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相连(穿越时空)————火燕
火燕  发于:2008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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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上官月欲再暗示他一次时,一切已来不及了,因为——
那小二怕这绑匪类没钱付帐,支吾着说:“这……那……可是……”
“众”所期待的一句话终于自那小喽罗口中,他拍案而起,粗声喊:
“怎么?你以为我们没钱付帐?你竟然看不起我们?哼!就算我们真的没钱 ,你也得把菜拿来!”手已抄起大刀搁在小二的脖子上。
其实,如果只是这样那还好。因为这样只会引起那些正派的和那匪类的斗争。“但世事又怎能尽如人意呢?”在场除了酒馆老板和小二外,就属上官月最希望避免这次恶斗了,对这句话他不得不再一次深感肯定。因为第二导火线正是与他同行的东方皓月——他竟然在听了那话后轻笑出声!而这无疑是自掘坟墓。唉!只希望那坟墓不是给他的。
“你笑什么?”与那小喽罗同行的小喽罗乙怒问东方皓月,手中的大刀也指向他。小喽罗乙料想东方皓月也不过是一个闲来无事耍着软剑玩的公子哥儿,而站在旁边的文弱书生就更不用说了。
“我只是笑你们的话怎么都没点新意呀!为什么不来点别的,如:‘怎么?你是因为我丑才不给我菜么?那好,我马上叫人帮我易个容。’又或者说:‘我可是不出名且没多少人会怕的强盗耶!你竟然不给东西我吃?’又或者:‘喔!我知道了,你是因那两个客人(他指的正是自己和上官月)实在太俊美了,就不禁把酒楼里所有的菜都给了他们,所以不能给我这种丑丑的客人一些剩菜,实在对不起。’还有或者是——”东方皓月似笑非笑地望着已气得脸都绿了的小喽罗们,而周围的其他人都哄然大笑起来了。
“你居然敢骂我们?哼!看你那么艳,肯定是个女扮男装的,看我们把你抓来献给寨主!”此时小喽罗丙也愤愤而起,狂怒地死瞪着东方皓月。但话又说回来,虽然他的那句是气话,但却也是众人的心声。
“啧!原来你的寨主有断袖之僻呢!凭你们几个就想抓住我?那天可要下红雨了。”东方皓月笑嘻嘻地不屑道,“就算你们现在开始努力练武,待你们六十岁时,还不及我的一半呢!”
“你——”此时,全体小喽罗甲乙丙丁戍一同怒向东方皓月,五把亮晃晃的大刀有志一同地指向同一个方向。
上官月不禁皱了一下眉,又想起了妹妹上官玉的话:
“在这几个月内,我俩就算有一点小灾难,但也都总会逢凶化吉的。”
难道这就是小灾难?!
正当上官月准备拉东方皓月离开以避开不必要的麻烦时,那酒楼里自以为正义的一方的——华山派中气质显然比其他同桌的成熟稳重的一名清俊男子已站了起来,挡在上官月他们前面,沉声说:
“诸位请不要欺人太甚了。”(谁欺谁还不知道)
而话刚落,正义的一方和邪恶的一方谁管你哪边有理,总之打了才算。于是,正反派就开打了起来。
望着眼前的混乱,东方皓月不禁喜滋滋地搂着身旁上官月的腰,清笑着说:
“虽然场面不够大,但还可小乐一番。”
已接受结果的上官月只好也学着东方皓月放开心来看这场“热闹”,叹笑说:
“你呀,真是惟恐天下不乱。”却不知声音里有多少的宠溺成分。
这时,刚才“劝架”的男子从混乱中闪了出来,来到他俩面前,尽管惊讶于两人的从容不迫,对他们甚至有种看戏的“错觉”,他仍有礼地拱手说:
“在下华山派大弟子沈刚,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东方皓月,这是我的月,上官月。”东方皓月抢白道,“你可以叫我们东方公子和上官公子,若你想叫东方贤兄和上官贤兄,我们也无所谓的。”
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叫他自己去唤他作“贤兄”,这实在挺没面子的,因此沈刚决定鄙视东方皓月。
“东方公子、上官公子,现在场内一片混乱,而两位又不会……呃,似乎不太想陷入混乱当中,那就让沈某带两位先行离开吧!”本想说:“而两位又不会武功”的,但又不好当面“说破”,只好改口。
“那有劳了。”上官月温和地笑答,并以眼神示意东方皓月:戏也看得差不多了。
听到如此礼貌而又文雅俊俏的上官月的清雅声音,沈刚没来由的一阵心悸。为了掩饰这不该有的悸动,沈刚马上转身领在前头,先行开一条路给他们。
没忽略到沈刚那眼中一瞬的变化,东方皓月暗暗冷笑一下,任由上官月拉着他离开酒楼。
一到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东方皓月就马上挡在上官月和沈刚之间,阻隔沈刚热切的双眼,笑嘻嘻地说:
“沈公子,咱们就在这里分手吧!我知道您贵人多事忙,我们也不好留您陪我们两个‘男人’。相信您一定会摆平酒楼的事端,真是麻烦您了。”
被东方皓月左一句您右一句您地赶走,若再不走就似乎十分厚脸皮,沈刚可不想让上官月认为自己是那样的人。于是,沈刚摆出一副最俊雅的笑脸对只露出双眼的上官月说:
“那上官公子,我先走了。”转身准备离开时忽又回身问:
“不知两位现居何处,我看两位应不是本地人吧!”
“我们现在咱暂住‘回去客栈’。”上官月尽管对东方皓月欲言又止的表情感到疑惑,但他仍毫无戒心地温和回答。
看沈刚再拜别离开后,东方皓月才轻叹:
“你怎么没看出他的意图呢?”
“什么?”他会有什么企图呢?他应是华山派弟子没错,应该不是坏人吧!
“他看上你啦!”看着上官月那难得疑惑的表情,东方皓月真是喜忧参半。喜的是他不易察觉别人的心意而使对方无功而回,忧的是他这样很容易被一些人以友情来骗走的。
“别说笑了。”上官月轻摇一下头,不以为意的笑笑,率先向“回去客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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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傍晚,东方皓月“又”来到上官月房内为上官月梳头。本来开始时上官月还不肯的,但东方皓月竟制出一句:若你不让我替你梳头,我以后都要来你房和你一起睡。而且还附带着一脸认真的表情。无奈之下,只好由着他了。
傍晚的红霞映入房里,使把及腰长发散下来的身穿雪白缎绸衣服的上官月莹白的脸较平日妩媚了几分,而东方皓月因背着光,又穿着深蓝衣裳,看上去反而比平时严肃成熟了几分,加上他那双温柔的眼眸,这画面怎么看就怎么像一对老夫妻般温磬,起码在刚被引进至里间的沈刚就这么觉得。
对于沈刚的到来,上官月实在惊讶,又觉得自己这样披头散发的模样实在不该,不自觉脸上难得出现了状似害羞的表情。
沈刚看到上官月更艳的脸,不自觉又再次心悸,但当看到东方皓月搁在他黑发上的手时,心里的嫉妒刺得他的隐隐作痛。
在三人中,最乐的莫过于东方皓月了。其实,当沈刚问他们住哪时,他就知道他一定会来找月的,所以他早就吩咐小二,当有人来找月时直接带他进入里房,而他则在这随时候着他来,好让他看到这一幕。
当沈刚看到东方皓月那奸计得逞的“甜笑”,就知道自己上当了,他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上官月会料到他会来。但此时他又不好发作,只好暗暗狠瞪了一下东方皓月,转过来有礼地对上官月说:
“沈某也是初到洛阳,与两位公子可谓有缘,这次特来拜访,希望能交上两位朋友。”
“沈公子你客气了。呃……沈公子,要不道外厅再谈吧!”已恢复常态的上官月微笑说。
沈刚轻点一下头,知道上官月大概是想梳好头发再出来。于是,就先步出里间。
“好了,快把头梳了吧!”上官月扯了扯犹在径自在笑的东方皓月。
待到两人出来时,沈刚已坐了一刻钟。上官月歉意地笑笑,到门外唤来小二,吩咐了一些小菜和淡酒来,才回到坐位上来。
他一入坐,东方皓月就执起他的左手把玩着,这看在沈刚眼里真是刺眼得很,再看到上官月顺从的态度,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其实,上官月在第一次无意间让东方皓月得逞后,有几次是抵抗过的,但东方皓月也不理,接下来他也懒得理会了。
不到一会儿,小二端来了酒菜。上官月一边为各人倒酒,一边笑问沈刚:
“刚才沈公子,你说你也初到洛阳,那是否有什么事呢?若我没记错,华山离这里足有百里呢!”其实他是想知道他是不是也是来找血玉的。虽然上官月对血玉没啥兴趣,但倒是对传闻中的血龙十分有兴趣。
“不知两位有否听过血玉的事情?”
果然。
东方皓月和上官月互换了一个心照不暄的眼神,后又由上官月回答:
“‘血玉’?那——可是一块玉呢?一块玉还会有什么事呢?”
“这件事说来话长——”沈刚示威性地望了眼东方皓月,“这血玉传闻是原属于‘血谷’谷主所有,而‘血龙’也是他饲养的宠物。但因十几年前老谷主在雪岭峰被八大派所杀,所以血龙就携带着血玉到雪岭峰上守护着那老谷主的灵。据闻血玉可融入人体内,使人增进一甲子功力。所以,最近十年来,有不少人想得到它,而最近一年就更多了。因为听说血谷现任谷主宋靖,准备收回血玉,设法让血龙回到谷中。”
“那为什么那宋靖不早些去取回血玉,而等到十几年的今天呢?”
“据师傅他们说,宋靖乃是邪道。在十几年前,他还只是十几岁的小孩,所以没能耐去取回血玉。但现今,经过几十年,血谷的势力范围在他领导下正日渐扩大,而他似乎也正想要为他报仇。所以,这次我们八大派正准备一并消灭这邪魔歪道,并在此之前选出武林盟主作为领导。
上官月和东方皓月都有志一同地装出听故事般的神态,然后又与沈刚闲话了一阵,才送沈刚离开。
待回到房里,东方皓月一手拿起上官月只轻啜过的淡酒一干而尽,笑说:
“啧!没想到我不知道的内情还真多呢!那位仁兄还真不怕我们是否信得过呢!”
上官月接过东方皓月递给他的淡酒,轻啜了一口,说:
“这不是很好吗?有人自动提供情报,说不定我们可以先找到血玉呢。”
“呵呵……可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知他又是说沈刚喜欢他的事,上官月也懒得理会,转而说: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现在华山派的弟子已出现,相信其他派别也将陆陆续续出现,若不早他们一步,你想得到血玉就难了。”
“嗯……就明天午后吧!我想那家伙大概会再来几次,我看还是先走好了。”
“你呀……”
第二天午后,两人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行李,向洛阳的西方的官道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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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人行至傍晚,竟只走了十里路,原因是:东方皓月在大道上走时,总不会放过任何一条小路,两人延小道起码走上4公里左右,大致看完周围的景色,才又由东方皓月抱着上官月用轻功飞回大道,继续前进。所以,两个也只好露宿于一个不算大的森林里了。
东方皓月轻轻松松地捕获了两只野鸡,正身手利落地处理着。上官月看着他的动作,再看看怀里刚死去母亲的小狼,柔柔一笑。那小狼是东方皓月打猎时发现的,当时小狼正躺在已死去的母狼身旁颤斗,于是就带回来送给了上官月,不出他所料,上官月十分开心,且帮他取了个名字,叫作狼岈。
待东方皓月把野鸡烧好后,就为上官月撕下一块鸡腿,并分了一块鸡肉给那只从刚才开始决定讨厌的已睡了一个多时辰的狼岈(原因是:从一开始还跟着他回来的狼岈,竟一见到月就马上扮成柔弱状,让上官月抱在怀里)。至于自己则吃另一只野鸡。
两人一狼用完餐后,天已漆黑,但因上官月捡了不少柴回来,所以相信可以柴火通明到天明。于是,上官月找了一个离火不远的大树,倚着树,把想睡在他怀里的狼岈改放在旁边——因为他不习惯与其他生物睡在一起。这时,东方皓月也走了过来,倚在他旁边,轻搂着他的腰。上官月皱眉道:
“我不习惯睡觉时与人接触。”
“但,你不会武功,我正在保护你耶!”东方皓月“无辜”地说。
“这……”对了,他都忘了自己不会武功了。但……“但也用不着搂着我呀!你只要倚在旁边就好了。”
“我若不搂住你,怎么知道你的动向呢?万一有人把你给‘偷’了,那怎么办?”
“这……唉~~~~~算了。”看样子,也只有顺着他了。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忌讳如此容易就破了呢?
总而言之,不知是什么原因,上官月很快就睡着了。要知道,他就算是在家时也不容易睡着的——自小有一对随时会陷害自己子女的爹娘所养成的。但东方皓月却怎么也睡不着,原因嘛~~~~~~~~~
红艳艳的火不太大,但足以染红了上官月的脸。东方皓月看着不同于往日温雅的美艳脸孔,深吸了一口气,吞了吞口水,轻轻收紧搂着他的腰的手,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轻轻描绘上上官月的脸:从平和微弯的眉,再到已闭上的时常闪着温和的眼睛,然后再到挺秀的鼻子,最后来到微张的粉唇。随着他手的移动,他的脸也逐渐趋向上官月,最后,双唇印上。当察觉上官月有微微苏醒的迹象后,东方皓月迅速伸出舌头进上官月嘴里,勾起上官月的粉舌,与之交缠。
因吃了上官玉的药而使的警觉也变得有点迟钝(上官月自己觉得)的上官月,待他发现不能正常呼吸而渐渐苏醒时,东方皓月已伸了舌头进他的口腔里了。他疑惑慌乱地开始挣扎,却因失去武功而无法抵抗。渐渐地,某种迷离的感觉涌上来,使得他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忘了挣扎。
东方皓月感觉到上官月已进入状况,就悄悄地把赖在上官月身旁的狼岈轻松地丢到远处,再继续加深这个吻。而狼岈则翻个身,照睡不误。
半刻钟后,东方皓月终于放开上官月,愉快地细细看着无力倚在大树下的正大口大口喘气的上官月。又半刻钟过去了,上官月终于平静下来,用疑惑不解的眼神望着东方皓月,困难地开口道:
“你刚才在……在干什么?“
“吻你呀!”东方皓月理所当然地说,双手又再缠上上官月的腰。
“唔——我当然知道你在……在吻我,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上官月声音略微激动,完全没察觉腰上的情况。
“你不是说要对我负责吗?刚才你只是履行你责任的一部分罢了。”
“责任?”
“我喜欢你,”不待上官月出声,东方皓月继续说,“所以你的责任就是我。”
“你?!等一下,你要我负责的到底是要我怎么个负法?”虽然已知个大概,但仍想确定一下。
“当然是——要你成为我的人,或是让我成为你的人罗!”东方皓月笑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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