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可有婚配?(包子)下——千桑迦河
千桑迦河  发于:2015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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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山岚乐了,大掌抚着那翘着的软发,朗笑道:“没事儿,这个不碍事儿。”

“真的?”

“嗯,我啥时候骗过你啊。”宋山岚笑着,瞧见他神色不对时立马补了一句,“除了在床上。”

林荆楚一想,也是,这家伙这么多年,好像只有在两人那什么的时候,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骗自己……

好容易收拾完,宋山岚便牵着林荆楚回家了。

这是两人在一起十多年来,第一次携手回家。

宋家老宅在河边,这么多年河边的房子拆了建,建了又拆,功用总是变换着,宋家二老曾经也开过一段时间的酒馆,生意也还不错,就是后来宋家老三的身子骨大不如

前,义和要忙活田里,儿媳妇又要忙着照料孩子,酒馆里的声音宋老三家的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后来索性便不开了,宋老三家的每天伺候在老伴儿身边,顺带着看养重

孙子。

要说他们家那孙媳妇儿,可真是……唉,宋老三家的叹了口气,这都是孽债哟。

昨儿听义和说,这两天山岚要带着那孩子一起回家,她这一大早就去了集市买肉买菜,尔后便慌着洗菜做饭,宋老三就是被那砧板上的切菜声给弄醒了。

“你这是在做啥?”

“今儿你小儿子回来,我不得弄些好吃的给他。”

宋老三喘着粗气哼了声,停顿了好大一会儿,才继续开口问道:“和那孩子一起?”

“嗯。”宋老三家的停下手中动作,擦了擦手,把老伴儿扶了起来,靠坐在床上,“你呀,就别老板着一张脸了,你说都这么些年了,孩子再怎么不是,你也不能老这

样对他们呀,我就不信你这样你不难受。”说着,继续颤着小脚去切菜了。

宋老三叹了口气,“我也不想,只是,这么多年,我都成习惯了,习惯一提到那混小子,我就生气……”

宋老三家的笑了,道:“得了,你也就别气了,今儿这小幺带着荆楚来咱这吃饭,说什么你也不能给人家撂脸子看。”

宋老三哼了哼,没有做声,脸色却缓和许多,毕竟,父子哪有隔夜仇呢。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这辈子算是快要完咯,也就没必要再揪着那点儿不放,孩子们开心、生活的好不就行了?至于有没有香火延续,他们宋家,只要有不就行了嘛。

“多做些肉啊,那混小子喜欢吃肉。”

“行了,我可记着呢。”刀过砧板的声音,在这清晨中格外悦耳。

宋山岚还没进家呢,大老远就见着自家老爹卧靠在门口的大藤椅上,神情悠哉,眯着眼正晒着太阳,他忽然觉得有些胆怯,脚下的步子也不自觉放慢了。林荆楚挠了挠

他的掌心,小声说:“那是咱爹么?”

宋山岚也小声说:“废话,难不成是咱哥?”

林荆楚:“……”手下使劲儿挠了挠他的手掌,立马被他一把握住,“媳妇儿别闹,咱回家再继续。”

越靠近那老爷子,宋山岚越是紧张,两人交握的手上都是汗水,却不想那老爷子先开口:

“你这混小子还知道回来。”

声音虽老态,精神却还不错,宋山岚眼眶一红,竟是要掉下泪来,本以为回家会见着老爹卧床不起满脸病容,却没想到他老人家身体并不是那么糟糕。

“嘿嘿,自己的家哪啊能不知道回来。”宋山岚嘿嘿笑着,仰着头看着自家大门,以前大哥成亲时漆的朱漆都掉的差不多了,露出里面本来的木色,在这春日明媚中看

来,无端地有些颓败。

宋老三哼了声,瞧着跟自家儿子比肩而立的男人,“荆楚啊,我们家这混小子没记性,好吃懒做,这么多年辛苦你照顾了,来来来,家里做了些好吃的,快进屋。”

林荆楚眼眶也红了,这么多年被漠视被嫌弃的时光仿佛也因为这样一句体己的话而得到补偿,他忙笑着道:“宋老爷子您说笑了,山岚很能干,这么多年,他也帮了我

很多。”

谁知宋老三的脸色一冷,眉毛一吹,“怎么?还喊我宋老爷子?”

宋山岚见自家媳妇儿愣了,忙推了他一把,小声支援:“快叫爹。”

林荆楚一愣,随即红了脸,支吾道:“爹、爹。”

宋老三的眯着老花眼眼瞧了瞧,这个男人,都快四十岁了,竟然还这么容易脸红,难怪自家那混小子这么喜欢他。他咳了咳,应了声“哎。”那语气,别提有多享受。

正说着,宋老三家的踱着小脚走了出来,一见着林荆楚便笑着过去拉着他的手,“哎呀,荆楚吧,这么久没见,还这么俊俏。”

林荆楚面色红的快要滴血,你说这好不容易见着了婆婆,这见面第一句话竟然是夸你俊俏如故?他些微窘迫,支支艾艾地叫了声“娘。”

宋老三家的喜不自胜,嗔了自家老伴儿一眼,这儿媳妇都来了,也不知道让人进屋说话,忙拉着人进了屋,按坐在椅子上,自己则颠着小脚忙活着去倒茶,而从头到尾

把自家那么子给忽略个彻底。

宋山岚苦着一张脸凑到林荆楚面前,满脸哀怨,林荆楚笑了笑,轻轻扯了扯他的手,小声说,“别这样,回家补偿你。”

立马见到那人两眼发光,笑眯眯地望着自己。

饭桌上,宋老三家的给自家么子夹菜,“多吃点啊,你不是最爱吃肉了么?这可是娘一大早为你准备的。荆楚,你也多吃些肉,瞧你瘦的。”

宋山岚边咬着那鲜嫩的肉块,边偷眼瞄林荆楚,嘴角弯起一抹邪笑。

他呀,确实是喜欢吃肉啊。

第38章:相媚好

何欢吩咐那几名女支子继续嬉笑,自个儿则长身一撤,问了鸨娘几句,悠闲迈着长腿来到了隔壁那间房。

也不知自己是否是下意识地把动作放轻,还是那小子警惕性太差,当自己推开那扇门,又阖上时,那家伙竟然仿佛没听到一般,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背脊微拱,颀

长的身子竟缩成一团,像个受了多大委屈的孩子似的。

何欢无端的想笑,或者说,只要一看到杜千吾吃瘪,那种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他都会觉得非常愉悦,这种愉悦可比上阵杀敌断了敌人后路更来的绵厚深长,这让他有些

迷醉。

诚然,那夜两人被翻红浪也着实让人食髓知味,虽说他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心里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愤怒难忍。即使他现在每次来见杜千吾之前,都会一次次警

告自己,自己只是想一雪前耻罢了,但即便如此,想见到他、和他说话、惹他炸毛生气,这样的心情是无所质疑的。

他何欢想得到的,还从来没有失望过。

而这次,这个男人也不会例外。

何欢故意放轻脚步,来到床前,看床上的男子依然用枕头捂着脑袋,身子蜷缩的像小猫儿一样防备,他轻轻笑了,手中玉骨折扇一收,空气中传来一声极为响亮的声音

,他瞧着这男子身子一僵,脖颈动了动,终是转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

“怎么是你?”杜千吾吃惊地瞪着他,手里抓着那粉色绣花的枕头显得有些傻气。

何欢抿唇笑道:“怎么不能是我?”

杜千吾有些急了,他腾的坐起身来,桃花眼滴溜溜瞧了瞧何欢身后,压根儿没瞧见人花娘的影子,“不是,咱这是在花楼啊,没花娘女支子还玩个什么劲儿啊?我刚刚

选的那小姑娘呢?”说着,就欲翻身下床,却不想被何欢一把扭住手臂反握与背后,何欢那张平日里寡淡斯文的脸逼近杜千吾,幽深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

“你看,玩我怎么样?”

时间仿佛停止了那么一瞬间,杜千吾瞪大眼望着眼前男人的俊颜,看着他似笑非笑地样子,心跳忽然不受控制地乱了起来,这、这、这!

这厮是在诱惑他?!

他杜小爷也承认,几乎没怎么近过男色的他,在上次不小心尝过何大公子的滋味后,确实有那么一丁点儿上瘾,真是只是一丁点!但那也不是代表说他从此就抛弃姑娘

家的柔香软玉,转而好男风了啊!

杜千吾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拼上七成的意志力才把自己的脸偏了过来,远离那勾人的深渊,“你、你别胡说。”

他娘的,自己的声音竟然有些哑?!

何欢低笑,对着他丰厚的耳垂吹了吹气,“我没胡说,怎么,小都尉不敢了?”

杜千吾身子颤了颤,背脊处升起一股酥麻,耳朵脖颈也开始微微泛红,他硬着头皮道:“谁、谁他娘的不敢!你、你先松开我!”这样也太丢人了吧,叫嚣着说要玩人

家,自己这会儿竟然还被人给控制着!杜千吾生平第一次如此悔恨没有好好练好功夫,以为手无缚鸡之力便是最大的美德。

美德你大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衫渐渐被这个一脸斯文的男人扒去,杜千吾满心的想骂人,他不服气地扭蹭着手腕,却无奈手腕处被他绑的太紧,压根儿挣扎不开

杜千吾有些丧气地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我说,你能不能把我手松开啊,这样我怎么让你舒服啊。”说着,他还抛了两个媚眼,满脸邪恶的暗示。

何欢边压制着他乱踢蹬的腿,边慢条斯理地一件件给人脱衣服,闻言,他只淡淡扫了他一眼,“你要是不行,就我让你舒服吧。”

杜千吾大脑空白了一瞬,惊疑地望着他,“你、你想干什么?!”

何欢忽地冲他一笑,斯文俊俏的脸庞顿时粲然起来,明媚的笑意刺得杜千吾一时有些怔忡,可那人说的话却让他身子一冷——

“干你。”

何欢嘴角噙着笑,望着赤裸躺在自己身下的杜千吾,手掌上下抚过他光裸细致的身体,见他满脸恐惧地望着自己,心里忽然掠过一丝不忍,却仍然开口调戏道:“看不

出,小都尉的身体包养的竟如此细致,跟个姑娘家似的。”

杜千吾浑身颤抖,看着眼前这个笑容灿烂的男人,忽然觉得自己这是上了贼船,而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金钱豹!看着无害,可实际上他心里可记着

仇呢!他有些不适地扭了扭身子,两人此时的样子,他虽觉得自己很是难堪,却还是不由得有些羞耻。

何欢赤着上身,下面只着一条亵裤,自己倒好,整个都是光的,而且还被人用腰带绑住手腕困于床头,身体还被这男人给完全压制住。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男人平日里看起来斯斯文文,这脱了衣服,好嘛,简直说是猛男也不为过!

身材修长,结实有力,肤色略微黝黑,胸肌腹肌块块分明,隐约可以瞧见些许疤痕,大概是之前在军营里受的伤?杜千吾揣测着,他们两人并非是最近才相识的,因为

自家爹的官场交际,他们小时候就见过几面,但他却对这位大公子没什么印象,只记得他很沉默,总是一个人背着手挺直腰板立在一旁,望着他们几个公子玩乐。

腰腹处鼓鼓,想必那处也是极为傲人的……杜千吾望着那处,一时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自己那处竟也昂起了头,犹自尴尬间,却听得何欢的笑声,低沉又悦耳。

“啧,这么迫不及待?”

杜千吾面色一热,扭过头硬着道:“甭废话,要来你就来,磨磨唧唧,真是娘气。”他犹自说着,全然没注意到身上男人脸色的变化,身上的那双手却游走的更为恣肆

,仿佛是带着火一样,杜千吾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燥热异常,眼前竟也隐隐泛起了雾气。

何欢最近含着笑,眼神幽深地盯着杜千吾的每一个表情,手下的动作却丝毫不温柔,揉捏胸前的那两粒茱萸,见它们柔弱地挺了起来,唇舌却又接着覆上,撕扯啃咬,

仿佛是一只出笼的野兽,而那双手,则探到了他身后。

杜千吾忽觉自己臀间插入一指,一股恐惧从背后升起,直觉想要躲开,本能地夹臀收紧,却不想此番动作却让那长指进的更深,他低低地发出一道呻吟,似痛苦又似享

受,何欢轻笑一声,唇舌往下,另一只手又握住了他挺立的热棍,上下套弄起来。

杜千吾何曾这样被人伺候过?他虽经常跟着其他子弟出入烟花之地,本人却并不是那般重欲的人,那番行为也只是为了融入这个圈子而已。而此时此刻,自己那命根子

竟然被另一个男人握在手里玩弄,感觉虽很舒爽,但这也太诡异了吧!

小半个时辰之前,他们不是还一起并肩站在花楼前说是要一起玩的么?!怎么这会儿就变成他躺在他身下,被他玩的满眼是泪呢?!

杜千吾长长地“嗯”了声,腰际一软,下面那处就释放了出来,弄的两人腰腹处满是白腻,而何欢手上,则是满满的一摊。

“这么多,啧,你这是多久没发泄了?憋坏了吧?”何欢低笑着,却忽地把人给翻了过来,让杜千吾呈跪姿,紧窄结实的臀就那样直对着他。

杜千吾心知他这是要做什么,但还是止不住地腿颤,脸被迫埋在被褥间,滚烫到不行,哦,来了,来了,他的手指进来了!竟然是三根!而且还把自己的那东西给塞了

进来?这也太令人羞耻了吧……

“呵,真饥渴,自己的东西都吃的那么有力。”

杜千吾懊恼地低嚎,他在这人面前的脸面,今儿算是给丢光了。

“你还来么?!不来就把老子给松开!”磨磨唧唧,后面都开始发痒了,这厮还不进来!

何欢揉捏几下那白皙的窄臀,见那粉红色小花张开小口一开一合,轻轻吸咬了那花儿一口,听得身下人的一声猫叫,低笑着拉下自己的亵裤,露出那鼓鼓的一根,径直

戳了进去。

被撕裂的疼痛还不及蔓延,杜千吾就被人给堵住了唇,那人湿热的唇舌一靠近,便是一股淡淡的麝香,意识到这是什么后,他的脸突地红了。

何欢边咬着他的唇角,边问道:“好吃么?”

杜千吾没有回答,反倒是主动吸食起他的长舌来。两人虽发生过一次亲密关系,但像这样相濡以沫的痴缠还不曾有过,上次他对何欢,好像都没怎么安抚,径直顶了进

去。思及此,杜千吾扭过头来更为用力地亲吻着他,仿佛是情欲,也仿佛是迟来的安抚。

何欢意识到他的配合,便腾出手来解开了他的束缚,两人抱作一团,肢体交缠,腰腹磨蹭,一时间室内呻吟粗喘声不断,果真是夜色撩人。

而那花楼的鸨娘则满心疑惑,今儿来的这两位俊俏公子哥儿,叫了几个姑娘放屋里,怎么人却不见了呢?

这厢,小溪望着桌上荤素各异的菜色,忽然觉得很没胃口,祁越见他有些发呆,便夹了块鱼肉给他,“菜不喜欢么?那我下次换些好了。”他最近刚得了一本菜谱,上

面可是什么菜色都有啊。

小溪咬了一口鱼肉,忽然眉头紧皱,接着捂着嘴跑去了一边,祁越忙端着碗水过去,见小溪有些干呕,心中焦急地不行,恨不能代他受过。

“这是吃坏了肚子?”

小溪摇了摇头,他这几天都没什么胃口,吃什么想吐什么,面色都苍白了不少。祁越见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细细把起脉来。

过了那么一会儿,祁越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似喜悦,又似恐惧。

小溪摇了摇他的胳膊,“怎么了?难道我病了?”

祁越目色有些复杂地望着小溪,继而勉强笑道:“嗯,是有些伤风,可能是季节变换,你有点不适应吧。”

小溪点了点头,打水洗了把脸,他以前也没这样啊,虽觉得奇怪,倒也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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