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拥有一整个位面完本[系统]—— BY:一蔻一池
一蔻一池  发于:2018年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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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放听到这就彻底明白这高惭什么目的了。
果然,高惭惭愧一笑,为展放斟了杯水酒,用赔罪的口吻道:“其实展弟第一天到辛武城,我就起了结交的心思,观察了你几日,觉得你我兄弟二人颇为投契,而且展弟武艺高强,我大当家有惜才之心……”
展放端起酒盏一饮而尽,打断高惭的话,“高兄所言我已知晓,且让我考虑两日再说。”
高惭笑:“应该,应该的。”
两人相视一笑,不再谈论其他,只专心观看歌舞。
台上的舞姬身姿曼妙,一身绫罗也遮不住的凹凸有致,高惭渐渐看直了眼。
展放心中却起了急迫之感。
辛黎山上还有个飞虎寨,这是他头一次听说。
辛武城地界广阔,确实有些地方不□□稳,有山匪出没。
可这些山匪全部不成气候,还从未听说过可称之为山寨的规模。
这飞虎寨隐藏得这么深,高惭为了劝他加入,才将底细相告,那么,若是他得到的结果是拒绝呢?
可会容他这个外人握着这个秘密悠哉活着?
临近宵禁之时,展放才与高惭分开,全程他对高惭的态度较之前透着股亲近。
展放静静看着高惭哼着小曲儿离开,过了会儿,才敛了神色,回到自家的小院。
“这几日可有人在附近鬼鬼祟祟?”
阿贵服侍他换下一身沾染酒气的衣袍,听到展放的话没有过脑子就接道:“鬼祟?倒是还真有,每日巷口那里,有个半大的脏孩子时不时往咱们这里瞅两眼,我见他可怜,想给他块饼吃,结果他跑得倒是比兔子还快。”
展放冷冷勾了下唇角,与往常一般无二的和阿贵一起吃了晚饭,准时洗漱黑灯。
“阿贵,明日你还是以前的时辰出去买早餐,回来后不必叫我,若是我没有起,你便先吃。”
阿贵低低应了声“好”,便为展放带上房门,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ω^)↗么么扎~蹭蹭蹭~
☆、炼狱(一)

等到小院完全安静下来,展放直接?" 我拥有一整个位面4" > 上一页          7 页, 胍跤敖缑妗?br /> 虚幻的黑影一如既往地在小界面当中来回往返,无声穿梭,有些不可避免地会与展放的身体相撞,就好似一团空气,虚影连一丝波动都没有就从展放的身体上离开。
“零九,最近的任务委托都有哪些?”
展放进来便直截了当地道。
回归的这一个多月,他放松自己,刻意不去想那高筑的债台。
如今也是时候继续开始他的还债之旅了。
而且,有山匪虎视眈眈在侧,他总觉得不□□稳。
他对自己的武力有信心,但是对方不是一个人、几个人,而是一个寨子,可是他身边却只有个一点功夫不懂的阿贵,他也急切的希望能够在下面的委托当中,获得一些保护身边人的手段。
出现在展放眼前的光屏上,是一张任务委托列表。
“这便是这段时日以来,系统接到的全部委托。”
零九对这段日子展放的松懈未有任何责备,一如既往地温和可亲,这让展放莫名有一丝心虚。
他定睛看向列表,其上罗列着三条委托。
一个是位面之主寻找开荒者的委托;一个是位面之主寻找物品的委托,最后一个是一位灵魂人物委托。
他看了看委托奖励,犹豫再三,想选择那个灵魂人物的委托。
这项任务的委托者一栏是:即将成为犬神的犬灵。
任务奖励是:犬灵自身
这项任务的内容则是,帮助主人从炼狱中解脱。
除了文字任务内容,这个任务还有委托方——犬灵的一小段影像。
展放决定先看看再说。
这条狗一身杂毛,黑底上带着白白黄黄的斑点,好像秃毛狗一样磕碜。
倒是它黑豆似的两只眼睛,神采湛然,看起来很有灵性。
这时,杂毛狗张口“汪汪”的开始叫起来。
展放一脑门黑线地看向零九,零九笑了笑,只轻轻在光屏一抚,杂毛狗的汪汪声就变成了有些刻板的人语。
“这是系统自带翻译功能。”零九低声为他解释。
随着翻译而成的话语一点点吐露,展放不由眉头紧蹙。
杂毛狗说,他生前的主人从监狱被放出来之后,无处谋生,最后潦倒而死,死后,他的身体被拉去火化,但是灵魂却被留在死亡之地,凝而不散,陷入炼狱般的幻境无法解脱。
希望能有人帮助主人摆脱炼狱,它会将自己作为报酬。
犬灵,就是狗死后的灵体,因缘际会之下能够保持灵体不散,并且随着时间流逝,它还会踏上修行之路,最终修成犬神,有些神通。
据它说,修成犬神,可以化人形,会驾云腾雾、呼风唤雨、点石成金。
对于这一点,展放持保留意见,不怎么相信。
简言之,这只杂毛狗就是有了点实力的犬灵,尚未到达犬神的位阶。
展放之所以犹豫是顾虑自己的成本与收入,怕收支不平,到时债务越垒越高。
想了想,他最终还是决定接受了。
之所以决定接受,其一是其他任务奖励还不如这个,这属于矮个子里拔高个儿,不得已而为之。
其二则是,他对这个任务有些好奇,想一探究竟。
再则,养狗看家……好像没什么毛病?

展放摸了下手腕上的树藤手环,想到自己带着鬼仟,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便与零九道别,踏进了传送的光门。
展放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草地里,眼前是随风飘动的成片的杂草,有的泛黄,有的绿油油。
他猛地站起来,立刻觉出不对来。
他所处的位置是一个小山坡,橙色的晚霞在天边铺洒,远处有成片的杂草连成一片,尽头是十几户矮矮的房屋。
这绝对是山村中的景色,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视野变得很低,完全不应该是人类的角度。
展放低了低头,看到了自己四个黑乎乎的小爪子……他成了一只狗。
还是只小狗崽!
“小黑!”
一双小手将小黑狗抱起来,珍惜地搂在怀里,“你又乱跑了。”
说着抱着小黑狗,撒脚丫子向着家门一路小跑。
展放在小孩的怀里被颠来颠去,十分难受。
对于这个情况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暂时按兵不动,看一下情况发展。
小孩脏兮兮的,鼻头有些红,眼眶也是红的,脸上还有干了的泪痕,可以看出来,他刚刚哭了一场。
他带着小黑来到一户土胚房中,展放鼻头阖动,感觉很多味道混在一起,其中一股返潮的霉味最冲,牲畜的粪味最难闻。
土胚房中只有简陋的三个房间,一个院子,院子里散养着鸡,院子一角的草棚里有一头羊。
回来的小孩来到两个房间中间的厨房,放下小黑,然后从黑乎乎的锅里端出一碗煮红薯,扔了块小的给小黑,小声说:“小黑,快吃!”
展放对着掉在地上沾了土的煮红薯,看了又看,最后不情愿地将上面的那块没沾土的一口咬掉,坐在地上吃起来。
见剩下那小块小黑怎么都不吃了,小孩捡起来,扒掉外皮,自己吃掉。
这小孩倒是不嫌弃被他咬了,展放在心里这样想。
“山娃?山娃?干啥呢?”
这时,外面传来一个老头的声音,带着重重的口音,嗓子像粗粝的沙子,在门口高喊。
展放就见这个叫山娃的小孩一个激灵,动作敏捷地将地上的痕迹用鞋底蹭掉,然后才慢吞吞端着碗出来,来到另一间房子内。
“你是不是又给小黑吃东西了?!”
这间房子是一间卧室,有一个土炕,土炕一侧是木质矮柜,空地上是一破旧的桌子。
说话的是坐在土炕上的老人,皱纹深刻肤色黝黑,头发花白,口中咬着长烟杆的一端,在抽着旱烟。
山娃摇头,闷不吭声地将碗放在桌上,然后默默地吃起来。
老人叹了口气:“今年收成不好,山娃你要懂事些,等你爸爸发了财,就从城里回来接你去享福喽。”
说到这,他话头一转,瞥了眼地上跟山娃过来,乖巧坐着的小黑狗,说,“要我说,养这么个小玩意儿干什么?人还填不饱肚子呢,宰了吃,也没有二两肉,纯粹浪费粮食……”
山娃一言不发,沉默着吃完红薯,留下碗里的两个往老人那里推了推,“爷爷,我吃饱了。”
然后就收拾一下,低着头去了另一间屋子。
展放变成狗,不止鼻子灵通,听力也十足灵敏,出门口的时候听到后面的老人深深叹气,然后剧烈咳嗽起来。
山娃回到屋里,等展放进来,就迅速关上门。
细瘦的手臂一把把展放捞起来,死死抱在胸前。
展放被勒得不舒服,挣扎了几下,然后感觉到有几滴滚烫的泪珠滴在他的脖颈处,便停了动作,乖乖给他抱。
这小孩确实可怜。
展放可以确定他家里非常穷,父母又不在身边,想必过得很辛苦的罢。
房间内十分安静,一点小孩哭的声音都听不到,展放思维放空,不知怎么想到了幼时父亲抱着兄长亲昵的情形。
他上前拧着身子求抱,结果被兄长推开,倒在地上,父亲就那么看着,也不阻止……
小孩哭累了,总算把展放放开,他用衣服擦了擦展放湿漉漉的毛,然后抱着他钻进了被窝里。
夜晚的温度有些低,但是展放一身毛感觉不到什么,倒是抱着他的小孩觉得有些冷,全程紧抱着展放不放。
作者有话要说:
(○` 3′○)
☆、炼狱(二)

深夜,展放被隔壁房间老人的急咳声惊醒,竖起耳朵听了了会儿,觉得这老人的病情好像有些严重。
这期间山娃一直死死搂紧他,似乎对老人的病情一无所觉。
第二日清早,山娃早早起来,抱着展放去厨房烧饭。
他个头稍稍有些矮,需要垫着块石头站着,才能完成刷锅、倒水,放红薯的动作。
早饭又是红薯。
山娃偷摸喂给展放一块,然后依然是抱着碗去了爷爷屋里,叫爷爷吃饭。
展放放轻步子跟在山娃后面,黑黝黝的豆豆眼看向炕沿坐着的老人。
苍老、干枯,他身上还有一种类似于发霉的味道,让人不自觉想到快要枯死的老树,老人面上教昨日要更晦暗,像是蒙了层灰蒙蒙的光。
老人吃了两口红薯就吃不下了,不停地咳嗽,视线落在展放身上不知想着什么。
山娃担忧得看着爷爷,眼眶又要发红了。
“爷爷,你再吃一些……”
老人勉强平息燥咳,“爷爷年纪大了,吃不下这么多,山娃吃吧……”
“也不知道你爸啥时候回来……”老人喃喃道:“快回来了吧……”
山娃吃完又收拾好东西,之后回了自己的小屋。
他抱起展放顺了顺毛,然后趴在炕上找出作业开始写作业。
展放凑过去瞄了眼,见作业书上写着几个字:快乐暑假——数学。
所以,这是暑假?
山娃握着短短一小截铅笔头,一笔一划在作业书上写着,十分认真。
展放等了会儿,见山娃没有分心,便轻轻从炕上跃下,先伸头往老人住的房间探了探,见老头躺在炕上动也不动,时不时咳一下、叹一句。
他看了会儿,便从房子中出来,往草丛里边嗅边跑。
一路寻找,总算找到一处没有杂味,全是青草香的干净地域,展放撇开后腿嘘嘘,尿完之后,向前走了两步便蹲着拉了一泡,拉完又在草地上蹭了蹭屁股。
等这一切完毕,展放撒腿狂奔,离自己的排泄物远了些。
坐在小山坡的草丛里,展放突然低头“吭哧吭哧”笑起来。
其实做狗也没什么不好,既不用操心吃穿,又不用担心害羞,还有人摸摸抱抱亲亲逗逗的。
呐,像这样随意撇开腿就尿,他还是头一次。
展放在草丛里使劲打了几个滚儿,然后又撇开后腿尿了几滴。
他似乎从这里找到了些乐趣,回到土胚房附近又尿了一些,将这附近都标记成自己的味道。
还蛮有成就感的。
XD
……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所有进入这个领域的人或物,都成了他的所有物。
但是不包括现在正踏进土胚房小院的陌生人。
展放威胁地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打头前走的那个女人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地上的小狗崽。
她好笑地踢了展放一脚,跟后面的人说,“这小玩意儿还知道看家了?个头不大,长得倒是还挺肥……”
后面的人笑笑没说话,她转头向着屋里喊道:“老爷子?在家吗?”
展放被踢了个跟头,心中恼怒,可看情形这一行人是老头认识的,没法上去咬人,只能将这一脚之气忍下去。
他决定收回刚才的话,当狗一点都不好!
山娃从房中出来,小声道,“王婶儿,我爷爷病了,睡着了,有啥事吗?”
王婶子一听,连忙加紧脚步进了房间,“你这小山娃子,你爷爷病了咋不知道去找大夫来瞧瞧嘞?”
山娃跟在后面,低声道:“爷爷不让……”
王婶和后面两个穿着打扮一看就与村里人不一样的男人一同进了房间,山娃落在后面,看到小黑身上沾了点土,便抱起来,给擦了擦,然后没撒手,也走了进去。
王婶跟那两个人一同跟爷爷说话,山娃听了个大概,似乎对方想投资建农场,想买家里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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