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隐于市(穿越时空)————蓝色荒原BM
蓝色荒原BM  发于:2008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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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个师弟也前来求情。
不过......鸿雁派是啥米?
鸿雁传书,邮局?啊......唐代还真先进啊......
"鸿雁派?"我眉头微紧,喃喃到。
"刚才你向我们大师兄所使的那招,不正是鸿雁派的‘大鹏展翅'吗?"
大鹏展翅你个头!
"错,"我举着刀靠在肩上,歪头一笑,"现在改名了,现在这招叫作---新鸳鸯蝴蝶梦!!以后谁再叫错,我就先砍谁。记住了没?"
"记住了记住了......"那几个已经被吓的屁滚尿流,真以为我是啥鸿雁派,拖着他们的大师兄就向门槛滚。
"等等。"我拦住他们,"刚才说这把刀叫飞寒刀来着?"
那肉球回头对我泪眼涟涟:"恩,是我们师傅珍藏的第二宝刀。"
"还你!!!"我丢向他,只见他踉跄一个接住刀柄,朝着我满脸不解。
"反正留着也没用,还那么重......"我走去拍了拍粗汉的肩,"你叫啥名字?"
那粗汉已经对我展露少女漫画般的光芒,看的叫人反胃:"霹雳派的焦娃!"
喷......霹雳娇娃!
我顿了顿,煞有其事的说,"娇娃,听好了--以后要好好做人,赌输了就得给钱,行走江湖的,靠的就是义气二字。还好今天是碰到我,要是碰到更狠的,你们就死定了!"
"唔......"娇娃扑到我身上,鼻涕眼泪全都擦到衣服上了,"你真是好人啊......"
肉球扑上来的力气,还是很惊人的,差点把我扑倒在地。
我后退几步,一边拍着抽泣的娇娃的背,一边暗笑。
HOHOHOHOHO......半月型眼......我是好人?那单然啦!
第七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娇娃几个满脸感激,挂满鼻涕眼泪的走后,身后的厅堂暴发出了喝彩声。
我转头,才发现--刚才那出戏的围观观众已是大卖场减价的规模了。
"万公子果然仁义啊......"
"年纪轻轻,不仅智慧非凡,武功了得,还生了好一副侠义心肠......"
"了不得啊,年轻有为。"
叔叔阿姨婶婶SGSJ们都伸着脑袋张着嘴巴,就象在抢打折券一样。
"呵呵,没有没有,谢了谢了。"我嘴角笑到抽筋,赶紧给各位捧场的撒花。(大家买完菜就回家吧~~小的我实在担待不起。)
直见美女殷然走来,递茶给我:"刚才你猜出来了吧?"
"水边拾贝者,可有二人......"我撮起茶,点头道,"‘贝者'即是‘赌'字;‘可有二人'说的是‘只有一人',‘一人'即为‘大'字。所以姑娘寓意‘赌大'二字。在下怎可辜负呢?"
"厉害!"
"而至于‘水边'二字......"我合茶抿然一笑,"这酒楼不正名为‘水边楼'吗?"
"公子聪慧过人。"
"但是姑娘你,何苦要留连此处,难为那些图乐于赌博的粗人呢?在下没猜错的话,姑娘你在蛊里用了机关吧?"
女子动容一笑,行礼道,"小女子薛涛,实有苦衷,若不嫌弃,恳请于房内详谈。"
薛涛?!
难道是唐代轰动一时的艺妓--薛涛?
正要答应,手肘被一阵风似的力给拉住了。
不要拦我......
刚想甩开,
面前的薛涛突然别转头,眼帘低垂,双颊飞红。
害羞?......
虽然我玉树临风,但这反应怎么那么迟才来......难道是晚春来报?
哦呵呵......没有关系的,我们房里慢慢谈......
即使秉烛长谈也不妨事的。
"府中之人于此闹市,姑娘莫见怪。"
这声音,清脆冷然,明是礼貌之话,透渗寒冰,却无半点谦意。
能说出这样话的----
"原来是暮离公子,"薛涛与我时的才女气节消去一半,含情致意道,"洪度有礼了。"
"薛大才女客气了,我有急事带他回府,先别过了。"
心里突然一震!
急忙转头,
正是小白---
皱着眉头的清秀眼眸,直勾勾对着我,满是哀怨的眼神。
只是,眼角略有干涩,显然是一夜无眠的结果。
"竟,那么快见面了。"
走出酒楼,我痴痴的对他挪动着唇,吐出这连不成句子的话来。
他哼然一声,掐紧我的手肘,我立马痛失出声:"你用的着那么狠嘛?!"
他转视我说:"万公子,年纪轻轻,不仅智慧非凡,武功了得,还生了好一副侠义心肠......"
"呵呵,客气了客气了......"我迎笑摆着手。
"少来这套!"他一把拽紧我摆动的手,一把拉到胸前,恨恨的说,"你这大骗子!!!"
眼神......竟是那么灼热。
心口一烫,竟出不了声。
痛......
"你凭什么吻我,凭什么乘我不注意偷走玉佩,你凭什么从我这里逃走,凭什么欺骗我的感情?"
我......
"?说啊!"
越逼越近......他的眼睛,流露出一种美丽的愤怒,喷射进我的瞳孔深处,越来越深。
逃不掉了......
手被扣的好紧。
"我高兴,我乐意!我想吻谁就吻谁,我想跟谁进房间就跟谁进,白暮离,你管的着吗?!谁让你笨,甘愿被我骗!"
我骤然甩开他的手。
逃不掉的......
那些话语好象是照出了另一面镜子。
越是大的太阳,越是想躲进影子里。
可这光芒,却让人刺痛。
从他的眼眸里,流出伤痛的表情,和一夜未睡的红红眼睛,还有淡淡的眼圈。
撕裂我心的两半。
一半笑着他,
还有一半......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告诉你,我没欺骗你感情,是你自己喜欢被我吻,如果你不醉心于我,也不会被抢走玉佩!"
游戏而已。
你明白吗?
我是这个世界的过客......
没有必要为了我,让你那清尘的秀颜,出现在这样可怜的表情。
"万弟,你怎么站在酒楼门口啊?!你病还没好......"
突然周昉,拿着药包从我身边擦过,看到我,惊讶的停下了脚步。
小白的脸已经青紫难辨了。
"告诉你,昨天一晚我都和他在一起!我们已经厮混一晚了。"
我正对着小白说完,
一把拉过周昉,便堵上了周昉的嘴。
周昉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我堵的说不出话来。
树欲静而风不止......
你看啊......
我吻谁都是可以的......
男的,女的,都可以......
可偏是你......
地上被重敲一记,
是玉佩碎了的声音。
"贱人!"小白愤怒却嘶哑着,"那么想要,就给你好了!"
又是谁的锦瑟,
撕碎了裂帛。
惟见江心秋月白......
第八章 青枝倒挂倚绝壁
我放开他肩时,正覆盖来周昉费解的眼神。
"你的吻很苦哦......"我轻轻抿起唇角,仰视着他轮廓分明的脸说,"有药的苦味。"
"那是......刚才帮你尝的药。"周昉小声应道。
我靠着他的肩,充满倦意的笑了一下:"是嘛......"
俯身捡小白摔碎的玉,捧在手心里抚摩裂的纹理:"碎两次,怕是再也修不好了。"
周昉叹了口气,拉过我说,"回房休息吧,你气色不好。"
我猛转头,出神望着小白消失的方向----发呆似的,遥望着早已分分合合的人群,却不见了他那身素影。
灯火阑珊......
那人却不在。
又何必等到衣带渐宽时......
才知回头是岸。
回到水边楼后,我旧病大作,窝床便是几日的事了。
周昉每日都来看我,亲自把药端到我面前,喂着我喝下。
每每此时,我总会想到那次大病初愈时,小白被我握紧的手,一双冰冷却切实的手。
周大哥的手是温和的,很大,一手抚着碗,一边顺揉着我的后背。
他的眼睛也如汪洋一般注视着我,让我很安心。
撑着下巴,靠在窗口,看着楼下的集市。
从张灯结彩到人去楼空。
窗外的叶子一张一张的凋落。
整个人在恍惚中萧条起来。
春波缭绕的江南,却是梦中惊醒时,才偶尔隐现的一春光景。
也不分昼明夜黑的,倚着窗栏,无人处念起了李白的《长相思》,望着窗外出奇宁静。
"长相思......在长安......
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高天......
下有渌水之波澜。
长相思......摧心肝......"
门外有人轻扣,我转视--是薛涛。
她看到我,先是一惊,然后便嫣然一笑说:"万少爷,几日不见怎么换了个人似的。"
我才强打起精神笑到:"姑娘可是来笑我这副憔悴样的。"
她掩笑了起来:"怎么敢呢......"
"我是知道公子生了场大病,特意前来探望的,"薛涛笑着提起手中的篮子,"另外,带了些小菜,不知公子赏脸否?"
薛涛不愧是唐代盛名的才女,芳龄几许便已然出口成章,才情卓绝。问其身世的时候,她略有为难的缓缓道来。
她父亲本是朝廷命官,家道中落,而薛涛此次从蜀地前来为看望父亲,却又不幸父亲病故,钱财尽用去办了丧事,于是只能投奔亲戚。在酒楼安顿几日,一边靠着卖唱的钱攒回乡的钱财。
"那万公子呢?"
"我?"我傻笑着摸了摸头......有什么好说的呢......连我都不知道,我身在何处又是为何。
"我是白暮离的一个远方亲戚,也是最近来投奔他的。"硬着头皮敷衍过去。
"是不是来赶考的,科举考试快开始了,想来万公子满腹才学,必定可以金榜提名。"薛涛笑说。
"何以见得?"
"公子不是猜出我那首诗了吗?"薛涛欠身给我湛上酒说,"小女子不才,但小女子必定不会看错人的。"
这竟是我最安分的几日。
每日与薛涛谈天,听她拨弦而唱。
有时周昉也会过来,三人一起说说笑笑。
我原本滞塞的心情,竟通畅了起来。
可是,在夜晚的时候,我好想见那个人。
那张清艳无比的脸,皱眉的时候,也一样好看。
更不提,笑着和我拌嘴时的样子,眉飞色舞的神情。
"你喜欢他吧?"周昉推开门时,我正半坐在床上,握着手里的玉发呆。
"啊?"我瞪大眼睛看着周昉。
他走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合上说:"我再拿去给你修。"
我摇头说:"不必了。"
他笑着揽过我的身子,靠进他怀里说:"看你气色好多,我也就放心了。这几天我可能没法来陪你,已经请薛姑娘多来照应了。"
他的胸口好坚实,我伏在那里,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温暖。
"我知道你喜欢他,"周昉的手,端起我的下巴,我的眼睛汪洋大海,而他的眸子,却是碧海晴天般清朗,"但是,你能不能也喜欢我一点?"
他温暖的气息越来越近,温软的物体,开始舔拭我的嘴角。
"我很喜欢你啊......"我微抿嘴喃喃道,挣扎着不让他的舌头有机可乘。
"骗人!!"周昉突然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按着我的手说,"你要是喜欢我,就不会那么轻易说出口。"
"我......"还未来得及张口,就感觉周昉排山倒海的压来,开始扯我的衣服。
"你干什么?"我去挡他的手,却被按在床上动不了,眼睁睁看着他褪下了我的裤带。
"我喜欢你,万子浪,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周昉俯在我胸前,神情专注的说,"我想照顾你,陪你,还有得到你。"
"啊......"气息不匀,突然觉到他那双大手,抚弄在我的敏感之处。
"所以......啊......你很早就想上我了,对吧?"我忍着从额头滚下的汗珠,用不出力来。
"谁让你在白暮离面前吻我,既然如此,何不把戏演完?"他喘着气说,"反正你回白府后,他也不会相信你是处子身了。"
"我本来就不是!"
乘他手软,我一把踹开他,跳下床,撩起衣物便狂奔出门。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周昉的心意呢......
我从来不怪他,
只是,
没法骗的人,是我自己。
我靠着街角的墙,扶着喘气。
漫天都是大雨,街上无人,只有瓦砾流下来的水,落进我干涩的嘴里。
突然笑了起来:"古代人真是开放啊......碰一个就是一个GAY......也不管是男是女先上了再说......"
还真惨......
咳嗽。
"你不是,想吻谁就吻谁,想跟谁进房间就进房间的吗?"
突然有把伞盖住了我的视线。
一个翩衣少年正俯视我,眼帘朦胧里,隐约照见他清溢的笑容。
"要你管?!你管的着吗?!"
我用尽最后的力,朝着眼前之人狠推一把。
他竟也不躲,
任我撞进他的怀里,
一个踉跄,
两人都跌落一地。
我闭紧眼睛,耳根处贴着他温柔的声音:"我就是管的着!"
第九章 彼何人哉轩与羲
"我就是管的着!"
小白紧抱着我,嘴角贴着我的耳朵,温柔却冰冷的,顺着雨水落下斯须般的心情。
我手自然垂下,在他肌肤之亲中,动弹不得。
雨水从袖口里流淌到指尖,滑落到青石板的路上。
滴答-
疼......心头被拗紧。
雨丝打湿的发末,覆盖着眼睛,
只听到他在我耳边一遍一遍得念到:"不许你再从我身边逃走!你是我捡到的,是我带回家的,你是我的,是我的!听进了没......"
好紧的拥抱,
漫天的雨覆盖着长安的天空,
无尽的时空,
旋转不止的沉默苍路。
你错了......
我,
谁也不是。
"小白,衣服脏了......"回到白府,两人衣服都沾满了泥,我撩起自己的衣角在看。
"唔......"他盯着我的脸,"洗洗。"
"谁洗?"
"当然你洗。"
"为什么?"
"你是我专用的贴身伺人。"他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说,"要不,一起洗个澡?"
"开啥米玩笑!"我拿起擦头发的干布便丢他,"我可没答应做你‘丫鬟'!"
"伺候我,或一起洗澡,你自己选一个!"
"......"欺人欺人,太甚,"‘丫鬟'-"
"呵呵,那才对嘛!"他很快眉飞色舞起来,清冽的眼睛中抑不住满意的笑容,"贱人,还不快去烧水,伺候我洗澡。"
贱人?!贱人你个头!
我眼睛冒火向他喷着。
"你是我的,我想怎么叫你就怎么叫你,你管的着吗?"他马上抄起我的语气反丢一句,把我蒙怵在那儿。
"要不,还是一起洗?"他歪着头瞅我,"选哪个?"
"......"我垂下脑袋,无力状,"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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