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在作死的大道上直线狂奔完本[虐恋强强]—— BY:杨朱
杨朱  发于:2018年1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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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摸摸盒子,“害怕的话就给我托梦,让我梦到您,最好今晚就梦到,这样我就能把您救出来,也能让您一直陪在我身边。”
“您以前那么在乎我,一定会让我梦到您的,对不对。”
“先生,您走的那么干脆,把我留在这里是干什么呢?”
“您这是在惩罚我吗?”
天渐渐黑下去,四周无人,像是提前为谁举办一场葬礼。
满堂皆是哀悼。
傅思抱着盒子躺上床,像抱着江先生,他闭目至半夜突然惊醒,梦中只有数不尽的黑手要将他拖入绝望,梦里没有江先生。
他打开盒子,伸手抓了一小把碎灰吃进嘴里,慢慢品味,似乎觉得一小把太少,他又抓了一把。
手上的吃干净了,他把盒子盖上,摸摸胃部,“江先生,您要来我的梦里。”
这下可以确定,他们的确融为了一体。
第11章 遗年记事(1)
第十一章
江无言是被冷水泼醒的。
中枪的疼痛感还没完全过去,刺骨的冰凉就从头到脸浇了个遍。
他抬头看,四周全是穿着非常有年代感的男性,神色大多凶悍,而这些男性的中央,自己的正对面,站着一位戴面具的男人,男人的手边抓着一名莫约十七上下,被五花大绑的少女。
情况莫名紧急,江无言呼唤系统。






系统正要开口回答这个问题,江无言的下巴突然被其中一名山匪抓起,对方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突然转头对中间的面具人说,“大哥,这小子比他女人还秀气,你要不要,不要赏了我呗。”
江无言:“...”
周边的土匪们哄堂大笑,有人提醒道,“你可悠着点,这是江家最得宠的小少爷,万一出个好歹,你拿什么赔啊。”
掐住江无言下巴的大块头不依不饶,“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我老吕就好这口,大哥,你给个话,反正他们回不去了,你要左家小姐,那就把这个江家少爷给我爽爽呗。”
听到这番侮辱,被绑住左柳剧烈的挣扎起来,如果不是嘴里塞着布,看她脸上的声色,这时多半咬舌自尽了。
江无言还没反应过来,他问系统


他们对话间,江无言抓住在下巴上骚动的手,下身用力从地上翻起来,小少爷体力不足,他踉跄了一下,在周围的嘲笑声中将之前侮辱自己的人打翻在地。
体力没有,技巧还在,江无言反拧住对方的手,用身体将他压住。
突然出现这样的一幕,山匪们顿时不笑了,江无言环视四周,把目光停在对面看不出什么反应的山匪头子身上,谨慎开口,“把人放了。”
左柳神情激动的要朝江无言跑来,被领头劈晕在地,随即又被抓起控制在手上,“一换一,你先放人。”
江无言迟疑片刻,渐渐放开了手,他现在不剩什么体力,并且在对方老窝,多少要讲点规矩。
眼看被放过的老吕从地上爬起,面具头领又发话,“你现在过来”
江无言慢慢走进,才发现这个人虽然个子高,但年龄似乎不大,一双眼睛又清又亮,虽然隔着面具,也还是能感觉到,他对自己是非常感兴趣的。
江无言多看了一会儿这双眼睛,伸手想去接左小姐,去突然感觉自己被拦腰抱住,天旋地转的扛在肩上。
江无言下意识要挣扎,下一瞬间就看到左小姐被扔在地上,而扛着他土匪头子说,“说到做到,你们把左小姐送回家去,就说她未婚夫我要了,山头上正好缺个压寨夫人。”
江无言:“...”
他被土匪头子快步带走,没听到身后一干山匪唏嘘不已,只感觉又颠又晕,绕了不知道多久,被扔到一张半旧的木板床上。
被硬板床撞得有点痛,土匪头子在床头压着他的手,“在这老实待着,我一会儿过来。”说完就走。
江无言稍微动了动,觉得后背应该青了一块,身体的疲惫感上来,他问系统,




【系统:你接受的好快啊2" [快穿]在作死的大道上直线狂奔1" > 上一页          4 页, ,我还以为你会要死要活。】





系统冷酷无情,
彻底谈崩,江无言不想说话,翻身睡觉,一切等睡醒再说。
他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等醒来时,只有窗户外照来的月光能微微照亮,他翻身,发现身边还躺了个人。
是位长相英俊硬朗的年轻人,离江无言非常近,一只手甚至已经搭在他的身上。
江无言轻轻把他的手从腰上拿下来,下床时在枕头边摸到了面具,“眼睛闭上差点没认出来。”他拿起面具借着月光仔细端详了一下,除了陈旧没看出什么特殊,放下的时候没注意,不小心把人吵醒了。
“你想干什么?”江无言的手被捏住,他转头看,土匪头子裴湘玉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上个厕所。”捏的不是很痛,江无言索性不挣扎。
看他这么平静,裴湘玉心中兴致盎然,翻身下床,“我陪你去。”
两人去屋边的小茅坑解决完生理问题,都不是很有睡意,索性走到院子里看月亮。
秋季的气温不算冷,江无言被沾湿的衣服早干了,一觉起来心情也不错,这么赏起月来非常舒服,他甚至问裴湘玉有没有茶跟点心,想在这里吃宵夜。
裴湘玉有点惊讶他的适应能力,同时心中兴致更足,回房拎了两壶酒,一碟腊肉过来。
酒是烈酒,江无言喝不惯,尝了一口,不慎被呛到,惹得裴湘玉一阵嘲笑,直嫌他娇贵。
江无言不跟他争辩,拿起筷子吃腊肉,吃两片又咬到半颗花椒,到处找水解麻,裴湘玉坏心眼给他递酒,麻上加辣,一来二去差点没把眼泪刺激出来。
裴湘玉哈哈大笑,江无言中招后直瞪他,这样一来,两人关系倒拉近不少。
酒也喝过,肉也吃过,江无言问,“人送回去了吗?”
“我办事,你放心,”裴湘玉挑眉,“你这么关心未婚妻,怎么不问问自己?”
江无言,“问什么?”
裴湘玉,“你不想回去吗?”
“那你放我回去。”
“不放。”
“...”
看小少爷吃瘪,裴湘玉拍腿大笑,笑够了又跟他找话聊,“你就不奇怪我为什么抓你上来?”
江无言,“反正不是做压寨夫人。”
他这话十分有趣,裴湘玉放下酒杯,借月光仔细看这张精雕细琢的脸,看清楚后笑道,“之前的确是说着玩的,现在可就不一定了,江少爷身份高贵,长相又如此俊美,加上性格讨我喜欢,真留下给我做夫人,也不亏。”
江无言,“...”



系统还在报复之前的冷战,刻意没有理他。
第12章 遗年记事(2)
遗年记事(2)
当晚吃完宵夜,没联系上系统的江无言只能认命睡觉,谁知第二天天还没完全亮,他就被裴湘玉抓起来巡山。
说是巡山,让江家小少爷改行当山匪是绝对不可能的,裴湘玉的主要目的是监视江无言,忌惮他的身手,怕人手不够,给他抓住机会跑了。
江无言倒是无所谓,他现在比起逃跑,更倾向于认命,反正情况已经这样了,再来一次也不确定会有什么变化,倒不如死心塌地完成任务,抓紧机会跟土匪头子培养感情,劝他归降。
近期山上情况似乎很紧张,裴湘玉把身边排的上号的骨干几乎全部带了出来,一分为三,自己骑着马在前带领其中一只巡视主干道,剩下的去四处侦查。
江无言会骑马,但小少爷身子骨娇弱受不了,没颠的两下就磨破了皮,裴湘玉时刻注意他,发现了这一点,就干脆把他圈到自己的马上坐。
土匪头子的马背上多铺层厚厚的皮毛,有了垫子,裴湘玉又时刻控制着,江无言没自己裸骑时那么难受了,他小心翼翼调整坐姿,以此避免伤到的那一块,突然听到裴湘玉在身后哼了句,“娇气。”江无言确信自己听到了,回头看他一眼,却见人若无其事的将眼光扫向四周。
江无言看了一眼就不看了,不想在这个无聊的话题上多做纠缠,可正当他转回身时,身后的裴湘玉突然大喝一声“趴下”,随着一声熟悉的枪响,揪着江无言就翻身下了马。
江无言被他压在身下,脑袋朝地吃了一嘴灰,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又被摁下去,只听见裴湘玉身后有人用土话叫“有埋伏”,接着本来合在一起的山匪就各自分边散开。
裴湘玉这边有马,目标比较大,他咬了咬牙,隔着江无言圈紧马腹,双腿一夹,随老马疾驰而去。
江无言被他圈着,呼吸渐渐困难,加上一颠颠的不舒服,没坚持住昏了过去,等再醒来时,他与裴湘玉已在一处深暗的岩洞,身边无马,只有淡淡的血腥味与人虚弱的喘息。
江无言遁声望去,裴湘玉背靠在石壁上,正撕衣服要扎住流血的右臂。他走进了看,才发现那手臂差不多被子弹打穿了。
“你这么弄,抢救不及时容易坏死的。”也算是被对方救了一命,江无言适时提醒。
裴湘玉看他一眼,“你会包扎伤口?”
“应急还是能行的。”江无言蹲下看了看他的伤口,“子弹不取出来容易感染,有刀吗?”
裴湘玉这下十分惊讶了,“你会取子弹?”
“不会,”江无言倒平静,“试一试,总不能看你死。”
说话间,他已稳稳抓住裴湘玉的伤臂,接过对方递来的小刀,下手狠准快,只听一声脆响,连疼痛都没跟上,子弹就落地了。
裴湘玉咬着牙苦笑,“你真是能给我惊喜。”
为防止他牙齿受伤,江无言扯住一块衣角团了团塞他嘴里,再快速用剩下的长衣料捆住伤口上部血管止血,打了个死结。
救治结束,江无言把手上鲜血在裴湘玉衣服上蹭干净,回一边坐着。
裴湘玉怕他害怕,找话跟他聊,先问,“你怎么会取子弹呢?”又说,“是不是吓到你了?等我们回去,我一定端了那gong党的老巢。”
我是要劝你归降,不是叫你端人家老窝。江无言抬头,淡淡的试探道,“你这样是赢不了的。”
裴湘玉说,“赢不了也要打,总比做他人的走狗强。”他向边上呸一口,“那群狗娘养的杀了我的马,这个仇早晚要报回去。”
人只要一产生偏见,做什么都是错的。江无言在心里摇摇头,还是打算细水长流,慢慢来比较可靠。
他靠了一会儿石壁,问裴湘玉,“为什么要当山匪?”
裴湘玉见他主动理自己,挺高兴的,诚实说,“家里穷的没饭吃,就过来了。”
“哦。”江无言低头,觉得这个理由蛮贫庸,找不到啥突破口。
裴湘玉看他似乎没兴趣,又接了一句,“我以前也上过学,当过两年兵,后来也是被逼的没办法,才来做这个的。”
江无言,“你当过兵?”
“当兵有啥用?当兵守不住家。”裴湘玉笑笑,“混了两年都拿不到一官半职,部队里规矩又多,倒不如当土匪自在。”
这倒是句真心话,江无言想了想,没找到反驳的理由。
裴湘玉问,“江少爷,你那么关心我,也让我关心关心你,你知不知道我留你下来是为了干什么?”
江无言其实并不关心这个问题,但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他还是问,“为什么?”
裴湘玉坏笑,“你猜猜。”
江无言给他面子,随便说,“绑了我好要赎金。”
“以前的确是这个理由。”裴湘玉说,“你未婚妻两周前采药不小心掉到山崖下,是我们救了她,本来想等她醒来就放她回去的,可那时寨子正缺钱,有人认出她是左家小姐,左家平日压榨百姓,作恶多端,我们想着敲一笔,让他们放放血,可没成想你来了...”
江无言无聊的玩手指,听他说下去,“江家也有钱,我之前留你下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钱,但这么相处,我没打算要了。”
“嗯,”江无言抑制住自己打哈欠的冲动,对这个讲义气的土匪说,“那你放我回去?”
裴湘玉说,“现在不行,现在放你是害了你,革命要开始了,你现在回去,会跟家里一起遭殃。”
江无言抬起眼,“什么意思?”

江无言捂捂耳朵




他看看裴湘玉被勒的毫无血色的手臂,为防止坏死上去给他松了松,等差不多又绑起来。他的动作快且娴熟,仿佛演练过千万遍,虽然双手沾满鲜血,但脸上表情淡漠,仿佛那些不是血,而是一些无所谓的清水。
照旧把手就地擦干净,等江无言起身要走时,裴湘玉才意识到,自己居然看他看的失了魂。
江无言一路跟系统聊天扯皮没注意,他想坐回原来的位置,突然被裴湘玉拉住了,以为还有哪没弄好,又低头问,“怎么了?”
“你...坐,坐下。”裴湘玉双唇发白,估计是失血过多,“你陪我说会话,就坐到我旁边。”
江无言依言坐下了,见他还没放开握住自己的手,便劝慰道“你多留点力气比较好,一会儿人来了就没事了,接回去给你好好治治。”
裴湘玉抖着嘴唇还是拉住他,“那我不说,你跟我说话,多说点,我还不想那么快睡着。”
“睡着了也不要紧。”江无言环视四周,发现岩洞深处暗无天日,幽冷异常,也分不清是几时几分,看裴湘玉这样着实可怜,索性解了自己的外衣给他盖上,另一只手拦过他的肩膀“睡吧,保存体力,我到时候叫你起来。”
也不知是这外衣太有温度,还是说话的语气令人信服,裴湘玉不那么冷了,他靠着江无言,形成一种依赖的姿势,“你,你要记得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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