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恋残心(穿越时空)----陈宝宝
  发于:2008年1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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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麻木不仁
再次醒来,后脑的伤好了许多,但脑袋还是感觉很沉重。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势都好了许多,各处淤伤也都变成了青紫色。惟独下身肿胀,异常难受。
枕边,安放着一枚瓷瓶。翠绿色的瓶身,打开,传来一阵浓重的药酒味。那是她为我留下的吧。梦中隐约感觉有人曾为我上药。抚摩瓷制的瓶身,心中涌起疼痛的感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下了床,每走一步下体的疼痛就开始不识时务的叫嚣。我用冷水洗了脸,脑袋越是清醒,昨天那一幕幕发生在我身上的兽行越是使我胃里翻腾,感觉恶心。昨天被撕碎的衣物依然散落在地上,粉色的布条上几点刺眼的红,那抹红似在提醒我的龌龊。
内心疼痛,我无力的跪倒在地上。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
“啊……!”我发了疯般的嚎叫,宣泄着心中的疼痛。
大概只是几十秒,门被猛的一把推开,小红姐几乎是冲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可能是我把她吓坏了,她的话语显得无比激动。
“对不起,吓到你了。我只是……只是,这里很难受。”我捂着嘴掩饰着泪流满面的脸,左手指着心脏的位置,告诉她我的伤痛。
她跪了下来,抱住我的头。“都过去了,不哭。”轻声的话语,犹如某种魔力流过我的心田,暖暖的,让我暂时忘掉那些伤痛,平静下来。
“我是不是很脏?”我凝眸观察著她脸上的表情,等待着她的回答。
“傻瓜,你不脏。脏的不是你,而是那些龌龊的人。”
“我感觉自己好脏,好脏。我已经是个妓女了,是吗?”一种绝望的感觉在心中滋生。
“你要坚强些,好吗?”
我垂下头,心如死灰。不再言语,只是默默的望着天花板发呆。
一切都已经是事实了,容不得改变,所有的一切只能是接受。或许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幻想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一场恶梦。
在小红姐的帮助下,麽麽特许般的让我休息一天。整整的一天,我卷缩在角落里,周身冰冷,就像身处黑暗的地狱,绝望,哭泣,寒冷以及疼痛。
这一天中,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想到过死,但心中的那恨意却像一把重生的火焰般燃烧着我,它不停的告诉我,还不能死,还没让那个男人付出他的代价前,我不能就这么死。不管未来的路多难走,他一定要付出代价,一定要。
第二天中午,门外丫鬟来唤我“新来的姐姐,麽麽叫你下去和姐妹们吃饭。”我应了声就随那丫鬟下楼。
大厅上围坐了两桌子的倌人,丫鬟们陆陆续续的上菜。看到我下楼都齐刷刷往我身上打量。麽麽走了过来把我拉住,和那些倌人说道,
“从今儿起她就是我们春满楼的姐妹。入了春满楼就都要改名,你以后就叫宜兰,牌号甘九。”
我只是点点头,并没有答话。内心麻木不仁。
麽麽对于我的表现显得不满,白了我一眼。续而和那些人讲道,
“在我们这春满楼里也没大小之分,大家都是自个儿姐妹。你们只要好好招呼那些来寻欢的爷们,我保你们天天吃香喝辣。要这春满楼的生意好,自是少不了你们好处的。可都听清楚了。”
“放心吧,麽麽。”两桌子的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好,那大家都吃饭吧。”麽麽说罢又对我说道,
“吃完饭过来我房间我有事和你说。”
我生硬的点了点头,麽麽便让我也去吃饭。说是姐妹毕竟还是生疏,坐在饭桌上也没人再关注我了,都是各顾各的边吃饭边说着碰到的趣事儿。期间倒是小红姐帮我夹了几次菜。吃罢,麽麽也早就回了房,我让丫鬟带我到麽麽的房间。敲了门,麽麽在里头问,
“是不是宜兰。”
“是我。”
“进来吧。”
推开门,一眼望去,麽麽的房间比我们的要大上许多。麽麽躺在卧椅上,旁边一个丫鬟在帮她捶背。她抬了抬眼皮看了我一眼,慢吞吞的道,
“听说你昨晚若得周大官人很生气。”
我心里疙瘩了一下,恨意顿生。
“念你是第一次我也不与你计较,不过我这春满楼也有自家的规矩。我就先和你说个明白,免得你日后平白无故的吃了这皮肉之苦怪麽麽我没和你说清楚。这第一条,春满楼里的姐妹都要好好相处,谁要给我吵架闹事的,我决不姑息。这第二啊你可给我听清楚喽。能来这的都是爷,你都要给我伺候好,就算是他的不对也不要顶嘴发小脾气,若惹了他不高兴这春满楼的生意不说,要得罪了有头有脸的说不好还会连累了这春满楼。这第三条,我劝你就别打算着从这逃出去,那是没有的事。你要不信就去后院小柴房看看,那丫头就是不听话才会落得如此下场。要是犯了我说的这三条规矩那就家法伺候。”
说完顿了顿,让一个丫鬟把所谓的家法——一根藤条,拿到我的面前。看着发黑的藤条心中顿生凉意。
“虽说这藤条给那老药师用药草泡过,打了也不伤你们的皮肤,但那伤痛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好不全的。要不想试这皮肉之苦就要好好听话。只要你把客人哄开心了那他们自然也就会赏你,我这也有些姐妹靠那赏钱换回卖身契。你自个儿好好想想吧,回头我让小红教教你怎么讨客人欢心。”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给我,“这是绝孕丸,半个月服一颗。收好咯,这药贵得很。”
我点点头,她便让我出去。
下午小红姐提了些胭脂水粉过来教我梳妆。我拿了些出来看,古代的化妆品不比现代,质量差不说,连样式也是少得可怜。拿口红来说,只是用嘴唇在一张红纸抿,染上的颜色是猩红猩红的,十分俗气。
小红姐说要帮我画,我便让她摆弄去。没想到粗劣的化装品到了她手中竟成了神奇的画笔,她画完拿来一面铜镜让我看。镜中的女人竟十分的妖艳,我都无法承认那就是我自己。我笑,那镜中的女人也笑,而那一抹笑竟比哭还凄楚。

 
第八节 陪客
傍晚春满楼的生意就开始好了起来。麽麽让几个姐妹去门口招揽客人,剩余的人便坐在厢房里等麽麽安排。客人渐渐多了起来,姐妹也渐渐少了许多。
“你们看到没有,那几个色鬼边说不要人家陪还要边摸我的大腿。来了这地方还装什么正人君子,真是的。”
“就是,就是。还要你推我让的真叫人恶心。”前面几个从外面退回来的姐妹气愤的骂道。
“我说你们几个别的本事没有就会在那整嘴皮子,是不啊?”从外面跟着进来的麽麽白了她们几个一眼。
说罢又看了看剩下的姐妹,“宜兰,小红,绣菊,小娟你们几个和我来。”
来到厢房中一群书生打扮的男子,正举着酒杯互敬。见了麽麽领着我们便摇头的摇头,摆手的摆手,可那两只眼睛却没离开过我们几个。果然象那几个姐妹说的那般,这厢房里是一群伪君子。麽麽心里自然明白,把我们推到他们的身边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安插在了他们身旁。安排完了使了眼色要我们都拿起酒杯。
“我说女儿们,还不快敬各位公子一杯。”麽麽一脸淫笑的监督着我们敬酒。喝完了酒,那些客人也没再坚持不要我们陪。麽麽很是高兴,笑眯眯的退出了厢房。
坐在这些男人的身边心中难过,可我还是对着他们笑了。从那失身的一刻起我已成为了这春满楼里的一员,就已经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了。再也没有所谓的尊严所谓的清白,在那麽麽的眼中我们便是生财的工具罢了。如果没有足够的钱离开这里,我就什么也做不到,为了让他付出代价,我必需要生存下去,我必需要伪装自己。
我按小红姐说的那般灌他喝酒,几杯下肚他看我没喝自是不肯再喝了。拿起酒壶给我添得满满的一杯女儿红,硬是要我喝下肚。杯酒到了嘴边,还没喝那味道已经辣到胃里。我闭起了眼睛象是喝苦药般吞了下肚。那酒便从我的嘴唇烧到了我的胃里,甚是难受。
他见我喝完又替我斟了一杯,端起了自个的酒杯要和我干杯。我本就不胜酒力,更别说是喝这种烈酒,再来几杯我相信自己定是要躺倒在这儿。他和我碰了杯,咕嘟咕嘟一口气饮尽,放下酒杯等着我把酒喝完。我心中不愿再喝,可最后我还是强迫自己喝了下去。
一次次的违背自己的心,虽然那种感觉好难受,我却一再告诫自己一定要这么做。
我闭起眼睛猛灌了下肚,下口的时候被那酒汁呛到,咳得那眼泪都流了出来。小红姐坐在旁边看到了我的糗样,知道我定是不胜酒力。轻轻捏了捏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再喝。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红姐对我微微一笑,突然站了起来道,“各位公子,奴家为你们唱首曲子助助兴如何?”
“好。”一桌子的男人立马响应了起来。
小红姐缓缓的拉开了桑子唱道,
“酒乍醒,月初明,谁家小楼调玉筝?
指拨轻清,音律和平,一字字诉衷情。
恰流莺花底叮咛,又孤鸿云外悲鸣。
滴碎金砌雨,敲碎玉壶冰。
听,尽是断肠声!……”
“唱得妙,好一首<听筝>没想到竟能唱出此等情怀。该赏啊,哈哈哈…”那的酒客说罢便从怀里掏出几枚铜板扔到了小红姐手中。
“奴家谢赏。”小红姐微微的鞠躬表示谢意。
另一个男子道,“人家姑娘都唱了曲子,我们几个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要不这样,女的每人唱一曲,男的每人做一首诗,要是唱不出来的或是昨不出诗的就罚一杯酒。如何?”
“雷兄这主意不错。那就从我开始好了。”穿白衣的男子站了起来,来回度了几步,吟,
“漫天雪花飞
萝绮裹身随
兰花独自开
刹如春似归”
绣菊,小鹃也都拉开嗓子各自唱了曲子。轮到我的时候那群书生已经输了两杯,那些人都期待的注视着我,看我将会带来什么样的曲目,是否会喝酒。
我想了半天不知道该唱什么,清朝的曲子我根本就不会唱,如果唱现代的曲子又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接受。那一群书生看我憋了半天都没动静,齐声起哄要我罚酒。我前面喝的那几杯酒,酒劲都开始往头上串,胃里翻腾得厉害哪里还喝得下。望着桌上的酒杯,我努力的吞咽着口水,阻止胃液上涌。小红姐看我蹙着眉头,心里再明白不过了。
她端起酒杯,道“我妹子不胜酒力,公子们就不要为难她了,这一杯酒我代喝如何?”
“那可不成,如果要代喝就得罚三杯。”那白衣男子不依,要让小红姐喝上三杯才肯罢休。
这时突然想起了王菲的<明月几时有>,心中暗想这曲子应该不会太过出格,或许他们能接受也不定,再怎么样也比喝酒要强得多。我拦下了小红姐,换了一张笑脸道,
“各位公子别急,奴家刚刚是在思索该唱那首曲子给公子们听。”
“那你可想好了?”那白衣公子一脸轻蔑,就怕我赖了他那杯酒。
“恩。想好了,我为公子们献上一曲<水调歌头>。”我学起王菲的嗓子唱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
没想到唱完了,那几个男子纷纷叫好,都赏了几枚铜钱。就连那个轻蔑的白衣男子也给了打赏,还是他给得最多,真让人难以置信。
以前在学校里唱这曲子的时候,同桌经常嘲笑我五音不全。没想到回到古代还有人欣赏,还是在青楼这种地方。也不知道是该高兴有人欣赏我的破嗓子,还是该为沦落到青楼卖唱而哭泣。

 
第九节 肉欲
几轮下来,姐妹们的曲是越唱越好,我也挑了几首古代的词曲按上调调唱了起来。说来也好笑,明明唱得严重跑调,却还都得了赏钱。倒是那几个公子哥江郎才尽,罚了不少酒。都说酒能乱性,却怎么也没想到这几个刚刚还在和我们吟诗做对的公子哥,喝醉了酒竟象野兽一样当场剥了小鹃的衣物。
小鹃虽说在这种场合也不少时日了,可从她眼睛里的恐惧就能看出她也未曾见过这等场景。那几个男子有的已经把裤子褪到了脚裸,露出笔挺的硬物。有的伸手来摸小鹃的奶子。一个个都象禽兽一样露出獠牙,而小鹃却成了他们的猎物。
小红姐早就看不过姐妹被这般欺负,她拉住了那个褪下裤子的男子。小红姐被一把甩开。
“滚开。”那男子喊道,眼睛盯着小鹃姐的奶子,睁得老圆,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得让人发紫。
小红姐又爬了起来,一把抱住那男子的下身,对着他那根硬物又舔又亲。那男子发出了舒服的嚎叫声。他一把扯住小红姐的头发,把浑圆的硬物塞到小红姐的嘴巴里抽动了起来。小红姐眉头蹙得紧紧,小小的嘴巴硬是被塞得鼓了起来。而绣菊姐也拉拢了那白衣男子,衣服也被那禽兽剥了个精光,那男子让绣菊的双腿岔开,盘到了他的大腿上靠着墙壁就做了起来。
看到了这些场景我又想起了女儿身被夺走的夜晚。那些羞耻那些疼痛,我再也不想尝试。任我的心再如何一遍遍的告诫我,我必须去面对这一切,可这一屋子的淫浪声和喘气声却象夺魂曲般让我害怕。我缩在角落里,脑中出现的记忆,一遍遍的将我凌迟。我原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冷静的面对这残酷的一切,不会再害怕不会再恐惧了。可是,可是。此时的我却只是缩在这毖毖发抖。
“啊!不要啊,好痛。”是小鹃的声音。
我朝她望去,两个男人一个躺在地板上抱着小鹃不停的摇,另一个托着小鹃的臀部跪了下来,企图让硬物向小鹃的后庭挺进。
“不要,痛,痛。”小鹃带着哭腔求饶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她让下面的男子紧紧抱住,无力反抗,只有求饶。她痛苦的望向了我,这个时候只有我能帮她了。恐惧让我无力面对,只是狠心的别过脸不再去看。
转过脸却看到小红姐被按在了桌子上,台面上的东西早已被扫到了地板上。那男子粗暴的用力,连桌子都在微微颤抖。小红姐的手紧紧的拽住桌布,叫声里夹杂着痛苦。看到小红姐的表情因为疼痛而扭曲的样子,心里突然揪成一团,好痛。那种扭曲的表情,那种内心的疼痛再一次燃起了我心中那仇恨之火。要离开这就必需接受这一切残酷的事实,必需。
我跑到跪在地板上的男人旁边,我握住了他正要挺入的硬物,他瞪着我似乎很恼火。我用手轻轻帮他抚摩,他的脸部表情松弛了下来,闭上了眼睛很享受般的任我抚摩。我转过了头,才发现小鹃的后庭掺出了血丝。因为我的犹豫给小鹃带来了疼痛的伤害。我带着所有的懊悔轻声的道歉,虽然我并不知道在这喘息声中她能否听得见,我只是想道歉。
“不要道歉,做姐妹的没有什么好道歉的。你来帮我,我心中比谁都明白。”小鹃对我笑了笑,那一抹笑如此的惨白。
“小鹃。”我嘶哑的低吟,“谢谢你。”
那个男人并不满足于只是抚摩,整个人赤裸裸的躺在地板上把我的裤子拉下,把我按坐在他的硬物之上,用力的摇晃我的腰部。上次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下体还是难过。但已经不会象第一次那么撕心裂肺的疼痛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我完全麻木掉,麻木到没有任何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黄缎子。那个黄缎子细节我已经记不清了,大概意思是说有一个男人走进一家红灯区,看到一个女人在啃瓜子。他对她说,我想上你。那女人听后,掀起裙子对他说,来吧。说完了又继续啃她的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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