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故人归(穿越时空)----杯珓
  发于:2008年1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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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年,你说什么那?"
"说......这个,城主大人,您回来啦......"我回头,看见末岁流就在我身后。妈妈咪......还好刚才没说他坏话。
"恩,今天练习得久了点。"末岁流嚣张地把他身上都是汗味的睡衣放到我肩膀上,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道:"备热水,我要在房里沐浴。"
抓狂啊~~~~~我立马把他的衣服扒下来,应声"是"以后去找热水了。
.....................
"搓背你都不会?!"末岁流在浴桶里气愤地吼了一句。
我又没给别人搓过,现代哪里要这样啦~!我腹诽。
末岁流一把抓住我的下巴,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用!"
我面具下的脸有点发热,琢磨不透他的意思。
末岁流叹了一声,放开我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今天没你的事。"
"是。"我应了声,便把刚才的疑虑抛到一边,开心地往外走。
虽然他那隐藏得很好的轻蔑表情让我有些刺痛,不过我的确是什么都不会。而且,我也不想去学。像我这种人,是只喜欢玩乐的,如果末岁流把我赶出去不是更好,这种打杂的工作我还不想做咧!
今天有空啦,哇哈哈。李嬷嬷,我们去打80分呀~~~
............
转眼我又蹉跎了一个上午。
本来想和嬷嬷们打牌的,结果大家都好忙......就我一人在享受生活。真是惭愧啊!于是我就趴在兰花园的石头上想着去哪里帮忙,结果不知不觉就晒了一个上午的太阳。
时间就是这么蹉跎的!o(><)o!!
原本想去虹园玩一玩的,因为那里的动物比较多,也比较可爱,可是据说今天那里住进了末岁流新纳的一个伺妾,所以我就进不去了。
说到底,做了这么久的"神民",我还没看过一次这面具下的被毁容了的脸呢。连睡觉也戴着,洗脸时也是怕被人看见,匆忙得很。现在我突然来了兴趣,当初只是用手抚摩,发现脸上有伤疤,怕吓到行人才啜使那小猴子去偷了这个面具,却不知这脸毁成啥样了。
我翻身跳下石头,跑到石头后的水池边。
水里清晰地映出一个戴着被银色面具遮住了大部分脸的人。我缓缓伸手把面具摘了下来。
不敢看,怕吓到自己。我闭着眼睛,深呼吸:"一、二、三......"
眯着眼,我瞄了一眼水面上的人影--瞪大眼睛,我再瞪,我再瞪!
"怎么会这样......只有右眼到右耳一条伤疤而已喔,害我浪费了这么大一个面具!真是!"我郁闷地碎碎念,"小猴子,我对不起你的劳动成果哇......"
不过仔细看看,我还真是因为一时冲动毁了张倾城倾国的脸哩。但愿杰思不要在地下被我气活过来。
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我便准备把面具戴上。这时兰花园刮过柔风,吹到许久未接触外界的脸上,十分舒服。我于是停下了动作。
等等!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
......湖水!湖水怎么没有涟漪?!我惊讶地看向水面,难道不同的空间里水的性质也变了?不对呀,我帮末岁流拿热水的时候,那水被风一吹,明明有涟漪的啊。
我在岸上捡起一个石头,往水里一扔,结果石头便沉了下去,那清澈无波的水底却没有一个石头。
不是吧!我后退几步,呵道:"何方妖孽,胆敢撒野......"
"荒年?荒年,你在哪呀?"这时小琴的声音远远传来。
"小琴!!!!!我在这!55555~~~小琴~~~~快来呀......T.T。"

九 上 绮窗相近,
上午那个诡异的事吓得我不轻,小琴虽然纳闷可也没多问,说是赶时间叫我赶紧去帮忙。我欲哭无泪啊。好不容易得到的假期就这么泡汤了。
听总管一说才明白,却是那新来的伺妾很得末岁流欢心,所以晚上要设宴虹园。那个晨总管说人手不大够,正好我闲着,于是......
啊啊啊啊,为什么啊!我的人生......
我淡淡地应了声"是",心想这里那么多人你管得来么,我应了以后找个角落舔伤疤去你也不知个!
"那好,你便去收拾收拾主位,反正你也是伺候城主的。"
"......"晨晨......你故意的吧!收拾主位?!那我还怎么偷懒啊!
"别磨蹭了,快去!"晨天像拍小狗一样地拍了拍我的头。
我擦~我擦~~我擦擦擦!!死桌子,烂椅子,臭盘子!!打扰我的假期,你们太过分了!!!你们最好被末岁流坐塌、用坏!顺便让他出丑好了!
我辛苦地忙活了半日,总算是完成了任务。我迅速地在嘴里塞上几口点心,就躺在椅子上任谁拉也不爬起来了。
"大懒鬼!速度这么慢还偷懒。"过了会,忙完了的小琴跑过来,对在椅子上装死的我大大鄙视了一番。
本人持着良好的职业态度--偶是死人,啥也听不见--继续装死。
小琴一见我的反应,便觉悟了:我是说不起来的,于是她伸出她大小姐的纤纤玉手--捏住我的耳朵:"还装死?!宴会都快开始了,还不和我一起去厨房端菜!!!"
我苦着一张脸道:"那泥的的样岁握什嘛轧我们西苦哇!!好有,你先晃手啊,好痛哇!"
"什么玩意儿?"小琴总算停下了她的动作,不知所以地瞪着讲外星语的我。
我只好咽下嘴里的点心,自己再翻译一遍:"我是说,那女的的宴会为什么要我们辛苦啊,还有,你先放手,很痛啊。听懂了没?"
小琴一脸"这两个句子有哪个地方一样吗"的表情。
"......"无语......算了,不和她一般见识。我拉住她的手往厨房跑去:"不是要去厨房吗?走吧走吧!"
小琴一边还在思索着那俩句子的共同点,一边反射性地教训我道:"我给你说哦,不要到厨房又偷拿吃的,跟饿死鬼似的,城主规定过工作时间里不可以随便吃东西的......"
"知道啦知道啦!"我拉着她越走越远,心里盘算着拿什么东西吃比较好。
我们都没有发现身后几道深思的目光。

九 下 翠户相连。
"哈......"
"啊......"
我和小琴同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们趴在桌子上两两相望,无聊到死。
"小琴......"我有气无力地唤道。
"恩......"她也有力无气地应了一声。
"我想吃饭......"
"......你下午偷吃了那么多点心还饿?!"小琴大大地翻了一个白眼。
我委屈地撇撇嘴:"可是现在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啊。未央他们全去参加宴会了,大家都好忙,就看见你一闲人啊。"
"什么闲人!"小琴蹦起来,突然来了精神似的:"我那是担心你才跑出来的好不好!"
"切!"我吐槽,心里却不可抑制地暖了起来。
在现代,从14岁起我就离开了父母独自在外求学生活。一个人过活的滋味真的很寂寞,就算朋友再多、再亲密;学业再好、师长再关心;父母再疼爱--那些寂寞依然深入骨髓,在每一个孤单安静的黄昏,每一个漠然无光的凌晨;每一个看落日的人。
而小琴,却是在这么多天以来,一直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人。
我只是一个有些脱线的孩子,可是不傻。至少可以知道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
--我只要有一个在我寂寞伤心的时候陪在身边的人就好了。这个要求又不是很过分。
"还说......不然我们也不用在这里饿肚子。"小琴刚才怒吼的精神劲泄得不知到哪去了,又趴到了桌子上。
"为什么不偷偷溜去宴会上蹭些来吃啊?"我两眼发出亮光,我还从来没去过大型的宴会咧!!好期待的说。
"你想得美撒!"小琴有气无力地骂,连带有气无力地敲了一下我的头--还是敲得我好痛!!"宴会上的食物都是给来宾吃的,就算咱们混进去了也吃不到!"
"不试试怎么知道啦,小琴~~~~~走嘛~~~"死也要拉一垫背的!我心里暗暗想着,于是更卖力的拉着小琴。
混进人山人海的宴会里,我和小琴立刻变成"食物牌"雷达,四处搜寻吃的的踪迹......活象刚非洲难民营里爬出来的人......--||。
看到了看到了!!我兴奋地扯了扯小琴的衣服,然后迅速往目的地走去。
"碰!"
哇!痛!!只顾看吃的没有看路,结果撞了人。
"荒年?"
"耶?"我一愣一愣地抬头:"哎呀未央,有没有带吃的我饿死了!"我揪住他衣裳的下摆摇啊摇啊,我没看花眼吧,他头上好象有一个大包耶!
"你还没吃么?"他生气般地皱起眉毛。我以为他在恼怒我的动作,急忙停下手,却听他道:"怎么不多吃点饭?!"
"大家都忙着这个突然的宴会咯!谁有空来煮给自己吃呀!我之前还偷吃了点心,小琴做的活比我多还什么都没吃,更可怜呢。"我急忙解释,生怕这救星突然飞走了。
未央一脸阴沉着拖着我往外走,我一面跟着他一面挥手示意小琴跟上来,结果发现丫的不知跑哪去了。过分!!重吃轻友,她一定是看到什么吃的先跑了!可恶啊可恶!
未央先拿走几盘事物,然后把我带到一处庭院,让我在那里吃东西等他回来。
有东西吃就好,我死命点头。
这下他才松口气般地离开了。
过了不知道几分钟(你让正在吃饭的人去看时间?有病啊你),突然飞来了一只不明苍蝇..
.
"原来你在这里呀。"
什么声音?不管,继续吃。
"好吃么?"
"好呲!好呲!"一说到和吃的有关的,我立刻含糊不清地回答。
"这些是哪来的东西呀?宴会上的吧?"
这个声音......好象是末岁流吧......
"咳咳!!咳!咳......"噎住了!咳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啧,吓成这样。"我眼里都是泪水,看不清他的表情:"要不要喝点酒?"
我想我在21世纪也是沾过酒的,酒量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就飞快地点头。拿到酒后便灌下一大口。
"咳恩!呼......"总算好了......真是有够乌龙的:"末岁流,你干吗不好好地在宴会上呆着,跑这来吓我干吗!"
他一脸无辜的表情:"我想出来看看嘛。里面好闷的。"
撇撇嘴,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孩!我自顾自地喝酒--恩!有点甜甜的,像可乐......想起以前有可乐喝的日子了,好怀念啊。泪!
"味道怎么样?"他凑过来,像哈巴狗一样在我身上到处嗅。
我嘴里全是那个有一点点像可乐的酒,感动得半死。
喝完一大壶,末岁流又要再为我倒酒。我一抬头却正好看见他眼里一闪而逝的诡异的光。怎么忘了这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呢!我吓得浑身一哆嗦,挥手道:"不用了......"
不料手软软地不受控制,一下子打翻了末岁流手中的酒,泼了自己一身。
"啊......"末岁流貌似惊讶地喊了声,道:"我送你回去洗洗吧?"
"恩?唔......"我点点头,脑袋有些昏沉。
才起身走了没几步,脚上突然一阵一阵刺痛。像是有什么东西长了出来。
被自己的感觉吓了一跳,我急忙低头观察起自己的脚。
"怎么了?"末岁流发现我的举动,好奇地顺着我的眼光往下看:"嘶!"
我没有注意到他剧烈的吸气声,我只来得及看见脚上闪闪地反着光的鱼鳞就被疼痛掳去了心神。
意识突然模糊,我在陷入昏迷前看见末岁流若有所思的表情。

番外 解释性别篇 - -||

"简......"哗的一声,海浪层叠着卷上礁石。一条闪闪发亮的鱼尾翻了上来:"你又在干吗?"
"在想杰思。"简坐在礁石上,午夜的月光轻柔地披在他的身上,像合身的衣。
"......!!"另外一只一脸郁闷地跳上岩石,小声嘀咕:"都把他送走了你还想他!"
"什么?"简回头看了看他。
急忙快速地摇头。
"......你说,杰思现在怎么样了?我总觉得不安。"
伸手握住他的,偏头认真地道:"简,你知道他不是杰思。他来自异世界,是不能长期在海里生活的。你不需要自责。"
"可是......"简回头看向神之守护城的方向,"我不放心啊,他什么都不会,而且,他还没有性别......"
"简!他有性别啦。"一脸挫败:"只不过还没决定而已啊。"
"喂,是不是你的药有问题啊?不然怎么会有这种事!"
"哇!怎么可能!!"可能的话也不能给你说呀:"人鱼本来就是无性别的嘛,也不可能一次性地彻底成为人形,所以要看第一个与之交合的人的性别了撒。"
"呀?那么奇怪?"简立刻把对朋友的关心抛到不知道哪去了。
"......我这里还有可以把人变成人鱼的药哦。"
"真的吗......我们这次拿谁试药好呢......"
两个人牵着手一起往海底深处游去。

十.独卧藜床看北斗,背高城、玉笛吹成血。
酸。痛。
下身好酸。也好痛。
我用力地瞪着头顶和我深紫的头发一样颜色的蚊帐。那里嗡嗡嗡地飞过了第十三只蚊子。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这个药有副作用!!搞得我一喝醉就会恢复鱼尾巴?!
简~!再让我看到你我非把你的尾巴切下来炒了吃不可!!!
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样。
发泄也发泄够了,我无奈地叹气,不再赖床。
辛苦地站起,扶着墙一步一步地往外走出末岁流的房间。
由于刚才尽顾着不爽了,等我到了门口时才意识到天已经黑了。
我的妈呀,难道我躺了一天?
搞得很严重的样子,应该不会有后遗症吧,比如四肢无力、肌肉萎缩、下半身瘫痪什么的。><,算了不说了,说得心里毛毛的。
等一下......我怎么觉得大家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好象我表弟初中上完"生殖与健康"课后,看到老爸老妈时的那种了然的眼神啊......-_-^。
我低头看看自己:因为疼痛小心地走着八字步;鱼尾巴崩裂了裤子于是被换上了非仆人的衣服;并且刚从末岁流的房间里出来......脑袋轰地一响:>0<不是啊!你们听我说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啊!!!我只是脚痛,不是那里啊~~~~TAT。
悲哀地看着大家从我面前表情各异地走过,我却只能无奈地目送着他们离开--什么叫越描越黑我还是知道的,尤其在这每个人只相信自己眼睛的时代。
呜,我好象看到最爱八卦的李嬷嬷偷笑着跑掉了......
T.,T。我的人生......
......
顶着巨大的压力,我辛苦地走回自己的小屋子。
躺在床上,我逃避了明天会到来的残酷现实,决定先睡了再说。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T∧T。
¥¥¥¥¥money¥¥¥¥做成¥¥¥¥的¥¥¥¥分割¥¥¥¥线¥¥¥¥¥
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TMD,谁大半夜地不睡觉,竟然在吹笛子!发癫那!!!><,人家明天就要壮烈牺牲在三姑六婆的口水下面了,你也不让我消停点儿!"我索性坐起来,大声对着墙壁骂着。
我的叫骂像被听到了似的,这曲子越吹越凄凉,让人不禁想起从前那些悲伤的记忆,那些还来不及完成的,沉积在心头的忧愁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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