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怕你疼,我当初……是想让你做我的女人的。”
安纳斯完全不理解她的逻辑,却还是反射条件般倒吸一口凉气:“你——!?”
可祈月烛抚弄他胸膛上衣褶的手突然一动,就狠狠掐住了他衣料下的一粒乳.首,并大力拧动。如愿听得了他的痛叫后,美艳的女子勾起狞笑,瞬动其手,将二指插入他的口中,毫不留情的戳刺他柔嫩脆弱的口腔深处,似乎还要钻到他的喉管里去,由上自下,只靠指甲,从内部破坏他的呼吸管道。
安纳斯哪想得到她这般变态,可受制于人,他只能“呜呜”呻鸣,视线模糊的看着她的手指在自己口腔里搅动,十足屈辱的感到唾液不受控制从舌面下涌出,好似即将淌下嘴角,流成一崖软弱的瀑布。
【狗.日.的老娘们儿!!!】安纳斯猛合牙齿,可祈月烛的手指在他口腔内、抵住了他的上下齿,就是不让他的牙齿合拢,跟他玩起了拉锯战。
“呜……”这下子,安纳斯再也管不住往外流淌的口水了。他被逼急,甚至用舌头去顶祈月烛的手指,可她的两指一夹,却又像筷子夹起一块嫩肉似的,将安纳斯的舌头也控制住了。
所有的反击都如此失败,安纳斯悲愤至极,挣扎也没了章法,活像菜市场里,被抛上案板的白鱼,总想着要在鱼贩子下刀前搏一回生路。
好在他年轻,锻炼得当,腰力强,他的挣扎,便是在祈月烛屁股底下拼命动腰,持续的时间还挺长,似乎想引发一场地震,让祈月烛掉进地坑里去,容他逃出生天。
可这有力的颠簸竟让祈月烛脸色微变。她停了在他口中作乱的手指,俯视他片刻,退出二指,放过了他的口腔。
“安,莫要引火,”祈月烛依旧抓握他的双腕,同时落沉内息,给予他腹部更强的压迫,“还是说,你不介意野合了?这可真算件稀奇事……”
【我顶你个肺啊!!!】安纳斯可算不敢动腰了,他惊恐仰视祈月烛镇定自若的女人脸,突然,脑海中蹿起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
——可那念头实在是太莫名其妙、太无法可想了,所以安纳斯闷声闷气,尽量屈从道:“我介意。你放开我。”
“哦?”祈月烛笑了,“若进了屋,你会要么?”
如果安纳斯嘴里有饭,一定喷她一脸米,“你个滥.交的婆娘!欠.操,就自己去找黄瓜!一根黄瓜不行,就加倍!如果一筐黄瓜都满足不了你,我推荐你用一筐擀面棒啊死婆娘!”
他用词粗俗,祈月烛却觉有趣,笑容更灿烂了:“你啊,真是忘了个精光。安,记好,除却那一次,一直以来,你才是在下的一方。”
安纳斯傻了。
在上和在下,一般来说,不是某人群才使用的术语……么。男女间,这么用真的妥当……么。
脑袋里一通浆糊,又见祈月烛俯视的眼中含了笑意,竟透出不符她本性的温柔来。
看着她低低的俯下身子,安纳斯刚想躲开她凑近的红唇,蓦地,小腹处传来一股异样的温热,似乎隔着衣料,有个带着硬度的发烫家伙贴了上来……?!
安纳斯只感觉一箱冲天惊雷在自己脑中炸开了。噼里啪啦,溅落一地鲜红色的碎末,像极了满地的狗血。
“你、你你你,你是——”
祈月烛将他的话语全部堵了回去。
而安纳斯被迫承受她的唇齿绞缠,眼前花花白白,心里却可算想是明白了,为何她的言行举止总流露出那么些男儿般的爽辣老练,为何她力道过人、身手绝非一介女子可有,为何她被贴身侍女沁槐尊敬的唤作“爷”——
祈月烛,是“她”,也是“他”。
或者说,称呼其为“它”比较妥当!
“它”是女人,也是男人,同时拥有男女两.性.生.殖.器的“它”,是个双性的怪物啊!
发现这一真相可谓偶然又偶然,安纳斯被其惊得暂时忘记了反抗。
可待他想起来该反抗了,祈月烛的那家伙已经一跳一跳,急切的隔着衣料,顶着他的肚脐眼。“它”的手更嚣张的探进了安纳斯的衣缝、亵裤,逗弄着他沉默的小老二,似乎在邀请它共享光天化日下的半晌贪欢。
“呜!”安纳斯的双手可以自由活动了,但他只能虚虚的推着祈月烛的肩,做不了挥拳痛揍“它”的动作,因为他最脆弱的部分被别人掌控着生死大权,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个挣动而被迫断根——他可是要给祈月烬一辈子幸(性)福的男人啊!小老二还是得守住的啊!
但毕竟光天化日,地面冷硬,不远处的槐树下还堆积着未融的白雪,眼前的空屋子里还有一个边洗澡边等待他的小小夫人——
“别!住手,你放开我!”安纳斯下移一手,制住了“它”撩拨亵裤内脆弱的手。好在小老二因为安老大震惊至极而沉默虚软,要是真因为祈月烛硬了,安纳斯非得亲自断了自己的根不可!
“怎么?”祈月烛的红瞳泛起了黑,显出绛色般黏稠的浓赤;“它”的嘴唇开阖间,编贝似的牙齿好像期待着能溅上血光,而更显雪白,“这院里没别人,你也怕?安,你再活了一遭,怎的还这么怕羞?”
安纳斯四肢僵硬,头皮发麻,但为了躲过眼前劫,总得找个歪理由:“你不把祈月烬当人,我认了,但沁槐不是人了?我可不想被她看见!”
见祈月烛笑的微妙,安纳斯鸡皮疙瘩冒呀冒的补充道:“地面硬,我背疼!”
安纳斯也算豁了出去,想着就算付出牺牲老二的代价,也得保住贞操,便重聚了力气,做好了继续斗殴的准备——
可,身上的重量突然没了,亵裤内的贼手也被抽了出去。
倒不是突然有人来美救英雄了,却是祈月烛主动起了身,背对了安纳斯,带着不知何种表情而长身玉立着。
安纳斯飞快的爬了起来,手忙脚乱整理好衣裤,活像真被谁窥见了野合恶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