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重新开始了上下的工作。淳的高潮对我来说,来得不明不白,眼见一道白光以堪比暗器的速度破空而过,掉落在淳的小腹上。我继续套弄几下,直到白色的液体流尽,才抬头看向淳。还是没有表情的脸,唯一改变的是他微微扩张的鼻翼。
我有些失望,看着手上的白色液体,无意义地说:"现在,弄脏了手呢。"
话刚说完,淳跪在床上,轻轻把我的手拿过去,开始添我的手指。温暖的口腔包裹着我的手指,软软的舌头不停转动,令我有一霎那的出神。技巧纯熟,应该是练了很久,不愧是作为选出来的优秀近侍。
我推开他,招出个水球,把手洗干净。
"下床吧。"
看他虚弱有些蹒跚地下床,背对着我,我迅速地招出将近一尺长的冰刺,狠狠地朝他扎下。
怒
上辈子的我,是个循规蹈距的女生,按时上课,按时下课,按部就班从幼儿园升小学,从中学到大学,准备读研究生,准备毕业后上班,准备几年后结婚,结婚后生崽崽,养崽崽,操办崽崽的婚事,帮崽崽照顾崽崽的崽崽,争取看到崽崽的崽崽的婚礼,运气好能看到崽崽的崽崽的崽崽,再活个几年,和老伴相继去世,一辈子也就这么个活法。
来到这,居然挖心掏肺地爱上了一个人,爱得想起他的名字心就微微地疼,甚至愿意天长地久地绑在那个人的身上,两人的命运从此重叠,重叠缠绕成一棵树,皮连着皮,心靠着心,你既是我,我既是你,任谁也不能分开,就这么到地老天荒。
到这个世界四百多年了,从未思念过那个世界的亲人朋友。像我这么个薄情的人,怎么就心甘情愿地陷下去,爱得不可自拔,愿为他生,为他死。为什么呢?因为他是我第一眼就爱上的人?因为他抚养我长大?因为他看我时露出的深深情意?因为他喂我吃饭时的宠腻?因为他教我法术时的温柔?因为他给我盖被子的体贴?太多的可能,我不知道过程,只知道结果。
他是个为国为民的人,他经常忙碌到深夜,为各地的天灾人祸深深叹息,苦口婆心地教导大臣视民如子,呵呵,哪像个君王,倒像个臣子。
自从我闯进镜议殿被月臭骂,不经意听到他的心声,我决定为他做点什么,给他个惊喜。每天晚上我都会去藏书阁,设个结节,偷偷学习魔法,偌大的皇宫静悄悄的,时光如水,寂寞如斯。后来我为了获得强大的魔法,加深对魔法的理解,开始研究黑魔法,不同魔法的结合方式,不同魔法的使用诀窍,不同魔法的使用时效,不同魔法的使用范围。一个人研究魔法是可怕的,我经常弄得遍体鳞伤,所以我的治疗魔法也是修习得最好的。我对魔法的理解日益加深,只是魔力还停留在初级阶段,没有办法,不过成人礼的话,魔力基本上是不会变化的,成人礼后,才能通过修习增加魔力。回卧室前,我经常悄悄溜到他的床前,抚平他在睡梦中皱起的好看的眉。心里一次一次坚定做个有用的人的想法。
为了他,我不能冒险,如果这世上的人发现我在修习黑魔法,月和这镜国的百姓也会受到牵连,估计其他国家会打着正义的旗号来镜国大肆搜刮。这件事不仅仅关系到我,还关系到镜国的命运。为了国家,我也不能冒险。
为了月,我愿化身为魔,扫尽路上的一切障碍。
淳,别怨我。f
我招出一尺长的冰刺,狠狠地朝他扎下。
冰刺停在半空中,因为淳忽然转过身来看着我。
在他一贯没有表情的注视下,我讪讪地口不择言,撒出平生最大的不圆的谎:"淳,过来瞅瞅,这冰晶莹剔透,人间极品,人间极品,来瞅瞅,哈......哈哈......哈。"
淳看着我,用他所特有的没有表情的表情看了我半晌。伸出手,抽出我手中冰刺,慢慢转过身。
我有些迷茫地看着他的背影,平时挺拔的背影看起来有些落寞。冥冥中,脑袋里似乎响起他没有波动的声音:"主人,别弄脏了手。"
不会的,不会是我想的那样,我在心里默念。赶紧斜斜地向前跳起,左手有意挡在淳的胸前,两手抱住淳,顺势挂在他的身后。
"嗯。"我闷哼一声,左手好疼。
淳急忙转身把我放下来,两手握住我的左手。
我的左手上深深地插着一根尺长的冰刺,我靠。
我愤怒地看着他。他急忙跪下。我闭上眼睛,稍稍平息心中怒气,说:"为什么?"
淳一动不动看着我的伤口:"主人,会脏了你的眼睛。"
我猛地睁开眼,心中翻起巨浪:连眼睛也不愿弄脏么?
我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扇了他一巴掌。淳的脸上顿时出现一道红印,却还是盯着我受伤的左手。
我咬牙把冰刺拔出来,扔到他面前,丢下一句:"不要跟过来。"便旋风般地冲出门外。
戏弄
给自己用上风遁,我在走廊上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奔跑。没有目的地,单纯地寻找着感官地刺激,以求抛开心中火样灼烧的情绪。
疾驰到转弯处,我重重地撞上一个物体。"嗡"地一声,脑袋直响,眼前出现无数颗黄色的小星星。我急忙闭上眼,揉揉撞疼得胸。过了一阵,感觉好点,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猛地发现,貌似屁股下有个东西,硌得我的小屁屁那叫一个疼。
我眨巴眨巴眼睛,拨开我的躺在上面偷懒的小鸡鸡,仔细端详那个东西。那个东西不是偶说,长得真叫一个奇怪,摸起来凉凉地,敲起来有声音,摁也摁不动,哦,是个铁做的的东东,上面刻着魔法咒文,哟,这咒文还挺高级地,不是顶级魔法师释放不出来。呦呦,我怪叫两声,天上掉金子了,我走路都能撞到宝,今天是不是该尝试给月写封告白信呢?
稍稍幻想一下,我两脚踩着地,撅起光溜溜的小屁屁,奋力地捡起我撞上地宝贝。
"嗯~。"我的宝贝发出了一声呻吟声,貌似很痛苦,我立马心疼地眼泪汪汪:宝贝呀,乖乖跟我走,我以后再也不用小鸡鸡指着你,不用小屁屁坐着你,我会好好照顾你,每天晚上抱着你。
我又努力地捡捡捡。宝贝是捡起来了,为啥地上出现个人头呢?妈呀,吓死我了。
我睁大眼睛看着宝贝,咋回事?嗯?这个宝贝怎么越看越眼熟?r
"啊!"我的头上掉下三条黑线:这不就是那个禁卫军首领的头盔么?
我僵硬地转向地上的人头:"这是头盔,那刚压在我的小鸡鸡下,硌得我屁屁生疼的头盔下的人头就是禁卫军首领的人头了?"我一口气说出长长绕口的话。祸闯大了。
我本想溜走,后来一想,敢在皇宫中奔跑的貌似只有我一个,还是裸奔,让月知道了,估计要挨罚了。
一不做,二不休,我把首领身上的盔甲卸下,想脱下他穿在里面的紧身衣。哈哈,他上身穿了一件白褂子,下身只穿了一件内裤,还是白色的。我飞快地扒下衣服,套到自己身上。这男人的身材不错呢,四肢修长,肌肉匀称,皮肤的手感好得吓死人。隔着裤子摸摸他的形状不错的分身,又飞快地脱下他的内裤。看着原本软软地分身稍稍有点勃起,我吐吐舌头,男人就是强,晕了都能勃起。不再碰他的分身,我迅速地给他穿上盔甲。
又给自己施个风遁,不敢再快速地奔跑,我悠闲地看风景。脸上四平八稳,其实心里面像张开了无数张小嘴,一个一个裂口大笑:等他醒过来,稍稍一想,就能知道撞着他的人是我。不过,他是不会蠢到告诉月的,万一他这么蠢,我会"不小心"说出他内裤的颜色,或者,"不小心"暗示有个禁卫军喜欢穿盔甲时里面不穿内裤。
挖咔咔咔咔,挖咔咔咔咔......我在心里爽了无数次,所有烦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放生
虽然烦恼是不见了,事情还是要解决滴。我在一个貌似清静的地方停下来,给受伤的左手施放治疗术,慢慢整顿心中思绪。
唉!叹了第N口气后,忽然发现手中还抓着禁卫军首领的白色内裤。这内裤倒挺干净,像是新买的,关键部位没有旧裤裤一样的黄黄痕迹。闻起来带着点香。我的头上好似无数只乌鸦飞过......哪种男人的关键部位会带着香味?我怕怕!丢开白色内裤,远远地观察一会。想到还肩负着毁尸灭迹的任务,我从树上掰下一根树枝,挑起白色内裤,丢到池塘里,还在上面砸了块大石头。等了一阵,确定它不会浮起来,我拍拍小手,闪人。
闪到刚才清静的地方,小小撕开衣角,再绕着圈圈撕下长长的布条。我把布条的一端尽可能高地绑在树上,另一端绑在腰上。绑的不错,我在心里小小地表扬自己,然后给自己施放一个飘移术。我顿时像氢气球一样飘起来。
平躺在空气中,周身没有一点重量,摇摇晃晃,释放心情。
明明想杀淳,却放过他三次。为什么?许是心疼他没有表情的脸,许是习惯他默默站在身后的感觉,许是真的喜欢上他。一支笔用久了,都会产生感情,何况是那么一个大说人。深深叹口气,我苦笑:女人真是天生地重情,换作是月,应该会毫不犹豫地除掉威胁到自己生命的人。罢了,罢了,把自己辛苦研究的黑魔法资料销毁掉吧,以后,就算淳背叛我,也没有证据,顶多是我被鞭笞几下。
用消除术消除身上的魔法,我解开绳子,用个风遁,冲到藏书阁的门口。
拿着手中厚厚的心血,真舍不得。无奈地撇撇嘴,一记火球术,眼泪不受控制湿润眼眶。肉痛啊,真舍不得。
出门,已没了使用法术的心情,茫茫然地走着,衡量不出这种做法的对错。
不知走到哪,冰冷的气息迎面而来。我抬头看见首领。
哈哈哈哈,我狂笑,被控制很久的眼泪趁机流下来。看着他似乎紧紧绷住身子,我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对不住,对不住,忍不住,忍不住。哈哈哈哈。"他似乎又抓紧了拳头,声音明显忍住怒气:"我的内裤?"我愣了愣,又哈哈大笑:不会吧,找我要回内裤?扒他裤子到现在,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回家穿件裤子是来不及。难道?难道他还没穿裤子?
我眯着眼睛,不住地打量。他看见我不怀好意的眼神,明显慌张起来:"你,你,你看哪里?我,我的内裤呢?"听他说完,我直接笑倒在地。本以为是个冰块,想戏弄戏弄,没想倒是个蛮纯情的人。
等我笑够从地上爬起来,发现他已经躲到树底下划圈圈。望着一堆盔甲像假山一样堆在一起,我不慎又笑倒在地。
等我再次爬起来,整整笑到抽筋的脸,严肃地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不觉得你的小鸡鸡瓦凉瓦凉地,不舒服么?"
我整好以待,看着一堆盔甲旋风般移动出视线,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不好笑,不好笑,哈哈哈哈哈。
我笑得浑身无力,脸部抽筋,爬回了卧室。
进门看见淳,他还是直直地跪在地上,我罢罢手:"起来吧。"淳一动不动。我皱皱眉,拔高声音:"让你起来。"淳低低地说:"主人别赶我走。"我有些疑惑地挑挑眉:"谁说赶你走?起来穿好衣服。"
淳爬起来穿衣,说的好听是穿衣,其实就是把破布片挂在身上。动作优美,观赏性强。
"喀啦"一声,门被撞开:"你把我的......"
我迅速起身,挡在淳的身前,神色不豫:"大胆!出去!"闯进来的人有些不安:"我的......"我打断他的话:"被我扔进池塘。出去!"首领愣愣地出去。
我松了口气,回头看淳,还好,没被首领看到淳的关键部位。
不久,门外传来一声惨叫,我趴到淳的身上偷偷地乐。
后来,有谣言说,池塘有幽怨的鬼魅出没。貌似还有人亲眼看见,一道投入水中的白色身影。
暴风骤雨前的平静
这几年的生活很惬意。虽然禁卫军首领躲着我。因为我热衷于偷偷躲在一边,故意猥亵地扫视在他的小腹。等他发现我,我再向他微笑着挑挑眉,不出意外看见一堆盔甲"假山"。大笑着走开,留下傻眼的士兵和发出无限怨念的首领。
夜生活就更丰富了。除去学习的时间,我经常偷偷溜到淳的房间窃玉偷香。
淳舒展身体躺在床上,不着寸缕。这是我要求的,抱起来舒服。我总会慢慢舔着他,从脸到脖子再到胸。淳的肤质很好,很光滑,摸起来滑溜溜地,很有弹性,不像棉花糖,倒像橡胶糖。舔着舔着就变成磨牙,磨着磨着就变成咬。口感真不错。淳还是那样没有表情,没有声音,咬得再重,他也不哼一下。第二天起床,他身上会出现很多牙印,心情好时,我会给他上药。
淳是个很好的性技巧练习对象,尽管他不会叫床。我经常把从书上看到的技巧用在他身上,再问他的感受。开始时,我总会把他宝贝外面的那层皮捋到下面,用力套弄,后来他说对待男人的宝贝不能这么粗鲁。我也曾尝试用些虐人的工具,下手并不是很重,他也会很迎合地卖力扭动身体,可是我知道他并没有快感,因为他的宝贝还是软趴趴的。我喜欢含着他的宝贝,他的宝贝很干净,我让他每天都洗得干干净净上床,含着软软的,很有弹性,很烫,还会一跳一跳的。不过,含一会就会变硬,硬得跟石头有得一拼,就不好玩了,我就会吐出来让他自己解决。
这么玩过几次,我就开始兴趣缺缺,初始的好奇已经没有了。只是习惯于他的味道和气息,每天晚上都往他房里跑。
月快要回来了,不知带来什么新鲜东西,我的心中充满期待。
在月回来的前一天,我把淳带到房里,很严肃地对他说:"虽然你在名义上是我的近侍,可我也没有染指过你,你算还是清白的,以前我们只是玩过一种名叫你情我愿的游戏。再过几年,我给你些房契、金银什么的,让你出去过上正常的生活。有些事,该说的不该说的,你都闭上嘴,不然......哼。"
我和月的幸福生活怎么可能容得下第三者呢?给淳自由、金钱,也算是对他的补偿,尽管我心里认为我和他没有真正地性关系,不必对他负责。
淳看着我,一言不发。
月回来了
整个城池热闹非凡,人们涌上街头,享受难得的喜庆日子。
我站在城楼,翘首以待。远远的看见月一身白衣,俊朗非凡,周围不管都少人都被他比下去。
我按按胸口,深吸一口气,在脸上扯开异常灿烂的微笑,走下城楼。再次调整有些僵硬表情,小心地缩小因急切而迈得过大的步子。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走上铺好的红地毯。
四周顿时鸦雀无声,人们的眼神烫得我脸上泛起红晕,我微微有些晕眩。一步两步,终于走到月的面前,开心地看着他。
月迅速下马,一把把我抱起来,飞快地转了两圈,又摸摸我的头。我知道月很想我,一般他是不会在众人面前表现出对我的过分亲昵,他说这样影响不好。
我侧着脑袋,看着月,傻呼呼地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那么一天,能看月看得傻掉。思念果然是种无药可解的毒药。
"哼!传闻说,镜国国王有一个弟弟,很是宝贝,今天一见,名不虚传啊!"一个脆嫩而又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我看着旁边的车,好像声音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月拍拍我的手:"这是花国的刚上任的国王,你可不能失了礼数。"
车上的帘子一掀,露出半张小脸。e
我的下巴掉在地上,估计刚树立的形象就没了:这脸好小,像十六、七岁的少年的脸?他就是国王?举行成人礼了?
月好心地凑在我的耳边:"花国的人种就是这样。"
那半张小脸迅速变成一张怒气冲冲的脸:"嫌我小?你比我还小。"
一张精致的小脸在我面前迅速地放大:黑色的猫眼蕴含着怒气,鼓鼓的涨红的小脸,好看的柳儿眉微微有些扬起。我不觉伸手在他的小脸上细细地摸,然后......狠狠地掐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