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魔头好像喜欢我[穿书]完本[系统]—— BY:以魂代月
以魂代月  发于:2018年10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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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无心调笑道:“小妹妹,追求答案,快乐的不是结果,而是过程。我这不是为了给你保持神秘感吗?”
一番话说的真的很想让人抽他。
楚歌忙圆场道:“这样吧,我与无心二人先去沧海,这段时间,你们就想办法弄出来,等我二人从沧海回来,我们再汇合商议其他事情。”
被一句“无心”震傻了的三人组跟冰雕一样立在原地,个个张着嘴瞪着眼,一副诡异的表情看着楚歌。
楚歌:……。
还是沈无心最先反应过来,一脸宠溺地看着楚歌,捏了捏他的脸,故意道:“以后外人面前,不许叫无心,要叫夫君,懂吗?”
这下轮到楚歌傻眼了。
☆、38
凤星文作为一个发放道具的小能手, 临行之前,又给了楚歌一块腰牌。
腰牌上工工整整刻着一个‘文’字。正是他当年在沧海学医之时,学校为他特意打造的校牌。
凤星文觉得自己师父多少应该会给自己留分薄面,好歹十年师徒情分,应该也不至于二人刚去了便被扫地出门。
他又给了沈无心一包药丸,说是能暂时性压制‘无情’毒性,但由于他近来损耗过重, 怕是压制不住太久,需要速去速回。
沧海位于大虞东侧,与西城正好是天南地北, 遥遥相望,相当于横跨整个大虞。
楚歌虽说有沈无心作伴,路上再远也觉得心安,但又难免记挂着他身上的毒, 希望能快些到沧海。
然而沈无心悠然自得,跟闲云野鹤似的不紧不慢, 倒像是中毒的是楚歌,全然证明了什么叫做“皇帝不急太监急”。
本来一路说说笑笑,倒也轻松畅快。初在一起的两个人最是甜蜜。虽然沈无心嘴巴贱点,好在楚歌心大, 知晓他脾气,也不介意他拿自己开涮。
可谁知天有不测风云,沈无心的‘无情’毒倒还未发作,楚歌却因为一路上照料他, 加上近来忧思过度,居然病倒了。
此时已是六月,天气逐渐热了起来。赶路自然苦闷难耐,夏日里发烧最是难受。最初楚歌兀自强撑着,脸色极差却仍坚持赶路,生怕因为自己误了沈无心身上的毒。直到他迷迷糊糊地从马上摔了下来,沈无心才知道他的身体居然衰弱到如此地步。
沈无心常年孤身一人,心思不够细腻,纵使心急如焚,照顾起人来难免束手束脚,只能暂时放慢行程,找了附近的小镇入住。
小镇上人烟稀少,环境也难免艰苦些,沈无心背着楚歌,寻了镇上最好的住处——却也只是个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客栈。
沈无心将楚歌安顿下,自己又匆匆忙忙去镇上找郎中。
他素日里常年打打杀杀,身上伤口不计其数,生病倒也时常有。可却从未踏足过医馆半步,通常都是自己咬咬牙便忍过来了,何况还有凤星文常常为他寄些治外伤的药物……他不禁怨恨起自己,为什么就没有料到这一点,临行前提前准备些治疗发烧的药物呢?
沈无心一边自责着,一边打听着医馆的所在地。
镇上太小,小到只有一个医馆。平日里谁家有个风吹草动,不过半日便能传遍整个小镇。
那买菜的大婶见沈无心神色匆匆地打听医馆,不由劝诫道:“小伙子,一看你就不是本地人吧?那王家的郎中,前些日子娘亲去了,这几日正发丧呢,医馆不开啦。”
若说搁着以前的沈无心,碰到给他搭话的,鼻子能扬到天上,理都不想理,如今却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慌忙问道:“大婶,那这附近可有别的医馆?那这里的人若是平日里病了,医馆又没人,该往何处去?”
大婶笑道:“还能如何?熬着呗。”
沈无心本就长得干净,生了一副美人皮囊,就连过往男人见了都忍不住瞧两眼,若温柔下来倒也像个温润的书生。大婶见他愁眉苦脸的模样,不禁我见犹怜心疼道:“怎么啦,小伙子,家里人生病啦?”
“是,我娘子发了高烧。”
大婶也跟着叹息道:“唉哟,那可真是不巧了。不过我倒听说过去热的偏方。你等回去,用盆凉水将自己泼了,再贴到她身上,能有降温之效。不过管用不管用,我可就说不准啦。”
沈无心忙道了谢,他还未如此感激过别人,一时间将大婶的话奉作了金玉良言,赶紧回了客栈。
楚歌烧得晕头转向的,朦朦胧胧中看着沈无心推门进来,刚要说话,却见沈无心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衣服给脱了。
楚歌一惊,整个人从混沌中清醒了几分:“你这是……这是做什么?”
见他醒了,沈无心停下了解衣服的手,凑到他身边,拿手背去试他额头的温度,只觉得烫的厉害,嘴上还是忍不住调戏道:“看你奄奄一息的样子怪可爱的,准备趁火打劫,今晚上吃了你,怕不怕?”
楚歌:……。
他早就免疫了这人的油嘴滑舌,知道这人专爱拿别人消遣取乐,此时头疼的厉害,但还是忍不住回嘴道:“可以啊,看是你‘无情’先上天,还是我发烧先上天。”
沈无心:“看来你还是头痛的太轻,就应该给你浇盆凉水堵住你的嘴。”
楚歌不再搭理他,却见他出了房间门,不一会儿果然搬了一木桶水回来,心道这该不会真要给我玩冰桶挑战吧?
沈无心合上了窗,解开了衣袍。近乎完美的曲线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暴露在楚歌的视线之下,楚歌的脸蓦地烧红了起来,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好看的男人躯体,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上面布满了常年累月的大大小小的伤痕。
又突然生出了心疼。
沈无心取了布帕,安静地在一旁借着水,将自己的身体从上到下完完整整地擦拭了一遍。
虽已入夏,晚上多少还是有些凉风。楚歌搞不清楚他想干什么,只能温言提醒道:“擦拭完了快把衣服穿上,省得跟我似的,大夏天染了风寒。”
那边沈无心站起身,轻轻吹灭了桌上的烛火。房间内一瞬间暗了下来。
楚歌心跳如擂鼓,心道今夜该不会真的失节于此,发展进度实在有点迅猛……
还未脑补完名场面,只觉得被角一松,沈无心果然顺着钻进了被子,将他老老实实抱住了。
沈无心并未穿衣服,身子冰冰凉凉,还有些微微的湿漉。楚歌只觉得凉凉的舒服,一时也无暇顾及失节不失节的问题,本能地两只手环住他的腰,那腰极细,抱起来十分贴身,楚歌满意地往他怀里使劲凑了凑,心安理得的闭上了眼睛。
沈无心却觉得心惊胆颤……楚歌浑身如烧开的热水一般滚烫滚烫,此时毫无防备地黏在他身上,相亲的肌肤不由使他浑身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酥意。成人二十二载,他一直自认为无心无欲,此刻却头一遭感受到了成人的欲,有些慌了手脚。
楚歌像只小猫一样乖巧地窝在他的怀里,很是惬意,小声呢喃着:“等以后……你的事情都解决了,不如我们就这样,找一个简简单单的小镇,或者找个山头,我在家里做饭,你去外面种地……”
他一联想到沈无心拿着锄头下地干活的场景,不由笑出声来。
沈无心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此刻正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在楚歌头上蜻蜓点水般落了一个吻,温柔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咦,你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不像是沈无心啊……”楚歌往他胸口处蹭了蹭,无意的动作却让沈无心险些把持不住。
沈无心伸出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楚歌的头发,怀中这个人总能这么轻易地撩拨他的神经,使那个浑身是刺的自己逐渐柔软下来,有了软肋。
他笑吟吟道:“从前我活的逍遥自在,不知道哪辈子造了孽,居然认识了你。”
“认识我不好么?”怀里人神志不清地嘟囔着。
“好是好,罢了,你快睡吧。还发着烧,哪来的这么多话。”
楚歌略有不满,咂巴咂巴嘴,昏昏沉沉地,搂沈无心更紧。一时之间才明白了沈无心用凉水擦身的用意,心中溢出了满满的感动和爱意,强忍着头痛,扬起头来啄了下沈无心的下巴。
沈无心干巴巴地吓唬他:“你再招惹我,我真不客气了。”
楚歌忙收了性子,不敢再闹他。倒也不是害怕沈无心对他怎样,而是担忧沈无心身上的‘无情’,若是情动时,想必会发作的更加厉害。
他乖乖地放空了自己,依偎在沈无心怀中,很快便睡了过去。
朦胧中,倒真做起了梦。
梦中两人无牵无挂,远离尘嚣,在山中建了一所小木屋,圈了一小块属于自己的田地。白日里,二人一同在小田地里耕种浇水,到了夜间,则在屋顶房前喝酒练剑。
有意也被抱了回来,吃的跟个小猪一样,整日喵喵地黏着人。
倒真有些居家过日子的意思了。
若是真有那么一日便好了。

☆、39
翌日, 楚歌悠悠转醒,见沈无心躺在身侧,早已醒来,应该是为了不吵醒他,居然一直保持着被他枕着臂膀的姿势,想来现在整只手应该已经麻的没了知觉。
“怎么样?可好受些了吗?头还疼吗?”见他醒来,沈无心关切道。
楚歌揉了揉脑袋, 感觉身体确实比昨日轻快了许多。突然,他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忙掀开被子一看——
果然两人是赤/裸相见。
昨夜里因着灯光昏暗, 再加上头痛欲裂,他也无暇顾忌这么多。此时光天化日下一见,霎时浑身血液一股脑地冲上了脑子,他脸红心跳地忙将被子盖上, 不敢再看。
虽说两人结构上一样,那人有的自己也有, 但还是让人莫名地感到羞耻。
沈无心侧卧在床上,一手半撑着脑袋,笑盈盈地取笑他:“怎么?现在害羞了?不是昨晚上拿我当枕头的时候了?”
有些事情,做是一回事, 被人特意拿出来说是另一回事。从沈无心嘴里讲出来,对楚歌而言无异于公开处刑,此时只想找个石头缝把自己塞进去。
不过,沈无心虽嘴巴贱点, 心里却是实打实的柔软。
楚歌转过身去,与沈无心面对面躺着,脸上笑意收了,手指却不自觉的抚摸上他胸前的伤口。
条条蜿蜒崎岖,触目惊心。
刀疤,剑痕,还有如同被鞭子抽过的痕迹。仿佛这世间千百种武器,均在他身上留下了独一无二的标记。
“疼吗?”他轻轻开口。
“什么?”沈无心本能接道,话说出口,才意识到了他是指身上的疤痕,不由笑道,“你是白痴吗?都结疤了,当然不疼了。”
但这笑意背后,却是被隐藏起来的数十年的杀伐与疼痛。
楚歌不禁想道,在他还未来这个世界时,那千千万万个孤独又寂寞的夜里,他是如何带着一身或新或旧的伤,在这个恃强凌弱的江湖里生存下来的呢?
他心高气傲,定然最见不得的就是别人对他自以为是的同情。
楚歌用手指在他胸口的伤疤前画了一个圈,道:“太丑了。”
沈无心佯怒地瞪了他一眼。
片刻后,却听他缓缓开口:“太丑了。所以,以后不许再受伤了。”
沈无心微怔,似是未料到楚歌会这样说,随即便露出了一个如春风化雨般的宠溺笑容:“知道了,白痴。”
这个世界上,纵然有无数人恨他,厌他,却也真真切切有一个人,用满腔真情,将他放置在了最真的心尖上。
“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楚歌突然问道。
“六月十三,怎么了?”
楚歌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怪不得。”
沈无心:“嗯?”
“没什么,就是一个稍微有些特别的日子罢了。”楚歌笑道,“有些想出去走走,买些吃的。”
“不行。”沈无心冷着脸,斥道,“你如今头还烫着,不许出去吹风。想吃什么,我出去给你买。”
楚歌心道得了吧,谁不知道你沈大侠,何时买过东西,不都是明抢吗?
但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悻悻然道:“想吃些甜的,嘴巴馋了。”
沈无心起身,裹上衣袍,系上腰带,侧着脸瞥了楚歌一眼,嘲讽道:“你是三岁小孩吗?这么大人了,还爱吃甜食。”
还没等楚歌回话,他已经提了断情,从窗户上跳了出去。
这别具一格的出门方式……
楚歌望着窗户,一时再笑不出来了。
六月十三,是他的生日。
往年这个时候,他的母亲都会为他定一个特别的小蛋糕,两个人在晚饭时炒几个小菜,把蛋糕放在中间,点上蜡烛,关了灯,他再去许愿。
简单又温馨。
虽说已经是个大人了,但每年的这一天,都对他来说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这是他从小到大的见证,是辛苦生活之余,还能感受到一点生活的甜和美好的日子。
可惜今年没有母亲陪着过了。
而自己又来到了一个环境特殊的地方。
虽说收获了一个沈无心,也还算不错,但这种平淡安稳的日子,又不知能持续多久。
楚歌突然有些难过。
不过片刻,那出去买东西的沈无心又从窗户外跳了进来。
正门不走,偏另辟蹊径。
楚歌瞧着他,见他走之前还白嫩嫩的脸上,如今却成了花猫。手中还握着两串糖葫芦……
原是糖沾在了脸上。
沈无心没好气地把糖葫芦递给了楚歌,背过脸去:“快吃,别化了。”
楚歌心里发甜,将糖葫芦接过,叼了一只下来,细细咀嚼品尝,目光却始终没离开沈无心。
沈无心这人真的傲娇,虽然嘴上嫌弃他吃甜食,却还是乖乖地带回了他最爱吃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楚歌很快吃完了一串,拿着另一串在沈无心面前晃了晃,眼睛滴溜溜地转,摆明了要看他发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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