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凡尘到凡尘(穿越时空)————sally80062000
sally80062000  发于:1970年0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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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全身卡壳的时候,紫衣慢慢的把身子向我倾来,动作优雅,单薄的夏衣把他的玲珑线条流畅的勾勒了出来。好近,我机械的眨着眼睛,觉的缺氧,却又不敢大喘气。
终于,两人的距离让我闻到了源自于他身上的淡淡味道,好象自在于森林漫步。一张绝色的容颜就这样无声息的靠近了我的鼻尖,头晕目眩,脑子一下子哄的白花花的满片,我下意识的闭起双眼。
心里蹦蹦的打着大鼓,时间又仿佛停止了,周围的声音通通离我而去。跟着,柔软润泽的物体轻轻的印在了额头,我连气也不敢喘了,就这样憋着。就听见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一天最少一次好吗?]声音低低的好象涂过蜜糖又像是全身泡在温温的大缸子里头,轻飘飘的又晕晕的。睁开眼,那对深深如宇宙般的紫眸就近在咫尺,我甚至可以看清婉转睫毛的跳跃。魂魄不是自己的了,那声音跟我说了些什麽?管他的,就算是把我卖了也要点头。
见我点头,紫衣这才稍稍拉开了与我的距离,他恢复了一惯沉稳自信的笑容,[你也进来吧,是时候把事情说说了。]他头也不回,而我则还在失神当中。
门被瞬间推开,耀天大步而入,竟然脸色黑黑也不客气的往我的床边就是一坐。这样,我坐在床的内侧,紫衣和耀天沿床而坐,三人就这麽坐着。
可能是越感到耀天身上的火气了,从恍惚中醒来,看看紫衣又看看耀天,我的妈呀,这又是个什麽状况?茶?茶呢?上次后,我有记得叫曹天宝在每个房间里都备有茶水的。
可还没等我发现目标物,就听见紫衣开口了。[不出意外,后天就是起程的日子,该是说说接下来的打算了。]
话音刚落,耀天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害的我心都揪起来了,好彩紫衣心情很好,又从不计较的。
[我料定,这次路上不会清闲,所以做了些安排。]紫衣不紧不慢的,很是掉人胃口。快说啊,快往下说啊!
紫衣不去望耀天,到是看到我时嘴角划出了迷人的弧线。[其中的详细我已向某些人透露。。。]

[哦,请你讲讲这其中的道理。]听到紫衣这样说耀天反而把火气压住了。
[自然,]紫衣看向耀天徐徐道来,[名义上,平凡现在还不是七王子,入国都,进宗庙,见司宗,祖宗牌位前磕了头,这才算数。可王位只得一个,那些有势力的上位怎会容忍再多出的一个来之争夺?与其待到平凡名正复爵,还不如之前就动手要来的省心。所以这前往国都的路又岂是面上所见的路?我来问问二位,可猜到一二?]
[是皇长子落安。]我脱口而出。
紫衣只是随意一笑并没有点头,[这只是明里的,还有。]
还有?我又想了想,有些担心的答到,[该不是四王子落云吧?]
这次紫衣更是轻摇了下头,[重心失去,势力已散,何足畏惧。]
[那,那是。。。其他的几个王子深藏不露。]我愣是把知道的都点上,来个全餐。
[目前尚未发现,但平凡想的周全。]看紫衣的样子,我还是没有说出他所指的一二来。
没办法,我只能是皱着小眉偷瞧着耀天,这家伙,从刚才就散发着浓重的压抑感,就算是一声不出,都让我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就看见耀天他一脸忿忿的看向紫衣,但却是对我发话说到,[小凡你还说漏了一个。]
小凡?听着就觉的他是别有用心这样叫的,但直觉告诉我在此时还是千万不要去否定或去质问比较好,否则,后果。。。
正当走神,这边的紫衣也没等我细想,随手挑起我的一丝长发在手中把玩,将话接上了,[耀天公子猜的是,正是五王子落今。他才是暗地里的一方。]
耶,怎麽会?他可是王后的养,养,哦,我明白了,心里的思路顿时清晰了许多。
见我明白了故中道理,紫衣也没再往下问了,而是谋略于胸,开口成理的款款道来,[不管是面子上的还是面子下的,他们会有怎样的动作?想要如何做?这些都不能确定。所以现在对我们来说都是在暗处,因为身处于明处的正是我们自己。而且他们很有可能会结盟,先来铲除眼前的你,再图将来。如果事情真到了那时,平凡你别说是什麽闲散王爷,连身家性命都是未知之数了。]
对呀,是滴,是滴,真是好危险的说,忙同意的用力点着头,[恩,恩,紫衣,那怎麽办呐?]我想他一定早预备好了应对方法了的,嘻,真是太赞了,当初拉上他真是。。。太英明了,哈!哈!(乙:喂,等人家说完了你再发颠行不?真是的。)
紫衣放开了我的发丝正想改覆着我的手,谁知还没碰上,我的手就被一旁的耀天飕的一下拉到了他自己的手中。我说这怎麽了?算了,紫衣也没跟他抢,而是眼闪慧光,盈然一笑,说了八个字,[抛下诱饵,明暗对调。]
没明白,不过听这词,还真是吸引人啊,我到是渐渐像在听故事一样,完全忽略了这是在讲我自己的事了。
[诱饵?你说的是故意走漏的消息?]从刚才,紫衣开始说的时候,耀天双眼就没离开过他,一直是紧紧盯着的。
见耀天猜中,紫衣大方的露出赞许之姿点头示意,[我将这次的路线和人员情况巧妙的放了出去。这样一来,他们都会自认有持,按兵不动。这样就保证了出发前的安全,争取了时间。毕竟,平凡出现的突然,不管是我方还是对方各个都是措手不及,那方准备的时间越多,想的周全,那方的胜算就越大。]
听着听着,耀天也慢慢放下了抵制心态,一边思索着,一边商量式的问着紫衣,[那麽现在重点是出发以后,你放出的消息应该故意有露出破绽好引他们入局吧?]
[你想到了,正是如此。不过早段路程也是安全的,对头起码有两方人马,一开始,他们自然还是观望,想对方先出手,自己得个便宜,等到后来,就看谁先忍不住了。这样一来,他们都一直处在相互猜疑之中,结盟合作一事自然也是不可能的。]对着耀天,紫衣行云流水的把自己所想步步道出。本来,聪明人和聪明人讲话应就是如此流畅自如的不是?
哦--,当下心里来了个长长的感叹,真是听君一席话如云雾顿开啊,哈,哈,这个谋士现在是我的,哈,哈,哈,千万不可以表露出来,在心里笑就好了,=_=‖ 哈,哈,哈!(乙:看这小样儿的,臭美起来了。甲:咋地哩,羡慕就说呗,俺又不笑你地。乙:。。。)
这边我还在欣欣自喜,谁想却打扰到了那边故事的继续,就听见耀天难得透着有感情的声音疑惑问道,[你在笑?这事值得高兴?]
问的倒是轻巧,语气也并非责备,只是本人的薄薄脸皮子是实在挂不住了,当堂就觉的自己整人变小了一圈,跟着还听到了另一个声音,[是平凡另有妙计还是我说错了什麽吗?]我的天呀,话音刚落,顿时全身如同置身于桑拿浴室一般,烘烘热热的,再变小一点吧,再小一点,让我好钻到床缝里去。。。
这下更好了,那两人见我是定身不动,如石雕一样且满头标汗的,他们都一同齐齐的看着我。。。我,我说,你们可不可以表要对我的一举一动都那麽的上心行不行呀。。。偶不干了!
突然的,那两人都笑了,紫衣的笑还算是正常,可耀天的就。。。难得啊,我看的定住了,耀天笑的阳光灿烂,写意十足,害的我一时也忘了难堪,与他们一同的笑了起来。
跟着的会话就变的轻松多了,紫衣略微总结了一下,[我抛出的诱饵现在来看只能是有迷惑的效果,从而控制对方的行为把自己策略隐藏起来,但对方是真的中计还是假装另有安排呢?这些都是要防患之处,能否顺利抵达国都还言之过早。所以,耀天公子,我要问你的是,那药你有一直在吃吧?身体是否会有不适?]
耀天沉默了一会儿,他略有所悟的看了紫衣一眼,[你是说要我停了?]
紫衣肯定点了点头,真诚的说到,[一路上,你是一定要在平凡身边不离保护的,而且我只相信你,所以那药会影响到你的身体,还是停了为好。]
[好,我知道了。]耀天二话没说,立即应了紫衣所讲。
[而平凡,你一定不可表露自己是七王子,知道吗?开始曹天宝的误会,现在倒是帮了我一个大忙。]笑容依旧,轻松自然。
可是,就是这柔柔的话语加上耀天的爽快,让我身体里产生了某种化学变化,极速的蔓延着,像是看董存瑞炸碉堡时候的激烈?不对,还是看焦裕禄病逝时的伤感?也不对,就觉的难受,难受但又很窝心,窝心但又不愿这样,不愿但又无话可说,这到底是怎麽了,我好奇怪啊,眼泪就在不知觉中滴滴落下。。。
[不知道,我不知道!]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自己声音的抽浊,大声的,握紧拳头,发着脾气冲口而出,把在场的两人都吓了一跳。。。

[平凡,你怎麽了?]紫衣没了平常的随意,而耀天也是一脸担心。
[我,我不要你们为我这样,像我这种麻烦,还是由得我自个一人的好。]我也心痛你们啊!这麽危险,才不要紫衣顶替我呢?他又不会武功的,万一有个闪失那怎麽办?这麽危险,才不要耀天他满脸义无返顾的为我默默付出呢?与其让两人为我一个冒险,还,还不如就这样由的我算了,既然我都死过一次了,再来也,也,真的好痛的说。。。反正就是不让!对,就这样,好不容易才认识的人,好不容易才交到的朋友,我就是要这样。下定了决心,我是一脸的决绝。
[你在胡说些什麽呀?]耀天真是急了,没了冷漠面具的遮掩,七情全写在了脸上。
[平凡,你听我说,这只是个以防万一罢了,真就到不了那一步的,相信我。]紫衣饶是知道我心里的打算一样,边用丝绢呵护的为我擦着泪水,边细声柔柔的说到。
不听,不理,不管,我打定了主意,两手往胸前一抱,闭眼扭头。过了一会儿,恩?怎麽没声了,心里疑惑起来,随着时间的渐渐推移,我越觉的不对头了,他们怎麽一点也不反驳我了?不对,小小的眯开眼睛,偷瞥一下先,看不到,在转过一点头,还是看不到,再来一点,啊,能看到了。。。
终于到出发的日子,一大清早,我就站到了门口,大大力的伸了个懒腰,说实在的,我心里是一点紧张也没有,可能是早就知道将要发生的事吧?不过,最大原因还是。。。我转身望了望身后的紫衣和耀天,自然而然放心的笑了。。。
来说说紫衣今天的穿着吧,因为真的很漂亮呀。褐红的暗纹长袍,腰系同色束带,罩着银灰色直开绣边外袍,透色的银袍把内里的褐红若隐若现,庄重又不失飘逸,头上的红玉发簪头随意盘着相互映衬,如丝秀发墨撒银衣,面似雪莲清雅俊秀。紫衣如同画中走来不染于世却雍容华贵。我真的是七王子吗?见到眼前此人不禁怀疑起自己来。
按理说平常他都是穿着淡雅简单款式的,但今天他却说要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说完还用那葱段似的手指在我脑门上轻轻一弹,半怨半宠的看了我一眼。
嘻,嘻,我自然知道紫衣他所指为何,想想前日里的讨论最后双方都僵持不下,我是一定不让紫衣来替我,而又坚持让耀天去行那个不知要怎样行的成人礼。到后来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麽要这样坚持了,不过不是说过行完之后耀天会厉害很多吗?所以我就坚持了,具体理由不要问我,偶不知道哩。=_=‖
可那两人对我的据理力争是置之不理,我行我素,该扮演的扮演,是该长毛的长毛,不对,我怎麽记得先前还很盼切耀天长毛的说,算了,先不想这个,那个,我讲到哪里了?=_=‖哦,对了,反正最后他们敢当我透明的结果就是我很生气,等着吧,你有过墙梯是我有爬墙计,哼,老虎不发威还给当病猫了?
所以,我是见人就摆款,还带着大队人马窜窜的去逛街,就差没在脸上写到"七王子是也"这几个大字了。结果不到半响,就看见耀天带着人乌云满布的像抓小鸡儿似的将我给逮了回去。经过重新商量的结果是:三人同坐一辆马车,同用一个房间,大家谁也不认谁是七王子,共同进退,好了,这就是紫衣今天之所以会穿成这样的原因了。
等等,总觉的那里不对,紫衣和耀天不是向我妥协了吗?一定是自己太过多心了,好了,上车吧!回头看看紫衣,嘻,又看向耀天。。。大热天的还要穿斗篷真是。。。有些同情的说,不过为了藏住他刚长出来的毛也只能这样了,最多等会上了车我给他扇扇子好了,好,就这样我们一行人,加上曹天宝和秋实意,总共有,恩,听说是二百还是三百人的往国都琅玕出发了,哦,对了,这个时候要用这个形容词,是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圭玥十二郡,国都琅玕坐北朝南,西北面被圭玥山包围着,山北外是海,这连绵数千里的山脉便是它最好的屏障。西南方有朝玥、守圭、望玥、入圭四郡,其中朝玥伴国都,是入国都的两路之一。正南方是领玥、澜圭、临玥三郡,领玥居国土之中。东南为卫玥、定圭、障圭三郡。正东有里圭和重玥,而里圭也正是入国都的另一条路。
边境上的郡城有四个,与鸣山、萧、史等国相连的守圭,与商桑、漠享国相通的卫玥。而最值得重视的当属入圭和临玥这两郡了,他们虽与国都琅玕相离最远,但却是最不可忽视的,因为他们连接着当今两大强国央和祁同。
事实上,圭玥这两郡是这两国最近最方便的通道,每年单指两郡所纳通关税银就占全国收入的三分之一,可他们的重要性还不仅仅是体现在经济上而更是在军事上。因为两国日益强大,周边国家皆被其的气势所压,唯独圭玥得享这地利不但不受其害反之获利。
近年来,两国间的摩擦开始相距增多,这俗话说一山不能容二虎的,所以这两国就更加的看重圭玥这一战略地位了,每年皆派使臣和大批礼品来朝示意友好,借机拉拢,因为大家心里彼此清楚的很,谁得到圭玥相助,谁就是天下霸主。
可历代圭玥国主也不是傻的,他们当然明白与其二选一倒不如让两者僵持要划算安全的多,所以多年来是左右逢源,来者不拒。当代阳暄王也是秉着这个政策而延续至今,而每年一次的举国大典上,各国的使臣之中当属央和祁同最为耀眼。在各种庆祝比赛中,不管是文斗还是武斗,大家的眼光都会放在这两国使臣身上,这已是年年惯例,且有传在民间还有以此为赌开盘下注的。

[紫衣,这些内容真的全都要背下来吗?] 我正坐在车中看着紫衣给的圭玥资料。
[怎麽?不好记吗?我看看。]紫衣放下了手中的书把头靠了过来。z
[吭,吭。]坐在我另一边的耀天假咳了两声,而我则像是士兵听到号令一样,立马弹开了紫衣些许。
[呐,]我把资料递了过去,可紫衣却用手止住把它们放在了我的大腿上说到,[其实不必强记的,你看,好比这郡名,平凡只要稍加联系就好记了。]
[哦?倒没看出来。]我已经被那些文字搞的是枯燥了,一点心机也没有的。
紫衣耐心的为我解释到,[你看,其实这郡名后一个字皆出自国名,六郡取圭,六郡取玥,而前一个字都与这国都位置有关,将这十二郡分为三层来看,像这最里的一层是朝玥和里圭他们是国都琅玕外围郡,所以一个叫里,一个称朝。而最外的一层是入圭、临玥、守圭、卫玥四郡,他们为国家边关故入、临、守、卫四字何其简单明了。剩下中间的一层为定圭、障圭、澜圭、重玥、望玥五郡他们都有着保护安定的意思。最后是居国家之中的领玥其意章显其中。怎样,如此可好记些?]说完他对我微微一笑,怜爱万分。
[恩,]看他对我用心,叫我就是不忍让他失望。y
[到了,下车吧。]耀天的声音从我右侧传来,我这才发现车早已停下了,这是到今天的住所了吧。
耀天在前先步了出外,我刚想要跟在他后面出去就被紫衣给拉住了,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一个吻已经飞快熟练的落到了我的额头之上。
耶!老是慢半拍的我又像前几次一样愣在了那里,在紫衣的推拥下出了车外。
自从第一次后,紫衣每天就开始像是必做似的,隔三差五只要一有机会他就给我来这麽一下,让人防不胜防的。事至此时,就算我在怎样呆也可以感觉到那份不属于友情的情感了。可这男男之事真是。。。讨厌吗?不会,可,头疼啊。。。因为我还发现了另一个对我也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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