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在作死的大道上直线狂奔完本[虐恋强强]—— BY:杨朱
杨朱  发于:2018年1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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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页, 《[快穿]在作死的大道上直线狂奔》作者:杨朱
好书尽在
文案
江无言这辈子做的最傻蛋的一件事就是自杀,死还没死成器,被系统强留在世界做任务,任务内容:保护每一个攻略对象,并为他们付出生命。
江无言:...
系统:宿主你不是想死吗?来啊,我要让你光明正大,大义凛然,英勇就义,花样不停的死,来啊,快活啊!
而本来以为顺其自然死一死就可以的江无言,每次都会不知不觉跟攻略对象过分亲近,再莫名其妙与其发生关系。
江无言:shfit,让我死,让我重来一次。
沈离:我陪你啊。
1 这个受很强大,要问为什么做受 可能是因为懒
1v1:每天都不想干的佛系受X虽然精分但很乐观型攻
ps
我觉得我的攻,拿了个女主的剧本
结局he
内容标签: 强强 虐恋情深 快穿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无言,沈离 ┃ 配角:那么多我怎么都记得 ┃ 其它:he
第1章 父子关系(1)
1
江无言第八次恢复意识,没有立刻睁眼,并且调整呼吸,尽量让别人看不出来他醒了。
脑海里的声音愈加得意洋洋,听的他火大,
实在是烦不胜烦,江无言说,
要想解释现在的情况,事情得从重复八次以前,他第一次恢复意识开始,那时的江无言一获得主动权,马上便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处在完全不同的环境,脑中还有个自称系统的奇怪玩意儿在叽叽喳喳,
大概意思是说,他在现实中的身体死了,要是想重生,必须得在四维空间中做任务,等完成度到达一定水平才能从空间脱离。
江无言没被它威胁到,一个冷笑怼了回去,他先问,“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

江无言告诉它,

双方商谈无果,又十分坚持立场,才有了之后那八次重复,系统目的鲜明,
尝试过各种方法,终于在第八次,他妥协了。
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江无言一边与脑子里那个烦死人的系统对话,一边睁眼第八次面对自己的新身份,以及那一大群一拥而上,痛哭流涕的小弟们。




索性最终结果都是死,江无言无所畏惧的选择同意。
属下们叫来医护人员检查身体,一番折腾后,他坐卧回床上,抬手从系统给的基本资料里选出几个心腹留下,再将其余人挥退。
他在下属群中形象很好,还没等开口,那两位心腹就红了眼眶,其中一位居然还下跪认错,“是我们保护不力,才让江先生遇险,请江先生责罚我。”
江无言在这个世界也叫江无言,今年年纪不到三十,为了树立威信,像个样子,才叫下属称呼他为“先生”。
江先生稳重自持,却也心狠手辣,在十年前原是“华耀帮”第一任帮主的马仔,因在一次火拼中以身护主,发展成了心腹,又在五年前的一次帮派内战中以一敌百,坚守主权,最终被老帮主看中,死之前委托他为新一任领袖。
他有容人之心,用人之能,带领华耀帮日渐高升,成为史上第一大帮派,可进展火速,可想树敌之多,终于在一次出行中不幸被绑,绑匪还劫持了许多无辜人士,并且在楼中安了□□,想让大家一起同归于尽。
多余的情节江无言不知道,系统告诉他,他在千钧一发之际阻止了绑匪引爆□□,救下了在场所有人的性命,但因双手被缚,身手受限,他身中数枪,头部也遭到了重创。
这就造成开头的那一幕——在医院昏迷两周,生死一线。
也难怪下属们见他醒了这么兴奋激动,还下跪请罪,要是再不起来,华耀帮估计就垮台了。
想到这里,江无言强撑着身体扶起跪下去的人,口中稳稳道,“不怪你。”
江先生冷静,严肃,公私分明,同时是个温柔讲理的人,下属见他起来扶自己也不敢跪了,生怕他动出什么毛病来,又把人扶回床上躺着。
达到目的,江无言也不在私事上与他们多做纠缠,而是转而问起了自己出事的前因后果,两位下属都非常训练有素,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不仅把行凶者的来历目的弄的一清二楚,还顺带汇报了公司的情况,除一些大的问题需要等待他的裁决签字以外,其他一切如旧,打理的井井有条。
“不错。”等二人一丝不苟的汇报完,江无言适时称赞道,“有你们在我就放心了。”
两位下属极受触动,恨不得当即把脑袋摘下来给他踢着玩,出去时情绪还没有缓过来。
以需要静养为由告退两位下属,江无言慢慢与系统梳理起了情况。
系统调侃他,


江无言没回答他,转向另一个话题






英雄这个词只有小孩子想得出来,询问过系统后,江无言觉得自己身体状况暂时OK,便自主下床开了门。
可能是有了后怕,房门两边各站一排保镖,见江无言出来十分惊讶,并表示要他进去好好躺着,绝对没有安全隐患。
江无言不多费口舌,只问离的最近的一人“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过?”
黑衣保镖恭敬表示,“江先生,您只管养病,什么人都不会来打扰您的。”
江无言,“我知道你们的良苦用心,但那孩子我认识,但说无妨。”
没做犹豫,保镖说,“之前是有个少年来过,手上提着保温盒,说想要探望您。”
江无言问,“那人呢?现在去哪了?”
保镖,“现在每天来探望您的人太多了,我们拒绝了他,现在应该已经离开了。”
可系统定位表示,人就在医院,并未走远。
江无言于是说,“下次他再来,不用拦着。”他看了看窗外的景色,接着说,“我躺了这么久,想活动活动筋骨,下去走一走,你们不必跟着。”
保镖当然拦着,“先生您才醒,身体经不住...”
江无言,“我的身体自己清楚,如果实在不放心,派个人跟在我身边,也是一样的。”他倒是想经不住,但估计怎么折腾系统都不会让他得偿所愿。
江先生说一不二,保安当然拦不住他,便如他所言叫了两位身手不错的与他一同去,无意纠缠,江无言带着两个人慢悠悠晃走了。


系统不说话了,系统看着他装13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这真是个五好少年。
五好少年傅思与母亲住在三楼的病房,睡三人房,他们家是单亲家庭,经济不富裕,来源全仰仗一个女人,现在这个女人病倒了,生活立马拮据起来,傅思有机会也去打打零工之类,补贴不多,聊胜于无。
系统能给出的信息江无言大致了解一下就过了,他也没有找借口去三楼特地接触那个男孩,反而真是到花园里走了走。


遇到这么一个消极怠工的宿主,它有点无力,却突然见江无言行至花园中央,突然朝楼上哪个方向望了一眼,还没等反应过来,又听一道年轻的男音咋咋呼呼,由远及近的响起“先生,请等一等我!”
第2章 父子关系(2)
第二章
傅思惊喜不已,拎着保温盒从三楼窗户一跃而下,十几米的距离,他愣是跟没事人一样,丝毫不受阻的朝江无言冲来,身手这么好,两位保镖立马将主子护在身后,不准他靠近。
“无事,让他过来。”江无言挥退他们,跟傅思面对上,少年眉清目秀,个子在同龄人中偏高,眉目间还留着些许稚气,由于他很瘦,几乎没几两肉,五官就非常突出,乍一看会觉得有些吓人,但双目炯炯有神,宛如两盏耀眼的灯火,眼中的崇拜藏都藏不住。
江无言无意识的被这双眼灼了一下,他下意识回避,手却突然被少年握住。
“先生,我一直很想感谢您,是您救了我们!”傅思手掌的温度很高,而江先生因为之前失血过多,元气受损,所以指尖冰冰凉的,形成强烈的反差。江无言不知怎么回他,只用眼神示意保镖不必阻止。
傅思不用他回也能讲,他先是激动不已的回顾江先生救他时的英姿,再郑重其事的为自己被救而表达感谢,最后义正言辞,满腔热血的表示,这辈子都要跟先生学习,要以先生为目标奋斗一辈子。
期间他的手一直没放开,江无言被他讲的脑壳疼,保镖见他神色有异,连忙把两人分开,把傅思拦在了人墙外。
被拦住了他也不放弃,他不愿意松开先生的手,只泪眼巴巴的望。
“我受了伤,接受不了太剧烈的肢体行为。”江无言这么解释。
傅思一下急了,“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先生您好好养病。”他想起跟自己一道下来的保温盒,连忙拿着给江无言看,“里面是我自己炖的蹄花汤,熬了一晚上,我每天都多装一份想给您,先生您喝点,补补身体。”
莫名奇妙的食物,中毒了怎么办。保镖又想拦住,被江先生拨开,“你放到那里,我一会儿散完步,问过医生再喝。”
傅思连连点头,把盖子拧上放回原处,又听见江先生说,“你要没事,陪我走走。”
偶像这番邀请,小迷弟怎能不从?傅思神色激动的答应了,在江无言的默许下扶着他漫步在傍晚的花园里。
时间过得很快,起码在傅思看来,他没说几句话,这短暂的见面时间就结束了,送江先生回去时仍旧依依不舍,好在江无言与他告别,带走他的保温盒之前说,“你这个盒子,我喝完之后会还你。”这样定下了下次联系的机会。
傅思走后,江无言在他身后罕见的揉了揉额角,具系统提供的可靠消息,这位小少年家庭环境非常困难,跟母亲相依为命,从小到大的生活经历怎堪一个‘惨’字能概括,几乎没遇到过什么好事,没想到是这么个能说会道的活泼性格。




....借你吉言。
江无言开始是不如何相信的,一个在不健康环境下长大的孩子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心理还如此阳光,积极向上,那简直是一朵奇葩。但很快他发现,傅思就是这朵奇葩。
那天他去傅思母亲的病房送洗干净的保温盒,少年傅思正坐在床上,跟病友与亲属们一起唱歌,从‘小幸运’唱到‘映山红’江无言在房间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到他们不唱了才进去还东西,傅思见他来了很激动,还起调要跟他一起唱歌,吓得江无言胡乱找了个借口就回去了。
回去也是傅思送的他,看他躺好了再放心离开。
后来为了验证这个乐观个性的真实性,江无言借口说傅思做的汤很好喝,喝完专挑傅思在的时候,又去送了两次保温盒,每次去对方都是一脸阳光,在病房里不是唱歌就是玩游戏,把病人们都逗得十分开心,到这里,江无言不得不承认






江无言楞了一下,直接说出来“什么意思?”
这房里没有别人,系统说
母亲一直是傅思的精神支柱,江无言上次见他时那女人还中气十足的跟人抢牌耍赖,一下说要死,真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样就好。
江无言在走廊往下看,楼下花坛中有一个少年冲他招手,虽然距离又高又远,但江无言还是看清楚了,那是傅思。
他抬手示意自己看到了,那少年于是欢呼一声,表情兴奋的在原地,手舞足蹈简直要跳起来。
领导人就算是生病也请不了好久假,这次看在是特殊情况,帮里除却要紧事项,一个月都没敢把任何工作问题交给江先生,可这显然不是长久之计,江无言问过系统傅思母亲出事的准确时间,把自己的出院日期定在后一天,便静待时机。




没见过更佛系宿主的系统败下阵来,为此人的好吃懒做默默生气。
八月对傅思来说是充满惊喜的一个月,他在月初与心心念念的救命恩人江先生说了话,散过步,月中又与母亲病房里的病友处的非常友善,到这个月过一大半的时候,打零工的地方涨了五十工资,领导让他好好干,将来能得到更多。
在月末来临之前,傅思认为自己过得都是好日子,有希望,有盼头,总是让他充满干劲,兴奋不已,当然,这都是在月末来临之前。
那天下了一场大雨,傅思还记得,雨把窗户玻璃糊成了绉纸,雷声也大,他手上拿着妈妈的病危通知书,在主治医生的办公室站了半小时。
那半小时他想了很多东西,做了很多思想工作,可手一直在抖,拿不了笔,写不了名字。
办公室里的医生护士议论纷纷,隔几分钟出来一次,有的劝“别治了吧,没法子的,到时候还把你拖垮了。”有的说,“要不再努力试试?”
他们全都言之有理,傅思也一个都听不进去。
像做梦一样,像一场怎么翻滚都无法醒来的噩梦。
可以吧,最后傅思这样乐观的想:要治病,妈妈如果活不下去,那我也就不活了,反正对我最好的人已经离开了这世界,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这样想,心态逐渐好了一些,可手还是抖,不知怎么下笔。
就在傅思连笔都要拿不住的时候,身后有双宽厚修长的手掌从他的肩膀处绕过,握住了那只颤抖的手。
江无言凑在少年身边说“冷静,不要着急。”
像是某种奇异的力量从手背上传达过来,傅思回头想说句话,可叫了一声“江先生”后,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喉咙被哭泣堵住了,张嘴就要露馅,实在太不像样子。
“没事的,我可以帮你。”江无言扶住他的肩膀“有什么困难,我都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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