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可有婚配?(包子)下——千桑迦河
千桑迦河  发于:2015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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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刚刚那是什么味儿,一股子骚气,囡囡,你闻见了吗?”

小溪听到这话愣了愣,在察觉到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眼光时,他懵了一瞬,忽地觉得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温热又有力,他抬头看了眼祁越,只见他眉眼深沉,却嘴角含

笑地望着自己。

他伏在小溪耳边,低声说:“走吧,咱喝酒去。”说罢,大手一伸,揽着小溪肩膀朝里面桌子走去。

小溪愣愣地跟在祁越身后,身后一片猛烈的吸气声,祁越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他忽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视线一一扫过那神情或惊讶或嫌弃的人群,神色冷淡地宣

布——

“苏小溪是我祁越的人,以后再有谁跟他过不去,就是跟我过不去,我脾气不太好,惹恼了我,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语罢,他龇牙笑了笑,笑容愈加灿烂,却看的人心里毛毛的。

小溪轻轻戳了戳他的背,小声说:“那个,咱还在这儿喝酒么……”看别人的神情,好像他们再在这儿待着,就会引起公愤了啊。

祁越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喝,怎么不喝?春生哥的大喜日子,咱们可不能不给面子啊。”

刚刚听闻外面好像出了点事儿的春生一出屋,就听见祁越这话,他看了看小溪,见他好像没什么大碍,便松了一口气。

“是啊是啊,祁越说的对,今儿是你哥哥我的大喜日子,小溪,说什么你也不能逃啊,必须得喝上几大碗才成。”说完春生冲小溪笑了笑,脸色微红,估计已经被人灌

了不少酒。

小溪见状,忙道:“那是那是,大哥大喜,小弟肯定要喝的让您痛快,这点小礼,不成敬意,希望哥跟嫂子喜欢。”说着,就从腰间掏出一个用红绸子布包着的环状物

件儿,双手递给了春生。

春生忙接过,拿到手里一摸便知这是块玉佩,掀开绸子一看,竟是一对,呈太极图状,一黑一白,色泽纯正透明,质感温润细腻,走南闯北这么些年,只这样粗略看了

几眼,春生心下就明了这不是什么普通玉佩,不禁有些受惊。

“小溪,这太贵重了吧!这你哥我不能收……”

祁越上前把玉佩推了回去,道:“这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春生哥你就收着吧,将来给孩子戴着,就当是我跟小溪的一片心意了,心意还分贵重不贵重?”

被这话一堵,春生便没了话说,笑着谢过,招呼他们俩入座喝酒,便又忙着去院里招呼其他客人了。

一整天那边的院子都是熙熙攘攘,喝酒行令声不绝于耳,酒气微醺间,暮色时分,竟开始下起雨来,淅淅沥沥,伴着微风,让人心生凉爽快意。

小溪因在春生家多喝了几杯,在面色熏然间,就被祁越抓了回家,按在床上狠亲一顿,尔后祁小侯破天荒的没把人给偷吃掉,反而是体贴地给人打水擦了身子,搂着他

一起香甜入睡。

等到两人睡饱醒来,外面已然是雨后星出,一弯月牙儿挂在树梢,墨蓝的天幕上缀满了繁星,有风吹来,鼻息间尽是泥土的清新,空气也是微湿的,非常惬意。

小溪披着长衫站在院中,望着那明亮的星斗出神,祁越忽地站在他身后,手臂环住他的腰,脖子贴在他的肩膀上,极其低沉魅惑地问:“想去划船么?”

小溪有一只木小船,祁越一直知道的,前些日子天气寒冷时,两人还曾一起坐在船上钓鱼。那会儿因为溪面结冰,木船只能停泊在溪边,不能尽兴,可现在不同,春风

融冰,天气转暖,又新下了一场春雨,此时俩人又都精神饱满,夜晚游溪什么的,最有情调了。

此时村里人都已吃完晚饭上床歇息,春耕什么的,很是耗人精力啊。赵春生家的喜事也告一段落,熙攘人群早在雨势渐大时,就已散去,放观四周,溪边流水潺潺,极

少数人家还亮着灯火,一片静谧,除却,溪流中央,隐在一大片荷叶中的小木船上的低语男声。

“不要在这里啊…唔…”

“不会有人看见的…腿缠紧点儿…哦…真热真紧…”

星光灿烂下,小溪满面潮红,眼神湿润,却又极其警惕地时不时观察着四周,手臂软软地攀在祁越脖颈上,牙齿轻咬嘴唇,偶尔溢出些许轻吟,修长双腿紧紧盘在祁越

精瘦紧实的腰间,几乎整个身子都挂在祁越身上。

而罪魁祸首则满脸坏笑地揉捏着他作为男子来说过于丰盈柔软的臀,嘴里说着些让人羞耻的话,腰间的动作片刻不停,抽撤往复,偶尔还顶在里面胡乱旋转,弄的小溪

嘤咛不已。

他俯下身来,舔舐小溪脸上的细密汗水,忽地手中一松,小溪的身子往下坠去,惊地他失声尖叫,下面那处则缩的更紧,祁越舒服地闷哼,长臂一捞,人又回到自己怀

中,再看小溪时,发现他脸上竟然有点点清泪,心中一急,忙放缓动作,把人抱入怀中,哑声问道:“是我胡来了,伤着了么小溪?”

小溪面色红红的,眼睛湿到不行,委屈地看了他一眼,手臂抱住他的腰脑袋钻进他怀里不说话。

祁越见状,忙停下一切侵入行为,让他侧坐在自己膝盖上,手指往下探去,就着星光,隐约可见繁复娇蕊发红微肿,并没有出现撕裂流血,他心中松了一口气,稍微整

理了下小溪的衣衫,把人抱紧,轻声安抚道:“是我不好,太过鲁莽吓到你了,刚刚那是逗你玩呢,我怎么会接不住你呢?傻子,我又怎么会舍得让你受伤。”

小溪在他怀里扭了扭,湿热处正蹭着祁越犹自膨胀的某处,祁越极为压抑地开口:“喂,再扭我可就要发狂了。”

可小溪还在扭,湿热处愈加惑人,空气里都是他香甜的味道。

寂静流水间,充斥着两人粗重的喘息,祁越忽地抚着小溪下巴,神情危险道:“这是你逼我的!”

语罢,不顾小溪的惊呼,一把把人翻过,月色盈盈下,那处雪白丰盈就那样呈现在祁越面前,他双目如炬,直直地盯着那处隐藏在臀谷间的粉红娇嫩——

有花堪折直须折。他低低吼了声,唇舌覆了上去。

第35章:舟自横

流水潺潺,隐约还有蟋蟀的鸣叫,月弯如钩,悬于繁星点点的天幕,层层叠叠的荷叶下,泊着一叶扁舟,夜色遮掩的缘故,船上的人有些看不真切,可由那忽轻忽重的

轻喘低吟,便可知晓这是两位男子在这夜船上做些风流快活事。清风浮动荷叶,让人可以窥见活色生香的一幕——

高大健硕的红衣男子胸膛袒露,衣衫凌乱地趴伏于身下男子光裸身躯之上,双手捧住那男子的臀部,极尽陶醉地舔舐着,而身下的男子脑袋扭向一边,鲜嫩的红唇中时

不时溢出难耐的呻吟,他黑发如墨披散于如玉的肌肤,一黑一白,夹杂着让人心生迷醉的朱砂色,两人身上又满是细密汗水,这样一副美男图在月色星光下看着尤为惑

人。

小溪感觉自己的腿心处都快要着起火来,可偏偏祁越像是舔舐上了瘾似的,从刚才把自己翻压在身下,极尽羞耻地揉搓咬捏,甚至舌尖还时不时探上那肮脏可耻之处,

他挣着想摆脱这种让人脸红的姿势,却由于祁越之前那么大力,那么狠的顶弄,腰际现在已是酸麻一片,根本提不起半点力气来反抗这人,只能任其为所欲为。

“啊!”他忽地惊呼,察觉到某个温热灵活的东西戳进了自己的后庭,某种类似于恐惧又像是期待的情绪从后背升起,他不适地扭了扭腰,却被祁越一把按住,他含混

不清地声音从后面传来,“别动,我先湿润一下,要不一会你承受不住我。”

小溪面色通红,咬着唇,颤着身子道:“你、你要干嘛……”

祁越忽地把他翻过身,大手一捞,小溪发现自己正以一个异常银邪的姿势面对着他,大腿张开,被祁越掰挂到手臂两侧,而自己那难以启齿之地就那样直直地对着祁越

的脸。

小溪几乎快哭了,白皙的小腹缩了缩,下面那娇花立马涌出浓白和透明的液体,交杂覆盖于他那娇嫩的肌肤上,映着旁边稀疏的耻毛,让祁越看的眼睛都红了,下腹更

是紧绷成一根弦,他突然伸出长舌从下往上舔了下那惑人液体,抬眉对小溪笑了笑,薄唇间亮晶晶的,满是那羞人的液体。

小溪咬着唇瞪着湿润的眼睛,有点委屈地望着祁越,手臂却还一直死死地揽着他的脖颈,祁越被他这又是哀怨又是依赖的动作弄的很是舒坦,大男子的虚荣心得到了巨

大满足,他凑上去啃咬了下小溪的唇,舌尖暧昧地挑逗那软嫩小舌,直至小溪唇间也满是那股淡淡花香才罢休。

他手掌在那花蕊处前后揉弄摩擦了番,听的身下人像猫咪一样的轻吟,不禁低笑,待掌心里满是水渍,这才一手探入那从未见过人的后庭,一根手指插入,极为小心地

探入、摩挲,见小溪不适地皱眉,祁越便俯身含住他那精巧可爱的玉茎,前后那样折腾一会儿,小溪便有些难耐地挺腰,臀部迎合着祁越修长有力的手指。

祁越狭长的眼里渐渐涌起了风暴,深沉又浓郁,他轻拍了下小溪妖娆多汁的臀部,调笑道:“娘子这么热情,为夫可真是喜不自胜。”

正被后茓那股瘙痒弄的难受呢,又听到这样没脸没皮的取笑他的话,小溪眼睛立马就红了,嘴巴一撇,咬着唇泪眼汪汪地望着祁越。

祁越一瞧,哎,这孩子,这夫妻间的情话逗乐话他还分不清?虽这样想着,此时一见娘子想哭,便收敛了自己那邪恶心思,唇舌并用,专心开拓起舔弄来。

看来,调妻之路,还很漫长啊。

在祁越下腹快要紧绷到爆时,他终于觉得可以进去了,尽管在这之前,身下娘子已经哭的梨花带雨,软声哀求着他要了他多次,那两处宝地也早已湿到不行,但爱妻心

切,祁小侯硬是忍了又忍,在终于自己快被这要命诱惑折腾的受不住时,一手托着小溪丰盈柔软的臀,一手扶着自己那根,吐着口水浑身赤红的冲了进去。

刚一进去,祁越就被里面的湿热紧致激的一哆嗦,后背一阵酥麻,他咬着牙忍过那阵欢愉,额角的汗水低落,盈盈月光下,他看见小溪面色通红,双唇紧咬,神情似痛

苦又似愉悦,心中一惊,忙缓下动作,捧着他的脸落下点点轻吻,哑着嗓子问:“还好么?”

小溪黑亮的眼睛里满是水润,映照出祁越青筋微起的忍耐模样,他轻轻点了点头,手臂依赖地环上祁越的肩膀,脑袋埋在他颈窝里,轻喘着小声说:“你、动动。”为

什么这里也变得好痒啊,又酥又痒,就跟前面那处一样……

祁越亲了亲他满是汗水的额头,手指探入两人结合处,能清楚感觉到小溪承受自己的那处,肌肤被拉扯到极致,紧绷成一片,他手指极尽温柔地揉搓娇花、玉茎,另一

边精腰也跟着缓慢动着,在自己的手指上沾满黏腻时,这才开始抱着小溪使劲挺冲起来。

因两人在船上的缘故,那木船本就不大,载他们两个成年男子已是有些费力,此时祁越又抱着小溪如此大幅度的前后左右摇摆,甚至时不时地把人上抛下拉,弄的小木

船更是飘摇不定,在这寂夜中来回摇摆,几欲翻船,水面也被搅合的动荡不安,水纹一圈一圈地散去,让人应接不暇。

小溪被祁越弄的身子都快化成了一滩水,软软地依在他身上,任他抱着自己胡天暗地,他身子本就极为敏感,此时水面如此摇晃,他又隐约听得溪边岸上好像有人经过

,不觉更为紧张,身子收缩的更厉害。

祁越闷哼一声,唇舌咬上小溪的耳朵,在他耳边粗喘道:“娘子是想咬断为夫么?”

被这话弄的羞窘不已,小溪把脑袋埋进他汗湿的胸膛,闻着他身上清淡的竹香夹杂着湿热的汗味,不知为何,下面却收缩的更为厉害,像是失控一般,想把下面那根给

吞吃掉,祁越低吼一声,把小溪狠压在自己那根火热上,唇舌堵住他的呻吟,两人的身子俱颤了颤,祁越的手指在小溪白皙的腰间留下几道指印,而祁越精壮的背上,

也多了几道抓痕。

待这阵酥麻消散后,祁越环抱着小溪坐在船头,他赤着上身,亵裤上也湿迹斑斑,黑发汗湿,凌乱地垂在腰后,有股豪放不羁的恣肆,眉眼间满是餮足,而小溪则显得

狼狈许多,面色通红,眼睛水亮,衣衫不整,光裸的身躯上满是咬痕指印,腿心间也满是狼藉,白浊的液体犹自从腿心间流出,下面垫着的衣衫也湿透了。

“舒服么?”祁越轻含着他透明发红的小耳朵,嗓音低醇微哑。

小溪脸红了红,轻轻点了点头,祁越亲了他嘴角一口,边给他揉着酸软的腰,边慢条斯理道:“那娘子告诉为夫,娘子刚刚怎么那么激动,把为夫都快咬断了,啧,要

是断了,以后谁还让你这么舒服啊。”

小溪:“……”娘子你大爷!为夫你二大爷!你三大爷的别乱喊人行么!

祁越见他只红着脸瞪着自己,小模样要多哀怨有多哀怨,要多诱人又有多诱人,心中不知为何,竟觉得非常愉悦,他很喜欢看小溪被自己逗弄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啊。

“哎,别沉默呀,说说看,刚刚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自己碰到哪处了?终极敏感源?

“……刚刚不是有人路过么……”小溪扭着脑袋,望向旁边波光粼粼的水面,小声说道。

祁越眼睛一亮,低低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只是心中又一邪恶计划诞生。

——调妻之路,好的方法是成功的一半嘛。

小小小剧场

待两人简单收拾,回到家里沐浴完躺下,已临近夜半,星光依旧灿烂,空气清新,不同的是,有许多星斗擦着泪表示,天一亮一下班儿就得赶紧回家洗眼睛洗耳朵!这

大晚上过的,你还让不让人消停了!祁小侯你也是!游船就游船!最后怎么还游到别人身体里去了呢!小木船你的节操呢!小溪流你的节操呢!

小木船、小溪流默默流泪:这、这也不能怪我们呀…我们也是被祁小侯那个恶霸逼迫的…

祁越眉眼含笑:谁是恶霸?

小木船、小溪流同时:小溪流小木船你说谁呢?啊?!

祁越笑望着它们,它们默了默,闭嘴,消音,遁走。

祁越双眼亮晶晶望着小溪:小溪,改天我们去出溪河再游一次船吧!

小溪满脸黑线:游你四大爷!

后半夜,祁越被小溪身体的滚烫给惊醒了,手背探上额头,烫的要命,祁越不禁自责,他昨晚应该抓着小溪再认真清理一次的,只那样草草洗了澡,里面应该还有自己

残留的东西吧,所以才会发烧。

他摸着小溪滚烫的额头和身子,忙起身去之前青磊的房间,那里在他跟绿珠成亲后,便被小溪当做药房用了,研究些方子和草药,里面放着一些日常生活经常用到的药

祁越点了灯,照着上面小溪写的条子,找到了发烧的那包草药,拿到厨房,煎了,看温度适合后才端着去了里屋,扶着小溪服下。

在那之后,祁越就没睡了,一直守在小溪旁边,见他皱眉踢被子,便给他换条帕子搭着,直到快凌晨时分,小溪的烧才算褪去。

祁越斜靠在床头,长腿伸在一边,望着小溪安静柔和的睡容,不禁有些着迷,他手指抚上他细滑柔嫩的脸颊,喃喃道:”是为夫不好,是为夫技术还不到家,让娘子受

苦了,你放心啊,为夫一定会苦练技巧,不会再让娘子有一丝不适的。“祁小侯内心的小人儿默默握了握拳,狭长的眼眸中满是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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