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没办法，我发烧过后，身体虚，需要大补。"小可查大言不惭。"而你是现在伤口正在愈合。最好不要吃肉食蛋类。伤口会变黑的。好了。别委屈的看着我了。等你的伤好了，你爱怎么吃都行。"
"不过，你怎么醒来了？我左晚上看你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恢复里这么快，早知道我不带你回来了。也就不会受伤了。"
"你以为你睡了几天？都两天三夜了。"小可查撇撇嘴。"我第二天下午就退烧了。还是家里好。药材充足，还有温泉。除了有些头晕其它都没事了。结果大家手忙脚乱围着我，把你忘记了，后来才发现你竟然睡死过去了。"
"我是一棵没人在意的小草～"我唱到。
"你怎么也摇不醒。又是一阵子手忙脚乱。姨娘一直偷偷掉眼泪。看得我那个内疚。我爹也骂了我一通。说我害人不浅。然后郎中诊断你只不过太疲乏了，睡死了，没什么大碍。我就被派来照顾你了。"
"哎？为什么。"
"我欠你的呗。"小可查咧着大嘴巴笑了笑。"呵呵。后来这几天你的药都是我帮你上的。"
"。。。我亏大了。不行，你也要脱光让我看。还要躺着让我摸你的屁股。不然我就太吃亏了。"然后我哼哼哼哼，出其不意，趁其不备。我插～等等，我用什么插？我的玉石男型呢？我的玉石男型嘞？我的SM工具箱逆？
"你想什么呢？穿著短裤呢。而且你皮肤都磨破了，我也就不过是闭着眼睛把创伤粉倒上去而已。碰都没碰到。"小可查黑着脸。"而且，就你那小号。有什么好看的。要看也看我自己的。"
"我跟你梁子结大了。竟敢说我小？"咬牙切齿。"等着吧。我知道你晚上睡在哪里。明天我就给你咔嚓半截，跟我的一样大小。"MD老子的虽然细了点，但是明明就是很精致，而且也挺长的。而且还会再长。谁像你们这草原上长大的男孩子一个个营养过盛，那话儿也大得出奇。估计你们嫖妓都要付双倍的钱。尿壶也要比平常的人多出五公升。
"嘿嘿嘿嘿。别气，别气。有话好好说。别咬了。哎，那是我的手背！"
"真狠毒。"小可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怪不得大家说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你。"
"哼。对了，雪城大门开了么？我还想去看看呢。怎么那天晚上回来打群架来的。"
"那个。。。已经解决了，你想看，等过几天吧，现在你又不能骑马，不能坐马车。老老实实呆着。不，我给你弄个柔软的坐垫去。"
"干吗？"
"那么多想要看你的人。需要门口排队呢！好了。先接见我们自己本家的，然后分枝的。然后外族的。乖点。我晚上给你弄点新鲜水果回来。"
"。。。"我老老实实的坐在屋子里边，准确地说是靠着软垫子。我娘和老可查前脚刚走。然后大婶他们就来了。其颜家的高级‘干部'们进来了。也就是领导狩猎队的各位资深大汉。然后捞家常。捞了一会儿。
妇女慰问团也来了。这可难过死我了。不少偷偷暗示我和小可查都到了该择选妻子的年龄了。我才十七岁。本族女孩子到我这个年龄还大都没嫁人呢，我着什么急？而且有了老婆我怎么进行我的千秋大业？直接推托了。然后好几个欧巴桑捂住嘴巴偷偷笑。相互看了看。点点头。看得我浑身发毛。
然后就是那些各个本族异姓的代表。来来返返的，光是名字我就听得头疼。来表示感谢。特别是半大的孩子们。还有不少进来的男孩子们看我的眼神不对，看得我继续发毛。
接着是那些异姓兄弟们带着各家小孩子过来感谢我制定的法令。我哼哼哈哈。没有认真回答，因为在不停的吸口水。思维以平日的三倍速旋转，脑海中充满了各种体位台词动作的想象画面。特别是碰见一个高大的一个温柔的，那我肯定要多看几眼的。看得大家跟我一起发毛。
再后来，就是那些灾民。感谢其颜家的慷慨。感谢我的努力挣钱热情赞助什么的。
当然最后一批就是和我比较亲的兄弟们了。在唐门收的孤儿众多，还有几个第一批跟着我的唐姓。说什么都要回来照顾我。最后闹得挺晚的，都被等着睡觉不耐烦的小可查赶走了。
"诺。"啤酒肚子掏空，掏出来一堆水果。好多还沾着泥土。桃子，橙子，刺梨，草莓，荔枝，木瓜葡萄等。"晚饭吃了没？"
"嗯。"有空吃才怪。放入清水盆里，洗干净然后呱唧呱唧。无味的白米粥，我死都不要再吃了。水果虽然不能顶肉。但是凑合了。不行，明天我无论如何也要去偷点鸟蛋野鹌鹑什么得来补充营养。
"好了，看你馋的。"
"我的明皇呢？"
"你说那两只老鹰？在城墙上呢，这两天如同撒欢儿一样。连我喂东西都不吃。可能是这里东西挺多的，能自己猎食了吧？"
"那唐门那边呢？"
"别担心，塔塔说他帮你看着，都等你回去呢。"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打了个嗝儿。"等天气冷了吧。现在正是炎热。我也不想动了。"正好留下来。然后听墙角。看现场直播。嘿嘿。"四处的瘟疫因为天气炎热肯定会更加的肆虐。"叹口气。"天气冷了就会好多了。可惜我们不能招收更多的人。"
"嗯。你也该休息一下了。我们的人不少了。"小可查看着外边。宽阔的马路上不少人骑着马有说有笑的。"趁此机会整顿一下内部也好。人虽然不少。可是隐患也是有的。你的那个情报网打入内部的计划我听说了。我也该好好练练带兵了。不然，训练出来的部队都不认得我，不听我指挥。可不行。"
"其颜的部队人数这么多，怎么管理的。"虽然我从来不问，但是不代表我不关心。
"分层。是个人一个小队，有小队长。武艺最出色的那个当选。每年都可以有一次挑战赛。只有出色的人才能维持住队长的职位。输掉的人必须服输。
三百人一个分队。有分队长。不过主要是传达命令。递送消息。并没有多少权利。
壹千人一个团。有领队。主要负责零散时间训练队行。调理各个方面的矛盾什么的。
大约九千人一个大组，由领将带兵。
目前其颜的部队可以达到两万三千七百人。分为三个组。平时每天都有一万左右的人在农耕。春秋等季节需要人手多一点，每天达到一万五千。其它季节少一点，有时候只需要几千人。不过轮流着干。保证这些部队不是在田地里边干活，就是在外边训练。平均每人干三天农活，就要训练两天。包括骑马技术，格斗，列阵等。"
"只有这些？"我托着下巴。
"当然不止。你的梅花桩，我也让人试演了。还有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训练青少年队伍的能力。"
"啊？你抄袭我？你搞盗版？"
"好的东西当然要借鉴。本来还想让你给我列举更多的训练方法，不过看你挺忙的，算了。现在正好你有空。该贡献的一样都不能少。我亲爱的弟弟。这样吧，下个半月，你伤好了。跟我去部队里边操练去！"
"周扒皮！我死都不去！"丫我生前最厌恶两件事情。一是军训。有一种精神肉体同时被SM了的感觉。二是长跑，有一种被操得死去活来的感觉。
"这是什么？"看了看密密麻麻的字儿。"军训计划。"
"越野战。模拟战。体能训练？真有你的。"小可查看了看手中的纸。"每天早晨跑五里地？背上一百斤的东西。会不会累死人的？蛙跳？姿势真难看。你的画技应该稍微练一下。
砍柴打水蹲马步。哎~有时候，我真的好奇你的稀奇古怪的主意怎么出来的。"
"我是天才。"我自豪的拍拍胸脯。"你想剥削我，也就这么多而已。你去训练你的部队，我要去找我可爱的孩子们了。"虽然对军事一窍不通，但是军训，体能训练我向二十一世纪的孩子都不陌生。简直不是人干的。
"干吗？"小可查拉住我的领子。"我还没完呢。你说的需要建造的东西，都给我督促建造好。反正我们的木匠很多，今天应该就能造出来。明早就能用了。"
"可以，但是不要说是我的注意，我不想被两万人骂死。"
"呵呵。再说吧。"
于是，在骂声中，我的人气一落千丈。
因为我的训练计划内容完完全全泄露了。
每天早上：
三千个战士围绕着外围的城墙跳蛙跳。
三千个蹲马步，还要顶着水桶。幸好桶够多。
三千个往东边平原跑五里地来回。而且身上要背着自己的帐篷棉被水壶锅碗瓢盆。嘿嘿。方便行军嘛。而且这些东西不管打包多么难看，都要在数一百下内完成。
三千个往北边的凸凹不平土地跑五里来回，背包同上。
三千个往南边泥泞草地跑五里来回。背包同上附带拐杖。
三千个往西边山岭地跑五里来回，背包同上附带拐杖。
三千个在梅花桩那里来来回回往返。梅花桩还是我家训练德国黑贝的那一套。不过根据成人得体型整个变大了一倍。而且因为人多，排得长长的一溜训练设施。从匍匐前进，到翻墙，到独木桥。哀号声四起。
三千个原地进行体能训练。比如说原地高抬腿，左右挪移，俯卧撑，仰卧起坐，倒立等等。
每天都要巡回。争取每人都要在八天内做一遍。
上午的时候，吃过早饭，众人除了要农耕的，都要进行单人射箭，前进冲击，骑马，马上射箭，单手赤膊对打等等的练习。下午进行队列，默契的练习。
结果，第一个八天下来。众人苦不堪言。而我基本上抱病在家，不出门，不接受探访，不接电话（信鸽，纸条）三不政策。专心致志养我的伤。
"这又是什么？"小可查幸灾乐祸的走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看塔塔以前弄回来的情报。只当看‘壹周刊'了。
"少年儿童训练计划？嘿嘿。怎么还没有折腾够人？"
"喂！是你要我这么写的，是你实施的。干吗要我背黑锅？再这么下去，老子甩手不干了。"
"好了。别气了。"小可查摸摸我的脑袋。"我不是不想贪你的功么？让我看看。
沙子装在麻袋内？吊起来。每天围绕着打两百下。注意步伐和攻击力度。训练爆发力和平衡性。
还有椰子壳塞棉花，用牛筋穿起来。固定上下，每天打三百下。注意躲闪和出击瞬间。训练反应能力和观察能力。
。。。"
"这些就是训练孩子们的么？你不是还有你的梅花桩和什么体操来的么？"
"我无聊。既然壮士们正在受苦受难，那么少年儿童也应该多灾多难。从三岁到八岁，做操。从九岁到十二岁，走梅花桩，从十三岁到参加狩猎部队前。
给我练习打架斗殴。单打独斗或者打群架也可以。
而且组织他们每个月在部队人员带领下出去上山或者去海边进行野生生存能力训练。让他们认识清楚哪些东西可以吃，哪些东西有毒，哪些东西可以药用。怎么在一个人的情况下生活，从甚至陷阱捕捉，到打火烧烤，辨别野兽足迹，到寻找正确回家方向，等等等等。提前教会的好。"
"为什么？"
"生活太安逸，就不思取上进了。我们现在每天有米蔬菜鸡蛋肉吃。可是想一想，这些东西大都是你和我弄来的。不是么？如果我们不在了，他们怎么办？难道要坐吃山空？或者是饿死？不行。太依赖你了不行的。"拍拍他。"而且，我们养的孩子，不能成为废人。浪费口粮的话还不如不要。我们需要有用的人，贵在精，不贵多。"
"我明白了。"小可查收好了。"你躲了十来天了。出去散散心吧。"
"我还准备躲他一个月呢？现在出去，到处是累得要死要活，走路姿势怪异的壮士瞪着我。我不去。"
"我带你去？"
"考虑考虑。"不晓得把小可查发展为革命同志行不行的通？带他去听墙角会不会一巴掌打死我？或者一手掐死我更符合他的作风？
"走吧。懒虫。"大手一抓，拉了出去。
"空气真好。"拍拍自己的屁股。晃叽晃叽，嗯，这改良过后的马鞍坐着舒服多了。其实我的伤口早好了。估计我的血小板和白细胞挺多的，加上一等一的创伤良药。三天后就结痂。七天后就痊愈了。整个屁股地区跟刚出生的小孩似的粉粉的。这是我老娘最后一次给我检查时的话。
"嗯。四年前，谁也没有想到其颜家会拥有今天这副景色。"
"嘿嘿。我的功劳大。"我掰着手指。"收集黄金，然后挣钱，养家。。。不过这里的气候好也是个因素，四季如春，"如同云南那边的气候一样。有温带，湿热带，亚热带。寒带气候。"种植什么都可以。一年四季都要播种和收割。而且变换着模样种植的农作物反而利于高产。"我们现在就在西边的半山腰上，俯望着雪城外的景象。一片片芦苇覆盖的田地，还有玉米，水稻，地瓜等，看起来一片欣欣向荣。故意忽略了一群在田地里工作的姿势怪异的士兵。
山里边的气候很好。这个炎热的夏季还是凉风阵阵，参天的树木阴影成荫。各色的野山菇，菌类，草药职务也一片欣欣向荣，除了有些潮湿外，不过搭个帐篷还是很不错的。因为演练看得到的地方，就有不少正在搭帐篷和起火的人。
"这也是军训的一项？"
"不是你说得要青少年训练野外生存技巧的么？"小可查笑意盈盈。
"我今天早上才说过的吧？"
"嗯。"
"今天中午就大批的人马来这里训练了？你真是残忍？一点不同情青少年儿童处于生长期的需求。"撇撇嘴。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男男搭配，干活不累。与其一大队人马集中训练，不如两个两个地在一起相互辅助。"
"我怎么就觉得你的笑容有些阴谋的味道？"
"嘿嘿，什么话！我说的都是有依据的。嘿嘿，嘿嘿嘿。"我回避了话题。
顺着下山的道路跑向东南方向，大约半个时辰就映入眼帘了一个蝌蚪形的湖。狭长的水域两侧布满了黄色的绿色的芦苇，湖水如此清澈依稀可以看得见游来游去的鱼。馋死了。
"这些都是撒得鱼苗。如今几个月大了。应该可以吃了。"小可查瞟了我一眼。"我怎么觉得你就是贪吃鬼投胎。平时在唐门光顾赚钱，都吃不饱么？"
"那不一样。"摸了摸手中鞭子头上的钢抓。正好用来捕鱼。嗖嗖嗖的扔了出去，一下就不上来了两条。鱼儿惊得四处乱跑。"唐门那里东西再怎么好吃，比不上家里的。我，除了我娘和我自己的手艺，其它人的手艺我吃不习惯。"
"那倒是。"小可查托着下巴看着我。"多抓两条。我也挺喜欢姨娘和你的手艺的。"
"啊！呸！要吃自己吃。没听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么？"凭什么让我给你当煮饭婆？
把穿上来的鱼用野草串成一串。放在马屁股上。那个‘千里眼'的野马不屑的哼了两声，扭动一下屁股，但是不敢太大动作。被我威胁惯了就是好脾气。
看了看身后还在努力学习就地编制帐篷和生火的青少年部队，我们踏上了回家的路程。好久没有回来了，骑马走在宽敞的泥石街道上，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也许，在我心目中，我把糖们当作了自己的地盘，或者更深的地方，我的家远在那个永远都回不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