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穿越时空)————希诺
希诺  发于:2008年1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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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昊在他的世界可是天皇级的国际巨星,天生的表演天分加上後天的魔鬼训练,只要是他出演的电影电视剧,票房和收视率一定位居榜首,他就是睁著眼睛说瞎话也未必有人可以看出来,就是精明眼利的涵毓此刻也被他委屈彷徨的表情和声情并茂的叙述唬骗了过去。
"我在心里一遍遍默念你的名字,一次次的期盼你可以听到我的求助来救我,结果我等到的是无尽的失望和整夜的折腾......呜......泪也流干了,嗓子也喊哑了,我的心也要死了。你竟然还问我好不好?你说我能好吗?"
司徒昊越来越入戏,泪如泉涌簌簌的从悲伤的眼里掉落出来,圆润的泪珠反射太阳的光芒,刺进涵毓的瞳孔中,猛的收缩,心也跟著发紧。司徒昊悄悄透过挂满泪珠的睫毛,窥觑涵毓懊恼的神情,窃喜於心,他成功的挑起他的罪恶感。
"瞧我,没志气的哭起来了。"司徒昊楚楚可怜的抽抽鼻子,"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我怎麽跟你说这些呢?"他故作坚强的试图微笑,而看在涵毓眼中凸现我见尤怜的疼惜。
不知道是司徒昊的演技超绝非凡还是涵毓疏忽大意,他身出双臂,情不自禁的拥他入怀,像拥著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不敢用力。他顺势歪头倚在涵毓项侧诡笑,亲昵贴近的感受从涵毓身上传来的温热体温及跳动脉搏,不留痕迹对他敏感的脖子吹气,让涵毓误认为他仍然伤情抽噎。
涵毓被他低麝的气息吹得心头一热,鸡皮疙瘩一粒粒的显现在敏感的皮肤上,下意识的深吸气,不想清冽的牡丹花香飘进鼻息,催情的撩起他克制的情欲,呼吸也急促起来。司徒昊的手搭上涵毓加速起伏的胸膛,明知故问道:"涵毓,你不舒服吗?要不要回宫休息?"

26H~慎
"够了......"涵毓受不了的欲退出湿润的红唇,那知司徒昊加速唇齿舌尖的挑逗猛然一吸,一股强烈的电流冲上涵毓头皮,跨间无法抑制的颤抖,收紧插进司徒昊长发的双手,在他温暖的口中溃不成军。大量的体液滑溜进司徒昊的口中,满满的溢出嘴角,留下一道浊白。淫魅诱人的眼神随眼波回转抛出一个又一个春情,另涵毓把持不住的托起他的头,探舌如口与之嬉戏,连带著尝到自己的味道。
"雅......你太诱人了,让人恨不得一口吃掉你。"
"............"司徒昊听了这话之後默不作声,推开唇上的涵毓垂下脸,身子竟可疑的颤抖起来。黑亮如瀑布的长发倾泻而下,遮住他大半张脸,看不见表情。
"晞雅,你怎麽了?"涵毓狐疑的觑看司徒昊的反应,心中思量自己说错了什麽惹的佳人如此。
"他......也是......结果......我......"断断续续的微弱声音传进涵毓耳朵里已不是一句完整的话。
"在说什麽呢?"涵毓受不了司徒昊这付委屈的样子,略显强硬的抬起他的脸,诧异的看见满是泪花的水眸,圆亮而悲伤,让人不禁联想到秋风扫落叶的凄凉。如此不成话的单字,涵毓也聪明的从他的神情猜到七八分。"和我在一起,不准想别的男人,不管那个人是谁,你只要看著我,想著我,感受我就好。"
他把他拱手让给老头子,又救不及时的遭到那家夥的残暴虐行。这些对於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无法抹去的伤痛,既是身体上的痕迹可以随时间的流逝而淡化,但留在心间脑中的烙印却不是靠时间就可以消去的,他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撕心裂肺的痛有时仍在延续,残留的後遗症就是强烈的自卑与愤恨,自卑自己不干净的身体没有资格再去爱别人,或者接受别人的爱;愤恨自己没有能力自保,或者报仇......
卑劣的想想,如今有另为一个倒霉鬼拥有和他一样惨痛经历,两个同样身体肮脏,灵魂脆弱的生命是不是就可能得到对方的救赎疼爱而得到幸福呢?晞雅也一定很想看见皇上太子会有怎样的悲惨下场吧,他会颠覆这一切的......然而涵毓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造成司徒昊失身受辱的不是别人,却是他!
没想到涵毓也是个霸道的男人,前几次见他,除了花厅发生的事件外,他都是彬彬有礼,谦和淡然,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出高贵优雅的气质。但他无法从他的银眸窥见任何真实的情绪,似乎他和三弟,太子妃一样都不接受他的催眠术。偶尔凛冽冰冷的煞气从他眼瞳爆出,仅仅一瞬间也足以令人心惊胆战,就像刚才他怅然回忆的时候,圣洁的银眸里透出了鲜豔的血光......
他如何才能证实是否涵毓对他下‘迷迭醉',又是在什麽时候下的毒呢?司徒昊思考的神色落入涵毓眼里,他误以为他在回忆那段恶梦,遂将司徒昊压在身下,"我会让你忘记的......你只许想著我。"丰润的舌头咬舔上胸前娇豔的果实,来回拉扯卷弄卖力取悦,直至果实变得更加姣红,才摸上司徒昊白皙的大腿,探进大腿内侧反复磨蹭著滑嫩的肌肤。
"不要......嗯......我怕。"司徒昊故作推拒,他乳间传来的快感让他脑子一片混乱无法思考。
"不要怕......我会温柔的......"
两个人的衣衫不知在何时早已荡然无踪,涵毓的大手向上一探,握住白里透红的玉茎抓弄,麽指还在铃口周围细腻的摸搓,敏感的尖端渗出大量的透明液体。
涵毓沾染液体的手指,涂抹少许在司徒昊後方的小洞周围,凉凉的指尖难耐的插探进去,另一只手不停歇的揉弄发红发热的根茎,减轻小穴被开发的痛楚。
"嗯......毓...我。"想在上面......晞雅身体的自然反应根本就被司徒昊意志的控制,穴口柔软的接纳修长的手指,欢愉的随涵毓手上的动作缩紧扩张。(希:昊昊,你注定是受拉,不要想了哈。)
"雅,你也很想要对不对?"司徒昊娇媚的吟哦传进涵毓耳中仿若天籁,刺激他征服的欲望,胯间又生龙活虎的欲望在成长壮大,叫嚣著想刺进他温暖的体内。涵毓一双银眸欲火粼粼,再也无法忍耐的抽出长指,一寸一寸戳进司徒昊的穴口。
"嗯......好热......"被撑开的洞穴尽管已经有体液的润滑和手指的开拓,但还是不能适应进入的硕大,抗议的推挤加紧,增加进入的难度。呜......司徒昊欲哭无泪,晞雅的身体怎麽就这麽柔软不禁他的挑拨就弃甲投降的接纳他,从来都是他压别人,如今风水轮流转,换他被人压。
"雅......放松......"紧膣温暖的甬道不断的吸咬他,涵毓的大手抓握住司徒昊白皙硬滑的玉茎,不断摩擦套弄,帮助他放松。
趁著穴口逐渐放松的空当,涵毓一鼓作气的直冲到底整根没入,毫无缝隙的被他包裹。强烈的电流一瞬间从脊椎尾部窜上大脑,不断催促抽动。但涵毓体贴的缓慢的推进又缓慢的拉出,不忍让他再度回想起他所经历的暴虐的欢爱,执意给他一个美好的经验。
"哦......快点......"被进入的感觉没有他想象的那麽糟糕,甚至肠壁因摩擦而逐渐产生的快感模糊他的神志。涵毓体贴的动作却是对司徒昊的痛苦折磨,体内又麻又痒难以忍耐的希望被什麽填满......
於是,毓凤宫正在上演唇枪舌战的一幕......

27 继续H哈~~
司徒昊哝软的催促声,解开涵毓的理智的禁锢,欲兽冲笼而出,再也无法控制的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无所保留的加快了律动的频率。
"啊啊啊......"这是一种无法语言的奇异感觉,被填充的满满的後庭既胀又热,参杂著穴口边缘被扩大的细微疼痛,司徒豪情不自禁的摸上自己的分身,双重快感的冲击下,已经分不清是要释放的渴望多一些,还是被填满的迫切多一切。他每一次的深入都不经意的扫过穴道内异常敏感的一点,让他无法抑制的高吟出声。涵毓也注意到这一处敏感,恶意邪肆的不断刺激撩拨。
可恶!别以为这样......他是被压的那个就只能被他控制,他也可以......司徒昊不甘心的调整呼吸,涵毓的火热进入的时候,他放松洞口周围的肌肉,让他顺利滑畅的刺入;当他撤离的时候紧紧地收缩小穴,吸住他不放。
"雅......你......"涵毓兴奋的低喊出声,利器被他富有弹性的甬道一收一放一张一弛,而迅速的推向欲望的顶峰。惊涛骇浪的快感铺天盖地的席卷两人,瑰丽的色彩染上司徒昊白皙的肌肤,微张的小嘴不住的喘息媚吟。只见剧烈抖动的臀跨幅度越来越大,肉刃几乎抽离穴口又快速的整根插入深入,顶的司徒昊优美的腰线拱弯离榻。随著细小的低吟转为高扬的呼哦,两人都攀上缥缈的云端,同时释放,喷洒出两道淫媚的弧度......
第一回合,平分秋色......
涵毓缩软的肉根还埋在司徒昊温暖的体内,舍不得离开,就这样调整姿势搂他入怀,银色面具遮掩的脸上浮现满足的微笑。
等待血脉中颤动的快感平息的司徒昊瞥看涵毓的面具,想起东方老头告诉他有关朱雀神君的转世之说,凤凰面具代表朱雀,但......
"毓......"司徒昊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涵毓想一探究竟,难道他不满意刚才那场淋漓尽致的欢爱吗?(希:敲,满脑子色情的家夥)
"有什麽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你为什麽......要带面具呢?"
"你想看我面具下面的样子?"提起这个话题,刚才的温情体贴簌的从涵毓眼中撤去,全身都包裹著防备的硬刺,语气也跟著生硬起来。
"......不......"言不由衷的话,说的牵强。司徒昊的心思转了又转,幸亏晞雅柔美的外表,撒娇一定很好用。"毓这个样子......好吓人。"他结尾的颤音抖的逼真,一双大眼委屈的看了一眼戒备中的涵毓便快速的移开,惹人怜爱。
他的心在悄悄沦落,迷失在他灵动的双眸下,痴迷於他举手投足的万般风情中。但道歉的话涵毓梗在嘴边说不出口,於是他伸出手拥他入怀,或许......他也应该用真面目示人,和老家夥分庭抗礼夺回属於他的一切。为了他和他自己,他要更主动,没有必要再等了。
"雅......"他拉著他坐起来,面对面盘坐在床上。
"嘶......"抽气声从司徒昊的唇瓣中溢出,腰酸的险些直不起来,幸好涵毓及时扶住他,否则他可怜的後脑勺就直接撞回床上去。他皱著一张脸,抓著涵毓支撑的手臂,软趴趴的勉强坐直,果然做受的还是比较辛苦咧。
"看著我......"涵毓在司徒昊的凝视下,缓慢的摸上冰凉的面具,满眼笑意的回视他震惊迷恋的神情。
俊俏的不象话的脸!司徒昊以为晞雅那张娇豔亮丽的脸是已经是旷世奇作了,没想到他的长相竟然更胜三分,尤其是长黑眼睫下闪烁的银眸仿若黑夜中的金星璀璨夺目,令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魔力般的冀望这双眸子的眷顾,渴望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
"晞雅看得可满意?"涵毓满意极了他的反应,原来俘虏一个人的心不用那麽麻烦,只要看一眼他的脸就好了。
"天......"第一次司徒昊看一个人看呆住,大脑停摆片刻。他脑中警铃大作,若是他一看到他的脸就这种反应,还怎麽能够探知身上的毒是否为他所下呢?不行,他要对他的脸免疫......唯一的办法就是......

28
划花他的脸?这个难度比较高。让他带回面具?没有用的。这样一张勾人心魄的面容已经深深的镌刻心间,就算他带回面具,只要对上银眸还是会被迷惑。唯一的方法就是......自我催眠......
司徒昊的催眠术不是学来的,而是天生的。在他婴儿时期,他不像其他幼儿一样哭闹,反而睁大一双夜黑眸子静静的观察周围的人事物。照顾他的护士神奇准确地知道,他什麽时候需要喂奶,什麽时候需要洗澡,什麽时候需要换尿片。
其实不是照顾他的护士经验丰富,而是司徒昊通过眼睛之间的接触本能的对护士下了暗示。待他稍微长大可以说话以後,这种神奇的暗示效果就慢慢消失了。直到他十岁那年,一位自称占卜师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他家门口......
"你将拥有两次生命,一次在十年前,一次在十年後。第二次的生命需要你与生俱来的能力,才可以平安渡过,否则你将永远的失去......"
"与生俱来的能力?"
"记起来吧,不会说话的你是通过什麽得到你想要,发掘它,锻炼它,你会需要它......"占卜师伸出大手抚上他的头,眼前突然出现一片刺眼的白光,十岁的司徒昊昏迷过去,耳边依稀听到占卜师的声音,"......当你遇到无法暗示的人,说明他与你同属一类,慎行之......切忌对自己使用,否则你将失去最珍贵的......"
已然淡忘的过往,此时在司徒昊的脑中显得格外清晰。他无法催眠的人除了眼前的涵毓,还有三弟和太子妃花翎,他和他们是同类人?後面那句如果对自己使用,他会失去最珍贵的......什麽呢?司徒昊不解,也没有答案。
他......暂时不想冒险,还是先乖巧的留在涵毓身边静观其,说不定能找到什麽线索。最坏的可能也就是什麽都没有找到,反正涵毓俊美的脸,看起来也是赏心悦目的,既然他不能催眠他,反过来,他也不能操纵他。
"想什麽呢?出神那麽久。"似笑非笑的神情令这张脸显得更加邪媚。
"还不是你这张脸惹的祸,张的那麽美,害我都看呆了。"
"你喜欢这张脸?"调笑的口气微变,风平浪静的眼底似暴风雨来临的前夕般安详。
"任何人看见都会把你惊为天人的。"司徒昊敏觉的洞悉涵毓危险的语调,小心翼翼的砌词,有所保留,却不禁好奇他究竟为什麽如此在意他的脸。
东方老头只告诉他,涵毓为朱雀神君转世,及他出生时发生的异象,却对涵毓带面具的前因後果只字未提,如何问也不开口,想必有人早一步对他下过暗示。
"就是说你喜欢这张脸咯?为了看到这张脸,你才和我欢爱的对不对?"涵毓显然对他的答案非常的不满意,变深的银眸漾起微波,一把抓住司徒昊的手腕,捏握著不留缝隙。
他为他的脸著迷本应是件令人愉快地事情,却不知怎的,涵毓却不甘心他是为了这样的原因留在他身边,他要他死心塌地,心甘情愿的服从他。
涵毓不知道自己的心已经悄悄的沦陷,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他,何时在意过以何种手段达成目的的呢?只要结果是他想要的,用尽一切心思都要去争夺,这是他教导下属的一贯信条。遇到司徒昊却都变了一个样,竟然介意起自己的脸来。
"你怎麽可以误会我?难道在你心中,我是那种贪图美丽的肤浅的人吗?"司徒昊使出一百零一招,刺激他的罪恶感。他泪泫欲滴的模样狠狠撞进涵毓已经冰破一角的心。
涵毓紧握的手,自知理亏的松开,在司徒昊洁白的手腕上留下四道鲜红的指印......
芙蓉帐内两道身影再度纠缠,躲在外面偷看的人,猩红了双眼,攥紧了拳。指甲深深的陷进掌心的肉中却不自知,因为那远远比不上看见心爱的人和另一个人在一起缠绵的痛。嫉妒的痛,伤心的痛,凝汇聚集形成骇人的扭曲,蒙蔽善良的心,他要二哥为夺走他的爱人而付出代价......

29 背叛(上)
可恶!腰好酸,都是那个不知节制的涵毓,折腾了一天一夜,害的他连动一根手指都有困难。全身上下的骨头没有一根不在叫嚣:罢工罢工。司徒昊臭著一张俏脸,趴在床上,织锦缎的薄被遮掩在线条优美的腰际。他早上,不,是中午醒来的时候,就没有看见涵毓,猜测他跑到哪里去了。疲惫沈重的眼皮终於抵不住瞌睡虫的召唤,又沈沈的陷入梦乡。
毓凤宫 书阁
"情势如何?"
驰电不是第一次看见主子拿下面具,但还是发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含媚带笑,春风得意的样子却是第一次见到,看来主子的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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