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念,因为他是梦见》完本[古代架空]—— by:tingtingX
tingtingX  发于:2017年08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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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一手持书,一手抱着锦然,等他真的睡醒了

想到这里秦修衡缓缓的把手围在锦然的腰上,锦然,我真的回来了

命盘是圆的,只要时间长了,走的总是从前的路

可曾想过,有生之年尚早,不过四年有余,我们便又狭路于此

作者有话要说: 《寓言》 唐 鱼玄机 红桃处处□□,碧柳家家月明

楼上新妆待夜,闺中独坐含情

芙蓉月下鱼戏,螮蝀天边雀声

人世悲欢一梦,如何得作双成

后在2001上映的《游园惊梦》中出现,‘六生悲观一梦,如何作得双成’

第15章 第 15 章 凤阳城的孩子,从出生起,便是劫数. 有些孩子,甚至是被扼死在母胎腹中. 莫名死于百日之前的凤姓子孙,也不占少数. 反而是活下来走到今日,能站在凤阳殿上,敢接万人受礼朝拜的才为少数,可这少数里又有几个不是九死一生活下来的? 也许,这就是宿命,是诅咒. 是自古以来帝王家子孙的悲怨. 尤其是当代,正是多城集结的乱世之秋. 只有强者才能实现凤阳统一的夙愿,即便如当朝凤阳城主般的雄才大略,也是耗费了十几年的光阴,才幸得一方子民安居,免于流离失所

为此,弱者是从来都不会被同情的,只会被这个乱世的洪流所吞灭,甚至有些人到最后连骨渣都不晓得落在哪块地上化成了谁的灰

世事懵懂的时候,锦然问他同父同母的皇兄, 如今的凤阳王:“这世间我只有你一个嫡亲的人,难道,我不该相信你会一直对我好?” 锦然始终记得当日凤阳王敛眉颔首,“这世间除了自己你谁都不该相信. 只有近身的人,才能真的伤到你. 而且,越近越伤.” 字字珠玑,一言一句间,泯灭了锦然最后的那点童心

当日,他皇兄的忠告尤在耳边,如同昨日

现今想来,他和秦修衡可不就是应了他皇兄当日的远见了不是? 一个人的时候,锦然常常想,如果当年凤阳王能像普通百姓家的哥哥一样,摸着自己的头,含笑说道:“锦然自是该和哥哥最好了.” 那如今的,凤阳锦王可还会是这般狼狈,又可会有今天这般成就?想到这里,锦然自嘲的微动嘴角,怕是能活到今天,都难吧. 一直到遇见秦修衡,得了他,又失了他. 锦然才真正的体会到,原来被一个人满心满意的爱着,疼着,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情. 锦然从未想过生在帝王家的自己,也会有朝一日,生得一副患得患失的女儿家心思出来

想来也实在是再也受不得一个人了

想想从小身边的那些人近么?可又有谁知道,哪个是他城派来的卧底伺机而动.就连季唯这个从小到大的玩伴,谋臣. 如果是身系少将军的安危,想也会义无反顾的叛了自己. 世间偌大,哪个可信,哪个可亲?若大,只会若寂寞. 也只剩秦修衡不是这样的了,若论样貌他算是上品,与自己相比却也是不分伯仲,若论武学,才情,谋略,也算是上品,却不算是绝世. 即便是都加到一起,也绝不是当世少有,凡间难寻的举足轻重. 从前没觉得过他珍贵,至少觉得自己是配得上他的,甚至是更好的,并且多数会是和女子在一起,当日接近秦修衡时也有想过,于麒麟相比,此人可用,可弃. 可如今,失而复得之后才知道,万般皆上品,只有满心的想对自己好的那个,才最是弥足珍贵

这人生太长,这人生又太短,真正过或的也无非是一段长情一个人,以及百世之后,衰朽之时的那句一生被爱,已足矣. 既然是这样.....那便这样…..认了吧…… 就当此四年如一噩梦,只要不再来一次便好,只要此时不是梦便好,若非是梦,只要不醒便好,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历经苦楚的时候,挺挺便过去了,可一旦上天垂爱,可以再遇一次,便是死都放不开了

月照中斜,城外河边,某锦王忽然笑了,美至月色难及啊. **** 烛影摇曳,室内暖意蔓延. “修衡,要我帮你宽衣就寝么?”身旁子木看着秦修衡. “啊?不用了,再等一会儿.” 子木是秦修衡从睡醒之后一直跟在身边的小厮,聪明可人,若有当年锦然作小厮的架势,只不过这个少年是真的小厮,是能伺候秦修衡起居的

上山时便是在山下的客栈守着,知道秦修衡的身子弱,想着今日早些伺候着睡下了

秦修衡知道锦然马上就要回来了,却不懂这人的心思,是啊,如今以不再是少年,更不在是孩子了. 正想着便看到锦然推门而近,略站了一下,便开始动手宽衣解带了. 眼睛都没抬便对着子木说道:“你出去吧,今天晚上我伺候他” , 子木是从月重华宫里便跟着秦修衡的,自然知道锦然是什么人,秦修衡他锦然不稀罕,可有的是人愿意服侍他,甚至,是终身伴其左右的. 看见锦然,当着面便开始解了外衫,自然开始急道:“凭什么我要出去?这些年我都是和修衡一起的.” 其实,子木说的是夸张些却也并非全无不实,这些年,确实是子木偶尔照看着月重华里的睡着之人,也偶尔探探天机看看那宫外的人

一抹厉色掠过,子木没留意,坐着的人自然是看的清楚. 才要出声便听锦然含笑说道:“修衡,要我用护城军架着他走么?你要是舍得,我也愿意.” "子木,你先回去休息吧.” 锦然这个人,秦修衡还是很了解的,任性惯了,多数是看着心情,没什么道理可讲的,如今更是不讲道理了

“修衡!” 气的子木使劲儿跺跺脚,碰!的推开门便跑出去了. 也却是气秦修衡太不争气,才是今日重逢便便宜了锦然,忘了自己当日吃的苦,看的旁边的人都觉得他......太不争气!活该一直被锦然牵着鼻子走

留下坐着的人一脸无奈不知如何是好,站着脱衣的人,此时只剩一身中衣,踱步走近秦修衡:“让奴家,伺候主子就寝吧.” 说着在他耳边吹了一口软气. 便真的开始抬手想要脱下秦修衡的衣裳. 秦修衡的命格里只有这么一个少年,如今即便是长大了,也还是他

可眼看着,从前的少年,变成了当今这般模样,还做出这般只合适少年的举动,总还是有些不适应,便不自然的躲开了,站起来,退开了几步

“胡闹!”假意呵斥完,便转身背对着锦然,却也难掩耳后一片绯色

从前,两个人偶尔戏弄,却从未这玩闹过,即便这般闹过,那也是四年之前的少年模样,如今这般,秦修衡还当真无法一时适应

早前在山上时是锦然直接冲了过来与他亲近,本就些混乱,可如今,想到循环渐进,两人才见面便又这样,还真是有点无措

其实还有一个便是,秦修衡不知是不是此时失了修为还是怎的,总觉再见之后的锦然有些让人害怕,总有一种野兽盯着食物的不适感,一阵阵想要逃跑的冲动

一时间,室内的气氛冷了起来,若说留下了锦然,还不知今晚会发生什么,那也太矫情了,只不过是一时不太….. 想到这里,见锦然还没有过来,便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锦然坐在了他渐才坐下的位置,也抬着眼睛看他,眼底一片通红,即便狼狈至极,也至始至终一直看着他. 秦修衡从前便拿锦然没有办法,此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见锦然还只是红着眼睛看着他,也是心底一软,叹了口气,便自行解了刚才没有解下的外衫,却是闭上眼睛认命了

片刻,只觉得一个温热的身体从后面慢慢的靠过来,然后一个湿漉漉的东西贴着自己的耳垂舔舐,一寸寸的沿着外轮廓往上移,甚至转到了耳朵里面,不论是谁,耳朵都是个敏感的地方,有些痒,有些忍不住,不自觉的躲开了一下,便听身后传来明显沉重的声音,“嗯?” 接着便感觉一只手盖住了自己那处,并有微微用力的架势,也只好慢慢的退回半个身子,把耳朵退到那人嘴边,任他玩弄

一直到身后的那人尽了兴,才接着沿着耳朵后面的皮肤一寸寸的往下移,另一只手缓缓的解开了最里面的衣裳,却没有全部脱下来,只是退下一点,方便他攻城略地的侵略

若是锦然主动,便是心不动,□□也动了. 锦然,也看出了秦修衡的变化,更是笑出声来. 衣服还没褪干净,离床边还有段距离,这手便更不规矩了起来,直接探进去玩弄那人的羞处. 秦修衡本欲手覆其上阻止的,却不自觉扶着锦然的手更往那处摸去. 甚至还觉得不够,竟是直接拽着锦然的头,亲了上去,用过了力气,越也不自知. 锦然也是任他亲着

两人一路从地上,亲到了床上时,以是衣衫散尽. 一室暖意入春.只偶尔软香艳语:"主子,你可轻点,奴家可是第一次" 第一次?难道四年前的哪些夜晚,自己是和鬼在行房么? “啊....呃....修衡....修衡..进来..已经够湿了....” "恩?.....什么?” 某人便是故意挑逗到,以报刚才的仇,更是不肯再进一步,实则是怕,情动伤了身下人,奈何有人,却偏偏不领情. "啊!秦修衡,让我疼,让….我…嗯….感觉到你...知道…..真的是你回来了." “....修衡....修衡....” **** 倾暮薄明,以见晓日. 若说前半场还是温情脉脉,那后半场便是野兽的厮杀,两个人再遇见的震撼,才算是发泄了一些出来,其实说到底,也是,锦然配合着秦修衡发泄了出来

真是荒唐的一夜啊

锦然忍着下身的不适,看着眼前的秦修衡,睡了几年的身子却是不如从前了,即便是欺负自己也不负从前那般狠了,好在那个地方没睡软,反而弄得自己更舒服了,又偷偷的亲了亲眼前熟睡的人

身处下位的人怕秦修衡刚养好的身子累着,一直用的便是对方舒服的姿势,即便再羞人,也是以对方为先考虑

本来想着让对方多休息一会儿,可又实在忍不住,一下下的亲着,眼睛,鼻尖,然后贴着嘴角便不动了,好久之后,又把自己埋在秦修衡耳朵下方的皮肤上,偷偷嗅着他的味道

过了一会儿,又偷偷的把手放在对方的手心里,十指相扣

就这么偷偷的玩着一个昏睡的人到天大亮了起来,对于此时的秦修衡来说,却是昏睡了过去

一直快到正午,秦修衡才算是彻底的醒了过来,也是因为侧着身子被埋在自己胸前的人给闹醒的. 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是谁,“你醒了,怎么不起来?” “想让你醒来第一个便看见我

“ 锦然一遍玩弄着被子下的手指,一边缓缓絮叨

“胡闹,我现在的身子,可是每日起不得早的

你既醒了,便去做自己的事去吧

“ 虽是这么说,却也没放开身下的手

其实,与深眠的秦修衡不同,眼下的人是真的一夜未眠,只一遍遍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才算是渐渐的定了心,却还是不敢相信枕边人是真的回来了,总怕睡着了便成了梦

锦然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抬起头从秦修衡的胳膊里窜出来说道:“那个子木,我是不介意的.” “嗯?”秦修衡可从来没相信过锦然是个大度的人. “除了我,你喜欢谁,谁就得死

既然是个死人.我确实没什么可介意的了.” “.....”

雁自南飞,自有归途. 人若西行,可有归期? 一个人寂寞的时间太长了,是很难相信真的或者假的,不幸福或者幸福的

心疼难忍的时候,忍忍也就过来了,只要不想着那些事,那些人,总会过活的,只是,也许会过活的不太好. 也总信着会再遇到另外的一个人,另外的一些事,只是还等待着遇见罢了

可真当那个人回来了,才晓得心里的所有不满足只是因为少了那个人,所以,又开始害怕,怕那个人再丢了自己,又只剩下一个人在这空空的城里流荡

患得患失便是此刻锦然的心情写照,总怕这是一个美梦,终会醒,终会散,终是一个人做的一场梦,这么怕着怕着,便好像真的成了真,成了惶恐,成了疾. 毕竟,除了秦修衡,锦然当真从没见过有其他人死而复生,也当真还是不太敢相信这个事情真的就这么发生了

当年,手持麒麟的白衣公子. 多少人扒着,捧着. 倘若,情人生在寻常百姓家,再不济,掠回到凤阳城锦王府里日夜守着,便也不失为一个良策

可这个人偏偏是秦修衡,月重华的药师秦修衡. 换言之,如果锦然想要,别说凤阳城,便是放眼天下,也没有几个是他要不起的,可这真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也还好,若是梦中想望,可让他怎么办? 太爱一个人,便会呈现出一种病态,锦然觉得此时的自己便是这样

不见的日子里,一遍一遍的念着,撵进了心里,化了灰,落进了每个角落

每每如此便会盼着,如果秦修衡还在该多好,可又如果....便不再往下想了

见到了,又害怕再失去,这不是自己折腾自己又是什么? **** 前日回来的匆忙,今日细看,秦修衡才发现这竹寮竟还是原来的样子,一尘不染,分毫不差,便觉得心里暖了起来,好像只是睡了一觉就醒了,昨日情怨,今日黄花,谢了,落了,剩了一双人,圆满了,知足了

只除了.......锦然要是正经些就更好了,说起来,秦修衡也是有些头疼,这几日,锦然总是粘人的厉害,便是一刻也离不了人

有时自己一个人发发呆,便觉得有人靠近,再回头一不小心就和身后的人装个满怀,再比如,自从在月重华宫里醒来,自己嗜睡的厉害,可即便这样也难免有起夜的时候,朦朦胧胧一睁眼,便发觉锦然眼睛发亮的看着自己,为自己披上外裳看着自己下榻,不知是才醒,还是有心事没睡,问他又不说

暖帐之事,也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野兽,若是身处上位还好,偏偏身处下位,还能折腾的自己一身羞也是够了,有几次,秦修衡也暗示过,如若锦然想,让锦然在他之上也没什么,毕竟锦然现在的身形体态总被压着….也….. 可锦然总像听不懂,只一遍遍的欺负他这个身子还没缓过来的人

每每醒来,总觉得自己腰上,腿根软肉好像比前夜又无缘无故多了一些青紫,今日上午,半睡半醒间,便感觉自己那羞处,被一片温软含着,吓的一个激灵醒过,果然是被锦然含在嘴里舔舐着,便是风月阁的小倌也少有这般知□□的,更何况是锦然这般身份的人,秦修衡下意识的挣扎要躲开,便被那人扣着一双手,接着更是硬身挤开自己双腿,放肆的一寸寸舔湿后,又用鼻子一点点的嗅着,秦修衡自己知道那处哪能有什么好味道,更是红着一张老脸奋力要躲开锦然,可今日的锦然早已非昨日可比,别说丝毫挣脱不开,更是被锦然一次次的弄硬了,舔湿了,然后退开点,看着湿处被空气晾着,直到自己说着羞人的话,才算是让自己舒服了

身处上位的人却被这样玩弄,然后被那人强迫上着,还真是…..不敢再想下去了

一垂目,一抬眸,忽然发现伏案前摊开的一纸画卷,画中一白衣青年,衣阙翻飞,无风自动,手持麒麟,剑尖直下,俊采非常,这人竟是自己. 此画笔路细腻,显然持笔者花了不少心思.... 正出神看着着,忽然感觉腰间一紧,身后一暖,那人便从后面抱住自己,头随意的搭着自己的肩上,那么大的人居然还在撒娇,真是….. 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

“那日….后来是怎么回事?”身后的人随意问着

“睡着了,后来就醒了” 手覆在从后面搂住自己腰的那双手,细细的抚摸

“季唯,帮你取出斑斓若的时候,疼么?” “不疼” “有没有怨过我?” “没有” “为什么?” “有什么好怨,本就是欠了你的,就当还了便是

” 说完,自己不免一声轻笑,却觉腰间的手忽然一紧

“那还完之后呢?又发现我长大了,不如少年般讨喜了,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说完便觉得自己的话实在是不够强势,也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更深的埋在了秦修衡的肩上,还故意拱了拱

“……..” 秦修衡只觉得自己的耳根被蹭着一阵痒,不由的失笑哄道, “不会,不会,舍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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