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恋残心(穿越时空)----陈宝宝
  发于:2008年1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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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黄夫人啊,找我啥事?又送妞来拉?”
一听是黄夫人那麽麽立马变了张笑脸,看了我几眼,没有言语。
“就这个妞,你看长得够水灵吧。”家丁见麽麽不讲话按捺不住的问了出来。
麽麽绕到我身后瞧了半天,才道,“就这妞脏西西的可值不了几个钱,这样吧二十两怎么样?”
“我说李麽麽你也别为难再下的啊,黄大夫人你可是知道的。再说这也是个黄花大闺女,正儿八紧人家的,你开这个价我回去怎么交差啊?等下夫人还以为我把银子私吞了呢。”家丁皱着眉头对麽麽提的价格并不满意。
“黄花闺女?这可少见啊?送这来的妞还没见哪个没给你老爷子开了苞的。来,你和我来。”那麽麽来拉我,硬是要把我拽进屋里去。
我感觉得自己就像一件二手商品,买家听到我还没被人用过满心欢喜。
“我不去。”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我忍着伤痛再一次违逆他们的意思。
那男人又给了我一巴掌,我感觉自己的嘴角渗出了血。那麽麽倒笑了起来,
“有意思,敢情这个还真没给你老爷开了苞,还这么倔。可惜这里不是你说了算,你不走也得给我走。”
那麽麽用力一扯把我给扯了几步远。我索性蹲了下来赖着不走了。她扯了几下扯不动,便喊,
“羌大,羌二把这女的给我拖里屋去。”
马上就过来两个男丁,两人像是提小鸡般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提了起来,一路提进屋子里。那麽麽也跟进来。
一进来就莫名其妙的来扯我裤子,心里一惊,捉起她的手就狠狠咬了一口。那麽麽疼得大叫起来,
“啊,贱货,松口。”
看我没松口,那男丁一个扯住我头发往后一拉,头皮所带来的疼痛感使我不得不松开口。另一个男丁见我松了口,毫不犹豫的甩了我两巴掌。脸上顿时像是灼伤般,疼痛难忍。嘴巴里还未来得及愈合的伤口再次涌出了新鲜的血液。
那麽麽不停的揉着刚刚被我咬到的地方,一边骂骂咧咧的喊,“贱货。”
揉了一会那麽麽似乎又想起什么,看了看我,迈了一步又收了回去。摆摆手说,“羌大把她裤子给脱了。”
羌大松开我的头发便要来扯我裤子,我蹬着地忙往后退,“不要。”本能般的喊出了口。
那羌大一把扯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裤子,用力一扯裤子就给撕成了条。他又扯了几下裤子都给扯了下来。我绝望了,看着自己光秃秃的下身,痛,身上的伤痛心更痛。
“把她给我按到床上去,我要检查一下她是不是黄花闺女。”那麽麽脸色铁青依然在揉手上的伤。
我被粗暴的按在了床上,双腿被外来的力道硬生的掰开来,顿时一种耻辱的感觉升上心头,我拼了命般的挣扎起来。只是我所有的挣扎在那两个男丁的按压下,都变得徒劳。
那麽麽确定我无法再咬她了,才敢慢慢靠近我。她蹲在床边朝我的下身看了一眼,嘿嘿笑了起来,“果然是个黄花闺女啊,这回肯定赚了。”
说完,径直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处又转过头对那两个男丁说,
“把她给我带到后院去,叫小环那丫鬟把她给我弄干净了,今晚周官人要过来,可给我看好咯。”
“是,麽麽.”羌大说完就拉着我往后院子走去,手腕被捏得生疼,感觉快断了般。
“你放开我啊,好痛,放开我啊。”我无力的嘶叫着,虽然明白这一切只是无关紧要的挣扎。可是我仍不甘心就这么被一群陌生人凌辱。
被押去后院的路上,碰到几个丫鬟也只是看了我一眼就退避到旁边去了,在她们冷漠的眼神中传达着一丝怜悯,一丝对命运的哀叹。

 
第五节 这是命啊!
我被关在后院角落里的一间房子里头,里面只有个一张床一张梳妆台,地上散落着几段麻绳,看来这房子就是专门用来关押不听话的人。我被拽到床上。羌大把我扔到床上后正要走出门,走了两步之后转过头对我说,
“你还是听麽麽的话,能少受点罪。来了这地儿就是再倔的闺女也都是要乖乖去接客,没例外的。”说这话的时候羌大的眼睛散发着无奈,说完摇摇头便到门外喊那个名唤小环的丫鬟。
一个发育还不成熟的小女孩端着一盆水怯生生的望着我,我想我现在肯定很恐怖吧,脸部明显的红肿,披头散发嘴角还有血迹,如果现在有面镜子的话那镜子里的人肯定会把我也吓到,更何况这个十二三岁的小丫鬟。
我卷缩在床角拉着床上仅有的一张被子,置疑刚刚所发生的一切是不是都是真实的。这一切的一切实在让人太难以置信了。难道我一直在做梦,可是梦里是不应该有任何疼痛的,而脸上的伤身上的伤却在对我述说难以言喻的痛。眼泪还是止不住,我已经不想哭了,可就是停不下来。
那女孩把水放在床边,拧了拧毛巾试图过来帮我擦拭脸上的污迹。我别过脸去,不知道到底是害怕脸上的伤会更加痛还是害怕这一切的真实。那女孩看我别过脸去身体便微微颤动了一下,是害怕我么?
她很小声的对我说,“这位姐姐你就让我帮你擦洗干净好吗?麽麽说了我要是做不好就要打我的,求求你了。”她的声音是近乎哀求,原来她真的是害怕,但并不是害怕我,而是怕那个粉比皮厚的李麽麽。我也不再抗拒她,只是默默的缩在床角任她擦拭。她帮我擦脸时虽然已经尽可能轻了,可是疼痛感依然让我咬紧了嘴唇。
“很疼么?我这有药等下擦好了帮你涂。”她弯下腰把毛巾湿了湿水,看到我肯合作心里的恐惧也就随之消失了。
她帮我擦拭完身子便从梳妆台上拿了一套粉红色的衣服给我换上,换好了衣服她便要我坐到镜子前梳妆,我也不想为难她,我想挨打的人是我也就罢了何必要拖累她呢。我坐到梳妆台前任她摆弄。
半饷过去了,她终于停了下来拿出一面铜镜端到我面前,我看了看镜子里的人,虽然铜镜照得很模糊可是我依然辨认出那根本不是我,不是二十一世纪的那个我。柳叶眉单凤眼薄薄的嘴唇,虽然脸上红肿了一片却依然无法掩盖那一脸的妖媚,眼底透露着悲凉,一副单薄的骨架看了让人怜惜。这那里是我,分明是别人。到底是梦还是幻?我越发的不明白。
门吱呀响了一声,麽麽拉着一个年轻女子走了进来。那麽麽走进来后捏起我的下巴端详了半天道,
“果然是一只小狐狸,看那眼媚得跟妖精是的,你要不做这一行还真是可惜了。今晚定能给你谈上个好价钱,嘿嘿嘿……小红你给我好好开导她。”说完又是一脸淫笑的走了出去。
那女子挥了挥手让小环出去,小环出去之后就顺带把门给关上了,关了门屋内的光线一下暗了许多。我抬起头看清了那女子容貌,她穿着薄纱略施浅妆,尖下巴高高的颧骨,眉头微微蹙着,杏眼似在述说着那些不为人知的苦命事儿。看久了让人心里疼痛。
她坐了下来拉着我的手,轻轻的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难过,日子久了就渐渐习惯了。”
她也是和我一样的吗?为什么她要到这来和我说这些?我很想问她,可是一想到刚刚受到的那些凌辱,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和那一伙人一样,我便沉默了。
她看我不语又接着道,“前段日子有个姐妹比你还倔,麽麽要她去接客她死活不肯。被关在这里面又是打又是饿的,整整困了十来天。后来她就偷偷寻死,被麽麽救了下来。”
说了一些话她缓了缓气继续说道,“救活了,可人傻了。哎!人关在后院的小柴房里,任那些穷酸男人糟蹋。想想都心痛。落到这也就只能听天由命罢了,这是命啊!”
我依然不语,她这是在威胁我吗?我警戒的看着她。她见我不语便拍了拍我的肩走了出去。我想逃,逃出这里,只觉得逃出了这里就会有法子。我打量着关押自己的房间偷偷推了推门,只见那门在外面反锁了。推推拉拉了半天,连窗子也都丝毫不动,看来那麽麽已经做好万全准备了,就怕她那银两逃了去,再捉回来就不容易了。
我用力的拍打着门,门外只是响起冷冷的男声“别吵了,再不老实叫你吃苦头。”
我终于沮丧地确定没有办法立即逃出去。虽然脸上和小腹很痛,但心中的害怕却远远超过了痛觉。我坐在床边想着法子。不知道那麽麽要拿我如何?离开这我要逃去哪?想着想着一天的疲累感向我席卷而来,我靠着床柱就入梦了。
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一个老翁在算命。他和我说,“姑娘请上坐,老儿我给你批个命。”
我坐了下去他接着便说道,“你这命…说来也奇怪这命似乎原本不是你的?”
我便向他诉说了去那阴间的遭遇,他捻了捻手指摇摇头道,“孽啊,这一切都是孽。奈何桥下本是那鬼差的路,姑娘入错了道,上错了身,定是要遭此劫方可转化。”
“什么劫啊?你倒是说清楚啊。”
那门锁有了响动,我从梦中惊醒。进来的人是羌大,他看了我一眼只是冷冷的道,“走吧,麽麽让我把你带去一十五号房。”
“去那做什么?我不去。”我再一次忘却疼痛倔犟起来。
羌大一把拉住我的手“这可轮不到你说了算,麽麽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走就等着吃苦头。”
羌大的眼里此时只有如铁般的冰冷甚至是带着一丝愤怒,我知道我要是再不走的话换来的只能是一顿挨打。我突然想起小红姐说的话,她的那一丝悲凉那一声感叹,“这是命啊!”

 
第六节 初夜
我被推着走到了那麽麽说的那一十五号房。房里头坐着一中年男子,脸色蜡黄,眼神凌厉,留着一抹山羊胡,很象那些有钱的奸商。我走进去的时候他从头到脚把我看了个遍,那眼神似乎穿透了我的衣物透视着我的裸体,让我很不自在。麽麽从后面推门进来,满脸堆笑的往那男子身上靠,顺势就坐在了那男子身上,
“我说周大官人你看这闺女长得多水灵啊,正儿八紧人家出生的。你那银两没白花吧。”
“我说你这老鸨还没带人的时候跟我吹得跟天仙下凡似的,我还以为这女的是西施再世呢,足足吭了我二百两。”那中年男子一脸的不悦。
“哟!怎么说得我跟骗子似的,这可是你情我愿的哦。再说了这可是黄花闺女啊,这个价可是公道价啊。”
“人留下,你们出去出去,别耽误了正事那钱就真不值了。”那男人听了麽麽的话更是不悦,下了逐客令。
“那大官人我就先走了,要有什么事喊我一声。”
麽麽走到我身边用力的在我胳膊上拧了一把,道“你给我伺候好了,要是再给我弄出什么乱子来你就知道后果了。”轻声的言语饱含威胁。我被拧红的胳膊传来阵阵刺痛。
麽麽和羌大出了门就把门带上了,我站在中间一时间慌了,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出去定是跑不掉的,麽麽怕我出乱子让那羌二守在了门口,可是留在这那男人花了这么多钱要做什么可想而知。
“过来,坐这里。”他拍了拍身旁的蒲团对我命令道。
我依然站在那没动,他索性就把我拦腰揪走,揿在他膝盖上,拿起一盅酒往我嘴里灌。那个酒好辣,又猛的被灌了下来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喝一杯酒就成这个样,得了,你唱首曲子给我听,我就不叫你喝了。”我摇摇头。
“不会,那你做什么?老爷我花钱就是来寻乐子的,你整花了我二百大银,最好别叫我失望。”那周官人一脸青灰色,自己满了三杯酒一杯一口饮尽。表示着对我的不满。
我也不再言语,只是思索着如何逃脱。那周官人喝完了酒一把扯住我的袍子翻个身把我压在了身下。我一急抬头咬住了他的肩膀,他扯住我一把头发往地上一撞往我身上唾了一口口水骂道,
“贱货,居然敢咬我。”
刚刚撞的那一下他并不解气,又掀起我的头在地上磕了几下。磕得我昏昏沉沉的,连挣扎的力气也都没了,眼睛也挣不开,只是隐隐约约听到衣服撕裂的声响,和那男人的叫骂声,
“贱人,打你几下就在那装死,我这银子算是白花了。”
边说边掰开我的腿脚,我努力想挣扎,可是脑袋不听使唤,腿脚连动的力气都没。他压在我身上连亲带啃的咬我的乳头,一个硬物在我的大腿内侧磨擦着。突然的进入,自己的下体像要裂开般疼痛,那种疼痛从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强势地传来,顺着脊背直窜入脑门。我疯狂地张大嘴巴尖叫,
“啊……不要啊…我不要……”可是声音却变得好微弱,后脑传达一下一下的晕眩。我的下身好痛,仿佛一根棍棒狠狠的插进体内的感觉。
“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原来还会叫啊”那男人听到我的求饶似乎更加的兴奋起来,喘着粗气说道。
我知道自己失身了,就在这莫名的时代里一处叫春满楼地方。一阵阵的疼痛感随着那男人臀部的起伏传遍全身。后来不知怎的我就昏了过去。
醒来时也不知道几点,只觉得头痛欲裂,身子都快散了架般难受。天还黑着,估摸是半夜吧。我摸了下床,一踩到地板上,下身的疼痛突然触动了我身上的每根痛神经。我蹲下了身子喘着粗气,刚刚的动作把我疼出了一声冷汗。
“去哪?”我听出了是那周官人的声音。心不由蓦地一缩赶忙摇摇头,吓得早已忘了在这黑夜里他根本就看不到我在摇头。
他伸出手把我拉了回去,我倒在了他身上。碰触到他滚烫的肌肤我才发现原来身上竟早已没有任何遮拦的衣物了。恨,羞耻,疼痛百感交集。
他坐了起来走到桌前把灯点亮,突然亮起来的灯光好刺眼,我迷着眼看到地上被撕成条的衣服和一地凌乱的酒杯碟子。他点完灯便折了回头,站在床边拉着我的脚裸往外拖。拖到床沿处硬生生的把我大腿给岔开,他的身子往前一顶,“啊!”下身似乎又一次被捅破了。我紧咬着嘴唇,任由眼泪如何肆虐却也不愿再一次发出这种可耻的声音。
他站在床下扭动着臀部不停的喘着粗气。一边狠狠的拧我的大腿,
“贱货,你死人啊,给我叫,快给我叫啊。”
他脸上青筋一条条狰狞的暴露着。看到他的气愤,我内心的痛内心的恨似乎找到了宣泄口,我咬紧了牙关,任凭他如何折磨就是不肯开半句口。时间在汗水和泪水中慢慢流逝,天微微亮了起来,外面的公鸡发出了啼鸣声。他终究还是泻了。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可是他眼神中更多的却是气愤和沮丧,像只斗败的公鸡。我笑了,冷冷的笑了两声。不知道是嘲笑自己还是嘲笑他。
我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床上。他穿上衣服气愤的走掉了,连门也都不关了。我知道他想惩罚我,想让经过这个房间的人都来看我。可惜我已经没有力气走到门那里去了。我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躺在床上任疼痛折磨。
门吱吱响了一下,我转过头看到小红姐帮我关上了门,走了过来。她坐了下来,只是看着我默默不语,眼神里充满了怜悯。
我抱住了她眼泪就这样哗哗的往下掉,这个时候我只想哭,只是想哭。她楞了一下轻轻的抱住我拍着我的背,还是没有说出只言片语。只是默默的看着我哭,不时的用丝巾帮我擦去眼泪,可她哪知道,她那单薄的丝巾根本止不住我所有羞耻的泪水。
她身上传来微薄的温度逐渐温暖着我残破犹如败絮般的身体,冰冷的心借着这温暖的慰藉也渐渐平静下来,终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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