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牛皮，我趁着严冬涨价前弄了上万张，姨娘听说是你的主意。带着大婶她们天天研究怎么做鞋底。我还弄去了不少吕国穷人用的千层底棉布鞋。她们也反复拆开缝制研究着，估计不久就能生产出皮鞋了。加上那个恶心垃圾的黄色半透明的胶质。希望能尽早研制出生产皮鞋子的方法。赶在严冬前，弄好的话，我们能安慰不少壮士怕冷大脚呢。
对了，你写的书我挑了三百个年纪大中小的阅读。感兴趣着呢，整天找这个那个要些奇怪的东西和形状，美其名曰做实验。真不安生。
铁匠我们现在有两百三十个左右，我们学习铁匠的学生倒是不多，只有四五十。大都还是喜欢打猎。纺织的寡妇教会了大概三十几个学生，还在跟着学的女孩子目前有两百个左右。跟着学缝鞋底的几乎人人都抢着，因为你娘说了，都是你的主意。
还说什么女子给男子缝鞋底是一种含蓄的美好的爱意的表达。结果有心上人的，没有但是期盼着有的，都开始悄悄练习手工活。
我们的人大都挺健康的，还是照你说得请了六七个年轻的单身郎中。带着二三十个十多岁小孩子整天也没多少人看病，就只好出去上山采药。我都吩咐那些狩猎部队看护着。每次都能摘不少药材回来。种在自家后院里边。或者晒，攒了不少。听他们说我们旁边那座上真是块宝地，什么都有，不过有些太危险的峭壁上的药材够不到。"
"嗯。趁他们年轻单身，争取跟我们的姐妹们配对。"
"我知道，你当时说找年轻的单身的我就明白了，总共七个，目前四个都有相好的了，就是女孩子们年龄小了点。还不是你说得不到十六岁不能出嫁，不到十八岁不要生孩子。否则对身体不好。容易难产。所以不到出嫁的时候，等到了，一块办了。"
"嘿嘿。到时候还不怕他们不死心踏地跟着我们了。剩下的三个呢？如果不喜欢女子，我们结实的小伙子也不少，任他们挑。"
"剩下的三个，两个就是因为相好所以被自己家赶出来了。还有一个。。。"似乎难以启齿。"照你说的，挑着了。。。"
"仪式还没有进行，谁定的破规矩？男人之间如果要成亲，必须养两个以上的孩子。幸亏我们的孤儿多。那对郎中异性兄弟已经养了八个了，亲也成了。不过可能非常喜欢孩子，还想要更多的。这对目前说还不想养小孩那么麻烦，准备多享受几年‘二人时光'。说，是不是你教的？怎么听都像是你小子口中的话。"
"嘿嘿。现在我们有多少人了"
"我们才两万多。加上其它的乱七八糟的。也就不到三万。"
"咦？翻了一倍。"
"嗯。本来也就将近一万人。接收了二十三个帐篷的兄弟姐妹们。虽说孩子女人比较多。可是零零总总的也有近万人。一年内扩大了一倍。
我们的壮士平时干活，耕种，打猎，运货。主力军有大概六七千人。还有弱冠以上及冠以下打猎部队更多。有八千。还有五年内将要达到弱冠的，也有四千多。老人不多，也就不到两千，女子共有小六千。"
"嗯。怎么了？"
（男：女＝７：３－－－）〉正好两成来搞，两成被搞。５０以上为老。因为男子平均年龄为６５。女子长久一点。）
我正在美美的算计着的时候。小可查脸色一变。不过很快恢复了。
"你小子。。。我们允许异性兄弟结成连理。"脸色苍白了一下。
"当初以为你是说笑。结果许多部落，吕国人都不赞成男子通婚。。。我们光是收叛逃的兄弟就已经有了八九百。估计还会一直收下去。"脸色再度变了变。"确实增加了人口。而且得知养小孩就可以公开结婚。结果一窝蜂的抢。而且。。。既然他们叛逃了，就要跟我们的其颜姓氏，这样有人来抓他们，我们也好出面派人打回去。都算我们的帐篷下的亲兄弟了。现在我们帐下男女比例严重失调。"
"嘿嘿。还是由父父教的孩子比较容易成材。我们再怎么给他们吃喝让他们读书但是没有亲人的关怀大了还是不一样。不过，还是要小心间谍。"
"我知道的。平均每对养三个，五个，甚至有的喜欢说教，教武的一养十来个。到是我们的孤儿现在都不够分了，都有爹了，唉，娘就没有踪影了。"
"那就好，那就好。"
"真不知道你当时怎么想到的，这个规矩。。。"嘟囔着。
"好就成了。没看见左右叔有了自己的孩子后多开心。你呀，就是死板，不知变通。"其实心里乐得上了天。天呀，老妈呀，看见了吗，八百个，四百对，呵呵呵呵。不行，我哪天有空一定要回去巡逻一圈。告诉他们就亏的我当初的明确的决定，才有了他们的今日幸福生活。所以就算听墙角被抓包也不怕了。
"我告诉爹，姨娘还有大婶大叔他们这条戒律是你小子的主意。我爹夸你目光远见，姨娘说你包容善良，倒是缺根筋大叔再度发挥他的口才。整天跟那些叛逃来的兄弟们说，都是你的主意，你的功劳。继续诉说你当年的血泪史。"
"。。。还是两头羊？下金蛋的小母鸡？"
"嗯。"
"。。。"
"芦苇编好了，结实轻巧可以渗透一定雨水的芦苇顶子，坎了树木撑起来。集中在瓜果蔬菜还有辣椒那片地方，现在看过去，一片都是黄。搞不清楚哪里是哪里。不怕晒了不怕大雨不怕寒冷。
辣椒和茴香也收好了。找人磨成粉，都带来了。"
"嘿嘿。自己的酒楼需要一点以外。要高价卖给各个富人家，而且绝对不卖给其它的酒楼或者家里开酒楼的富人。"
"你呀。"小可查摇摇头。"一脸奸相。"
"来来！"冲小可查钩钩指头。
"干嘛！"小可查防备的往后退。
"别靠那么远么。哥哥。"我甜甜的叫着。呵呵呵。"叫你过来就过来。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胆小怕事。走。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我让你做事情都是有道理这句话的正确无误。石英石是干什么用的，葡萄是做什么用的。都给我过来仔细看着。"揪着他的衣领。
"热死了。"
"这是高温窑防呢。通风算好的了。你没看他们都光身体来来回回。"穿著小裤衩，漏出结实的肌肉，黝黑的胸膛上要不是毛太多我一定会更加的YY。
"小可查，寒老大。"几个人点点头。"可以开始了么？"
"可以。用石英砂代替沙子。第一锅，看能做出多纯净的东西来。"
"好。"
"到底做什么，神神秘秘的。"
"看就知道了，啰嗦。"拗过他的脸，让他看清楚。
"沙子，石灰？还有？"
"碱面。高温加热，就能出来。出锅了。来，让小可查看看你们的练习成果。"
"好的。"拿起了吹管，轻轻地吹着，一个花瓶出现了。
"这是吹的，需要技术，卖的价钱也高。再来个打磨的。"
"好。"另外一坨玻璃进入了磨子。然后冷却，不一会儿，一个发白的玻璃杯子和一个发白的玻璃瓶子被送过来。小可查仔细的检验，爱不释手。
"琉璃？不过没有这么纯色的。我还以为只要天蓝贵族才有。"
"算你识货。告诉你，因为我们的配方对。所以色泽要透明许多。其实不用石英砂，用沙子也可以造，不过就没有这么透明，有点发绿，就边上的那个。"
"这可是好东西。"小可查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厉害。起码我知道我几个月来挖地三尺的辛苦有所成果。"
"当然。这十个人，我把能教会他们的都教会了。连这个高温炉子和窑房怎么建造都教会了。你带他们回去，就在咱们自己的城市外边建立个地方。要你收集来的生石灰，还有南边的或者北边的沙子都是免费而且好运送的。除了碱面你需要定期从内地购买，不过也不贵。也用不了多少。连石英砂矿都在你手里。所以方便得很。天时地利人和。"
"为什么？"
"因为配方太简单，如果泄密，那么这些东西就不值钱了。所以保密是一定的。那里起码都是其颜家的人。这些东西真的是一本万利。虽然比不上我现在的玉石这样的无成本买卖。但是你想想，这样的玻璃杯子用磨具一锅子能做几十个，甚至上百个。如果我们找来一百个兄弟，人人都学会打造玻璃。那么每个月能产多少？琉璃可是有市无价。连我以前自己弄得得废品都有人抢着要。所以。要求你不要多产，只要卖钱。我敢保证，如果得当生产，这一项利润绝对比我这块的总合大得多。
而且你定期可以送点成品过来，我帮你推销。你指定几个我们的酒楼让人面见那些商人，定期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绝对赚钱。"
"好！"小可查使劲地拍拍我。"这些人我带回去了。还有什么要交代他们的么？"
"嗯。没有了，不过最好炉子里火最好不要熄灭，要一年长鸣，而且每天每夜轮流生产打造。辛苦点，为了买更多的马匹和招揽更多的人。"
"我知道了。谢谢。"
"等让你看完下一种东西再谢我吧。"拉着他。
"葡萄桶？上回你叫人踩碎的。"
"葡萄酒，刚开封，每个都尝一尝。"
"这是纯正红葡萄。这个是红葡萄加了橡木增加干涩的口感的。如何？"
"虽然不够烈，但是很有卖点，我想，如果把这酒装在透明琉璃瓶子内，颜色一定美丽，如果瓶子上可以镶嵌珠宝。那么就是无价了。"
"聪明，本来我就是来弄葡萄酒的，结果发现没有透明的瓶子，用水晶玉石都太贵了。所以弄出来了琉璃。"
小可查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你你？弄酒瓶，弄出了琉璃，挖石英，却发现了水晶。真是。。。真是。。。旺夫命。"小声。"还以为老伯说你旺夫是开玩笑的呢。"
"啊呸！不过这葡萄酒的特色是酿造快，其实放在阴冷的地方，七天就可以出酒，如果想要味道更纯正的，需要放个半年，到三五年。你这杯也放了三个月了，比七天的酒好多了。
我这里没有多少葡萄。不过你那里北边沙漠地带盛产葡萄。坏了都没人吃，不如购买下来，酿酒。就算卖不出去，我们自己的兄弟姐妹喝着也开心。这十个人已经知道怎么酝酿了。我让他们带着所有器具回去。就在我们的玻璃场地的旁边弄个酿酒的地方好了，这东西，需要阴冷的洞穴，如果没有合适的，就挖个大地窖。还有，不能用钢铁器皿，玉石玻璃或者是橡木桶才能最好保持原汁原味。
还有，刚才那个玉石伞，就是为了蒸馏。喏，这个是蒸馏后的烈酒。怎么样。"
"没想到葡萄酒也可以这么烈。"
"对，采用蒸馏，把水分和酒分，分开来。然后根据需要勾兑。这十个人也知道怎么做。你们回去就可以动手建造酿酒的地方。除了定期给我们的酒楼免费提供红酒，帮你推销，打开门面。
还可以将这酒指定地方和商人买卖。吕国人喜欢烈酒，占国人喜欢甜米酒，加上宝贵的琉璃瓶子包装，想不火爆都不行。还可以卖给天经国的人呢，他们应该也会喜欢。这样的饮品。"
"嗯。"小可查抱了我一下。这回没有使坏。可能太高兴了，忘记了吧。"你真的是我们的福神。"
"别煽情了。走，我让人尝试了用葡萄酒做菜。味道很不错。去尝尝。"
第15章
"噗哧！"唐小草第一个笑出声来。
老实的唐抱春满脸通红。"我不要叫抱春。"
"你还想不想你娘下葬了？"
"我。。。你。"
欺负比我高比我大比我强庄的人很有成就感，现在知道拓人的弱攻强受（体型上）的因由了。"好了。抱春多好听的名字，拥抱春天罗曼史，也就是说在春满花开的季节，你拿起来了毛笔。画下来了花瓣飘落烟雾缭绕的山水秀色。至于罗曼史的意思就是说花丛中，两个人手牵着手享受春风。"
而且是两个身材顶好的男人。我的岩城，我今生今世算是再也看不到你和香藤的性福生活了！不晓得现在培养抱春同志，能不能给我出个盗版抱春来。
"怎么样，很美丽的境界吧？"
"嗯。"唐抱春点点头。"谢谢，总算有姓了，其它人都说我是私生子。不配。。。"
"好了，伤心往事不要再提。告诉我你娘埋在那里了，我们请法师好好的请出来。然后找个镶金边的棺材，再度风光下葬。"然后你就在唐门内部给我好好作画。就算画不出来抱春，起码也要画出来三十七位体式详细分解一览表。我要作为日后的孤儿的健康教育课的教材。
"从东边一路往南，路还真是不好走。"我带了个草帽。顶着太阳，骑着马。小烈小比赶车。唐小草和唐抱春在马车里边聊天。因为两个人都是花楼里边出来的人，所以很是同病相怜。聊得热火朝天，从黄都四绝到某某贵人的一叶七次郎。让我充分体会到了，原来男人也可以如此八卦。
"还以为顺着海边会很好玩呢，结果山路难行，连酒楼都是少之又少。哎呀，幸好时不时地可以煮螃蟹龙虾吃，不然就亏大了。"海边的贫穷的渔民倒是不少。不过海鲜这样的东西大伙不知道享受。除了穷的吃不上白面的，几乎不愿意去煮螃蟹，龙虾，生蚝，牡蛎，海胆，海螺。笨蛋。
我最喜欢吃海鲜了。营养高，味道鲜美。所以往往找不到酒楼住宿，就去敲渔民的小破房屋，给上不多个铜板，不仅屋子让给我们，连生猛海鲜都是要多少有多少给我们捕捉上来。吃得我直冒血。
"嗯。风景真好。"唐抱春拿出了画笔，开始写生。"不过大海一望无际，真是很难用单单毛笔来描述。可是彩粉又太昂贵了。"现代的除了墨水，水彩颜料真的很贵，而且有价无市，只有那些大文豪贵族等才有收藏。
"嗯，回去就给你弄堆钢笔出来。色彩我就不要求了，黑白色画漫画足够了。"拍拍他，表示安慰。
"寒哥哥。"唐小擦湿溜溜的跑过来。"螃蟹煮好了。可以吃午饭了。"
"好吧。吃饭去。"
"ＭＤ，吃！"看见小烈小比每人手中一筐子螃蟹。真是能吃，谁让螃蟹肉不多，虽然螃蟹多，可是这两只每人每顿都能吃上二十多只。就算如此，还要吃更多的烤鱼和其它的乱七八糟的。毕竟没有主食不垫肚子。
"九月份，正是母螃蟹的生子的时节。"去掉了母螃蟹的腹部。摆开外壳。满肚子的黄色子。冒着热气。"一口气吃下去。爽呀！"
"嗯。真好吃。"唐小草说。"为什么其它人都说吃螃蟹中毒呀？吃螃蟹会死人呀？螃蟹是怪物呀？这么好吃。"
"螃蟹吃多了确实不好，可是我们不怕。当当当当，我们有他！"手中拿出来一串子大蒜。"吃蒜就不怕了。"说着，放下螃蟹腿，开始主攻龙虾壳子。
"哎？"一个深色的漂流物映入眼帘。
"小烈，去看看。"
"好。"不愧我当初挖了个大池子教狗刨，不要求得到奥运游泳金牌，但是起码可以自救，小烈更是成为了游泳高手。如今在大海里翻个滚，就上来了。
"是个木盆。"
"不会是唐僧吧？"我擦擦嘴巴，站起来。掀开，一个小孩子，果然。搜了搜，摸到了一块牌子，不认识，装起来。然后还有一张布，上边密密麻麻的小字，还是不认识，接着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