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臣逆宠 上——安雪祁
安雪祁  发于:2015年0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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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宠欢惩罚

被按疼的双肩弱倒不像自己的,柳於阵避之不及,“是你乱碰我的底线!”

“你有底线?”燕王冷峻的脸庞露出阴魅的笑容,“那本王先让你看看,本王的底线被碰了是什么下场!”

即使听到这个人口中传出了不得了的话,燕王此时却更乐于做完手头未了的事,怀中不断挣扎反抗的人儿,可爱到让他想要一口吞掉,如此雪白的肌肤,如此醉人的容颜,哪有事情比得上“吃掉”他更加迫切。

於阵身上敞开的衣裳被燕王一把扯掉,整个人被抱到床上,死死按在身下。

於阵大惊,方才倦懒的睡意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燕王柔软如丝的长发刚刚在他的背脊上扫过,他就全身打颤,用力反抗道,“变态!你来真的?!你别告诉我你是来真的!”

“当然是真的。”燕王毫不留情地道。

於阵感觉到那双粗鲁的手在他的身上肆意游走,霸道地宣判着这个身体的所有权。不论於阵如何用力挣扎,都无法摆脱这个人的束缚。

温暖湿热的舌头滑过他的后颈,紧接着是用力的吸吮,双手毫不停歇地揉搓着他袒露出来的敏感的胸部,仿佛要就此将他吃个干净。

“住、住手……”柳於阵是个特工,不是特别容易被攻!

为什么三番四次被这个燕王压倒在床上却无力反抗,这简直是他的耻辱!耻辱!不过是觉得燕滕华那张明星脸确实比自己帅了点,确实很有魅力,看到他就想起了自己对队长的服从,不管队长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但不代表包括了被强暴!

於阵很是抗拒,可怜他小处男要毁在男人手上了,那男人却还兴致高涨地瞅着他,“等我,等我恢复力气,我,我他妈一定要上了你!我要强暴你!混球!”

於阵语无伦次地喊着粗话,他已经感觉到自己伤势未愈的菊花正被硬物抵住,传来丝丝触电般的痛苦。

“哦?就凭你?”燕王居然还听了进去,乐此不疲地挑战柳於阵的下限。

於阵还要继续骂,却被捏住了下巴,一张冰凉的薄唇立即对上了他的,一吻堵回了他所有的话。

燕王霸道吻犹如上级下达的命令般不容反抗。

“於阵,本王本想好好待你的,但你现在是在讨罚。”燕王本不和善的面容泛起笑意。

一时间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暧昧的喘息让人面红燥热。

他已经按捺许久,全身每一分血液都在叫喧着,“是你先惹本王的……”

於阵开始还叫骂连连,当他发觉喊骂对燕王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反而燕王的抚摸并不让他讨厌,只消一刻的宁静,他顿时血脉喷张。

燕王那张明星一般的面容,被这煽情的气氛烘托得越加迷人。

“你再……再不放开,我可要揍你了。”於阵的身体颤动得十分厉害,挥舞的双拳一下子就被燕王抓在了手里。

“别乱动,我不想弄痛你。”他的手在於阵身上揉抚,狂热的亲吻挑逗着青涩的唇。

於阵本来很抗拒被一个大男人亲嘴,但不得不说燕王吻技很好,探入口中的舌头在他嘴里翻滚吸吮,欲入还休的勾引简直让他欲罢不能。他还从来没有跟别人亲吻过呢,初吻全都献给这个男人了。

强硬的反抗没有效果,於阵果断合口想咬燕王的嘴唇,但燕王就像习惯了他的这种行为,轻而易举地就避开了他的牙齿,大手轻轻捧住於阵的脸颊,结实健硕的身体缓缓在於阵的身上婆娑。

燕王放开了於阵甜美的唇,转而用舌头轻舔他的耳廓,低沉的喘息使他的声音格外撩人,“你今天真的很诱人。”

“你这没完没了的暴君,等我恢复体力,咱们走着瞧,”於阵涨得满脸通红,他不是不想走,而是身体软得没有力气,仿佛燕王有着巨大的吸引力,让他无法逃脱。“不,不要,不要乱摸……”

燕王哪里听他的,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细长的美腿,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

於阵顽强用精神力克制住自己,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脸上的臊红早就出卖了他。

不不不,这种事太疯狂了!

燕王越吻越下,温热的舌头撩动着他的小腹。“不?”

“我是男的啊……”柳於阵最后一次重复自己的正常性取向,却也再一次被燕王无视,那仿佛五指山一般沉重的力量,让他感到窒息,“你该不会是,经常对男人……这样吧?没有人告诉你,男男授受不亲吗?你这个生物学没学好的猪脑子。”

燕王没有理会他异次元的咒骂,迅速解开自己的衣襟,袒露出健壮的身体。

“本王自然知道你是男的,当今时代男风盛行,有何不可,”他带着醉人的笑容看着於阵,“现在你是本王的人了,芷君没有回来之前,你就代替她陪在本王身边,哪里也不要去。”

“嗯啊……”於阵感觉全身血液被挑逗得火热沸腾,不禁扭着身子抵抗起来,再不反抗,他真要失贞了,于是对着燕王狠狠踹去。

“大大的不可!你不能这么做,放开我……唔……放开。你竟敢对警察这样?!”

014.某些改变

没想到柳於阵使尽浑身的力道,在燕王眼里却不痛不痒,燕王猛地再次将於阵压下,迫不及待便倾身一挺。

“额啊!”於阵仰起头大叫一声,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颤抖。

他真希望这只是燕王开的一个玩笑,现在,他真希望哪位好心人快点来救他。

燕王毫无停止动作的冲动,相反,越看这柔若无骨的迷人身子,他越是喜欢。

於阵觉得身体疼痛欲裂,双手胡乱抓住燕王的手臂,大喊,“不、不要、啊!”

“於阵别怕,开始都会有点疼的,很快就好了。”燕王亲昵的呼唤声在耳边一遍又一遍,那声音好似某种天籁,迷得他神魂颠倒。

听着於阵在身下娇喘,清秀倾城的脸庞上,一双迷离的黑色眼睛如此妩媚,燕王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不觉力道加重。

於阵头上渗出了大颗大颗的冷汗,他开始觉得自己疯了,肯定是疯了,他居然让一个男人给上了啊!

“啊呜,啊啊啊……”於阵的身体反应剧烈,才不过片刻时间,他突然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白,晕了过去。

“於阵?”被亢奋包裹的燕王见身下的人顿时没有了反应,欲火顿时泻下,离开的瞬间连带着涌出一片殷红。“怎么还是这样……”

燕王脸色煞白滴看着眼前蹙眉而寐的绝美人儿,心中微微颤动,忙将於阵搂入怀里,用温暖的被褥裹上,一手抵在他的丹田处缓缓输送内功。

他不能叫太医来,否则把於阵带到自己的寝宫也就没有了意义,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柳丞相天生体弱多病,这早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他既不接受药补,又要承受日日审讯逼供,体力每况日下,别说反抗燕王了,平日里就连基本的行动都十分困难。燕王见他近日活蹦乱跳的,还能拿铁链拷锁自己,应是恢复得不错,没想到仍然是一碰就破的花瓶。

只是这尊本不完美的花瓶,如今在他心里却变得这般精致美妙。

内力输送了几分,他穿上衣裳离开了床榻,从寝宫的木柜里找出伤药,给昏迷不醒的於阵抹上。亲自为於阵寻找伤药,这还是自他欺负於阵以来的头一次。

可怜他的激情无处宣泄,硬生生让於阵给逼回去,不知道会不会惹出内伤来。

燕滕华盯着床上蹙眉的男子,轻轻贴在他的唇上猎取一吻,饶是觉得有趣,“这小子只差一点就能见到柳陵,却又不上前去,要说是刺客可能性太小,但如此曼妙的人,又怎会是柳丞相。”他捏起於阵的下巴,细细赏玩,“等你醒来,本王再好好TJ你。”

“王上,庆林将军有要事启奏,现正在宫外等候。”

哪个不识趣的太监打扰他的观赏,燕王叹了口气,放开於阵漂亮的脸庞,“传肖子配进来。”

才不过转眸功夫,便听到肖子配的声音在寝宫门外响起,“臣在。”

燕王颇有一种被二次滋扰的感觉,心里颇有不爽,感情这个肖子配竟然跟得那么紧,让他监视柳於阵,并没有让他贴身跟随吧。燕王冷眼盯着他道,“柳丞相有伤在身,待他醒来,不得让他随意走动。”

“遵命。”

“还有,此人醒来若是发什么牢骚,你便全当没听见。等本王回来再收拾他。”

“是。”这肖子配真是句句遵从,实在没什么意思。

燕王快步走入大殿,纯金打造的龙椅高高伫立在五阶玉石座上,傲然俯视大殿,一派庄严肃穆。

此时殿中只有一人独跪,那人双膝见地,腰板挺直,见燕王驾到立即双手抱拳,扬声说道,“王上,大事不好,微臣方才捉拿的一名云双国探子,得知云双国要与南方赵国联合对付我国。王上,南北夹击,我国该如何是好啊!”

“什么?!”燕滕华听罢,眉头深深蹙起。

燕国时常受到西北云双小国的滋扰,本没有放在心上,且近来燕国与赵交往,关系甚密,赵国怎会想到与这等小国联手,企图对他泱泱燕国动手。他们之所以这么在意,是因为云双国之北便是十国中最强国——秦国,如果没有秦国在背后撑腰,那云双国哪敢犯境。

“不管消息来源是否可靠,赵国要防。速调西城兵马加紧南方防御,本王会先与秦国通信,一探秦王用意。”

“王上,若调兵南下,恐怕粮草不足,不知可否……”

“本王知道,庆林将军速回前线,粮草一事不必担心。”

“是!”

眼看那身戎装行礼而去,燕滕华眉目微动,露出一股凛然而深沉之色。

粮草问题不是小事,虽说燕国地处中原中心,地势姣好,但他一名刚刚从兄长手中得到王位的王,又怎可能一下子便从控制国家财政的许浍那里得到支持,那只老狐狸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

倒也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想起某个被遗忘许久的人,“替本王接宁香公子来。”

“王上,要接到哪里去?”贴身服侍的侍女小声提醒道。

燕滕华脸色微变,严肃而烦倦的脸上露出一丝润红,“啊不,不必去接了,你们随本王去安宁阁吧。”

若不是边境战事告急,去安宁阁之前他真的很想回寝宫看看,不知道某人伤势好些了么,若是好了,继续没做完的事怎样?这么一想,步伐中的犹豫便就越多,无法掩饰的喜悦出现在嘴角上。

015.很想杀人

与此同时。正盯着那张秀美灵动,白皙如瓷的脸庞看的人,此时泛起了难色。“柳丞相,丞相?”子配坐在床边,轻推柳於阵柔软娇嫩的身子。

床上的人双眸紧锁,如妖孽般妩媚秀气的脸上,冷汗止不住地往外渗。柳於阵两手死死地拽住子配的衣袖,力道之大,几乎能将他的衣袖撕碎。他却沉睡不醒,嘴里梦呓般念道,“不要,不要杀我的兄弟,快撤退,快!”

“丞相!”肖子配见他情况颇不对劲,连忙一巴掌往他的脸上扇。

“啪”,那不是掌掴的声响,却清脆地在柳於阵面前响起。

拍开子配大手的瞬间,一招擒手,扣喉,即便在深度睡眠中也对攻击十分敏感的柳於阵,竟然在半梦半醒之间,狠狠地将子配摔在床上,左手两指锁喉,只消稍一用力,就能立即夺走肖子配的性命!

肖子配大惊失色,拥有如此身手的人留在燕王身边,定是不怀好意。正欲发问,他喉间微动的刹那,便引起了柳於阵极大的反应,不但扣死他喉咙的手加足了气力,那双黑得深邃的眼睛猛然睁开,直盯着他,发出骇人的杀意。

柳於阵盯了他片刻,意识踩慢慢回到现在,而脑海中久久萦绕的兄弟惨死的画面,也终于消散去了。

柳於阵只觉精神恍惚,低头见肖子配脸都憋紫了,连忙松开了手,“怎么是你?”

子配干咳着,从床上退了下去,不知是畏惧他,还是畏惧玷污了燕王的金丝大床,下了床,他才飞快地抽出佩剑指对柳於阵,“你究竟是何人?柳丞相不会武功,你绝不可能是他!”

於阵正被脑海中偶尔闪过的情景滋扰,心中正迷茫,没有心思搭理他,“小配别闹。我要再休息一会,你出去。”

“你这是……”

於阵底线被触,凤眸一抬间,美得如花般秀气柔软之人,此时竟然霸气外露,杀气凛凛,“服从命令!”

肖子配是大燕禁军总长,自然不会被一句喝斥就镇住,但他还是收了剑,“您伤势尚未痊愈,还是不要乱动的好。”

他话音未落,月兰便端着铜盆进来,准备给於阵梳洗。子配让月兰放下铜盆先行退下,要不是燕王提醒“如果此人闹起来,不必理会”,他必然不会就此罢休的。

於阵双眼一闭,对两人不理不睬,倒头就睡。

倒不是他得了燕王的好招待就摆起丞相架子来,而是那段不堪回首的画面又一次侵袭了他的大脑,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这一切是多么残酷,多么可笑。

前往灭亡岛执行任务的同伴一个接一个倒下,他死了,恰好得到了重生的肉体,但这绝不代表每个人都有他这样的好运气。

战友们死了,他又在一个被男人玩弄的身躯中生活,命运究竟想捉弄他到什么时候。人的忍耐力毕竟是有限的。

他感觉身体很累,很疲乏,这一睡,不知又要过多久才能醒过来,只希望不要有人烦扰他,好好休息休息。

总算得到清静的柳於阵翻身朝向墙壁,漂亮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雪白的帐子,脸上没有表情,并不代表他的心里也一样宁静。

如刀在心头剜割,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他在漫漫地府估计漂泊了好一段时间,才得到了重生的机会,但每每入梦便记起当时的情景,不免心疼难受。

就在他好不容易得到安宁,总算好受些的时候,忽然门外再次响起聒噪的叫喊声,“王上,您多日不见宁香,宁香不想再等了,您今日不让宁香见你,宁香死也不回去!”

“宁香公子莫要喧哗,此乃王上寝宫,公子怎可如此无礼。”

“本公子不管!本公子就是要见王上!”

吵死了,他妈的吵死了……

外面响声噪耳使得於阵心头怒火再次被撩起,一时怒目圆睁坐起身子,毫不理会菊花疼痛,快步就往门外走去。

他还没来得及开门,便有一人冲进来,双手死死抱住他不放。

他可不觉得肖子配会有这种胆子敢抱自己,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只要自己还有力气,任何来抱他的人全部都要——摔飞!

“咚”的一声巨响,给怀里的人被狠狠来了个过肩摔,整个人头朝下被扔到了屋子一角,而柳於阵本人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面无表情地离开房间。“烦人……”

柳於阵看见月兰正躲在一旁哑然无语地偷看,便慵懒地唤道,“月兰,我饿了,弄点吃的来。”

月兰忙冲上来,瞄了屋里一眼,偷着乐道,“是,月兰这就去准备。”

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每当这个人影出现在自己脑海的时候,那些残酷画面总被一扫而空。他眼睛眯得细细的,很有奸诈的意味,“月兰,那个混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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