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欲(穿越时空+女变男)————变态来了
变态来了  发于:2008年1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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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猫叫一声,一跳离我很远。眼睛变得雾蒙蒙的,显得更黑亮,脸上两条红纹,有些可怜兮兮又带着些怒气地看着我。
觉得占到便宜的我想起月还在旁边,急忙躲到月的怀里,有些委屈地说:"他忽然出现在我面前,好可怕,我不是故意的。"在月看不见的地方,我迅速地朝小猫做了个鬼脸。
小猫的声音明显高了八度:"你、你......"忽然停下来,又转向月,说:"你的提议我同意了,回花国前就办好。哼!"说罢,上车走远。
感觉到月的身子一僵,手臂一紧,叹了口气。
我有些疑惑:提议被同意不是好事么?怎么月好像有些不高兴?
我没问他,月不是很喜欢我插手国家的事。我迅速地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享受起月温暖的怀抱。

晴天霹雳
淳躺在床上,我趴在他身上享受难得的清净。
真舒服!隔着淳的衣服,我坏坏地揉蹭他的宝贝,手感很好。淳在我身下微微扭动身体,估计他也很享受。
门咣当一声被撞开,一只小猫怒气冲冲地看着我。我摸摸脑袋,暗叹这是第几次该修门了。
小猫瞪着黑色的猫眼,尖叫:"你们在干什么?"
我停下手,懒洋洋地抬眼看他:"做爱做的事情。"
小猫的怒火似乎更甚,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指着我说:"你、你......"
我低下头,手继续运动:"我怎么了?"
小猫狠狠地转身出去。
我在他身后说:"别忘了给我找个修门的。"
小猫迅速地转身,盯着我,似乎有些不甘心,又走近我。
我有些疑惑:"怎么了?"e
话没说完,一个水缸大的水球从脑袋上砸下来。我浑身湿透。
难受地扒开衣服。湿不啦叽,粘嗒嗒的最讨厌了,我愤怒地看着他。把淳拉起来,我凶狠地转向小猫。小猫被我的目光吓得到退一步,继而挺胸抬头地看着我,挑衅地说:"我就是欺负你,怎么样?"
"怎么样?我说我怎么样?"我大步冲到他面前,把他拽到床上,推倒,右手直奔主题,上下套弄他的宝贝:"我会这样。"左手绕过他的腿,在他的小菊花上画圈圈:"我还会这样。"呦,小菊花摸起来软软的,手感真好,没摸过地说。
小猫挣扎得厉害,我套弄得更厉害。没过多久,他就泄在我手上。微微地喘息,小猫紧咬住嘴唇,眼泪汪汪地看着我,猫眼混杂太多感情,我就这么沉浸在他纷扰的情绪里。
直到我回过神来,才发现我半强迫和小猫发生关系。没想到我也有机会强迫别人,强迫得还是我最喜欢的柔软少年,哈哈,收获大了。想着想着,我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一直看着我的小猫顿时两眼冒火,又开始张牙舞爪。我带着笑意看着他,小猫真的是很可爱。
小猫更生气了,应该说是更恼羞成怒,脱口而出:"高兴什么?别以为你现在能强迫我,以后你就是我的男宠,你哥哥把你送给我了,还要我给你过成人礼。"

我要的生活(更新)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四周的景物在不断的扩大、缩小。
我忘了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月的面前,用哪种表情哪种声调和月说话。只记得月看着我,一贯微笑的脸上没了笑意。他眼睛是冰冷的,比我作出的魔法冰锥要冷。他一字一顿地说:"我要把你送给花国作男宠。"
身体依照大脑的命令进行,脚不受控制地颤抖。我恍恍惚惚地回到自己的卧室。
躲进被子里。为什么月要把我送到花国?是不是月不喜欢我了?月是不是从来也没有喜欢过我?一切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就这么思考,从白天到晚上,从晚上到白天,思考这些永远没有答案的问题。一件一件事回想、对比,什么事代表他喜欢我,什么事代表是我自己在自做多情。
我的大脑超负荷运转。其间可能有谁来过,谁走过,我都不知道。
想累了,便睡,睡醒了,便想。
三、四天下来,我整整瘦了一圈,基本上也想累了。爬起来坐在床上,发现淳坐在我的床边。眼睛下乌黑一圈。
把他摇醒,他睁开眼睛看见我,猛地把我抱进怀里。哎呦,我的骨头。急忙从淳的熊抱里挣脱出来,右手爬上他的脸,轻轻帮他按摩眼睛下面的乌黑,左手也磨蹭他干裂的嘴唇。这几天,他都守着我吧。
淳有些愣,继而解开衣服。一件件衣服从他壮硕的身体滑落,不能不说是引人犯罪的美景。可现在的我无心观赏,只微微好奇。
淳脱掉衣服,光溜溜地站在我面前。白皙的身子逐渐向我靠近。直到温暖的口腔包含我的手指,他的宝贝微微磨蹭我的宝贝。淳扭动身体。
我目瞪口呆:淳这样做,是在求欢么?
唉!看着这样的淳,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也许,明天我就要像淳一样求欢,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甚至爱上那个压我的人,为他思念满腹,为他相思成灰。把自己情绪的钥匙系到那个可以说是强暴我,屈辱我,戏弄我的人的身上。女人的肉体和心不是分开的,肉体给谁了,心很有可能也给了那个人。
我绝不允许。
我一把推开淳。
我不允许我在别人身下娇喘连连、连声告饶;我不允许自己被人像货物一样送来送去,做人没有尊严;我不允许自己以后翘首以待的相思的人儿竟是把我压在身下,强暴我的身心的人;我不允许依附在所谓的爱情上,却不能主宰自己的爱情。
我不允许,无论是现在以后。
如果命运注定我要忍受这样的生活,就让我死去。
我的心中豪情万千,其实我只想好好地活着。带着原来生活能保证的人权,好好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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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风高,浮云蔽月。
眼见四下无人,我背着小包袱,匍匐过桃花林。说实话,路上并没有草,但是,一个躺着的运动的物体总比一个竖着的要隐蔽。
唉!匍匐前进对我来说太困难了,得改变策略。站起身,我连滚带爬来到一个以前不曾出现的狗洞面前。为啥说以前没有出现?因为这是我临时挖的,并且把它命名为狗洞......
微微低下头:就这么离开家?不,这已经不再是我的家,或者一开始都不是我的家。我在虚无幻境没有家人,只有我自己。
再次坚定心中的信念。一拍手,准备钻狗洞。
一只手放在我的肩上,也许是夜晚太过诡异,不由自主地我想起中国的狼人传说:在走夜路时,忽然会有一只手搭在你的肩上,你千万不能回头。聪明的狼会四肢直立,扮作人的模样和你打招呼。一旦你回头,它便会咬破你的喉咙。
不自然地一哆嗦,继而甩甩头:这只手上没毛。
迅速转过头来,看见一对发亮的东西。我尖叫一声,一只大手捂住我的嘴。可是晚了,已经听到禁卫军开始骚动。
"主人,是我。"淳的声音响起。
"你来干什么?回去。"我很愤怒,皇宫被越来越多的魔法光芒照亮,再磨蹭下去,就别想逃出去:"带着你这样没有表情的石头,能逃到哪?逃到哪都会被抓回来。回去,立刻。"我几乎吼出来。
"主人......"淳看着我,定定地看着。
"啰嗦!回去!"我迅速地钻出去。
不经意地回头,像是确定淳的位置。却看见在绚丽的魔法光芒下,一双带着泪水的眼睛。
我强迫自己回头前进。既然不能遵循自己的意志生活,最后时刻,也许会选择以死亡抗拒屈辱的命运。如果这一切没发生,如果压我的那个人是月的话,也许能接受。可惜他已经不爱我,生活理念崩塌,我不在乎生死。不能好好地活下去,就好好地死亡。
如果真的走上自杀的道路时,我希望淳别在我身边,那样,他会还以为我在某个地方活着。
出逃(更新)
刚钻出狗洞,便看见禁卫军首领的盔甲在闪闪发光。
额滴娘啊!额怎么这么倒霉?
"你要走了?"闷闷的声音从盔甲里传出来。
我点点头。
喀啦、喀啦两声,我看见一堆盔甲迅速地移动到墙角阴暗处,划圈圈。
摸着头,我无语望苍天。
趁他专心划圈圈,我开始移动,准备逃跑。
"等一下。"他忽然发声。
我有些尴尬。呵呵呵呵,大笑几声,缩回伸出去的脚。
他站起来,慢慢走近。我慌乱起来,一把召唤出冰锥:"别过来,你再靠近我就死在你面前。"
他闻声停住,然后拿下头盔:"我叫惜之。"
小麦色的皮肤,长相一般,尖尖的脸上镶着一双大眼睛。此时,这双眼睛盯着我,流露出悲伤。
我嘴巴张张,却想不到话可说。
他慢慢靠近,蹲下,紧紧抱住我:"我叫惜之,别忘了。"
我开始搞不清楚状况:"啊?"
魔法波动越来越近、越来越强烈,有人往这边靠近。
挣脱出他的怀抱:"我得走了。"
他又抱紧我,把一件东西塞入我手中,然后推开:"快走。"
我释放风遁,迅速远离。
走到一半,抽空瞅了惜之塞的东西,我差点没停下来,直挺挺撞向一堵墙。
惜之,亏你还叫个文雅的名字,竟然塞给我一条白色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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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逃了多久,在一个荒凉的地方停下来。太荒凉了!这是个标准的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绝对不会有人来。
就是这里了。掏出一粒粉红色的丹药。我最新研制的变身丸。只是还没来得及试验,不知效果。
闭上眼,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我对自己的药还是有信心滴。
张嘴吞下。躺在草地上,等待结果。
风徐徐地吹,舒服啊!愉快地伸个懒腰,睡得真香!
环顾四周,汗!我竟然睡着了。
寻个水池看模样。这个有点黑、塌鼻的人就是我?还好,不算太丑,只是太过普通,属于过眼就忘的类型。
随便找个方向。平凡生活,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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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呀走呀走,走到我的两条小细腿变成火柴棍,终于看到一个小镇。
小镇上人很多,男的女的美的丑的,有少的没老的。对我来说,什么都新鲜。
我从一个摊子逛到另一个摊子,吃着嘴里,拿在手里,真爽!
咦?镜国也会有乞丐?我还以为虚无幻境没有乞丐滴说。
带着好奇的目光,我盯着那群乞丐看。他们大多是小孩,也有四肢健全的成年人,估计小孩是没有生存能力,成年人是没有魔力,他们才不得不乞讨。
正要收回目光,眼角瞟到有个瘫痪的人,斜斜靠在墙角,手里拿着两只拐棍,脸色苍白,好像很久没吃过东西,一身发白的长衫,洗得很干净。我忽然有些同情他,拿出手里啃了一半的馒头,送到他面前。
他抬起头,才发现,原来他长得不错,面目清秀,微微带些读书人的儒气,可是脸色过于苍白。看到我手里的馒头,他一愣,不确定地说:"给我的?"
"嗯。"
然后他就盯着我发呆很久。我怒:老娘长得好看,你也不要这么看。不对,我换了个模样。摸摸脸,应该不好看呀,他怎么看呆了?难道......难道,我眼角有眼屎?
我左擦右擦,应该没了。
"哈哈哈哈......咳咳咳......"
笑,敢笑我。一口痰上来,呛死你,小样。
他剧烈地咳嗽,似乎要把肺咳出来,样子很吓人。我过意不去,上前给他拍背:"给你馒头你就吃么?什么东西都不吃,身体自然不好。你是不是嫌馒头上有我的口水?我再去买一个。"
等买馒头回来,人已不见了。站在热闹的街头,我忽然觉得非常寂寞。

狼窝(更新)
出门在外不安全。这句话不知道是谁总结的,真是太对了。我坐在笼子里,郁闷地想。为啥我在笼子里?因为住进黑店了。真***倒八辈子霉。
这可不是一般的笼子,上面镶嵌了"无"魔法石,可以克制魔力不强的魔法。简单的说,这笼子是专门用来抓小孩的。
环顾四周,阴冷潮湿,还有许多笼子,笼子里是和我一样大的小孩。耳边到处是低低的啜泣声和高高的哭闹声。
"烦死了!"我大吼一声。顿时一片寂静,没片刻,哭泣声音比以前更大。我朝天翻了个白眼。
这时,进来一个长得奇形怪状的人。他甩甩鞭子,"啪、啪"几声,房子里又寂静了。满意地点点头,他发话:"你们这些兔崽子都老实点,都给老子吃得白白胖胖的,买到青楼也好多挣几个钱。"看我们不作声,扬扬鞭子,便走出去。
唉!晚节不保!我长叹一口气。周围的哭闹声开始复活,似乎比刚才更大。
没了心情计较。就算入了狼窝,也不能坐以待毙。我开始抠挖魔法石。
手指都抠肿了,魔法石还长在上面。
这都是命呀!我又朝天翻了个白眼。
一天、两天,第三天时,来了一群蒙面人把我救出去。哦,不只是我,人手一个小孩。不过,老兄,能不能先把我从笼子里放出来?别把笼子带人一块拎走呀。
话没说出口,我闻到一股香味,便两眼一黑,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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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张开双眼,一眼看见栏杆。我还在笼子里。
迅速接受这个事实,我起身打量自己的处境。这是一间更大的房子,装着更多的笼子,更多的笼子里有更多的小孩,更多的小孩发出更大的哭闹声。
汗!才出狼窝又入虎穴。真倒霉!估计我从一个小型人口贩卖所转移到另一个大型的。
"啊!"我昂天长啸:"我要尿尿。"
没人理我。大部分人忙着哭,小部分人面无表情。
我朝天翻个白眼。掏出小鸡鸡,对着笼子外面畅快地撒一泡尿。没办法,做男人就是这么痛快,做女人就不能这样。哦!忘了说,貌似我下面还有一个笼子。
像是回应我的想法,下面立马传来类野兽的咆哮声。打个寒颤,这位仁兄的声音实在太野兽。我毫不怀疑,如果他没被关住,一定会把我撕成碎片。
不知多久,久到我觉得饿,一堆蒙面人终于出场。出场方式并不优雅,或者应该说恶心。每个人都牵着一段绳子,绳子上方飘着笼子,笼子里装着上百只老鼠。
上辈子我养过两只可爱的仓鼠,超级可爱,但是一只死了,然后另一只仓鼠把这只仓鼠的耳朵吃掉。从此,我开始害怕老鼠。
一个蒙面人把桌子牵出来,走到房间中间,使个消除术,桌子稳稳当当地落下。另一个蒙面人把老鼠抓出来,凌空一抛,弹指,老鼠被束缚在桌子上,形成一个"大"字。
啊!我在心里小小地惊叹。这个束缚术无论时机、力度都掌握得恰到好处,更让人惊叹的是他不用念咒语,只有魔力达到大师级别的人才能做到这点。
一个看起来是蒙面人首领的人走进来,站到屋角的阴暗处,我眯起眼睛仔细瞅,但是根本看不清他长啥样。站定,他开始说话:"进这圆阁的门后,你们有两个选择,一是去青楼,二是做杀手。我们决定你去哪,你们所要做的就是杀死一只老鼠。"一挥手,一个蒙面人牵出一堆工具:鞭子、刀、锯子、剪刀、大斧子......。基本上所有的可杀人的工具都在这。哦,还有石头、板凳、油、锅、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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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吧!"首领大手一挥。
没有人主动提出放弃,看样子,他们都不想去青楼。一时间,鲜血四溅、血流成河、鼠哭鼠嚎。
开始还行,小孩们拿刀一捅,捅死老鼠,老鼠升天,试练结束。越到后面越血腥,估计他们觉得越血腥越能体现自己的杀手天赋。看着看着,我捂住嘴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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