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游戏一场梦(穿越时空)————美景[下]
美景[下]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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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俐的内侍已取了沾湿的锦帕送呈到凤嘉蕴面前,单手扣住凌非的后脑,也不管凌非愿不愿意凤嘉蕴三下五除二的将凌非脸上的胭脂擦了个干净,欣赏着这张绝色的素颜,连连的点头,"还是这样好看,以后不准乱涂那些东西,花脸猫似的,难看死了。"
"你才像猫呢。"
伸手取过最后一件深紫色的袍衣,为凌非细细穿戴好,"出去吧,皇兄肯定等急了。"
"让我再看看。你给我梳头的头发好怪呢。"
"不用,已经很好看了,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的。"
"真是的,不会就不要逞能嘛。"凌非小小声道。
再看下去,非要梳到第二天早上不行。凤嘉蕴死活将人拽出,上了轿。
凤嘉淮已在流芳斋等了许久,见这父子俩下了轿,将凌非拉进屋内,笑道,"天很冷吧,快进来暖和暖和。"看了看凌非束起的髻的青丝,凤嘉淮笑道,"是嘉蕴的手笔吧,果然与众不同。"
"这么难看吗?"凌非狐疑道。
"三哥,你少添乱。"凤嘉蕴将人抱在怀里,笑道,"别乱听三哥挑拨,很好看的。"
"真的不用重新梳理吗?"
凤嘉蕴瞪了过去,凤嘉淮也怕凌非真要重新来弄,连忙笑道,"逗你呢。嘉蕴只有你一个儿子,当然是第一次给人束发。怕你会不满意,还学了好久呢。"
"哦。"
"再等半个时辰就要先去祭祖了,那些规矩都记住了吗?"凤嘉淮不放心的问道,凌非最烦这些繁文缛节,可这实在是避免不了的。
"啊?还要祭祖啊?"
"凤嘉蕴,我不是让你教会他吗?"凤嘉淮皱眉问道,"你这些天都做什么了?"
"这死小子学不会我有什么办法。"凤嘉蕴无奈道,"教了八百遍就是记不住要做什么?真是猪脑子一个。"
"那三跪九叩会吗?"
凤嘉蕴笑着有些心虚,"你也知道地上那么硬,我怎么忍心让非儿去跪。不过,非儿,你该会吧,你好歹也做了那么久的户部尚书,早朝时也会吧。"
凤嘉淮一声冷哼,"你问问你的好儿子到底会不会,他每次下跪时我都担心他会一个跟头翻过去。算了,反正也不是丢我的脸,你们爱怎样就怎样?"
"伯父,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凌非扯扯凤嘉淮的袖子,赔笑道,"我是你最宝贝的侄儿,丢脸的话当然是丢你的脸。"
凤嘉淮瞪了这两人一眼,摇头叹道,"真是一物降一物,凤嘉蕴,你不是比谁都有原则吗?你也是,"凤嘉淮不爽的骂道,"不要整天就知道撒娇讨巧,这次就算了,等弱冠礼结束,你把这些不懂得都给我补上,听到了没?"
"听到了听到了。"凌非连连点头。
"到了祖陵,你就跟在我和嘉蕴身边,我们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什么对不对重要的是要有三分像知道吗?"凤嘉淮真想把这对混帐父子掐死,冷声道,"你要敢犯什么大错,我就扒了你的皮。"
"是是是,我怎么敢。"
"真是早晚给你们气死。"凤嘉淮叹道。
"怎么会,"凌非偷亲了凤嘉蕴两口,眉眼弯弯的笑道,"伯父是万岁万万岁嘛。"
"唉。"

八六
凌非从没想过会这样累,从皇陵出来,他差点就晕了。两只膝盖估计早就青了,肚子咕咕唧唧的叫个不停,边叩头边叫。
上了车,凌非半躺在凤嘉蕴的怀里,连连叫饿。
"王强,把准备的点心拿来。"凤嘉淮叹道,"这么饿了吗?"
"嗯,"凌非点头,"我以为只要拜祭一下就好了,怎么会有那么多祖宗啊?"
王强的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高,凌非边吃边问。
"普通的时节当然是祭拜祭拜就好,弱冠礼时都是这样。"凤嘉淮抚顺凌非的青丝,笑道,"就算是普通人家,行冠礼时也会把五福之内的亲戚全都请来,何况是在皇室。多吃些,还要去护国寺呢。另外两国的皇帝和骊国的使臣也都会去观礼,另外皇子候爷的更是少不了,估计时间会长些。"
"伯父,嘉蕴,你们要不要吃点垫补垫补。"凌非左手桃花酥右手桂花饼口齿不清的问。
凤嘉蕴笑着拭去凌非唇际的渣屑,递上茶水,"我们都有内力,不是这么容易便饿的。"
"要是我也懂内力就好了。"
"想学吗?"凤嘉蕴问,"你身上那些筋脉虽是有些复杂,也不是没有办法。"
"其实我练过的,"如玉的脸上有些尴尬,凌非道,"只是我练了两年都没有半点内力,连叶离风也没有办法。后来我才转为修习刀术的。"
"没事儿,"凤嘉蕴安慰的笑道,"你没有内力,武功却还不错。一般人想伤你却也不容易,再说有那么多影卫,不到特别的时候你也没有出手的必要不是。"
......
三人共乘一辆辇车,让众人不觉有几分吃惊。
扶着王强的手,凤嘉淮率先下车,接着是凤嘉蕴。转身将手伸向那身着深紫龙袍,素颜朝天仍旧美的动人心魄的孩子,叮咛道,"小心些。"
凌非下了车,跟在凤嘉蕴身旁,走着进入淮文宫。
刚坐定,便听太监恭谨的回服,"圣上,晓国陛下、麟国陛下携三皇子、五皇子到了。"
凌非抬头,便看到了与尘晓和轩辕杰有三分神似的两位中年优雅高贵的中年男子,凤嘉淮从龙椅上一直走到台阶下,才礼貌的笑道,"两位陛下能来凤淮观仰我凤淮镇南王府世子的弱冠之礼,朕万分高兴。"
"陛下客气了。"
尘晓和轩辕杰分别依礼跪下,朗声道,"晓三皇子尘晓(麟五皇子轩辕杰)见过陛下。"
"三皇子、五皇子请起,不必多礼。"凤嘉淮笑着,旁边的小太监早机伶的将人扶起。
殿中凤淮的皇子凤椋等人也纷纷向两位陛下行了礼,凤嘉淮笑挽着凌非的手,将人拉到自己的身边,骄傲的笑道,"两位陛下,这便是镇南王世子凤凌非。非儿,此次两位陛下专为观礼而来,还不快见过两位陛下。"
凌非微微躬身,双手抱合,放至额前,宽大的紫袖挡住了大半个脸庞,声音清朗动听,"镇南王府凤凌非见过两位陛下。"
这凌非,他也略有耳闻。只听人说是位雌雄莫辨、貌美如玉的孩子,甚至因为容貌过于美艳,而被凤淮帝赐名如玉候爷。凌非的确很美,却并没有艳的感觉,这种美生于男孩子身上甚至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听说他张狂、嚣张,不可一世,甚至宴会之时当众掌掴骊国公主。知秋先生称凌非是难得一见的不世之才,连他最宠爱的儿子对凌非都赞赏有加。不过,也有人对凌非相当不屑一顾,尽管他被证明是镇南王凤嘉蕴与卓氏卓飞翎唯一的骨血,仍有人把他视为不择手段向上爬野心庞大的孩子,甚至是利用自己的容貌与身体。他很好奇,什么样的人才可以获得这样的双面评价。
轩辕风笑道,"世子不必多礼。"
尘辞回过神,笑道,"早听说世子容貌不凡,今日一见,果真是倾国倾城。"
"谢陛下的赞美。"凌非抬眉浅笑,狭长的凤眸中流转着五彩光华般让人移不开眼睛。
"启奏陛下,启程去护国寺的时辰到了。"
"伯父,紫玉哥哥不来吗?"凌非想了好久,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凤嘉淮笑,"放心,你是紫玉耗尽心血教出来的,就是他的命根子,他能不来?早在护国寺等着呢。"
"伯父,有没有办法可以恢复紫玉哥哥的身份?"凌非轻声问。
"除非叶落亲自上书,十几年前叶家军并没有处死他,我才好说话。"
护国寺内。
老僧讼读过大段的福经后,道了声阿弥陀佛,笑道,"世子可在佛祖面前许下三个心愿。"
凤嘉蕴心里一沉,忘了告诉这小子了。
凌非也有些吃惊,却也清楚此时慌乱不得,优雅的起身再撩起下摆曲膝跪在神像面前,朗声道,"凤凌非一愿父亲健康长寿,二愿伯父平安万岁,三愿紫玉哥哥夙愿得偿。"
那老僧也有些吃惊,凡是在这里成礼的皇子们莫不说些佑我凤淮千秋万载的话,说这个的,凌非倒是头一遭。不过,却也挑不出毛病。慈悲的笑道,"礼毕,请世子起身。"
"请王爷为世子加冠。"
凤嘉蕴接过侍从托盘中那精雕细琢的九龙玉冠,小心的为凌非戴好,禁不住低头印下宠溺的一吻,笑望进凌非没有半点杂质的眼睛,"从现在起就是大人了,非儿,"将那沉甸甸的令牌放到凌非手中,"镇南王府的的未来就交到你的手中,非儿。"
"我知道,父王。我不会让你失望。"凌非正在想着要不要回吻过去的时候,王强将那金黄耀眼的令牌呈了上来,凤嘉淮笑着拂过凌非额前过长的流海,"朕就赐你免死金牌一道,权当做你的贺礼。"
"谢谢皇伯父。"
"我准备的礼物已经放到了你的房间,回去自己看吧。"紫玉挽起凌非的手,笑得温柔。
"这里是个清静的地方,不宜打扰太久,宫里已备好了盛宴,起程回宫吧。"
镇南王府捐了笔八辈子都烧不光的香油钱后,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回宫。
"果然是我教出来的孩子,就是聪明。"紫玉不吝夸赞,"当年,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让皇叔赐道免死金牌。"
凤嘉蕴也笑了,"我的儿子嘛。"
凤嘉淮浅笑,"嘉蕴还是蛮会教的嘛。"
"还说呢,你也没告诉我还有这么一道儿,你就不怕我说出些让你没法收场的话。"凌非边吃边埋怨,晃晃头道,"快重死了,这么大的一块石头。先帮我拿下来了,嘉蕴。"
凤嘉蕴小心的去掉凌非头上的玉冠,笑道,"一会儿还要戴上的。你以为我的心不悬着吗?这几天太忙了,我也忘了跟你说了,不过,表现的还不错。"
凌非点头,"只是三个愿望哪里够说,要说三十个才好呢。"

八七
宫宴过后,凌非累得只想找张床来。
"就近在我的寝宫里歇了吧。"凤嘉淮笑道。
凤嘉蕴也不忍心再将人折腾回府,没有反对。
凌非整整睡足了一天一夜才算睡饱,手搭在紫玉胸腹前,凌非鼻尖蹭蹭那素白的锦衣,浅浅的半睁开狭长的凤眸,懒洋洋的想再睡会儿的模样。
"醒了就不许再赖床了。"盯着凌非红扑扑的小脸儿,紫玉温柔的笑道。
凌非微支起身子,趴在紫玉的怀里,嘟弄着,"你就不能再让我睡会儿吗,紫玉哥哥?"
"懒胚子。"紫玉笑,反身将凌非放到了床间,掀了被子,取过一侧的袍子披好,对着床间鼓起一团的被子道,"快起来。"
紫玉笑道,"既然非儿不想起也无妨,嘉淮邀请两国陛下去城郊的猎场狩猎,那我们就先去了,非儿留守淮都吧。"
"啊?"凌非直接用窜的跳下床......
打量着这宽阔的草场树林,气派的行宫,凌非惊讶的问,"父王,有这么好的地方,你怎么不早些带我来玩儿?"
凤嘉蕴笑着为凌非拉上披风的帽子,白皙的手指翻飞着打了个漂亮的花结,"这不带你来了吗。"
"父王,"凌非指着离行宫最远的林子,眼中尽是欢喜的问,"那是什么地方?"
凤嘉蕴将凌非的手收回自己的手中攥着,笑道,"不冷吗?手这么凉!"
凤嘉淮声音不高不低的命令道,"传朕的旨意,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随便接近梅林。"
"梅林就是你刚才说的地方,"凤嘉蕴在凌非的耳边低声道,"不许随便去知道吗?"
"嗯。"
众人进了梅云居。
凤嘉淮选的是梅宫,晓国竹宫,麟国兰宫。
这次浩浩荡荡来得人出奇得多,多到屋子不够住,听着王强念了各房的安排,凌非不满的问,"伯父,为什么是我和父王一处?难道我不该和澜一处吗?"
凤嘉蕴敲上凌非的头,骂道,"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多事儿?有你住的地方就烧香拜佛吧,挑什么挑!"
凌非委屈的摸上痛处,嘟着唇埋怨,"我只是说说而已,不要用这么大力气好不好,会打笨的。"
说了些话,人们车马劳顿也就散了。
凌非跟着向外走,却被凤嘉蕴拉住了手腕,"去干什么?"
"去找澜啊,"凌非眨眨眼睛,"这么长时间我都不能和澜一起睡,当然要去安慰安慰我家澜寂寞的心了。"
"臭小子!你给我注意点,少伤风败俗!"
凌非轻声笑着跑了出去,凤嘉蕴在后面连连摇头。
......
"亲爱的澜~~~"凌非推开门便窜到了凤澜的怀里,狠狠的咬了几口,旁边的凤宇都看得有些脸红。
凤澜握住凌非扯住他颈领的魔手,冷声道,"小宇,你先出去呆会儿,吩咐下去,谁也不许进来!"
"好、好。"擦去额间的汗,凤宇解脱般逃了出去。
"澜,我想要你!"凌非勾下凤澜的颈项,噬血的咬上凤澜的唇,一直到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儿都不想离开,想要他,想要这个与自己唇齿相交、相缠的人。凤澜右手扣住凌非的精细的腰肢,左手扯了缎带,巨掌连凌非的棉袍外袍都撕了下来,莹白的身体因为冷的原因有些瑟缩,凌非却是疯狂的缠着凤澜的唇不肯放开,凤澜巨掌握住凌非下身那精神抖擞的小家伙熟练的套弄了几下,果然怀中人一声尖锐的叫声后扬起头,张口便咬在了凤澜的肩上。
凤澜轻轻一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凌非不满的望了凤澜一眼,整个身子都蒙了层透明的汗液,凤澜单手便将凌非压在了桌间,声音中都是不满意的笑,"非儿,你要先取悦我。"
简单的润滑,凤澜凶狠急切的从背后进入凌非。凌非低声呼痛,十指扣住桌缘,脸上的神情痛楚欢愉同在,咬住下唇任凤澜疯狂野蛮的要他,一次又一次。
情欲永远都是双方面的,凌非在意的从来不是谁上谁下,只要快乐,凌非便觉得一切都可以接受。凌非喜欢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情爱,不是对待女人的温情,男人之间,更有一种野兽般的疯狂,让他痴迷的喜欢着。
好半天凤澜才低吼着射在了凌非身体深处,两具精疲力尽的身体交叠在一起,近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呼吸。
"澜......"
"嗯?"就着这种姿势,凤澜轻啄凌非汗湿的脊背。
"腰快断了。"
轻退出凌非的体内,连带着小股白浊顺着滑腻的大腿滑落下来,凤澜拦腰把凌非抱到床间,向外吩咐道,"准备沐浴的水来。"
凌非拉下凤澜的头轻吻一记,笑道,"澜,你是不是饿太久了?"
凤澜垂眸笑了,指尖抚爱着凌非精美的五官,"真想时时刻刻跟你在一起,晚上是我揽着你入眠,非儿......"
凌非转眸浅笑,"我喜欢你粗暴些,像今天这样,澜。"听到外面的动静,凌非笑,"抱我去洗澡,一会儿还要去陪伯父用晚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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