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身体(穿越时空)————冰灵[二]
冰灵[二]  发于:2008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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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我看见白美人一脸的菜色。他讨厌--那个握着千夜手的人。
"过来夜,这些都是你的哥哥知道吗?"千夜满脸温和地说道。真的是如光降临,我都觉得好笑了,这样的人的灵魂居然就在我体内?真的可能是我吗?
"他们不是!"被唤作夜的人指着其他人冷冷地说道,"我哥哥不就是你么?"男孩极认真地看着千夜,"我不喜欢他们。"
"夜?"千夜皱眉。
靠,皱个眉头好看成这样,要死才会是我呢,坚决不干!
白美人也是一脸地怒气,我见他上见拽过千夜的手放在手里:"夜哥哥,我也不喜欢他。他是谁?为什么也叫夜?为什么还叫夜哥哥哥哥呢?"一脸倔强的看着千夜,眼里是怒气,好象是心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花蝴蝶也是一样的不愉快,魔行月倒是表现得自若多了。
"夜哥哥?哥哥是我一个人的哥哥,为什么叫哥哥,该是我问的才对吧。"七夜?一双冰冷的眼睛闪着异样的光彩。奇怪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叫七夜的我好象在那里见过。
"七夜,瞳!"千夜有些无奈。
原本泰然的画面被打破了。接下来我看到的是三个孩子争夺玩具的幼稚游戏。虽然孩子都已经长大,可是他们的行为在我看来一样的幼稚。
千夜在魔族神圣的殿堂里收养外族的孤儿被遭到了七殿十二宫的非议。花蝴蝶和白美人相继被送走。而后便传出了七夜是兽族,是血魔族后裔的消息。七夜被重新关回了魔火洞。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白美人成了妖皇,花蝴蝶被凤族的人认了回去。
然后是兽族的动乱,魔界各族开战。兽皇不知道如何得知了七夜的事情要求魔族交出七夜。而其他各族知道这个消息后纷纷示意要杀了这个古老而残酷的血魔族的后裔。
总之就是些很劣质的东西,至于后来的战争,背叛,阴谋和诡计,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第五十八章
这次醒来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虽然周围黑的我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是清醒的,而且并不是任何一个我知道的地方。
不过这话是多余的吧,这个世界有什么地方是我熟悉的。
觉得口干涸的很,却无法发声要水。真是悲惨啊,我都伤成这样了,居然也没个照顾我的人。不过这床倒是好质量,是铺着狐裘皮一类的皮毛吗?
摸摸拽拽揉揉,好东西啊,躺着还是粉舒服的,但是舒服也不能代替水喝啊,还有米人道啊,出个鬼来也好啊。喂喂喂,这是哪里啊?哎,没办法自己找水喝吧。
我努力地想站起来,可是腿一歪,又扑回到床上。可恶脚麻了,我究竟谁了多久啊?得在睡下去我也不用醒了,我一个快死的人了,还有几天好活的,都在做梦中度过了?真是有够浪费的。都是那个该死的魔罗索修,打伤了我还不让我吃药!
咒骂了一会儿,腿也恢复力气了。我抓着床沿,小心地站起来。然后我后知后觉的发现我身上哪儿都不疼。嘿?奇怪哩,我记得我睡着以前还浑身是伤的啊,难道睡觉有疗伤的功能?滚,有这功能这世界上就甭有死人了。
摇摇头,甩掉脑子里奇怪的念头。等着眼睛恢复了黑暗,我发现我又是待在石室的,我靠,我是不是和石室特别有缘啊,还是特别有人喜欢抓我进石室。不过很快我就否定了我是被抓进来的这个念头,想不说这么好的床这样的待遇。
因为我看到有光从石门逢里透出来,而且门并没有被锁上,随时都可以打开。
推开石门是一条很窄的只能容下两个人并排经过的走道。墙壁上点着火把光线还算足,我沿着走道一直往前走,希望能找到点吃的和喝的东西。
再往前,又是一道石门。因为刚刚醒来,体力还没有恢复,就刚才推开那道石门就费了不少力气,所以这次推起来还真是有点力不从心。
说起来还真是丢脸,我是踹推拉,弄了搬天都只打开一条缝。没办法,只要使出绝招了,小屁股我扭啊扭,挤啊挤,耶,打开了!
我这个兴奋啊,嘿嘿。但是在我看到门背后的情景时,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为什么是他?我苦笑,发生这么多事情都是因为他啊。居然会在这种地方进到他,而且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这是到了什么地方?是谁带我来的?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石室里不知道何处而来的光照在了他的身上。使得这片的惊异景色变得更加的诡异。
如果这一切只是一副颓废糜烂的画,我会很欣赏这个画家,因为他画得真的是诡异迤俪的很。可是这一切并不是画,是真实的。
鲜血的气息充盈着我的胸腔,我看着眼前的事物,突然发现其实我并没有怪他什么,反而有些同情他,我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痛恨我,或许他痛恨的并不是我,而是那个死了却仍然牵动人心的人。
他,魔界的月神,可是现在双手被锁在了十子架上,双膝跪在地上,低着头颅,银色的发丝垂在身前。他是我所见过最高贵的人--魔行月?可是为什么他的身影这么的落寞,我指得不是他现在狼狈的样子,无泥血渍并不能遮蔽他的高贵。那天以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究竟是谁把他关这里,还在他身上流下这样的伤?
虽然我不知道我当时被他打得是副什么摸样,但是他现在一定不亚于我当时的情况。
"......"
我好象听见了他的低咛。
走近了些再听,才发现原来他把我认成了别人。
"魔行月,是我。"我艰难得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没有反映,他还是继续在低喃着什么。
"是我,我是宇泽龙光,你听得到吗?"我继续问。
走得再近些,我才终于听到了他在说什么,他在一直地低喃:"他不会回来,他永远不会回来!"就像是诅咒的话,但是我什么我以为咒束的是你自己?魔行月。
究竟是什么让他这么得痛恨,原本的骄傲都通通没有了。
"行月,我知道你听得到我在说话对不对?"我小说的说道。
心痛的很,那天雷洛用魔法将我甩到了远离战火的地方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魔行月和白美人,雷洛和他的哥哥,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在擂台上出现的时候,雷洛受了那么重的伤?为什么花蝴蝶失踪又突然出现?还有白美人他究竟怎么样了,为什么妖族会突然地退兵?他不会......也受伤了吧?
不是这话,我干什么还这么去关心妖皇会怎么样呢,不是说已经不会在被他影响了没吗?
现在的问题是谁把魔行月关了起来,雷洛后来怎么样了?那个怪物难道真是被花蝴蝶招出来的?他究竟知道不知道自己再做什么,这样的怪物,居然说召唤就召唤出来。
魔行月慢慢地抬起头来看我,眼睛空洞的很,他还是在重复着刚才的话。只是我终于听清楚了,他说的永远不会再回来的人是千夜。
我叹气,回答他:"是的,他永远不会回来,千夜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他已经死了,死人活不过来,你可以放心。"
话音刚落,另一个冷冷地声音就响了起来:"为什么他不会回来?!"
第五十九章
一个生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惊,转过身来,魔罗索修黑色的披风拖地站在我身后。
"为什么他不会回来?"一双隐晦地眼睛盯住了我,让我有种好象被毒蛇盯上的青蛙的感觉。
喉咙很难过,我竭力润了润嗓子,可是还是无法发音。
魔王向我走来,迫得我不得不后退。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回来?"他用不容回绝的语气和我说话。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也许是被问的心虚了,我只好低头不去看他,身后已经无路可退!
这个男人从开始就给我一种压迫感,恐惧根本就无法解释这样的感觉。好象在他面前我就该完全听从他的摆布一样,我讨厌这样的感觉,好象自己都不在是自己了一样。
一双粗壮的手,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不等我吃惊,手已经扼住了我的下颚,硬是把我脸抬了起来。
他眼睛简直就像是要吃人,我甚至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怒火,好象是我夺走了他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一样。他究竟是什么人?直觉告诉我他和千夜有着某种关系。
"看着我的眼睛。"他命令道。
这种时候我能怎么办?至敌的关键是不可以输掉气势,所以我只能对视过去。
心里苦笑,原来在我心里,我把他当成了我的敌人,或许可是说是对手。
"回答我,他为什么不会回来?"
我看着他,眼睛里的怒火好象会轻易的将我烧尽。想起那天他给我的那一掌,心里有余悸。
"你给我听好了!"他冷冷地说道,好象说的每一个字都可以刺伤我一样,"他必须回来!你告诉他,他必须回来,如果不想我把这个世界都燃烧干净就给我回来!回来保护他的子民,回来为他的子民向我复仇!告诉他我咒束他!和他的约定已经被我撕碎,回来讨回他的承诺!回来!听到了吗?恩?"
"咳,咳......"我无力的咳嗽着,突然加重的力道让我痛苦地几乎要掉眼泪了。我都怀疑刚才我是不是听到我的骨头碎裂声了。
他......为什么叫我告诉千夜?心下一凉,他该不会知道什么吧?果然 他和千夜是有关联的,可是他和千夜有什么样的约定了?复仇?复什么仇?谁的仇?
我无奈地看着这个愤怒的男人,哎,别都把我当神仙好吧,这个世界的人说话都让人好难弄明白哦。要是知道我的身份了也先通告一下啊,别让我老猜啊猜的。
"有水吗?"我无奈地问。
呃,人家问这么严肃的问题,我回答有水吗,会不会太过分了捏,但是我真的好渴哦,我继续补充道:"我很渴。"
果然不出所料,魔王的脸色立即就不太好了,恐怖呀!
"呵,你别白费力气了,那天被我打得这么惨,他都没有告诉我......咳......千......咳......"魔行月的声音传来,把神经紧绷的我,吓了一大跳。
魔王放开对我束缚,转而向魔行月走去。
猜我看到了什么,这个男人一把揪住了月神的头发,把他的头硬是拖了起来,而且眼睛里泛着杀气。
"还可以说话,一直不动,还以为你死了呢。"嘲讽语气的声音传出。
我皱了皱眉头。
"很遗憾,我没有死。"魔行月笑,可是因为脸上的伤得厉害硬是把一个很美的笑容扭曲的异常的诡异。
"你说我问不出来是么?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好主意让他开口?恩,我的大祭司。"魔王厌恶地看着魔行月,将他的美完全的无视掉。真的无法想象有人居然可以对这么美丽的月神出手如此狠毒,而且这个月神还是自己的祭司。
银月说我知道祭司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开始我确实不知道,当溟光王的这几天我倒是打听到了,虽然不是全的,至少比我什么都不知道要好的多,但是结果让我惊讶。
月神和主人的命运星是同一颗!
这说明了什么。一旦祭祀确定了双方主仆的身份,他们的生命就是一体的。感知、了解、共鸣所有所有,就像是双胞胎与生俱来的心电感应,也许更多,就像是身体的另一半。
这样的存在究竟有什么意义,我不知道,可是我终于明白了,银月为什么非要让我拿回自己的身体了,因为他是那么深沉地依恋着千夜,好象依恋着自己的另一半。另一个自己,与自己不同又联系颇多的生命。
"啪--"听着一声响,等我反应过来,魔行月的脸上已经多了五条血痕。
"住手!你做什么!"也不知道那里还的勇气,也许是愤怒,我拍开魔王拽着魔行月头发的手,然后怒视回去,"你在做什么?他是你的祭司,你不清楚吗?"
还有没有人道了,这个世界没有王法(冰冰:魔王定的是王法好吧)了吗?
魔王冷笑,"对,他是我的祭司,可是如果我杀了他呢?"
"你说什么?"我愣住,"你凭什么杀他?你为什么杀他,他做错了什么?他和你有一样感知的人你不知道吗?你还是人吗?随随边边说杀人就杀人,杀得还是类似你的半身的祭司!"
呵,这叫什么话,如果?生命可以一个如果就可以轻易结束掉吗?如果你想杀就杀?
"他是我的祭司有如何?"这个男人冷笑,"对,你说的没错,他是我的祭司,就因为他是我的祭司,他就该和我一样痛,不是么?我只是让他知道一下我现在的感受而已,怎么错了?"
这是什么意思?哈?简直就是神经病典型。
"我不想谈论你莫名其妙的理论什么的,你现在放了他,他没有义务受你虐待不是吗?"我憎恨这种从属性,月神也是单独存在的个体吧,也是有自己的意识,有自己的思考的人不是吗?就像我,我不是千夜,我不是他的继续,没有义务替他活着,我有自己的人生,这不是我的世界。
"呵,"魔王冷笑,"他没有以为受我的虐待吗?行月你说说,你有这个义务吗?有吗?既然如此,不如解除这种关系,以后你再也不用忍受我的黑暗了,恩,好吗?"
戏谑地口气,魔王伸出手,抬起魔行月的脸。
我看带魔行月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
"怎么样,好吗?你不也受不住我魔力里黑暗的因素的干扰了么?那不如解除这种关系,以为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自然也不用被关在这里了,如何?"
"不,不!"几乎是哭喊出来的,魔行月泪流满面地看着这个黑暗的男人,然后哀求道,"不!我没有受不住你的黑暗,不要,不要解除......这个约定!求求你,夜,不管你如何对待我,不要解除这个约定,求你了!"
"夜?"索修冷冷地吼道,"谁准许你这么叫我的?恩?谁准许你叫的!"更加用力的撕撤着魔行月的头发,我恍惚地以为这样的用力,会硬生生地扯掉这些美丽的发丝。
我有些头疼,不知道是不是身体还没有完全好的缘故。我只是感到无力,喉咙越来越干渴。我只能努力的靠一点点唾液来滋润喉头,免得它因为干渴而撕碎掉。
"为什么我不能解除这个‘约定'?它本来就是无效的不是吗?"魔王冷笑。他好象是在以嘲讽魔行月为乐。
"不,他不是无效的,我可以......可是感受得到你,你的存在,你的愤怒,你的绝望,以及疼痛。你也可以是不是,你无法否定,你也可以感受得到对不起。你感受的到,求你感受一下,我的心是如此的痛,你不会没有感觉的是不是?!"魔行月继续哀求。
魔王只是回以冷笑。
"求你,感知到我,我是你的祭司,你不可能感觉不到,只要一点点就好,只要......你心里有一点点我存在的迹象......"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只剩低低地啜泣。
"我为什么要感受到你?"魔王再次以一种可怕的模样冷笑着残忍地说着这些话,"你的存在根本无法进入我的心里!"
"你说你感受的到,那你就在体验一下,我心里的愤怒,怒火已经填满了我,所以我如何感受到你?即使你是我的祭司。"
魔王转身不在看魔行月,一双手缚在我身上,然后将我往外拖,"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
他想知道的?是什么?
临走出石室,魔行月都在歇斯底里地吼叫,声音凄厉的让我不敢去听,可是这又是我阻止得了的吗?
当石门关合上时,我听见他说:"你无法否定,你也无法解除,你忘了,这是谁制订下的契约。是你一直憎恨的人,让你想毁灭这个世界的人,他是--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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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就先这样,冰冰回去自习去了。。哦哦哦哦。。。吼几声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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