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书穿之血色囧事(穿越)+番外——酸老太
酸老太  发于:2015年0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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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稳吧!睡得跟猪一样!”少年横抱着胳膊哼了声,忽然逼近他,咬着牙面色森然:“找不到什么狗屁天池——”

这狠狠地一摔掌柜朦胧的睡意去得干净,一瘸一拐地走到前面去:“怎么会找不到!本掌柜亲自带路。跟上!”

“小爷踢的是左腿!”司昂在后头出声提醒道。

“……”换成左腿,继续跛。

毕竟这走路姿势,平时没什么机会用,偶尔体验一下,蛮新鲜。

“……”二少抱着胳膊在后头,看着这脸上能剐下数层皮来的掌柜,无语望苍天。书中甘维那呆子,八成是被他气死的!

18、”天池“共浴

毕竟这走路姿势,平时没什么机会用,偶尔体验一下,蛮新鲜。

“……”二少抱着胳膊在后头,看着这脸上能剐下数层皮来的掌柜,无语望苍天。书上说的甘维那呆子,八成是被他气死的!

一路向东北方,地势越来越高,两人爬到光秃秃的山岗子上头,见远处果然有处透亮的水坑。对!就是水坑!

这水坑是天池?

掌柜对着二少询问的眼神点了点头,在这长宽不过五六米的深水坑旁边蹲下,用手撩了一把水,“还是温的!”说完两人对望了一眼,几乎同时反应过来,迅速脱了衣裳,司昂上衣本来就撕破了,三下五除二胡撸开,退了裤子扑腾一声扎进水里指着晚了他一步脱得光光的掌柜得意地道:“先来后到。”

“这么大的坑,够两人用了!”丠掌柜说完就扎了进来,溅了司昂一脖脸。

“……”司昂很想说,小爷不想和人共用洗澡水,可看掌柜在水里有搓又揉又踢腿,显然已经来不及。

好好的凉水澡叫司昂泡出了浑身的鸡皮疙瘩,被泡在水里露出个脖儿正发呆的二少的视线里突然闯进来两瓣肉,上头隐隐约约戳着点着的暗红色指头印儿,二少迷蒙地盯着那弧度优美内容丰富的“物体”上了岸,看着那颗神似大仙桃的东西上的水顺着一条挤得快没了的深沟滴滴流下,还没看到尽头,仙桃被包上了衣裳,下头两根笔直的大腿一动,司昂摇了摇脑袋醒悟过来,那是掌柜的屁股,掌柜的!!!

司昂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发你妹的呆啊!扎进水里清凉了一把才慢吞吞地上来。掌柜穿系好腰带随意瞟了眼正在穿衣服的人惊奇地道:“哟!你那东西挺有精气神儿。这么会儿功夫就龙抬头了!”

司昂黑着一张脸赶快将衣服穿上,某人在身后道:“在那边等你,顺几把吧,省得戳破了裤子!”

听着身后那人不疼不痒的声音,真他娘地地欠扁,二少一声不吭提上裤子,老子爱憋着不行啊!!

掌柜看他硬是把腰带扎上了,在心里暗暗替他吸了一口气,真是傻小子。

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两人一路闷不吭声,只听见两人沙沙沙地脚步声。

走了大约半个钟头,掌柜又往某人的下身瞥了一眼,摸了把脸:“还没下去,真不撸?本来个儿就不是很大,再憋得功用不全——”

司昂扭过头,抿着唇僵着脸把掌柜狠盯狠盯,心里头冒着熊熊的怒火。

掌柜动了动嘴唇,扭过头,脖子微微泛起粉红:“不会是吧,啧啧。先把手顺着人鱼线伸进去,用拇指扣住上头,然后四指捏捏圈住龟把儿,总之就是捣鼓捣鼓,把里头的子孙汤弄出来就行,怎么舒服怎么——”

不上杀手锏这家伙是不会忘记他翘着的老二,二少嘴角一动冷笑一声,稍微侧了头,用手放在掌柜的腰上,有暗示性地道:“这些算什么,丠学士你愿意,小爷还有更舒服的法子,用这儿造出那东西不比用手舒服?不想被QJ的话,从现在开始你给我闭嘴!”

小爷要你指点?吓死你个乌龟儿子王八蛋!

司昂老远地把人甩在后头,这下终于老实了。

丠姻准站在后头看着司二少肃杀的背影,捏紧了拳头,手痒,真的很痒,小年轻清亮的眼神变得深沉,幽幽地吐出一句:“担心本掌柜弄不死你个混帐小子么?”

呼出一口气,掌柜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拽住司昂,哪知道这小子火气比他更冲,“你他妈的有完没完,真想扒裤子?”

“你真想?”掌柜皮笑肉不笑,左手做出解腰带的动作。

二少惊恐错愕伸手将他推了一把怒喝一声:“滚你妈的!”

掌柜见他这模样反而不气了,眼神重新变得亮汪汪的,拍了拍衣裳,伸出胳膊搭在二少肩膀上:“走快点!天要亮了!”

“本掌柜刚才突然冒出杀人毁尸的想法儿……罪过罪过!”

“当小爷是吓唬大的?躲开!”

“啊——嘶!开个玩笑用得着这么大力气么!”

“再不闭嘴信不信小爷把你先奸后杀!”

“哟,本掌柜可真怕,瞧瞧那儿,还没下去不是。”

“……”

“将来甘兄娶的媳妇儿得多快活!果然“物”不可貌相。”

“……”

二少就是不明白,他的心理年龄和这货实际年龄是一般大,为何就斗不过这无耻的家伙呢!!!

掌柜看着气得脸红脖子粗闷着头往前走的司昂,心底暗笑,心直容易撞南墙的孩子,越看越合眼。

……

两人在城门外百无聊赖终于等到天大亮,再次敲响了大笨钟,差点没把城里的老百姓吓死,司昂一马当先站在那小洞前头教里头的人辨别,心里一百个不痛快。

大门再次被费力地打开,两人走进来时,百姓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俩人,脸上的表情有很多种:这俩小伙子不安分;这俩小伙子不好惹。

那么高的城墙掉下去了还没摔死……

掌柜把二少扯到身后,“别臭着一张脸把百姓吓着了,我来!”

“大叔大妈,这小子梦游爬到上面去,我没拦住他还被扯着掉下去了。”

“婶子,你问他衣裳怎么破了我的没有?掉下去的时候他在下边儿垫着!我这兄弟经得起摔,身子骨结实,所以你们有什么活儿尽管找他,那小子跟牛一样的脾气,保准儿只干活不说话!”

“哎!大爷,想问什么您说!你说他看起来斯文不像干惯活的?这您就错了,这家伙轻轻地拍我一把,您瞅瞅,现在还是紫的。”掌柜扒开衣领子给大爷看,获得了一片同情。

百姓再瞄了瞄那会干活的小伙子,身量高高的,表情凶狠,是把干活的好手。

二少忍气吞声,你不要脸爷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抡他太不合时宜,司昂把拳头捏了又捏,逮住没人的地儿这拳头一定得补上!

拳打脚踢还这么欠,不打还得了!!

两人一路在百姓的注目礼下从被猜疑变成了被争夺的干活好手,最后掌柜瞅中了个穿着体面的老头子,一把将司昂拽了过来:“大叔,您家在哪儿,我去西南墙根儿拉上马车这就过去!说话算话,他先在这儿站着,我去牵马车,跑不了,不去别家,就去您那儿了!”

二少像个小可怜般被这位穿着体面的老人像个牲口一样从头到脚打量一遍,老人重重地拍了一把小伙子的肩膀,“老头子我这儿准备盖两间平房!正好需要个结实的人挑大梁。”

掌柜……掌柜那厮就算把他卖了么!!!!

19、这用过,脏。

凌霄城占地甚广,地处于戈壁滩的腹中有一片绿洲,城墙边将绿洲圈进城里,一代代人经过努力改良,将城区分外外城和内城,外城有良田数百亩,内城是住宅区。

朝阳从东方升起,点亮了小城,密密麻麻的青石白顶平房分布在内城,屋顶上浮着一层淡红色的阳光,小道旁边种满了笔直高大的白杨,间或插种沙枣,隐隐看见院子里头刚刚开败的橘黄色叫不出名字的花骨朵,昨日傍晚来时昏昏暗暗饥肠挂肚,很难有心情去欣赏这样的景致。

一路走来,司昂紧绷的脸慢慢舒展开,世外桃源,乌托之邦形容的便是这小城了。

城里分布大大小小一共三千家住户。

这些年轻人好像随随便便都能找到过夜的民宅,其实凌霄城里专门有负责收留这些外来人员的人,普通住户是绝对不敢随意收留外人,毕竟靠和年轻人短短半个月的接触来决定让不让他们通过密道很有难度,密道的三条岔路前方是三条截然不同的命运,这项任务一般交给生活经历比较丰富,早年在外闯荡过的人。不拿捏稳可能要为将来埋下祸患!

固安叔早年负责城里与外界的物资交换,陪着商队从城外贩运基本生活用品,来来回回三十几年,岁月在他的脸色雕琢出一道道沟壑,似乎每道沟后面都有一段晦涩让人不想提起的往事,因此他看起来要比其他的老人更加沧桑古朴。

他领着小伙子到了城中一户看起来和别的百姓没甚两样的住所前,指了指旁边刚起了地基的青石板房,城里工头不好找,盖个房子难,老人家答应给两人管吃管住,让他们帮着几位师傅运些石料泥浆。

二少现在十条龟毛的做人准则已经被掌柜摧毁得七七八八,很难想象他两个月前那比皇帝老爷还矜贵不染尘土死讲究。

下泥巴坑,铲土,挑石块,累得满头大汗,脏兮兮像个水浇化了的泥人儿,一整天干下来,若是不去搭理他,他一句话都不说,被老人好一顿夸。

有外人在的时候,掌柜一般是不去招惹他的,将两竹筐刨地基多出来的沙土挑到老人家的田地上,回来时慢悠悠打量这座小城,这苦泪血汗滋润出来的宁静祥和。

这时候他居然不自主地想到两个月前脸色糊着血的小子的目光,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能在杀戮中表现得那么淡然自若处变不惊。那日在树林和刺客周旋时,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所有人都没有发觉,但是掌柜就是知道,甘维好像是看出点什么了。

虽然这么长时间以来,甘维一个字再也没有提起,可这不代表他忘了。

英王府的公子庞彻一直再三委托他好好关照傻小子。他似乎还不知道,他口中的傻小子拼命地逼着自己增强体力,能让自己成长的机会,一个都不放过。

竹框轻轻晃荡着悬在扁担两端,小年轻的眉目慢慢拧住,思索许久,目光慢慢才有了焦距。

他脚步轻快地拐了道巷子,没想正碰到穿着朴素蓝布衣衫的奉以,这种装扮在城中老百姓身上随处可见,可身姿挺拔的奉将军穿上着一身,就像包裹着泥封的酒坛,外表破破烂烂,内里经过岁月酝酿的味道却让人沉醉和回味。

目光相撞时两人俱都是一惊。

看到渐近不惑之年的奉将军,丠姻准丝毫都不怀疑二十多年风华无两的奉以有传说中倾倒众生的本事。他稳住扁担的手紧了紧,上头筋骨乍现。

余毒未清,奉以整个脸苍白了许多,可浑身的英气和清俊却丝毫未减,见了这位面熟的小年轻定住步子,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挑泥土么!好好干!”

“是,将军。”丠姻准说完抬起头,淡淡地笑,恭敬地给他让了道路。

奉以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在即将和他擦肩时忽然出声:“还请等等。”

“将军?”此时掌柜微微敛下的眼里满是悲悯。

因为他的微微掀起的嘴角和亲和的模样,奉以丝毫没有察觉。

“请问,你的父母可还健在?”

“家母已经过世,老父健在。”

“如此,那可要为你老父争光,本将军在大漠等着你们。”

“多谢将军鼓励,晚辈一定拼尽全力不负厚望。”

说这话时年轻人抬起头,奉以看着他英锐坚定的脸有片刻的失神,意识过来马上收回目光:

“好!你去吧!”

……

两个年富力强的小伙子的加入,让进度加快了不少,老人家笑呵呵地将一大碗泡了茶叶的晾凉的水递给他们,司昂的确是渴得很,咕嘟咕嘟喝了满嘴的茶渣子,掌柜见他要吐吐不出来,嘴唇都吧唧得红了颇为难受的样子,倒了小半给他,“簌簌口。”

司昂看了他一眼,喝了一口,嘴利索了也是抿着,好像那张嘴最大的功用就是吃喝,附带着说两句话。掌柜怀疑自己若是不捉弄他几回,这小子会不会长久就哑巴了。

收拾好工具,老人家带着两人来到城中颇为体面的住户家,上了台阶,门上朱漆微微剥落,司昂和掌柜都赤着脚,身上的泥巴只用水随意清洗了下,这是老人的主子家,他们住在左边一间腾出来的耳房里,有床,有凳,窗明几净,在物资匮乏的城里,实在不能再要求更多。

丠掌柜搬出来个长板凳坐在门外,听见里头哗啦哗啦的水声停了,不一会儿,门打开,他推门进去,这里水源缺少,无法沐浴,只能用毛巾一点点擦拭,看了眼剩下的半桶干净的清水,掌柜喝住司昂走过来:“这水不怎么脏,我用这水洗第一道,先别端出去。”

司昂脸色怪异地看着他,手紧紧地抓着木盆“这用过,脏。”

“爷们儿不讲究这些。出去不?不出去把门关上。”说着掌柜夺过木盆,脱了身上的短衣,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20、恶心吧唧

司昂脸色怪异地看着他,手紧紧地抓着木盆:“这用过,脏。”

“爷们儿不讲究这些。出去不?不出去把门关上。”说着掌柜夺过水,脱了身上的短衣,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砰地一声门被关住,司昂穿了一身庄稼汉的利落衣裳,坐在墙边儿,肚子已经咕噜咕噜地叫,忍了一会儿听见有人进了院子,见是一个年轻人,身后跟着庞彻。

司昂起身走过去,“季丹城主,少爷。”

季丹乙晟说了两句客套话:“这位找甘小兄弟有事,你们慢聊。在下还有点事要在隔壁老爷子那儿处理。少陪了!”他笑呵呵地说罢便撒丫子往门外去了。

人一走,司昂柔和的脸就拉了下来,“还是为那件事来的话,恕难从命。”

庞彻眉毛一横,“不是跟你说过这一路都是送命的差事!就你这身板——”说着庞彻推了他一把,“还跟爷拧,除了让黄沙多吸两碗人血,还能干什么!”

大道理司昂说不出,也不想说,见庞彻吧啦吧啦地说个不停他眉头一皱:“小的死了,爷再寻个听话的罢。”

“什么?!”庞彻气得一蹦三丈高,啪地给了他一大耳刮子。

司昂伸手攫住他的第二巴掌,淡漠地道:“当初说参选的是少爷,现在说让甘某呆在这里主动放弃的也是你,管了十几年的饭就成爹妈成天王老子了?再这样婆婆妈妈,小的忍得住,可小的这双手难免会不受控制往少爷身上招呼!”

庞彻跟糟了雷劈得一样,傻了一会儿,这一路玄机太多,来之前因为训练内容都是保密,所以他很理所当然地认为就是一般的体能训练,可到了这戈壁滩上,听老人家们说西边大漠里发生的一些惨烈事迹和谣传,他才慢慢有了让甘维这小子放弃参选的念头。没想道这家伙居然这么忤逆他,他气急嗖地抄起门廊的扁担往他身上招呼,司昂嘴上说要抽庞彻,却是忍住没动,娘的!欠你的打完了就滚吧!

庞彻扁担啪啪地照着司昂的脊背起落刚三下,就让人截住了,掌柜洗了一半儿,听见外头吵吵开,倒不是他多心疼这倔气的二少,拦住庞彻的扁担:“明日还干活,庞少爷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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