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心(时空恋曲之二)————子夜极光
子夜极光  发于:2008年1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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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心(时空恋曲之二)
"乔思平。"我淡淡地报上我的名字。
"你是凌云堡的人?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你?"
面对江湖最有实力的帮派之一冷云山庄庄主冷辰的疑问,我淡然依旧。"我的秦扬的朋友,他有事抽不开身,我代他来接你。"
陆宇靖病了,为了照顾他,秦扬已有几天不出房门了。
我和秦扬来自同一个地方--遥远的二十五世纪。我们不仅的朋友,更是太阳系主控中心的同事。秦扬负责情报局和特工总部,而我则是空军的最高长官。
两年前,秦扬为了陆宇靖留在了明代。
"是这样啊。"他说。
"请。"我客气有礼地说道,与冷辰他们一起踏上了回凌云堡的路。
两日后是程剑飞成亲的日子,冷辰是来参加婚礼的。
直到把人带回凌云堡,我仍有些怀疑,冷辰真是冷云山庄的庄主吗?这样一个有着纤细身形、精致脸庞的美少年怎么会是一个江湖霸主,真是不可思议。
秦扬出来迎接,看来陆宇靖已无大碍了。
他们寒喧了几句。秦扬拜托我带他们去安排好的住处安顿下来。
老实说,我不太喜欢和人打交道。虽说在这方面我做得一向很好。
冷辰住的地方离我很近。穿过一片竹林,再走过一道月亮门就到了。只不过,他住的地方是客居,而我住的则的友居,是陆宇靖专门为他和秦扬最好的朋友准备的。
我不喜欢约束,因此我不喜欢在办公室里办公。我总是带着我的手提电脑来往于各地。
我喜欢旅行,这样的办公方式让我在旅行时也可以工作,也可算做是两全其美吧。
两日后
程剑飞的婚礼如期举行。他的新娘的江湖中有名的女神医余婉儿,两人也可算是志同道合。
我坐的位置在角落里,一个最不起眼的地方。秦扬知道我不喜欢参加这类场合,所以也不问我就随我坐了。
过了一会儿,冷辰来了。他和熟人打过招呼后,就开始东张西望,不知在找什么人,直到他看到了我。
他向我走过来,众人的目光汇聚到我身上。
"思平,你怎么坐这里啊?"他想让我坐到贵宾席上去,他不知道我和秦扬之间的默契。
"冷庄主,这个位置是思平自己挑的。宴席要开始了,请您回您的位子上好吗?"秦扬为我解围。
宴会开始了,喧哗声、酒杯碰撞声不绝于耳。
我心不在焉地喝着酒,吃着东西,脑子里满是几天后的年假。
主控中心有个不成文的惯例,每年之中有两个月,各个机构的负责人把工作交由副手负责,不仅是让各个负责人放松一下,更是为了培养副手独挡一面的能力。
往年,我总是利用这段时间去旅行,今年也不会例外。
我参加完婚宴后一直在工作,把所有的工作移交给我的副手,并告诉他一些注意事项。
一天一夜没合眼,我把工作全交出去后,就上床休息。
疲倦到极点,睡眠就会变得很深很沉。只是,这一觉睡得比往常似乎更久。
一觉醒来,我所看到的不是熟悉的帐顶。我在一辆正在行进的马车里,身边坐着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冷辰。
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刚醒来,嗓子有点干。
"是我带你来的。"他看出我想问什么,自动为我解答。
"为什么?"我想撑起身,可是......
"我喂你吃了一种让人全身无力的药,放心,这药对身体无害。"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头疼地问。把我从凌云堡掳走,又喂我吃这种药,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你想把我带到哪儿去?"
"冷云山庄。"他盯着我的眼睛,眼神中包含的信息让我暗自惊心。不......不会吧。他的眼神和秦扬看着陆宇靖的眼神一模一样,仿佛我是他的所有物,饱含着将我占为己有的渴切。
只不过,和秦扬相比,他显得太过执着,这让我生平第一次想逃离一个人。
"为什么?"我问,想证明我的感觉是错的。
"我想娶你做我的妻子。"
脑子被他的宣告震得嗡嗡响。我虽已多少意识到,可听他直截了当的告白仍禁不住愕然。
"开......开什么玩笑?我可是个男人。"
"陆堡主和秦扬不也都是男人,他们不是过得很幸福吗?我们也会幸福的。"
"我比你大九岁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今年才十九,而我已经二十八了。"而且......"
"我不在乎,"他笑着打断了我的话,的确有迷倒众生的本钱。
"你不在乎我在乎。"我扭开脸,"我对男人不感兴趣,我不会答应的。"
他突地抱住我,"答不答应就由不得你了,今晚你就会成为我的人。听说想得到一个人就要先得到他的身体,但愿你不会让我等太久。"
他无视我的抗拒,在我唇上印下一吻,仿佛宣示着对我的独占欲。
  天色擦黑,我们在一家大客栈里住了下来。
  吃过晚饭,我被送进冷辰房里。
  在马车上整整一天,我虽然一向体力很好,可是之前就没有好好睡觉一直工作,现在我很累,很想睡。
  不过,我不敢睡。
  药效有些退了,我的力气大概恢复了30%左右。就在我挣扎着坐起时,门外响起了刻意加重的脚步声。
  难道我这次真的逃不过去了吗?这样陷于被动的局面让我心情恶劣。
  门吱呀一响,冷辰推门进来,回身闩上门。
  望着渐渐走近的冷辰,我无法抑制地紧张起来,下意识地缩进床里侧。
  "思平,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
  "走开......你......你别过来......"
  天啊,我真想一头撞死。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么软弱的话,都是他,该死的冷辰。
  眼下的状况容不得我细想,不管我怎么拼命挣扎,可我的力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轻松把我从床里拖出来,然后一把扯去我身上的丝被。
  我身上只有极单薄的贴身衣物。
  我被他压在身下,所有的反抗都被他压制住。
  他撕开我的衣服,放肆地抚摸我的身体。
  羞愤如潮水般涌,被一个比我小九岁的小鬼欺负到这种地步,真是丢死人了。
  真想就这么晕倒算了。
  他堵住我的唇,截去了我所有的抗议。
  好......好难受......喘不过气来......
  在我以为我会窒息时,他终于放开了我。大脑一片空白,我失神地喘息着。
  他在我身上留下一串串吻痕,我渐渐回过神来时,他的手已探向我的下身。
  强烈的快感涌上,我几乎压抑不住呻吟声。
  "不......嗯......"我极力忍耐,他坏心地给予我更多的刺激。
  我在他手中达到了高潮。
  高潮后的倦意让我闭上了眼,连日工作的疲倦让我觉得好累好累,我只想睡觉。
  突然感到有只手来到我从来没有人碰触过的后庭,一只手指和着某种湿润的液体硬闯入我的体内。
  "好痛......出来......"
  好难受。
  "身体放松,不然你会痛的。"又一根手指加进来,好痛......
  他的手指在我体内抽动,可是让我羞愧的是我的小穴居然在他的抽动下松软起来。
  "啊--"
  好......好痛......
  尽管如此,在他进入我时,我还是发出一声惨叫。
  "出去!出去!我不要......好痛......"
  任何一次受伤的疼痛都显得微不足道,我痛得几乎要昏过去。这种锥心泣血的痛楚让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我哭了,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痛。
  我哀求着,连我自己都听出了哭音。
  他露出一付伤脑筋的表情,低下头吻着我,然后,我感到伴随着强烈撞击而来的撕裂般的痛。无法喊叫,我泪如雨下,冷汗浸透了床单。
  他没有动,停在我体内等我适应,可是这么痛哪有那么容易适应的。
  我现在已不奢望他放过我,只想他能温柔一点,我快痛死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好痛......"我哭泣着哀求。
  "乖,再忍一下。很快就不痛了。"
  好半天,他在我身体里动了起来。
  "不要......停下来......啊......"
  我发出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哭叫,可是,该死的他完全无视我的痛苦,以行动贯彻占有我的宣告。
  我成了他的人,如他所愿。
  我的初夜......居然给了一个男人。
  被他折磨了不知多久,我总是痛得几乎失去意识,真想就这想昏过去不要醒来,可是在他不知节制中被夺下,连这点希望都成了奢求。
  好痛。我哭着求他饶了我,他给我的回答则是更强悍的贯穿。
 房间里回响着让人羞愧的淫靡的摩擦声。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放开我的,只知道,等他放开我时,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颠簸的马车里,我在冷辰的怀里醒来。
  一睁眼,就感到身体的极度不适。
  私处火灼般疼痛,腰本就使不上力,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我不禁皱紧了眉心。
  "身子很痛吗?"他搂紧了我,眼中满是关心。
  我寒着脸,别开头。
  他扳过我的脸,"思平......"他话语中充满无奈。奇怪,强要了我身子和人是他,如愿以偿的他还有什么好无奈的。
  "你已经得到我了,可以放我走了吗?"我冷冷地问。
  他眼中掠过显而易见的受伤。
  不知怎地,我的心为之一悸,为什么,我也不清楚。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以为我还会放你走吗?"他表情是那样坚决,好像不是一个十九的小鬼应有的表情,有着成年男子的强硬与固执。
  我低头看着他紧紧搂住我的手臂,心中竟滑过一丝不知代表什么的欣喜,是因为他不肯放我走吗?不可能啊。
  "我爱你。"他在我耳边告白。
  我身子一震,转头看他,"有多久?"
  "永远。"
  我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永远?那只是个神话而已,我不相信什么永远,从不。
  "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爱你。"他吻着我,眼神执着得吓人,"我不能没有你。"
  他眼中,我只看到了真诚,但是我只想笑。
  现在的他说爱我,然而,谁知道他的永远是多久?
  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我,至少是现在的我是不可能接受他,接受他的爱。
  在我心中的天秤上,始终是沉向主控中心那一方。
  尽管如此,我的心仍因他的话而温暖起来。
  在路上走了许多日,冷云山庄离凌云堡的确不近。
  自从那一夜,我有些发烧,他很着急,请了大夫来看我,为我开了很多补药和治病的药。
  因为这个原因,他没有再碰我。每天晚上虽和我同床共枕,却只是抱着我,没有越轨的举动。
  为了我的身体,队伍走得并不急。
  我的身体在他的照顾下很快好了起来,只是有些虚弱。 
  每隔一天,他就逼我吃那种让人全身无力的药。药效未退的我力气不如人,即使不愿意也无法反抗。
  我被掳走秦扬肯定知道,可他也没办法找到我,我所有的联络工具都掉在了凌云堡,我被带走里连外衣都没有穿。
  "看现在这个速度,下午就可以到山庄了。"
  他向外看了一眼,回过头对我说。
  我心里一惊,这么快吗?到了冷云山庄 ,我就更不好光走了。那里完全是他的势力范围。
  "你还想逃吗?"
 他抬起我的下巴,锐利的眸子直视着我,仿佛已透视了我所有的心思,我居然感到一丝怯意。
  "我......"
  我眼神游移着,不敢看他。
  挟着怒气的吻狂猛地夺走我的呼吸,我无力挣扎,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心中长起无能为力的悲哀。
  "不......唔......"
  他把我吻得快没气里才放开我。
  "思平,你要是敢逃,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我拼命喘气,连话都说不完整。
  下午,我们到达了冷云山庄。
  "你做什么?"
  眼睛被蒙上了,我抬起手来想拿下蒙住我眼睛的布条。
  我的手被握住了,耳边传来他的声音。
  "我可不想让你观察好地形方便你逃走。"
  "你......"我有些气愤。
  他用斗篷包住我,扶着我下车。
  "低头,我不想让人看到你的脸。"
  他好奇怪。
  "你是我的,谁也不许看。"他......简直霸道得让人受不了,而且独占欲强得吓人。
  我低下头,不是因为他的命令,而是我不想让人看见我蒙着布条的样子。
  可以感觉到投注在我身上的许多目光,习惯被注视的我并不在乎。
  揽住我腰的手臂收紧,怒气传来,不是对我。然后那些注视着我的目光消失了。
  我感到有些好笑。
  我没猜错的话,他是因为有人看我而生气了。
  我又有些担忧,他对我这样强的独占欲是我所没有料到的,他绝不会轻易让我走的,对我的看管也会很严。
  现在我是在放年假,不心担心工作的问题,然而我可不打算把我的假期都用在逃跑上。
  唉,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就不来帮秦扬的忙了。
  走了很久,刚开始我还记得怎么走,可是他似乎在带我绕圈子,后来我真的记不清了。
  "到了。"他停住脚步,推开一扇门,带我进去。
  他扶我坐在床上,让我休息。
  本来我吃的药效力仍强,走了这许多路几乎是我的极限了,若没他扶着我,我早就不行了。
  好累。
  我伸手拿下布条,这是一间很大的卧室,家俱不多。整个房间的装饰线条简单大方。应该是他的房间。
  "很累?"他关好门回来,站在我面前。
  我点头。"我不想再吃那种药了,做什么事都没力气。"
  "可以,以后我不给你吃了。"
  他答应得很干脆,爽快得让我吃惊。
  "怎么,你不喜欢,那就接着吃好了。"
  "没有。"我连忙否认。开玩笑,那种东西谁想吃啊。
  他大概是以为到了他的地盘我逃不出去了,才允许我不吃那药了吧。不过,这正合我意。以我的身手,我就不信我逃不出去。
  "你先睡一会儿。过会儿我叫人把饭送进来。"
  我在床上躺下闭眼休息,我的确累了。
  我住在冷辰房里,这里是他所住的辰居--冷云山庄的禁地之一。
  据打扫的婢女说,平时这里没有冷辰的命令是任何人不许进入的。
  推开窗子,我只能看到一片枫林,然后就被挡住了视线。在这里,我无法看到逃脱的路线。
  他不许我踏出房门一步,整个辰居戒备森严,那些护卫都是他派来看着我的。
  我摸不清他的底细。我知道他武功很好,却不知好到什么程度。门外那些所谓的武林高手我有自信能应付得了,可是我身边还有一个不确定因素--冷辰。
  他对我真的很好,他很会照顾人,许多事等我开口甚至是我都没想到的他都已为我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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