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穿越时空)————希诺
希诺  发于:2008年1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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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

1.
"司徒,有人看到你和一个小男孩在宾馆开房间,是真的吗?"
"司徒,你们是一夜情?还是正在交往?"
"司徒,是同性恋还是双性恋?"
"司徒......"
"司徒......"

录制完MTV的当红歌星司徒昊,刚步出录音棚就被一群记者团团围住。一百八十八公分的修长身高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尤其是他那头招摇的枣红色短发。紧致的黑皮衣裤包裹在他肌肉结实的上身长腿,手腕上几条银色首饰增添他狂野高傲的气质。面对众记者提问的他一言不发,只是用一双冰冷的眼淡淡的扫过那群八卦的记者,完全是一副"我就是不回答你,你能把我怎麽样"的架势。
"对不起,司徒现在赶时间,对於大家感兴趣的问题,我们会另外召开记者招待会。谢谢各位对司徒的关心。"
司徒的经纪人,徐天,感觉到司徒昊隐忍的不悦,一面礼貌性的适时婉拒了记者越问越尴尬的问题,一边给保镖打手势。尽职的贴身保镖,在人群中为司徒昊开通了一条道路,匆忙的护送他上了豪华轿车,奔乘而去。
"阿昊......"看到司徒昊那张阴沈的脸,徐天滑出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坐在後座的司徒昊抱臂胸前,紧闭双眼,若有所思,散发出生人勿近的讯息。
"小天,接上小梵,飞到我的小岛去住几天。"半晌,司徒昊低沈的嗓音发出指令。
"呃,你也要去吗?现在你还要去赶一个通告,拍一个广告,明天还要参加新年庆典的演唱会......"
"都取消!"司徒不耐烦地打断徐天絮絮叨叨的行程安排。
"啊啊─你怎麽可以任性?"
"哼,我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被反问的徐天,刚想说"当然不可以" 便感到两道刺骨的冷箭"咻"的射来。
"哼!"
"你用鼻子对我说话啊。那我怎麽跟制作公司交待啊?我怎麽这麽命苦啊~"徐天垮著一张脸。
"......那是你的事情!"
"我的事情?我解决的哪一件不是你的事情啊,你相信我的能力是好事啦,可是你也不能总把开天窗的问题丢给我嘛......这次我一定会被骂死的......"
"............"面对徐天绵绵不断的抱怨,司徒昊置若罔闻。
"啧,真无情。不过哪,消失几天也好,省著那群狗仔队穷追不舍的八卦。"
徐天哀怨的看著司徒那张俊秀冷酷脸。跟了他这麽多年,了解他做过的决定是不会轻易更改的。唉,反正他也过了需要参加那些应酬提升人气指数的阶段,随他高兴咯。天王歌星的他,就算消失几个月也不会被更新换代超快的娱乐界忘记,唱片销售不会下减,反而歌迷会更加疯狂的迷恋他们的偶像,寻找他的消息和身影。
嗡─ ─ ─
私人小客机在棉絮般云层中穿梭,飞往湛蓝大海中一块郁郁葱葱的陆地──司徒昊的私人岛屿。
"小梵,我好喜欢你!"耳边深情的呢哝,甜蜜的告白,热情的亲吻惹的小梵阵阵轻颤。衬衫半开的胸膛上,枣红色的头颅忙碌的啃咬著,留下一串串草莓色的印记。
"我也是,昊~嗯~用力些"一双白嫩的小手伸进枣红色的短发中,让那颗带给他欢愉的头,离他更近。
"遵命!"男人侵犯的唇舌游移回白皙胸膛上已然挺立的红点,更加卖力的吸允玩弄。一双大手不甘寂寞的徘徊在身下人的腰腹,扯下拉链,伸进去寻找欲望的源头。
"咳咳......"杀风景的咳嗽声响起,却无法引起沙发上缠绵的一对的注意。
"咳咳!"
"你TMD有屁快放!"司徒昊抬起忙碌的头,愤恨的瞪著徐天。
"那个...我不是故意打扰。机长说现在气流不稳,请系好安全带!"徐天无辜的摊手说。
"............"情欲和理智挣扎了好一会儿,司徒昊无奈的耙了耙头,温柔的拉起身下脸儿绯红的小梵,体贴的帮他整理衣裤,系上安全带。
"乖乖坐著哦,啾~"司徒看著小梵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又在他红嫩脸颊偷了个吻。
"阿昊,你─需不需要自己......解决一下,再系安全带?"徐天若有所思的瞄著司徒昊的鼓胀的下身,"不然,我担心,安全带会卡到你的......咳"
"该死的!"
"哈哈哈哈!小梵,你的影响力果然不一般啊!"徐天看著司徒昊狼狈的走进洗手间,忍不住逗起小梵。
突兀间,机身一阵猛烈摇摆,吧台上的杯子瓶子劈里啪啦的掉落。
"昊,你没事吧?"小梵担心的呼唤
"没事!你系上安全带坐著别─呜~"只听见洗手间里传出"砰"的一声,飞机上的灯啪啦啪啦的闪烁後,陷入一片黑暗。
"昊!"
"阿昊!"
小梵和徐天同时叫喊出声,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小型客机从三万英尺的高空,飞速下坠,强大的重力G下,众人陷入恐慌的黑暗......

2.
‘......头好痛,腰好痛,全身都好痛,那个该死的机长到底是怎麽开飞机的?竟闹出这种纰漏!怎麽这麽颠簸?我在去医院的路上吗......竹子的香味......我喜欢,好累啊,我再睡下......'男人想著想著又再度昏睡。
"呜~~他什麽时候会醒?"
"回三夫人,大夫说,就这两天。"
"呜~~我可怜的儿啊,你是娘唯一的寄托,呜~没有你~呜~你让娘~呜~怎麽办啊~呜呜~"
"三夫人,不要太伤心,大夫说啦,二公子不会死的。"
"呜~那他怎麽还不醒啊?呜~"
"这......三夫人,小的也不知道。"
‘这是哪个女人啊,吵死了!'
"三夫人,二公子的嘴巴刚才动了,好像说了些什麽。"
"呜~真的吗?"
‘最讨厌女人哭了!烦死人了!'
"啊,动了,是动了,可是他说什麽呢?都听不见。"
"三夫人,让小的上前听听吧。"
"快,快。"
‘哪个混蛋靠我这麽近,空气都被吸走了!'
"回三夫人,小的...小的还是听不到二公子说什麽。"
"真没用,我自己来听。"
‘该死的女人!身上的香味儿呛死人了!'
"............"房间一片寂静,只听见屋外风吹竹林的沙沙声
"三夫人?"
"嘘......"
‘该死的女人,怎麽还不滚?等我睁开眼睛......'
"啊啊~醒了醒了。"三夫人惊喜看著床上的人扇动睫毛,尖叫出声。
"三夫人,让小的来伺候吧。"仆人看到主人皱眉,贴心的提醒尖叫的夫人。
"好吧,有事再来回禀我。"
"是,三夫人。"
司徒昊缓缓睁开双眼,淡蓝色的床幔,雕琢花鸟图案的棕木床梁,模糊成像。夹杂在空气中的淡雅竹香灌入鼻腔,使混沌的脑袋清醒不少。
"二公子,小的帮你擦脸吧。"
一只手拿著温热的布巾,轻轻的在他脸上擦拭。虽不同於平日里用的毛巾的触感,但也相当的舒服。司徒昊闭上双眼享受这惬意的片刻。等等,他刚才叫他什麽?二公子?他不是在幻听吧?司徒昊突然又睁开眼睛,抬手想用力的掇住拿布巾的手,可是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什麽力气,只能勉强的握住。
"你方才叫我什麽?"他质问的口气,听起来也有些中气不足。
"回二公子,小的方才唤您二公子。"
"............"他没有在幻听。难道是眼前的人有问题?看他中肯谦卑的姿态,应该是伺候这个二公子的。
"你是谁?"
"小的是伺候二公子的小童。"小童觉得主子问的奇怪,还是老实的回答。
果然!
妈的,这里是哪里?他怎麽会在这里?他为什麽叫他二公子?灵魂交换这种事可能吗?千千万万个问题顿时涌进司徒昊的大脑,混乱而且令人抓狂。若是不此刻,他身体仍然虚弱,恐怕他早就窜到外面去看个究竟。冷静。对!他要冷静!司徒昊的眼睛在房间里扫了一圈,古香古色的家具摆设,毕恭毕敬的下人伺候,安静和谐的庭院景致,都在告诉他一个讯息:这里不是他的世界!
那麽,找出答案的最快方式就是眼前的人咯。
"我发生了什麽事?"
"回二公子,您骑马不小心摔下来了,不小心碰到了脑袋,已经昏迷了一周了。若是您再没有醒来,恐怕三夫人就要哭坏身子了。"
三夫人?那个香气呛人的女人......二公子的娘吗?哼,不重要。骑马也能摔下来的二公子也够笨的,那他就装作撞坏了脑子吧。呵呵,这下应该有好玩的拉。

3.
三夫人?那个香气呛人的女人......二公子的娘吗?哼,不重要。骑马也能摔下来的二公子也够笨的,那他就装作撞坏了脑子吧。呵呵,这下应该有好玩的拉。
"小童,我摔到了脑袋,什麽都不记得了,怎麽办?"司徒昊放开了握著的小童,笑吟吟的问。
"啊?"小童转身飞奔出屋,慌张的叫喊:"三夫人,三夫人,不好啦,二公子......不好啦。"
"耶?这样就跑掉了?还要叫那个女人来?"想起三夫人身上的香气,司徒昊一阵恶心,脸上布满作茧自缚的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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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你不认识娘了吗?"人未到,哭喊声先至。"呜~你好好看看娘。"
"............"仔细端量起‘三夫人',扑满厚重粉底的脸根本就看不出她原来的面貌,依稀可见的泪痕在她的脸上画出两条深深的印迹;俗气的大粉色长袍挂在她没几斤肉的身上,滑稽的晃来晃去。
"大夫,你给我儿再诊视诊视。"三夫人见司徒昊不言不语,催促随行的大夫检查。
"三夫人,二公子的头部受到过撞击,记忆有所损伤也是有可能的,在下也无能为力,或许二公子有一天自己想起来也有可能的。"大夫摸了摸司徒昊的脑袋上的伤处,又审视他的气脉,摇了摇头对三夫人回道。
"哇呀~怎麽会这样啊~"高分贝的噪音又从三夫人口中响起。
"......娘......"
"儿?"三夫人的哭喊可以做到收放自如,令司徒昊大开眼界,也是他为什麽讨厌女人哭的原因──多数都是假哭!
"......娘......"
"儿,你认得娘了。"
"......娘......"
"赫赫,好了好了,认得了,大夫的医术真的了得!"三夫人欢天喜地的领著大夫去账房领钱去了。
大夫跨出门时,回头纳闷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二公子,仿佛看到了一抹调皮的微笑。
女人嘛,只要得到她们想要的,就会乖乖离开。三夫人不就是想要他认她做娘嘛。简单!瞧,他叫了两声‘娘',解决了。司徒昊暗赞自己哄女人的技巧没有忘记或退步,但是还要一件事情要解决才会比较安心。
"扶我起来!"
小童慢慢扶起司徒昊,靠在床柱上,然後垂首立於床侧,等待吩咐。
"你是我的随从?还是我娘的?"
"回二公子,小的当然是您的下人。"
"那你是听我的?还是我娘的?"司徒昊漫不经心的问
"回二公子,您和三夫人都是主子,小的当然都得听。"
"............过来,坐在我身边。"
小童疑惑主子的意图,仍听命坐下。
司徒昊伸出手,抬起小童低垂的下巴,看到一张清秀普通的脸。似诱惑的轻吟:
"看著我──"
他看向二公子的猫眼,望进他双眸中流动的异彩,似漩涡般迷失他的思绪,空白的脑中只听见二公子清冽的声音说:"从今以後,你只听从我的命令,只有我的,我的......"
啪─(弹指声)
"小童,你怎麽盯著我看啊?我那麽好看吗?"
"啊!小的该死。"
"该死?那你就去死啊~"司徒昊轻轻的说出残忍的话,就见小童朝东墙一头撞去。
"开玩笑的拉,你这孩子,怎麽当真了?呵呵~"司徒昊的眼中可是毫无笑意,先前那麽说只是为了证实催眠术是不是有效果罢了。
"我饿了。"
"小的就去准备膳食,请二公子稍侯。"
哼,好个‘都得听'!这里有三夫人,自然就有大夫人,二夫人,有二公子,自然也有大公子,上面也会有什麽老爷,太夫人之类的人吧。只要是主子,你小童就会听。连小小的仆人都有如此心机,这个家似乎也不简单呢。司徒昊暗想,当然要留一个忠实地人在身边才会安全咯。'
感觉恢复些力气的司徒昊,慢慢的下榻,挪移到窗边,如既看到庭院南面葱郁的竹林,心中因身处未知世界的忐忑不知不觉地平静下来。既来之,则安之吧,只是不知道,小梵和小天是不是平安呢?
他不经意的侧身,看到镜中倒影的自己:"天,他是什麽鬼?!"

4.
其实镜中人的长相离鬼相去甚远,乌黑的秀发如丝般垂散在脑後,几缕不安分的褡散在肩际,凌乱颓废的美。粗细适中的弯眉,活泼灵动的猫眼,浓密细长的睫毛,以及直挺的鼻,粉嫩的唇,更别提细致白皙的皮肤了。如果说司徒昊本身的皮相是俊美冷酷的,那麽眼前的二公子就是甜美温柔的。
"该死的,怎麽会有男人长这个样子!?!还是娃娃脸,还有酒窝!"司徒昊靠近了镜子,更加仔细的端详起自己的脸,继而像要验明正身的上下其手的摸著自己的胸膛,下腹。"啧,好瘦哩,难怪会从马上摔下来。"
端著膳食的小童一进屋,看到的就是他乱摸身体,喃喃自语的可笑画面。

"嘿哈......嘿"司徒昊在竹林里裸露著上半身练著跆拳道。竹林屏蔽声音的功效还不错,加上竹苑在大宅中位置偏僻,不然他这般大喊一定会惹来闲人的注意。据小童所说,二公子是当朝开国大将军祁盛宣的庶子,因对骑射兵法不感兴趣而得不到父亲的关注,放任他到竹苑自生自灭。
"二公子,老爷传话,请您去大堂。"
"知道是为了什麽事吗?" 他接过小童递来的布巾,擦拭运动过後的汗水。
在司徒昊对‘二公子'的鞭策下,他相当满意这三个月的锻炼成果。松趴趴的皮肉已经变成了线条优美,结实的肌肉。虽不能和他之前的身体相比,也差强人意了。
"回二公子,小的只听说是为了三皇子的生辰。"
"嗯,伺候沐浴更衣吧。"
"是,二公子。" 受了催眠的小童自然好用的很,不多嘴,且消息灵通。至少没有再惹来满身香气的三夫人。
*********************
"德胜给父亲大人请安!"临近大堂,司徒昊听见德胜请安的声音,自动在脑中搜索有关他的信息。
祁德胜,祁盛宣的大儿子,为大夫人所出,年二十四,长二公子八岁有余。在朝中身居高位,地位仅次其父,是当朝最年轻的武将。
"德明给父亲大人请安!"司徒昊踱进大堂,学著德胜有模有样的向前微一屈身,朝坐在正位的中年男人行了个请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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