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游戏一场梦(穿越时空)————美景[中]
美景[中]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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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走,"慕荣小仙喃喃轻声道,"王爷已经来了,少主,你走不了。"

 

※※※※※※

四八

"非儿。"
所有的爱恨愤怒不能释怀的情感在见到凌非的第一眼都化为浓浓的怜惜,瘦了很多,但还是很漂亮,尤其那双眼睛,与自己简直是如出一辙。
"少主!"
突然,慕荣小仙只觉面前白影轻移,再转身,凌非的左手已紧紧的扣上凤嘉蕴的脖颈,凤眸里平静更甚往日,冷声命令道,"马上给我准备好快马,敢晚半分,就可以回去给镇南王准备葬礼了。"
"非儿,我是你的父亲。"
指骨慢慢收紧,"小仙,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的武功如何?"
"是,属下遵命。"
凌非在凤嘉蕴后侧,唇瓣翕合,凤嘉蕴颈间一痛,"你做什么?"
"只是给你个可爱的小东西。"凌非冷笑,"你最好不要耍花招,凤嘉蕴,否则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手会比你的掌更快。"
"凌非,你疯了吗?"
这小子好像总能给他很多意外,"你放开,我不计较你在云州的事。"
"多谢。"凌非携制凤嘉蕴出了囹玉阁,"上马!"
凤嘉蕴无奈的叹息,飞身上马的同时,凌非也跳上了马,冷声道,"若是让我发现到有人跟踪,他的命就得看我的心情了。"
......
"非儿,既然你知道我们的关系,就该明白我不会杀你的。"看着面前香茶美食悠哉悠哉的人,凤嘉蕴苦口婆心道。
"关系?"凌非凤眸轻瞟,"嘉蕴,你现在说这些会让我消化不良的。"
"非儿......"凤嘉蕴无奈道,"不管你喜不喜欢,你都是我的儿子。"
"呵呵呵呵,"凌非低声笑了,放下手中的瓷杯,凤眸中满是戏谑,"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别的可说的。"
"有,"凤嘉蕴也不是善与之辈,对凌非一让再让只是笃定了他不会对自己动手,"非儿,你挟持我逃得了一时却逃不过一世,镇南王府的势力你也稍微知道。就算你杀了我,皇兄也不会放过你,你也要继承镇南王府,非儿。这一世你休想摆脱镇南王府。"
凌非展眉笑得开心,"嘉蕴真是知道我哪,"放下竹筷,凌非凑近凤嘉蕴,"那嘉蕴就帮我想个法子,告诉我怎样才能摆脱你的镇南王府呢。"
"非儿,镇南王府人人都要退让三分,"凤嘉蕴苦笑,"你为何要把它当成毒蛇猛兽,避之犹恐不及?"
凌非轻笑,"不错,镇南王府的确强大,但,嘉蕴,"莹白的指尖稍稍晃动,"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如意算盘。再说,我喜欢的东西,自己会拿到手,不需要你强买强卖。"
"非儿,"凤嘉蕴轻笑,"我知道你的本事,不过,你也不要小看镇南王府,从来,我想得到的也没有失过手。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凤嘉蕴志在必得,"若是两个月之内,我仍没有办法让你去鲭州,我就答应你废了你的世子之位,而且从此再不提镇南王府之事。但相反,若是你被我带到鲭州,你就必须安安稳稳的当我的世子。"
单手托腮,凌非笑得天真,"若是我一点头,你要使阴的把我立刻绑到鲭州,我岂不是吃了大亏。你也知道,只要不把我逼急了,我是不会杀你的,这种形势本身便对我不利。"
"你放心,我不会用那种小人招术。"这小子以为什么人都像他自己一样吗,凤嘉蕴抬眸笑道,"你不是已经在我的身体里种下你的蛊了吗,还会吃亏不成。"
"嘿嘿,有了嘉蕴的保证我也放心了,我是怕嘉蕴逼我出手,到时可是嘉蕴自己吃苦头呐。"凌非笑着起身,"不过应该这样说,若是我赢了,我便与镇南王府豪无瓜葛,与你半点关系都没有,怎么样嘉蕴?"
脸上没有半分神情,凤嘉蕴问,"你这样恨我吗?"
"恨?"凌非不解的眨眨凤眸,一派明媚的天真,浅笑着催动了体内的蛊,凤嘉蕴一声闷哼,双拳紧握,额上青筋暴起,心中的尖锐的绞痛恨不能让人晕过去,凤嘉蕴长眉拧紧,忍痛的望着凌非。
凌非信步窗前,推开窗户,笑道,"以后要躲得远些,不要再让我发现了,不然你家王爷要是痛出个三长两短我可不负责哦。"听到外面有人离去的声音,凌非才笑着跳到凤嘉蕴面前,好心的为凤嘉蕴拭掉满头冷汗,"不要怪我呢,嘉蕴。谁让你那些个好手下这么不听话呢。没事没事,只要一个时辰便不会痛了,你慢慢熬吧,我先到街上去逛逛,还有不要乱跑哦,这蛊不能离开我的血十二个时辰。"四九
凌非再回客栈,凤嘉蕴正在房中自斟自饮,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好香的酒。"吸吸鼻子,伸出的手刚摸到酒瓶却被凤嘉蕴挥手打落。
"好疼。"凌非揉了揉被打红的手,皱眉瞪了凤嘉蕴一眼。
命小二来把酒收了,"你不能喝酒。"
"不喝就不喝,"凌非笑,将手中拎的大大小小的东西叮叮咚咚全部倒在了桌上,其中拈起支花纹古朴的银簪递到凤嘉蕴面前,"这是送给嘉蕴的。"
凤嘉蕴笑着接过,"还不错。"
"我第一眼看到便觉得很配嘉蕴,就帮你买了。"凌非低头摆弄那些小玩意儿,随意道。
"你喜欢这些东西。"看凌非将那大得离谱的扳指套在过地纤细的拇指上又脱掉下来,不由摇头浅笑。
"嗯,"凌非头都没抬,"哥哥和澜都不让我戴。对了,有一家小吃很好吃,我是回来叫你一起去吃的。"
回来叫他?
凤嘉蕴一愣,旋即笑了,"好啊。"
"我还找了套房子,已经买下来了,我们搬过去住吧,我不喜欢住客栈。"凌非抬头,问道。
在淮都时凌非总是站于幕后,再者,凤澜凌誉非常宠这小子,什么都是安排的好好的,这小子只要动动脑子,一切吃喝都有人侍候。原以为这小子不过也是个五谷不分的少爷,却没想到这种小事上也精明的很。
自凌非进门,从吩咐着下人们收拾院子,再到月钱分例这等小事,没有半丝落下。
"老爷少爷,不知晚膳要准备什么?"红儿福了一福问道。
凌非一口茶没咽下差点嗑死,指着凤嘉蕴道,"你......你叫他什么?"
"老爷哪,"那红儿生得颇为可爱,笑道,"少爷和老爷生得这般相像,难道奴婢看错了?"
"没有,你去准备吧,清淡些就好。"
凤嘉蕴笑得得意,引得凌非白眼,"占我的便宜就这么开心哪。"
"事实如此,也没有办法哪。"
白天还是不错的天气,这夜里去不知从哪里刮来了阵急风骤雨,外面电闪雷鸣,漆黑一团。
凤嘉蕴睡眠极浅,不知哪里细细的呜咽声让他心神一震,外衣都没来得及披冒着雨就到了隔壁房间。打亮火石,见凌非在床上裹着被子蜷成一团,那细细的哭声正是从被子里传出来的。
"非儿,非儿,你怎么了?"将人从被子里抱出来,凤嘉蕴急声问道。
"怕......我好怕......"伏在凤嘉蕴的怀里,凌非大声的哭着,"嘉蕴......我好怕......"
"没事了,我守着你,非儿,没事的。"怜惜的抚着凌非散乱的青丝,凤嘉蕴小心翼翼的呵哄着,"没事的......"
直到凌非累极睡了过去,凤嘉蕴才将人平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熄灭了灯。
咚--
凤嘉蕴只觉腰间一痛,摔下了床。
"混帐,你发什么神经!"从地上不雅观的爬起来,凤嘉蕴骂道。
"谁准你半夜上我的床了?"凌非从床上坐起来怒道。
凤嘉蕴真是气得吐血,"是哪个混帐半夜里哭,抓住我的衣服不让我走的。"
想到昨夜,凌非脸色微窘,"我每到打雷打闪就是这样,你让我哭哭就没事了,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多管闲事??
"放心,以后你就是哭死我也不会再踏进这房一步!"凤嘉蕴怒道。
"那怎么行?"凌非笑,一身内袍下床自己倒了杯凉茶,慢斟慢饮的笑道,"我发现嘉蕴还是很好用的,一般我就是睡着了也会做恶梦的,不过有嘉蕴陪着,好像一夜无梦呢。"
什么叫很好用,算了,跟他计较。
"所以以后嘉蕴就陪我睡觉吧。"凌非笑得灿烂,转言道,"可是我又不喜欢床上睡两个人,你说怎么办呢,嘉蕴?"
"那嘉蕴以后睡地上好不好?"蹭到凤嘉蕴面前,放大的美颜吓了凤嘉蕴一跳,"休想!"
"嘉蕴不要忘记你现在可是在我手里,虽然我不可能杀你,不过那些小小的手段我还是知道一些的,嘉蕴也不想我再次出手了吧。"凌非轻声问道,"上次的痛不好熬吧。"
"凌非!"揪住凌非的衣领,凤嘉蕴冷声道,"你也不要逼我出手!"
"嘉蕴,"凌非眼神一黯,声音软了下来,"我只是害怕一个人睡觉,以前哥哥和澜都会陪我的,现在......"
凤嘉蕴被凌非的泪眼看得一声长叹,冷声道,"随你!"
望着凤嘉蕴怒气出门,凌非朱唇勾起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五十

凌非开心的张罗着凤嘉蕴的地铺,亲自为凤嘉蕴爬啊爬在地上铺好被褥,笑眯眯道,"铺好了,嘉蕴来睡吧。"
凤嘉蕴猿臂微屈将人揽在怀里,无奈道,"看我睡在地上就这么开心吗?"
"嗯,"凌非笑着点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开心,谁让以前嘉蕴对我太坏呢,有了好机会当然要讨回来。"
"行了,不早了,睡吧。"熄了灯,将人抱上床,凤嘉蕴摇头躺在了冷硬的地上。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凌非喊道,"嘉蕴,我要喝水。"
......
"嘉蕴,我渴了。"
......
"嘉蕴,我饿了,想吃点心。"
虽然心里有气,凤嘉蕴还是将桌上的点心送到了床头,"你还有完没完?"
"嘿嘿,我是真的饿嘛。"凌非笑。
"在凤王府,凌誉和凤澜也这样侍候你吗?"
"是啊,他们巴不得呢,"凌非得意的扬眉,"他们最怕的是我会换人来侍候我。"
凤嘉蕴无奈的摇头,待凌非吃完后赶紧递上茶水。
凤嘉蕴不过一转身见凌非从床上跳了下来,皱眉道,"地上凉,下来做什么。"
"刚才喝水喝多了,去尿尿。"
"死小子!"
直到床上均匀的呼吸声响起,凤嘉蕴才稍稍安下心来,总算睡着了。
忽然,一阵硬物坠落的声音凤嘉蕴心思未动身体却已移过去给人做了免费的肉垫,呜--这小子怎么这样重。
凌非轻轻的呻吟几声,趴在凤嘉蕴的怀里睡得正香。
果真,第二天早上。
"凤嘉蕴,我怎么在地上来了?"凌非从凤嘉蕴的怀里爬了起来,衣衫不整的问道。
凤嘉蕴笑得宠溺,"你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不过,"指着自己胸前那不小的一滩水渍,"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怎么知道。"趾高气扬的指了指床上的衣物,"帮我穿衣服啦,嘉蕴。"
开心的用过早膳,凌非笑问,"我去街上玩儿,嘉蕴要一起吗?"
"不了,早些回来。"

悠然自得的坐在庭院中凌非最喜欢的滕椅中,凤嘉蕴轻笑,"告诉我非儿移入我体内的是什么蛊!"
"生死欢。"断冷声道,"这是种很特殊的蛊,这种蛊若离开施蛊者的血十二个时辰以上,那么被施蛊的人就会死。而且这种蛊一旦植入除了施蛊者自行解去,根本无法可解。这痛有如刀割,第一次为一个时辰,第二次两个时辰,直到痛到十二个时辰,这蛊便可以不解自破,并且可以提供被施者二十年的内力。只是,"断沉声道,"很少有人可以挨得过十二个时辰。"
"死小子。"凤嘉蕴笑骂。
"主上,世子......"
长眉轻皱,"非儿出事了?"
"没有。"林轩真是不知该怎么开口,咬牙道,"主上还是去看看吧,世子......世子在......在街上卖身葬父,被琴雨阁买走了。"
"混帐。"

琴雨阁芙蓉居。
凌非笑嘻嘻的坐在床头,望着脸色铁青的凤嘉蕴。
凌非非常美,这一点没有人会否认,之前即使用无颜蛊遮去了三分真容已是少有的绝色,何况现今经过精心的装扮,并不是类似女子的弱不经风,更不是男子的俊朗,凌非的美淡化了性别的区分,却仍是动人心魄。
"嘉蕴来得好快,看来暗部的工作效率还是蛮高得嘛。"
"凌非,你玩得太过火了。"
凤嘉蕴只平平的说了这么一句,已让凌非大叫糟糕。未来得及说什么,凤嘉蕴单手张开床上的薄被将人裹了起来抱出琴雨阁。

五一
出门,上车,下车,回府。
穿过正门,凤嘉蕴却直接拐到了府内不小的花园内,二话没说,便连人带被子扔到了有些寒凉的湖水中。
说是湖,也不过是个小池塘罢了,水刚及胸。凌非七手八脚的扯开身上浸了水直往下沉的薄被,怒道,"凤嘉蕴,你发什么疯!"
"只是想让你清醒清醒罢了,凤凌非。"站在岸边环胸冷笑,凤嘉蕴也是怒火中烧。
一瞬间的微愣后,凌非勾起冷笑,"嘉蕴,你不要逼我出手。"
"如果你想今天一天都呆在这池塘里,尽管去做。"这死小子,没了威严还真是不成。
"你--"肩垂落,轻咬下唇,凌非软声道,"我知道错了,嘉蕴,让我上去吧,好冷。"
凤嘉蕴叹了口气,弯腰伸手。
敛了的眸子闪过一丝戏谑,凌非腕部轻动,用力一扯,好大的水花哪!耳畔传来低低的训斥声,"臭小子--"
"嘿嘿,"凌非掬起池水,笑吟吟的浇在凤嘉蕴湿透的肩上,"水太凉了,嘉蕴。"
一个满是笑意的声音却让两人同时回头,"我说怎么还没见人进屋呢,原来都在这儿洗澡呢。蕴,非儿。"
臂仍沉,凤嘉蕴飞身将凌非带上岸,皱眉道,"哥,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们哪。"凤嘉淮打量着凌非不同寻常的装扮,笑道,"只是刚一来便听说镇南王府的世子被人买去了。"
他是来找事儿的吗?
凌非没有理会,趴在凤嘉蕴的怀里直喊冷,凤嘉蕴脸色微沉的将人抱回了房。
换好干净的衣服,凤嘉蕴用干纱将凌非及腰的青丝擦了半干,方包了起来,其间温柔细致,令凤嘉淮啧啧称奇,"蕴,我含辛茹苦的把你带大,也没见你这样伺候过我呢。"
"非儿不喜欢别人近身。"凤嘉蕴冷峻的脸上隐隐透着温柔,却又沉声道,"不许再做这样的事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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