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身体(穿越时空)————冰灵[二]
冰灵[二]  发于:2008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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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花蝴蝶怔然,半晌露出一句话来,"他!也没有死?!"
我愣住,花蝴蝶口中的他究竟是什么人?也没死?为什么是也没死,难道他们以为他死了?那又究竟指得是谁?
戒痕啊戒痕你究竟想让我知道什么?还是你在测试着我什么?
你们以为千夜他怎么了?那个以为死了却还活着的人是他们误解的千夜?还是指别的什么人?
疑问,疑问,诸多的疑问让我这个貌似局内人的局外人混乱的很呢。
不着痕迹的深叹口气。看来戒痕还是准备让我听下去的。
火山事不关己的继续小酌,把听到的当成耳旁风。这个人也没有表面上的这般豪爽无心计。能站在魔行月身边而且被当成心腹的人自然不会简单,看来我还是得小心为是。
奇怪的是......魔行月好象不太不管花蝴蝶身边的我了。就这么信得过我?信得过花蝴蝶,还是......信得过他手中拿着的我所不知道的底牌。花蝴蝶顾忌的东西,魔行月关心的东西,还有银月......一切并不像我以为的那般简单。
再说,等花蝴蝶说完这句猜测的话,他们口中的"他"没有死时。魔行月的脸色苍白了下来,连一旁,事不关己的火山都洒了酒。
"我们都忽略了他,谁都没有亲眼看到他死了。只是听着那个人说,什么都是他说的,谁有真的知道他真的死了呢?"魔行月声音微微颤抖。
"我不认为他会骗我们,千......千夜说他死了,他便一定不会骗我们,因为......他没有骗我们的理由,毕竟最想他死的人就是......千夜啊。"花蝴蝶说着,猛灌了口酒。
我听到花蝴蝶说千夜这个名字的时候声音颤抖的厉害,情愫不明,而说到那个人的时候,不绝的寒了一下。
"我不是说千夜他骗我们,只怕是连他都被骗了。"魔行月昂头深呼吸,今天晚上讨论的问题太过沉重了。
"你......没有证据......!"花蝴蝶一激动放下杯子时,不小心镇碎了他。
现在连一边的火山都没法装做什么都不关心了。
"是......我没有证据,这些都是没头绪的事,不管也罢。"魔行月叹息,真的希望自己的猜测错了。
花蝴蝶整理了下情绪,再道:"那么你说的,千夜的事呢?你以为千夜也......我可是亲眼看着他......死的啊。"
"恩。只是他......一直以为这个人还活着,不会这么简单消弭。他的固执和坚定,连我也无法否定了。"魔行月叹息。
"是么?"花蝴蝶不安地拨弄着发梢插着的凤鸟发簪。
魔行月继续饮酒,不再说话,他也在思量打算着什么。眼前虽可以说是战友,却也在某种意义上是敌人,而且是至关重要的敌人。
也不知道现在魔行月是在思考着刚才他自己提出的问题呢?还是在思量着该怎么把对话继续下去,而不把不能告诉凤皇的事情带过?
而这时候,花蝴蝶好象突然想到了什么,砰得一声,他站了起来,冷笑着盯着魔行月。
"好一个大祭司神!你想得够深远的呢。步步算计,寸寸小心,这种吃力不讨好,还有可能......的事情全丢小心的抛了出去,谁热心谁着急没,谁就该往火里去取那烫手的栗子。伤了,亡了,都是别人的事,你倒是可以坐等其成了是怎么着?"
"凤皇在说什么,行月不明白。"魔行月已经恢复到了先前的冷静。
"呵,不明白?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套我的话是不是?好,我便告诉你,这个栗子谁爱去取,谁去,与我无关,我戒痕不是原先那个妖皇了。他的事我可以什么都不知道!"花蝴蝶现下看着危险的很,"还有,我告诉你,魔罗千夜那至关重要的伤是我给弄的。确实是我......是我......误伤了他!至使他......他在和那个人的决战中伤重不治而......,如果你要去说,你尽管去......妖皇也好,你的最关心的人也好,都来为千夜报仇吧!" 花蝴蝶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说话,花蝴蝶转身向我,深瞧了我一眼,便走了出去。
我看着花蝴蝶的背影,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了上来,随后,我便看了眼低着眼帘的魔行月,便跟了出去。
行得慢了点,因为心情有些个沉重,我便听到身后,火山的话。
"没想到凤皇如此轻易的把他,不,是凤皇风纪一直愧疚不愿意承认自己亲手导致了自己心爱的人而死的事实平静的说出来。......"
对,如他所说,戒痕不是风纪,不是已死的那个人了,现在的凤皇爱上的人是--七月。
我跟着戒痕走出了一段路。
不是回客栈的,只是没有目的的乱逛。
我苦笑,我今天究竟都知道了些什么呀,如此不清楚,如此之多我不知道的事。我总觉得戒痕他们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没说清楚。或许事情比我想的还要复杂的多。
魔行月究竟为什么要叫得花蝴蝶来,乱了他的阵脚?
可不是花蝴蝶所说的让他打前锋。要说找人打前锋,不是还有许多人吗?
比如,银月所说的,千夜身上的咒。
"宇泽龙光。"
花蝴蝶停了下来。黑暗的巷子里我只能勉强的看清他的位置。
"恩?"
"你究竟是什么人呢?"
这个问题雷洛问过,白美人问过,连我自己都曾问我数千遍,我究竟是什么人呢?!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小麻雀,我实话告诉你,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来自另一个时空,我生存的星球被我们称为地球。"
"地球?"花蝴蝶轻念着。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面对陌生的人,选择陌生的道路。所以你问我我究竟是什么人,我能回答你的只能是我是一个不属于这里的人。"我说的是实话,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来这个地方。为什么非要选择自己不愿意走的路。
"告诉我,他还活着吗?或者说,他会活过来吗?"
千夜......吗?火山说你曾经......
"也许会,我也不知道。戒痕以为我是谁?"
"你难道不是......"戒痕疑惑地转身来。
我笑,"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也不知道怎么告诉你,只是我得告诉你,我并不是你以为的这个人,或者是这种人。哈,好象,雷洛家帅哥哥太看得起我了点,估计我没什么大用处呢。"除了灵魂。
"是......么?"花蝴蝶意味不明的答着。
我也不想多解释什么。
"能知道你和千夜是什么关系吗?"哈,暗恋千夜呢,还是他小情人?我还是粉想知道的,嘿嘿,八卦心情来了。
这算是今天晚上比较能挑心情的乐和事了。
"==||||没什么。"花蝴蝶转身走人。
"什么没什么?"我不放弃地追上去。
哈,这个貌似很粉美,粉天上的千夜被个花蝴蝶追求是个什么光景捏?最好那个风纪不是花蝴蝶这个个性,否则非暴笑死我。
番外
中秋献礼,无关剧情。
巴黎艺术之都。卢浮宫前正上演着奇异的闹剧。
一个穿着黑色斗篷,且是黑发及肩的,长得非常英俊的男子引去了过往行人的关注。
好莱乌的大师都不曾完成过的奇异特级,居然就在这个艺术之都展现了出来--半个小时前天空破开了一洞。一张英俊邪气的脸对着卢浮宫前走过的行人颠笑。随后就看见这个穿着黑色斗篷的满脸黑线的男子就被狠心地丢了下来。
这个黑发的东方男子站在陌生的世界陌生的环境,看着陌生的--同样有着熟悉的金发却是一张张奇怪的脸形的"人"。一脸的迷茫。开始极度后悔不该对某人心慈手软。
一个法国妇女看着这个东方人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观望,好心地走上去问:"你会英语吗?你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年轻人。"
男子脸色难看,歪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根本就听不懂这个鸟语,于是只得低咒一声,"该死!"
法国妇女没听清楚,当下拍掌大笑。又说了一大堆男子听不懂的话。
男子继续黑线,完全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不过看样子她好象不会魔法,应该伤不到自己,于是男子只得静观其变。
十分钟后,男子被带到了黑暗闪着乱七八糟的亮光的地方,嘈杂的声音让男子不觉得皱起了眉头。
"可恶这是什么地方?"男子情绪不好地眯了眯眼睛。
"喂,这是什么地方?"问完才想起来,对方根本听不懂他说话。
又过了一刻钟,男子被带进了一间屋子。奇怪的装潢,一切都不是他所认识和知道的。
一张看上去该被叫做床的软东西,还有一些发光的奇怪圆球,黑色奇怪框框等等等等,男子都是陌生的。
这就是......光出生的地方?
心里不觉得暖了暖。一个杯子被递到了男子手里。
那个带他来的大妈很"友好"地对他笑。
这个......光光的世界喝的水?怎么是黄色的?
小心地喝了一口,有点甜还有点酸。怎么说呢,还不错吧。
男子扬头喝干了"水"。
奇怪,眩晕的感觉袭了上来。
这东西有问题,当男子觉察到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彪头大汉走了进来,几个人和刚才的这个大妈说了些什么话,大妈就拿着几个大汉给的几张有着奇怪图案的纸出去了。临走时,还很奇怪的用眼睛瞄了下男子。
可恶!被骗了吗?该死的。
见着几个高大的男子过来,黑发的男子有些恼。可等到要用魔力的时候,他是彻底呆住了。
不好!
情景在现:一大早,宇泽龙光暴怒着从床上跳起。还安详睡着的两人,不大乐意地睁开眼睛。
"光,这么早,怎么了?"白美人斜着身子躺着,银色泛光的发丝披落胸前,睡眼惺忪地问着。
呃,口水。宇泽龙光,当下愣住。
躺在床上的另一个美人看着就不大高兴了,道:"是不是昨天晚上,我们不够卖力,竟让光这么早就有力气活动。恩?"黑色的眼眸无意间勾魂地瞥来。本人不知,在看的,某光已经掉下了下巴。
只是他的话,再次刺激了某光,某光想起了刚才爆怒的理由,当下就没给两人好脸色。
"还好意思说,昨天晚上你们两个干什么了!恩!"可恶可恶可恶,居然......什么叫夫纲今天被让这两个家伙知道知道,要是长此以往下去还了得了?
白美人轻笑,眼眉略过,一派的勾魂摄魄之景,叫人当下酥麻。
"怎么光光不高兴么?昨天晚上......恩,很享受呢。"
另一头冷笑,"想是还不够,想让着在来一次?"
宇泽龙光,双手颤抖,脸上却是媚笑,"修,你过来!"
"恩?"某修当下受宠若惊。光何曾这么般温柔地说话?除了对着床上另一头的死妖精。
"怎么?"某修靠近。明知道危险可是还是过来了。
"没什么大事,"某光笑,"就是......我的气还没地方撒呢!"
"恩?"来不及想。已经合着衣服被丢下了一个大坑,临掉前,还听着一句关键的话。--三天内,你就自身自灭吧,没魔力给你用那!嘿嘿。。。。
床上另一头冒冷汗,当下就乖乖地张开大腿,"引诱"起来。心里还大叫:"修,祝你还能活着回来。"(某冰解释,原话其实是:嘿嘿,死了活该,别回来抢我家光。)
话说,某修被大妈可怜的欺骗了,这边几个大汉就冲了上来。MS粉危险的样子。
不会吧?自从逼着无良的某光和自己在一起之后,被个无良的光恶整也就算了,这次难道要......天!怎么说他也算是曾经的魔王。
某修懊恼得要命,想用魔力不曾,连身的力气都被这该死的药给抽走了。
粗壮的大汉俯身下来,对着修又亲又吻,恶心的某修想活刮了他们。
(算了,今天心情不好,不H了。)
隔壁房间,某光心情极佳地吃着小点心观看着某修的悲惨情况。怀里搂着穿着丝织品一脸朦胧样的白美人。
眼见着高傲不羁的魔王陛下承欢他人膝下,因为反抗而被揍得鼻青脸肿,还一副凶残地要吃人的摸样,宇泽龙光就偷笑。
"算了,带他过来,你们下去。"对着话筒说话,差点被吃到了某修,一脸黑线的被带到了龙光面前。
某光阴笑:"怎么样?乖乖把放在那里的衣服穿上,我就放过你!"
发现这一切都是某光的阴谋,某修咬牙切齿,可怜地不敢在发作。只得顺着他的眼睛朝他说的衣服看去。
"==||||"蕾丝吊带睡衣,性感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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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因为一些原因心情不好,本来不想更新的,想想还是写了,可写出来到底不是这个味儿,算了大家将就着看吧....
一个好好的中秋被个无聊的人给破坏了,但是还希望大家都能开心的过中秋....
冰冰明天9点的火车,,,只后更新会变慢,大家见谅了.
第四十九章
这几天气温有开始有些下降了,当然对于我这个怕热怕得要命的人说,根本还是会热死人的。
气温下降了,花蝴蝶倒是失踪了好些天。说是找他家的小醒月花七月去了。
自从那天,花蝴蝶不知道是什么心里,让我偷听到魔行月的这么多话后,我就觉得花蝴蝶有点......奇怪。
且不说他故意避开我,就是真真见到面,也没法说上几句话。哎,这小子到底在别扭些什么呀?
暗恋千夜,他也不知道我是千夜转身啊?难道是......他还爱着千夜,在重提时,心里难受?
可是凤凰重生后是没有记忆的啊,就算有,那七月呢?虽然七月没给花蝴蝶好脸色,却也没有讨厌他的意思,实际上还可以说是有些些个喜欢的。
我靠在躺椅上,眯着眼睛望星空。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这是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我不知道它曾经发生了什么,也无法预见将来会发生什么事。心中微微地有些颤动,......如果千夜回来了,那么我......是不是会永远消失?
说不害怕是假的,毕竟谁能冷静地看着自己消失呢。
"银月,千夜他......"我开口,没有看银月,可是我还是可以感觉到他打着扇子的手在颤动。(冰冰:真是个好儿子,够虐待,够享受的。)
"主人想问什么?"银月凑近我,眨巴着他的大眼睛问。
"银月,你眼睛是不是有毛病!"嘴角抽动,"假装天真太明显了!"
银月继续眨眼,无视我话的打击力,"主人,你这话说得就太不厚道了,我眼睛怎么没毛病了?疼!"右手上的冰块跟着贴在眼睛上。
(银月:后妈,我要辞职,555~疼死我了。 某光:没办法习惯了! 某冰:无语。)
"咳,别转移话题!"真是的尽打扰我的思路,"银月你是不是有什么瞒我?"
凉风乍停,院子里寂静地可以听见虫鸣。我一直知道银月有什么瞒我,只是一直没点明,今天干脆就摊开了说,因为我怕再不说,我就没时间说了。近几天,嗜睡的很,脑海里不是自己的记忆越来越多的涌了上来。
有时候午夜初醒,都会突然想不起自己叫什么名字。银月这几天也沉寂了许多,小湘也跟着失踪了,玄曦都差不多得忧郁症了,想是身上的毒越来越重了!就算我自己没觉察到毒如何如何。成天躲在院子大树下的性格别扭的臭小孩雷洛,就已经暴露了一切。
我不知道我想起这么多东西来究竟和这毒有没有直接的关系,也许是因为人快死的时候,连灵魂都开始虚弱了吧。
"银月。有什么话就说吧,趁着爱当007的雷洛不在。"我说,眼睛盯向银月。
银月看着我,眼底深处尽是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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