了。”季辰远站在书案前欣慰地说。
伍若林躬了躬身子,“王爷莫要抬举伍某了,这都是伍某分内的事情。”
两人虚与委蛇地推诿着,亦是面不改色,真像是在说什么正经事儿。
说着,便听到林佑扣响了门,似有要事禀报。
“既然如此,那王爷我先告退了,就不叨扰您了。”伍若林拜了礼便离开了。
“王爷,”林佑做了个揖。
“都查清楚了?”季辰远问道。
“是。那人名唤余风,是往南一点赤泽城的一个书生。此番赶路应是要赴京赶考。不过,认识他的人都说他家穷得都没有米开锅。虽是父母双亡,但也活得艰难,定是没有盘缠赶路的,他此番走这么一遭倒是诡异。”
季辰远若有所思。
“还有一事,”林佑面色复杂,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这人…似有癫狂症。”
“癫狂症?” ,季辰远挑了挑眉,“此事从何说起?”
“午间时,我唤了个丫头去给他喂食。结果没一会儿,那丫头便哭着跑了回来,说给那人喂了一口粥,然后那人突然发狂,还打翻了粥。丫头吓得跑了,想到碗没有拿回来,便又折了回头,结果瞧见那人,”林佑悄悄看了下季辰远的脸色,“他一直往那碗里吐唾沫,而且那丫头还说,他的唾沫多到惊人。后来还坐在床上莫名其妙地点头微笑。”
“王爷,此人当真是稀奇得紧啊。”
季辰远皱了皱眉,说:“安排个人看着,别闹出什么事来。”
“是。我这就去安排。”
林佑下去后,季辰远倒也无事,索性出了书房到院子里走走。南越的夏天实在是闷热得紧,季辰远没逛几下便也入了临池回廊。
此时,余风还在池畔边似个痴儿一样在玩水。
季辰远乘着凉风,一边走一边欣赏自己府邸的好景。结果走过回廊刚折了个弯,季辰远就停住了脚步。
夏日漫漫,晗王府的漪清池畔旁,似有仙子在戏水。仙子摇曳着柳条,挥洒出晶莹的水珠,他时而又用自己的纤纤玉指撩动池水,发出咯咯的笑声。
这...这到底是什么令人作呕的一幕。
只见那余家哥儿一脚险些滑进水里,狼狈得很,鞋袜上,袍子边都沾了泥。
季辰远看着他,心中暗想:嗯,果然是有癫狂症。
这样打扰他不太好吧。季辰远欲要转身离开时,余风站了起来,看见将走未走的季辰远,楞了一下。
是恩人。
余风心花怒放地朝季辰远狂奔过去,一边喊着:“恩~人~!”
季辰远瞧着这架势,下意识地别过了身子,让余风扑了个空。
余风站住在季辰远跟前,有点犹豫要不要行个三拜九叩的大礼。他刚穿越过来,也刚认认真真地和这个时代的人接触,突然有点不知所措,扭捏得像个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
余风心中斗争了许久,正打算着怎么开口时,季辰远说话了。
“你,玩水呢。”
余风感觉有些难为情,“啊,是啊。见笑了。哈,嗬,还,还挺好玩的。”
季辰远假装无所谓,“那你随意,你接着玩,我有点事,就失陪了。”他一边说一边转身要走,“没事,你接着玩哈,玩好。”
“欸,不,我不玩了。”余风在后面追着,“我玩完了,你别走啊。”
余风跟在季辰远身后穷追不舍,季辰远停下,扯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转过身,“不然这样,我送你回房睡觉吧。你一定是累了,都玩水了,肯定累了。有什么事,再说,不急不急。”
余风一脸蒙圈地被人按住肩膀推回了浪玥居。
☆、第三章 请宴
看着刚刚又是嘘寒问暖,又是帮自己盖被子的恩人走后,余风还是惊魂未定。倒不是因为对方一上来就这么夸张热切的招待,而是待了这么久,竟连主人家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更重要的是,他还没有告知那恩人自己要报答大恩的心切。
由是,余风唤来了守在门口的小厮。
那小厮很是不情愿地走了进来。
“那个,你是你们家主人的一个小仆吧?”,余风笑嘻嘻地问。
“自然,余公子余什么吩咐吗?”,小厮一边回答,眼神闪躲,还不住地往门外看,心里极其的不安,生怕余风突然就发狂了。
“诶,你竟然知道我姓余,”,余风不免感到惊奇。
“莫非,他们调查我了。难道我在这一世也姓余?这么厉害的吗,就跟电视里那样,派一个黑衣服手下就能把我多少岁叫妈都查清楚。这么说来,嘿嘿,是我捡到宝了。”余风喃喃道。
小厮看着余风不知在说什么呓语,心中越发不安了。
“那你叫什么名字啊?”余风又是笑嘻嘻地问。
“小…小的叫陈小…”陈小磕磕巴巴的,慌忙道,“余…余公子,没什么事情小的先下去了。待会倒了晚膳的时间会有人来安排的。我…我先下去了。”
“诶,你…”看着陈小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余风心里一阵黑线,“我还没说完呢,怎么这家人总是刚见面就走了。这么怕生的吗。不过倒也是人之常情嘛,再说了,别人好心把我带回来,现在我醒了,不但没赶我出去,还留我下来用晚饭。可见他们也是想热情待客的。”
“诶,刚刚说什么了,好像说到了晚膳。”余风心生一计,做了个决定。
他推开房门,看见陈小正恪尽职守地守在院里,离房门距离差不多五丈开外。
“他刚刚说叫什么来着,小…什么,小陈”
余风挥了挥手,示意陈小,喊道,“小陈,这里,喂,这里。”
陈小被吓得猛一回头。老天,这疯子怎么跑出来了,鬼嚎什么啊!小陈?怎么叫得这么亲热!
无奈之下,陈小向余风走去,在余风跟前两丈远的地方停下了。
余风等了等,见来人好像没有再要上前的意思,便主动上前一步,陈小便自然而然地退了一步,余风则又上前一步,陈小再又退了一步。然后两人你一步我一步地开始跳起老年迪斯科来。
停,好像不是这样子的吧。
陈小心中奔溃。
余风一把抓住陈小的手,说:“我并没有要为难你,但是我真的有话要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