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身体(穿越时空)————冰灵[二]
冰灵[二]  发于:2008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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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咋舌,原来我一直没看懂你银月。你的睿智,你的心计,我该说你什么呢?大祭司大人!
"忠诚于自己唯一的主人,这才是大祭司呢。我还从未听说过,数千年来有人会背叛自己的主子的月神祭司!"我冷冷地看着银月,没有任何天真装束的银月,让我觉得陌生而且可怕。
银月叹口气,转身望着月,"你说得对,大祭司永远不会背弃自己的主人,严格说来,陛下死的时候,我的生命就该是要结束了的,光,有些事情你还并没有真正明白,我们月神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声音如天籁般好听,我在躺在躺椅上呆呆地看着他。
如月冰寂,如夜深邃。谁说我家小银月比不得他魔行月?我笑。
心下在一冷,我连说话的习惯都变化啦?
半古半白的还真是别扭呢。我苦笑。千夜也不累得慌,呵,又忘了,这是他的习惯他怎么会累呢?自然不会累,他是这个时空的人呢。
"......光!"银月突然脸色苍白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心下一惊。半晌才想到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腕。好大一朵--玄莲花。越来越清晰了呢。
"没事,你还是趁着有时间,有什么话就说了吧,免得日后没机会了。"我看着手腕,声音冷静异常。
"光,你......"你字才出口,突然黑暗处冷光袭来。
不过一刻,来人们和银月的魔力都全开了。
好象对方来了不少人呢。原来我死前还是有点用处的,还有人费心机来与前月神对抗?
心中突然又一个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
"听好了,哥哥,我不会允许你就这样死掉!你看看你的魔族,看清楚了,看他们,那些自以为是的血统优良的贵族们,看着他们如何毁灭!你保护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哥哥我会让你看清楚,他们究竟是什么!是什么!"
"血魔族是么,兽族是么?他们连兽族都不如!全死了才好,死了才好呢!为了他们还是我,哥哥你最好想清楚了,如果有一天你无法再保护他们你以为他们不会毁灭你?!为了权势,他们有什么做不来哥哥!"
"魔罗千夜,你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我不在是你的弟弟!......"
"千夜,即使千年,万年,你也无法挣脱这枷锁!我以我的鲜血咒束你,没有生,没有死,不知永恒!以我之名咒束你......得不到永恒的宁静,不知永生!"
我分不清楚是出现在耳边的声音,还是记忆里的,我听到银月歇斯底里的喊叫,天籁已经沙哑,容貌随刻苍老,连着灵魂都受到了创伤。
"主人!......"
我看到了血色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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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急转之下,大家注意了!下下章可能就会是第二部了..嘿嘿......
第五十章
陷入黑暗只后,我发觉自己的意识异常的清楚,虽然听到的未必是有人在耳边所说的,也许来自意识,也许来自周身,总之不像是梦。
又是那样清明的黑暗,但是却比往常要来的更加的清楚,我所说的清楚的意识是--声音,看不清楚图案,声音却像是有魔力的传来。
我甚至能感觉到有人在触碰我的身体,只是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来自远古的......
"千夜,你可曾听见我千年的呼唤?千夜千夜,记得你说过名字是赋有威力的,如果真的如此,我希望我的呼喊能通过你的名字的威力带给你。知不知道我在呼唤你?!"
"你在欺骗我,千夜,你说时间能冲淡一切,可是已经千年了,难道还不够久远?可是我依然的记着你,而且是更加的疯狂的执念,我该怎么办?连着你的遗体,这个世界一同的毁灭?毁灭一切直至毁灭了自己?回答我好吗?回答我,千夜!"
是我不熟悉的声音,是我不熟悉的语气,也是我不明白的感情,这么近乎哭泣、恳求的声音究竟来自何人?连日的梦境并没有如此清晰的就像是在耳边的声音,究竟是谁,是谁如此深爱着千夜?
真是有点让人感动呢,不过可惜的是我不是千夜。无法承认!
冰冷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竟是如此的逼真,好象真的是触碰到我身上的一样,哼,这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不多,所以怎么可能有人对着我,而喊我千夜呢?毕竟长相是一点都不像,我想就是性格上也是截然不同吧。没有一点点的相似的两个人居然拥有同一个灵魂,谁会相信呢?(冰冰:飞,你被人无视了。 某飞:滚你的!)
听了一夜的人声,大概临近身体的极限了,身体才渐渐地失去知觉。
可是当清晨来临后,首先有意识的居然还是耳朵。
叮、叮、冻......流水的声音,湘江夜雨人微醒,卧听流水清灵声。记忆里便想起了中国的江南来。已经是九岁以前的事了,在古梦中听着雨声,显得很洽意呢。中国......遥远的世界了......
梦然惊醒,身体未动,神经倒是绷了起来。魔界是个不中不洋的世界,有中国的风气,也有西方骑士的风骨。是没错了......可是,记忆里的东方古国原来是没有半边被搬出来的,果然呢,神经错乱!怎么可能有古诗这玩意儿?别让我想着搞笑的雷洛或某骑士很淑雅的念诗,会死人滴。
"醒了?一大早的就笑些什么?不如说出来分享一下。"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发现自己原来躺在水流的中间,准确的说是类似于祭祀台的地方,周围围绕着一圈流水。唤醒我的原来就是这水声呢。
我环顾的一下四周,初步确定我是被关在了一间石室里。为什么是关呢?因为我看到了对面,面色冰冷的--魔行月。
我的大帅哥,美人哦。不过脸色不大好呢。难道生病了?
我坐起身来,黑色的长发披在肩头。黑衣黑发,想是很帅的哦,不过该是神气不起来吧。
"呦,这不是月神行月大人么?怎么这么有兴致,一大早的就来陪着我?"一大早的头,跟个黑暗的地牢似的,有点关就不错了,还全是集中在大美人身边的,要不是听他说,我还真以为我是半夜被人逼供呢。
"呵,居然还笑得出来,看来身上的毒是不要紧了。"魔行月冷冷地说道。
真不明白,我这是怎么得罪美人了?啧啧可惜了一张花容月貌没福气看哦。
"哎,毒啊,怎么不要紧了?怕是没几天好活头了。"我苦笑,我的小命啊小命。
原本只是苦笑的神色,刹那之间竟让那个仙人一般的月神恼怒了起来。
"哼,倒没想到啊,宇泽龙光你倒是挺被人看重的,连妖族的人都不惜一切的想要抓着你。"魔行月冷笑,"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本事,连妖都能受不惑。"
"月神大人,这话倒说得古怪了。先不说这,倒是很想问月神大人这是何处啊?"我呸。咋又半白不古的了?
一连数日,我的意识都处于不明状态。呵呵,倒没想到这么个美人狠起来的时候也是可以很狰狞很可怕的。
我想我是真的神经有点大条了。被人鞭打用刑,居然还能悠闲的欣赏美人表情的。
自那日,我问完魔行月究竟把我赶在什么地方之后,这个家伙就亲自用行动来告诉我了。靠,这也太没创意了,天天的除了鞭子还是鞭子,我都快免疫了,麻烦来点新鲜得好吧,我倒是听说中国清朝有个什么十大酷刑的啊,再比如用针刺脚底板又痛又痒,再不济也给点盐水啊。
"啊欠。"我打了个哈欠,看着满脸狠色的魔行月,我倒是觉得他有点可怜了,"你究竟是为什么?"
我很怜悯地看着他。恨得我这么惨,就是是怎么伤着你了?
"为什么你要回来?"魔行月咬牙,"为什么都已经死了你还是要回来!"
我咋舌。
鞭子打在身上,血肉模糊上。可是我并不觉得疼,他到底是知道不知道我身是时刻带着药,随便谁看着我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该是会起疑的呀。还是说,魔行月你其实想这样对付的人并不是我呢?
刚才他说我为什么要回来?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不能真正把他交给我?身为王你都可以说谎吗?!"几乎是吼叫。魔行月双眼暴着血丝,如嗜血的魔物一般。
不对,他就是魔物哦。哎,没办法睡眠不足啊,连说话都语无伦次了。不是我不想睡的说,实在是这小子不消停,你说我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帅哥劳累而自己休息得好好的吗?
不过他到底在说什么?"麻烦给解释一下好吧。"我不怕死的说,哎,虽然神经被药物弄得迟钝了,但是多少还是有点疼的,在加上这个没人性的家伙下手又不是一般般的狠。所以我突然问出话来,自己多少还是有点担心的。
多数情况下是他根本不会回答我吧。
但是这次黑暗里没有再划过鞭子在空气中的声音,如果对方不是我所认识的魔行月,再看到他落寞的背影的时候我真的会以为他哭过了。
坚强如他,究竟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变的不像是以前的冷静的魔行月了呢?上次他在和花蝴蝶的对话里,我多少听到了些,可是并没有完全明了呀。
"你究竟知道不知道我是谁?"我问。你把我当成了哪个他?是替代,是出气筒,还是你已经了解到了什么,可是总之,"听好了,我不是你以为的任何一个人,如果你是想在我身上得到到什么,趁早的说清楚吧,我看我也没多少时日好活了。"
奇怪哩,明明是帅哥,我说话语气咋就这么差捏?果然,我还是比较爱自己滴,谁让他我漂亮滴身体给弄坏了捏?没好气的回他,也不能怪我的说。
魔行月冷笑,"你以为你是谁?"
语气里尽是轻蔑,想起先前他就把我当成个得到千夜魔力的没什么用处的幸运儿,看来他还是这么觉得我的呢。
"我不以为我是谁,我只是宇泽龙光。"我说,确实,我不是任何谁,我就是我,我是宇泽龙光。
魔行月继续冷笑,"呵,别的倒是不说,你宇泽龙光确有点本事,连妖皇都能被你弄到手。"
我在黑暗里眯了眯眼睛,不管是谁我就不高兴被人提及我和白美人的事。什么叫把妖皇弄到手?
魔行月自是没能在黑暗里看见我的表情的,他只是自顾自的道:"原还以为他有多爱着你呢,原来不过千年一切都可以改变的,魔罗千夜。"与其说是在和我说话,不如说是在喃喃自语,"凤皇,凤皇不要你了,甚至是忘记了你!妖皇呢?倒也不爱了恩?想你千夜死都不会想到吧, 不过千年他们都会渐忘了你!"
胸口有些痛,什么?他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我问他。
"你说什么?!!"
我看着魔行月坐在台阶上,属于月的那些本质让他的周身银光缭绕。可是却是更加的显示了他的落寞。
而后我听见他的低咛,那是类似于苦笑自嘲自欺的呢喃。
我无法关心他,因为我的胸口好痛,浑身发冷,冷的可怕。我在想如果我现在碰到祭祀台周围的水,水会不会变成寒冰呢。
因为......
如夜冰凉,
怀中人儿低泣,
原本我以为是我让他疼着呢,伤着了,
到现在我才知道最后那个字的含义--夜--千夜!
眼睛干涩的厉害,奇怪的是和上次毒发的不同,这次竟连胸口都这么地疼痛,是的,是因为毒,是毒,我的胸口才会这么的疼。
血液渐渐地凝固,我的耳朵清明地好象能听到它的流动,然后冻结,然后好象刺穿身体般得疼。
你可以想象吗?原先的伤口被流出的血涨得生疼。
可是奇怪的是更疼的是胸口,这次毒发的厉害,毒发的奇怪!
我看到魔行月突然发疯一样,几乎癫狂,他嘶叫着千夜欺骗了他,狂怒地鞭笞着我的身体,逼问着那个人的存在。
可是以之前的不一样,现在是疼得我无法睁眼。
眼睛依旧干涩......
"光......"我再次听到有人歇斯底里的喊叫好象经过了一年之久。
我微笑着看着全身血迹班驳,披头散发的雷洛。
"怎么这么狼狈?"喉咙干涩的厉害,一开口就生疼。
"雷洛,我还没见你哭过呢,有什么好哭的?恩?没事呢,身上的药劲没过,不疼。"我说,边说着边环顾着四周,确实,魔行月不在,雷洛他是怎么进来的?
仔细一听才发现,离处不远,听到了吵嚷声。还有妖族念咒时发出的古老音调。
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当时,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是不被北齐的那些黑骑士给抓着了。可笑的是竟然没有人置疑黑骑士什么这么做......也许有人做出这样的猜想了,只是没有人敢开口。
且不说后话,雷洛进到这里救我确实是受了不小的伤。而身后倒着的确实是北齐的人,只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怎么就突然有那么强的魔力。我只听说月神有催化灵魂深处的魔力的能力,但是咒术对自身却是像毒一样会反噬的东西。
当雷洛将我带离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声音,让我心底的冰冷寒意再次袭击而来的声音。
"光!"
我听到了白美人的声音,而眼前的人却是--释迦•瞳。其实愚蠢的人是我,因为妖皇的名字就叫释迦•瞳。我却一直不知道,而且连着银月,雷洛等所有知情的人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苦笑,为什么在雷洛或者是银月问起的时候,我没有直唤他--释迦•瞳。
第五十一章
丽日风光正好。
天空却是灰迹一片,要问是何事。对一个魔族的人来说,这可是人人皆知,且十分重要的事--帝下七殿发生了变动。
原领主迦罗王殿的新主已经出现了。而原来的迦罗王殿已不复存在,改名曰:无夜殿。而它的主人就是王殿溟光。
要说丽日如何会变灰天。但凡耳目聪灵的人都能听见漫天的羽翼震动之声。其势可谓是壮观非常。
也许有人要问,就算是七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何竟就有如此之势。真要说起溟光王座来,当日在白羽家领土--擂台之地的人都不会终身难忘。
要说惊讶初始则来自于魔界的王--魔王索修亲临擂台之地。魔王长久以来都是魔界一个庞大的存在,若说他是他们的神其实也不为过。可那日在观的人吃惊未完,就被接下来发生的事给惊呆了。
没人知道那个时候的怪物究竟是为何出现的,可是所有的人都知道溟光王和怪物的战斗如何的激烈。
火凤迎空,金龙盘地。他们的大祭司持杖都没能控制住那个怪物。为何人人都只称有怪物却没有人真正说明白究竟是什么怪物长相如何呢?因为当时的情势之下已经难有人能看清楚了。
溟光王杀死怪物之后,他们的魔王就立即将七殿的位置给了他,而擂台赛就不用说了胜的自然是这个没有家族不知来历的溟光王了。
据说溟光王虽然杀死了怪物,自身却受了很重的伤,经魔王的灵力的医治之后稍见转好,可仍是带伤之中,就说这日,齐齐飞过的数十万天马就是载着魔王和溟光王回天都正殿疗伤的。
数日以来奇的事并不只其一。就说北齐家族吧,因为不知怎么得罪了大祭司,犯下了没有人知道的大罪(对外只说北齐世族犯下大罪)之后举其家族被魔王陛下贬为平民,不只如此,北齐正家一干人等数百人全部罹难。
再说妖族,原本蠢蠢欲动的妖族竟在这几日有暂且收兵的意图,而且被侵占的土地的妖族都开始有退离的趋势。看来这一战暂时是打不成了。可也有人说这是妖皇的又一计策,只怕是妖族在待一个更合适的时机来侵。
再说最奇的事来,禽族放出话来他们的皇因擂台之地怪物的之事身受重伤,暂有皇族长老代为处理凤皇政事。此后凤皇销声匿迹。要说禽族尤其是凤凰族的事情本就不为世人所知,可这番来,禽族竟然放出了这样的事情来!
魔界有人开始隐隐不安,更有甚者担心千年前的灾难可能会再度降临!一时间人心惶惶,却终没为这无根之事大肆宣扬,只是,众人心中都种下这么一粒危机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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