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臣逆宠 上——安雪祁
安雪祁  发于:2015年0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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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有请丞相跟本王去各附属国走一趟。”

“神马?!”各附属国?那岂不是柳国也得去?!

054.下个阶段

有关军事的汇报就到此结束,尽管柳於阵还在为秦国发生的事沉思,总觉得有些不安,但议会很快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后面的事他几乎没有听进耳去,主观排斥了没用的信息,什么河道整修,什么增收纳税,什么官职升降,这些小事哪讨论起来意义何在,还不如出去跑一圈更让他感觉舒畅。

座下的人还在唐僧一般念着“咒语”,於阵昏昏欲睡,只差一点就能贴上燕王的肩头了。

“啊。”於阵小声闷哼,混账,竟敢捏他?!

恶狠狠地白了一眼凶手,燕王脸色颇为难看地回眸冷对,“丞相,国家管理该是你的职责。”

谁要我当丞相的来着。

“这些事我压根就不懂,大家看着办吧,我想回去了。”说着,他便起身想走。

试想让一个常年接受狙击和间谍训练的士兵改行去做总理,这是什么概念,何况柳於阵本来就很懒,他宁愿花二十个小时在山地训练,也不愿意呆在课室学习。

“回来!”燕王低沉霸气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他不过是个丞相,从柳国借来的丞相,在大堂之上公然离开可谓是蔑视王权至极,一时间无数双眼睛正看笑话似的看向了他。

柳於阵咬唇道,“为什么啊,我真的搞不懂,你明知道我不是柳……”

“丞相,刚刚才说了你是为我国誓死尽忠的人,你的言行同样代表着柳国,那么你现在的态度,是想告诉本王你不愿意为大燕出力?”

“不是,我是说……”

“那么丞相,对于增加赋税的事你怎么看?”

“……”好可恶的燕王,他每说一句都被他顶回去,半点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

瞪眼看着他做什么,他也会瞪眼,这些愚蠢的古代人类根本不能理解现代文明是如何发展的,就算他告诉他应该怎么做,他们也未必会采纳,再者他常年在国外生活,对国内的政治经济体制印象全无。

但是在这里要是不想出点什么,恐怕燕王会跟他没完。

从他这段时间的观察,这个时代的制度远远落后于西方庄园主模式,若与奴隶制对比倒还说得过去。

人们自给自足,对农民而言生活最大的区别只在于征税者谁,征税多少,这是个负强化甚至惩罚的模式,交不出税的人要罚。

於阵瞥了燕王一眼,重新坐回位置,“比起征税,现阶段不如加大荒地开垦、移民边区、推广新作物以提高生产量,主动增加国库粮食提高竞争力,再将土地国有,借给农民使用,将国库重点投放在开垦上,做得好的奖励,做不好的也不罚,但税收不变,从主观上刺激他们的努力,比起强制他们交定量的赋税更加有效。”

“哦?这还真是天外奇闻。”燕王顿时眼睛一亮,如看世间珍奇一般看着柳於阵,他的於阵明明心中有物,不逼他一把他就死活不说,看来以后要寻找更能刺激到他的事物才好。

满朝文武皆为惊叹,“开垦的决定固然是当务之急,随着大燕人民日渐增加,对附属国的扶持和统治也能随之得到很好解决,但是土地国有这可是一个很冒险的尝试,这意味着有钱有势的人将被剥夺财产。”

“就是因为你们太在乎自己的利益,不能发挥国民的作用,因此国家才不能进步。在西方,国家可是很鼓励国民创造,开疆辟土的,所以闭关自守者才会失败。”

“西方?”燕王自然想到的只会是西方风之国,柳於阵怎么会知道风之国的事?

“我是这么说了,要不要这么做可全看你们的意思。”於阵耸了耸肩,看向燕王。

燕王正心情大好,“此事有待再议,待本王与丞相协商过后再做决定。”

总算熬到退朝的柳於阵全身虚脱得很,走到后堂几乎就能睡着了。

他们怎么能这么啰嗦,好歹明知道他的想法不能兑现就马上放他走嘛。

“於阵,你可知道你在朝上说的那些话,很可能招致怨恨?”燕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比起平时温柔得多。

於阵猛然抬头,略有些生气地道,“那你还非让我说?”

“你若不说,本王怎会知道柳丞相竟然如此深藏不露,於阵,本王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燕王的笑容特别灿烂,贴在於阵身边,吹出的起都是温暖的,惹得於阵本就昏沉欲睡的身子更酥了。

柳於阵连忙跳开,离他远远的,“就算我深藏不露又怎么样,他们还不是不会同意。”

“土地完全国有确实不能兑现,但是王权在本王手上,想要怎样做还是本王说的算。”

水晶帘下,燕王一句话轻描淡写,却是野心十足。

於阵惊奇地看着他,不禁驻足,那个人永远如此高高在上,霸气威严,器宇不操。

他最欣赏这样的人了,但是不能被他看出来,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挑起燕王俊美的面颊,挑衅地说“小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还不快让我揍一顿”,这种挑衅最终页没有出现,他只是怔怔地看着燕王,心里不住地瞎捣鼓。

“你会按我说的做?”

“别忘了,你可是本王的丞相,本王若不听你的还应该听谁的?”捏起对方下巴的人是燕王,毫不意外的眼神挑衅也是燕王,不过为何被他挑衅总有种十分龌蹉的感觉。

於阵倔强地把头一扭,“一个月!别碰我!”

“本王是很想守住这个约定,但是柳於阵,咱们接下来是不是应该谈一谈,关于你窝藏本王的安信公子一事?”

於阵顿时浑身一僵。

啊!该死,他果然知道了!而且还知道得这么快!

055.就来一次

马车飞快地将两人送往帝王寝宫,按照规矩,柳丞相需要先把燕王送回宫殿后才能回府。

平日里肃静安宁的宫阙如今好不平静,一路驰行的马车里,时不时地传出两人争执的声音。

“咳咳……软禁别人是违法的。”於阵单手叉腰,义正言辞道。

燕王不以为然,“违法?本王便是法。你要是不把安信交出来,那就交出自己。”

交你个头,“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龌蹉念头,把他给你准没好事,不交!”

“本王思想龌蹉?呵呵,於阵,你现在才看出来吗?”说着,最喜欢动手动脚的燕王顺势朝他压了过来。

柳於阵毕竟恢复了体力,身手非常矫健,他尊重对方地以极快速度脱了靴子,一脚抵上了张牙舞爪扑来的燕王,“你够了!”

“……”眼睁睁看着那个被脚丫子抵着胸口的男人表情一点一点凝固,发出非常恐怖的杀气,柳於阵马上有了想跳车窗逃走的冲动。

说到底他又跟着燕王回来完全是出于任务计划,要是不能把安信留下,那么要跟燕王接触的可能性可能就此下降,所以宁愿把安信放在府中刺激燕王。

柳於阵显然不擅长攻心计,他不知道,把安信留在府上得来的不过是燕滕华巨大的醋意罢了。

他连忙放下脚,老老实实做出投降的动作,露出求饶的表情,“您不介意我问个问题吧?”

“说。”燕王冷漠抬眸。

“我很想知道那天我们回来大燕的时候,那些人为什么攻击你,说实话我是为了这个才决定留在你身边的。”没错,首先得跟要人维持良好的合作关系,队长是这样说的。

燕王转怒为笑,随意一把握住柳於阵的手,便是十指紧扣,“哦?那么说柳丞相是为了保护本王才留下的?本王可以理解为你愿意做本王的人了么?”

於阵脸上立即拉下黑线,真想一个字甩在他的帅脸上,“滚……”

但他忍住没说,十指紧扣传来的温度如此温热,正暖化着他没人陪伴的孤独的心。作为跟要人维持好关系的一种途径,稍微出卖一点点色相还在忍耐的范围内。

“但你不能伤害安信。他是无辜的!”

“哼。”燕王闷哼着,笑意未减,挑逗地看着柳於阵。

这笨蛋於阵不知道我是故意放走安信的,本想给安郡王的子嗣留个活路,呵,原来倒很有利用的价值……

这混蛋燕王怎么又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我,肯定又再打坏主意,我得防着他!

“想让本王放走安信也行,那么安信该做的事就由柳丞相替他做如何?”

就知道这老狐狸会这样出招!说来说去还是想上他!

光看安信身上的伤他就知道了,又是咬痕又是……的,要是答应燕王的要求岂不是让自己羊入虎口?

“啧。”柳於阵咬唇,为难极了。

“於阵,难道本王没有告诉过你么,你这个样子太可爱,会让本王忍不住想要毁掉你。”燕王伸手一拽,被牵住的一方力气不足以抵抗,便只得落入他的怀抱,“如果你真为安信好,就不该收留他。”

“被你上一次……你就放了他?”於阵忍着巨大的不甘心,终于问出口,他留着安信自然还有别的用处,如果没有中间人,他很难知道茗歌和其他人的动向。

艾玛,我的尊严,我的尊严撒了一地了,你他妈快答应我吧!!

燕王惊奇地看着怀里的人儿,那个顽强倔强到极致的男人,竟然为了安信向自己提出这样的请求。那张俊美冷酷的脸上忽然显现出了比生气时更难看的脸色,“你跟安信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柳於阵指着自己的心脏,示意所说的句句真心话,“我用我的生命发誓,说过是为了保护你才留下的,所以,我所做的一切绝不会为了伤害你而存在。”

“好,本王信你。”燕王眉毛一挑。

“这么快就信了?”

“於阵说的,本王都愿意相信。”

燕王好像的确说过这类的话,只要他不背叛,就怎么怎么样的,没想到竟然可以这么绝对,但看燕王神色,倒不像是毫无把握不管对错就相信他。

“那……”於阵抽回自己的小手,抱紧身子颤颤巍巍地问道。

燕王笑靥如花,“安信可是本王身边日夜相伴的宠儿,只一夜如何作数,於阵既要保他,除了‘上一次’之外,一个月的约定也要就此购销。”

於阵瞪大了眼睛,指着他怒不可遏,“奸商!”

啊啊啊,他要疯了,这家伙怎么能这样啊。圣女也好、队长也好、神风也好,谁来都好啊,快来帮他摆平这个就会逞口舌之辩的混蛋啊!!

眼见柳於阵神情越变难堪,燕王打心底里的高兴,但是万一条件太过了让柳於阵反悔了怎么办,这个条件是建立在柳於阵想保护他,还是想保护安信的基础上呢?

柳於阵,你真了不起,如果陪本王一夜,本王或许就可以忘掉柳陵与你信笺一事……

056.激吻征服

事实证明,如果不能时刻留在燕王的身边,他就不能获得一手信息。

比如茗歌要对他下手,比如他们安插在大燕王朝的臣子棋子,其中哪些人又会与那些使枪的有关。

都过去那么多天了,冲着他来的人一个都没有。要是不深入其中,他也就只有每天喝闷酒的份了。

出于这种考虑才打算让那色狼上一次。

今天的燕王寝宫格外肃静,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

燕王只说:於阵不是要保护本王么,以你的身手,还需要侍卫做什么呢?

燕滕华明知道他不是柳丞相,却还要把他留在身边,是因为信任而已吗?

柳於阵惴惴不安地跟在燕王的身后,其实他每走一步都特别有逃跑的冲动,但是他不能做逃兵,在任务面前所有的牺牲都是小事!

“要来就快点!”刚一进门,柳於阵“霍”地张开双臂,紧闭着双眼道。

“霸王强上弓没意思,不若你先来陪本王喝几杯?”对方已经指着桌上备好的酒菜兴致勃勃地道。

没想到那家伙还是个美学家,让你上一次还那么啰嗦,简直就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力。

柳於阵感觉头上乌鸦直飞,青筋暴跳。

喝就喝,谁怕谁。

柳於阵喝酒格外小心,他会先判断这杯酒是否能喝,喝多少会醉,意识必须保持在能够时刻应对突发事件的水平上。那么,燕王希望他“喝醉”这种念头也就完全没用了。

瘦弱的身子被绸制的锦袍包裹,那个男人贴得如此近,非要将他抱在怀里不可。

总觉得要是被他抱住的话,其实跟捡香皂没啥区别,他虽然年纪不大,但捡香皂这种事情以前在军营却是亲眼所见的!当然,他们小队里还没发生这种事,不然圣女绝对要把这事广为传颂……

所以呢?他现在要让燕王占他便宜吗?

“我还有事想问……呜呜,呜……”

破冰之旅的开口立即被燕王温热的亲吻堵了回去。

为了这个吻,燕滕华从御灵国忍到现在足有半月,身体每一寸血液都叫喧着刺激,他要他,比任何时候都要迫切。

就这么一口吃掉是不是有些有失美感?

浑然有力的大手慢慢松开了於阵柔软的身体,挑逗的舌尖收回余味,香甜可口,真好,今天一定要吃了你。

柳於阵被他突然的亲吻扰得心神不宁的,这都不是第一次了,他却还是习惯着舔舔嘴角抿起嘴,一副委屈的样子退到旁边。“等等!我没做好准备!”

“於阵需要做什么准备?”

能做好准备才有鬼,听说杀手培训中都有这么一项基础技能,他们刑警部队才不会做这种恶心培训,若真有这个时候,他们的选择从来都是另觅办法。

也不是非得安信不可的,但话都说出去了,要是收回的话那家伙会被杀吧。

诶呀,真头疼!

正纠结着,燕王已经慢慢靠了过来,气势凌人,打从第一次跟他过招就知道了,这个男人的力量超过了自己,想要从他身边逃走果然是不行的。

“怎么,你害怕了?要反悔么?”燕王挑逗地道,似笑非笑的容颜下,总是令人难以拒绝的强势。

“……让我……咳咳……至少,让我先上你!”柳於阵鼓起勇气的自白,竟然是这么一句话。

啊,该死,在燕王面前怎么好像就没抬起头做人过。

燕王并没有立即回答他,这股尴尬立即弥漫了整个燕王寝宫。

片刻过后,燕王的声音再度响起,“於阵,这就是你要说的?”

“卧槽,那很痛啊!我要在上面!”

“不行。”燕王想也不想便道。每当看见柳於阵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就心动的不得了。

他居然说不行?!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拒绝了他!!

於阵有种彻底被打败的感觉,他从为毛要说为了保护他而被他上啊,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喂!

他将柳於阵抱入怀里,缠绵的湿吻将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废话全都拒绝掉,“於阵,你好香。”

“嗯、唔……”几次亲吻,柳於阵早就习惯了燕王的挑逗,不知从哪一次起,只要燕王温热的唇对上他的,不过几秒吸吮便会让他欲罢不能地主动迎合。

燕王的吻技从哪里学的,他很适合去当接吻教师。

在深入一点,悸动的缠绵缭绕,彼此深深的吸吮,直叫人渴望更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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